第十一章 “人”的觉悟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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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干什么」

    「咬住我的手，这样应该好一点」

    「多多脏啊啊啊啊！」

    疼痛实在让我没有任何的办法。

    我选择相信查炳的话，并且暂时不管干净的问题。

    啊噶吃————

    「好痛！」

    「你不是说她只有婴儿那样的力气吗！」

    「唔或许是牙齿太锋利了？」

    「啊！话说别让我分心啊！」

    在我的口中我尝到了一股鲜血的味道。

    ——好咸，倒不如说，像一股酱料。

    ——不过，多亏了这些血液，让我的神经总算是安稳了一些。

    「唔！！！」

    但是，疼痛的感觉还在。

    我用力的咬着，把多余的力气都发泄了出来。

    「」

    过去了多久呢

    疼痛的感觉消失了，这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

    「呼总算结束了」

    「按照你们人类的时间大概用了多久呢？」

    「数个小时吧」

    「喂，笨蛋，还好吗？」

    听到了查炳的叫唤，我睁开了眼睛。

    「没事了，可以松开了吧？」

    他指了指那只血迹斑斑的手，以及那深入骨肉的齿印。

    我急忙的松开了嘴。

    「真是的现在倒变成我疼了」

    查炳用布料简单包扎一下伤口。

    「那样包扎可是不会好起来的哦」

    「没办法，毕竟这就是人啊」

    「没带恢复剂是我的疏忽」

    「虽然我觉得，这并不是你“原本**”的强度就是了」

    「“原本**”？」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身体无法得到成长呢？」

    「你是怎么不过感觉你是什么都知道啊」

    「那是当然，阴阳精灵可是闲得很呢」

    「数十万年都闲着呢」

    「真是夸张的说法啊」

    「这是事实哦」

    「包括她的先祖呢」

    这个时候，言叶看了看我。

    「虽然她回不来了就是了」

    「如何？」

    「如果把你的“本源魔核”拿出来的话」

    「我有可能帮你修复好这个身体哦？」

    「真的吗！」

    「但是」

    「人类的**是否能承受得住强烈的变化」

    「以及你的精神力是否支撑得住」

    「这些我都要好好确认」

    「如果有稍微一点差错的话」

    言叶把一根手指放在了查炳心脏的位置。

    「会死掉的哦」

    「」

    「我要考虑一下」

    也是呢，毕竟查炳也是人类。

    好好珍惜生命活到最后，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好了，笨蛋，我现在要把“本源魔核”给你放回去了」

    「闭上眼睛」

    我按照了言叶所说的。

    闭上了眼睛——

    「唔」

    「好了」

    「真快啊」

    「毕竟拿出来也挺简单的，所以一般会施加多重的封印」

    「」

    这个感觉

    是魔力流淌的感觉，以及那让我安心的身体的感觉

    全部都回来了。

    我睁开了眼睛，随后原地得意的转了几圈。

    「恢复得倒挺快啊」

    「不过」

    查炳指了指我的身上。

    「嗯？」

    我的身上有什么吗？

    ！！！！！

    「呀啊！！！别别看啊！」

    「哦吼吼~原来现在已经发育成这样了啊！」

    言叶在一旁露出了痴汉般的笑容，而查炳似乎像个木头那样呆呆的看着。

    「你又对我的身体做了什么啊！」

    这时候，言叶得意的笑了笑。

    「没什么」

    「只是把你原来的封印全部解除了」

    「从“幼体”变成了可进化的“成熟体”而已」

    「你还没有发现吗？」

    「你其实早已不需要“沉睡”了」

    「」

    「是指身体吗？」

    「力量、魔力、速度、五感、可使用的魔法数量、魔法适应力、魔法抵抗力、物理适应力、物理抵抗力，等等」

    「我都让你解除的封印」

    「换句话来说就是」

    「你已经能继续变得更强了」

    「但是要怎么做？」

    「只要随着时间的流逝就好，慢慢的，就会变强了吧」

    「但是——」

    「再次沐浴月光的时候，你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力量」

    「你目前的力量，可不能用“过去”衡量」

    「」

    「我明白了」

    这个时候，言叶走向了二楼。

    「差不多我也该休息一下了」

    「客厅你们可以随便用哦，查炳也可以在这段时间考虑要不要接受我的建议」

    「要是你们饿了的话，我就替你们制作一些你们没有吃过的东西吧」

    「就这样」

    言叶缓缓的关上了门。

    这个时候，她说出了一句话，但是只有我能够听到。

    但是，我依旧不明白言叶所说的意思。

    「终于快了」

    「我会等你永远」

    「喂，笨蛋，你知道这条项链是什么吗？」

    查炳指了指言叶放在桌子上的项链，虽然是指着，但是查炳并不敢碰。

    毕竟言叶警告过他了。

    「这个嘛」

    「我也不知道」

    「大概是对言叶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吧？」

    「呵我的项链对她来说有那么重要吗？」

    「哎？」

    我和查炳同时回头，看到一名女性站在我们的旁边。

    「你是？」

    银白色的短发，而头发的末梢是黑色。

    一边是紫色的另外一边是蓝色的双眼，除了手臂一点肉都不透露的衣服。

    只是站在那里，用附有杀气的眼神看着我们。

    「我是谁吗？」

    「对于那个毫不关心有“血缘”关系的家伙来说」

    「我的名字重要吗？」

    「真想要知道的话，问她就好了」

    她走到了项链面前，拿起了那条项链。

    随后回头看了看查炳，但是显然对他没有兴趣。

    她用那深邃的眼睛看着我，似乎想要找到什么答案，尽管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原来如此」

    「她所等待的是这个啊」

    说完，她便打算离开。

    「不坐一会再走吗？」

    「虽然我也没准备什么点心给你」

    从二楼打开了门的言叶，只是站着等待着另外一人的回答。

    「不需要」

    「」

    准备离开的漂亮女性回头看了看言叶。

    「反正对你来说」

    「我大概是“累赘”吧？」

    「倒不如说」

    「可有可无的“空气”？」

    「」

    言叶没有任何的话想要说，大概

    是有什么话说出来也知道没有用吧

    「和你的“挚友”玩的开心点吧」

    「至少我这个有血缘关系的“外人”」

    「绝对不会打搅你的」

    说完，便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唉至少听姐姐好好说句话啊」

    「笨蛋」

    「她是？」

    「雅可莉尔」

    「查克多希斯缇奥雅可莉尔」

    「是我的妹妹哦」

    说完，言叶就轻轻的关上了门。

    「看起来关系不太好啊」

    查炳挠了挠头。

    「总觉得是会一下子就爆发的类型呢」

    「起码，应该没言叶那么好说话」

    说完，笨蛋查炳就往二楼走去。

    「哎？你要干什么？」

    「去寻找我的“可能性”」

    「我要变得更强」

    「为此，我愿意付出代价」

    「即便是“性命”」

    「笨蛋！那样不是毫无意义吗？」

    查炳无视着我的话，打开了言叶房间的门。

    「笨蛋！」

    我气鼓鼓的盘坐在地上，这个时候，背后有人朝我拍了拍肩膀。

    我转头一看。

    「我有话和你谈谈」

    是言叶的妹妹，雅可莉儿。

    「是什」

    我话还没说完，她就示意我出去再说。

    ——我一直在思考

    ——什么是强大呢？

    ——权力？

    ——金钱？

    ——力量？

    ——信仰？

    ——团结？

    最终我得出了一个结果

    那就是“即便没有这些也能够得到认可的”那才是真正的强大。

    正因为这样，所以可以拥有权力。

    正因为这样，所以可以拥有金钱。

    正因为这样，所以可以获得力量。

    正因为这样，所以可以获得信仰。

    正因为这样，所以可以获得团结。

    但是要怎么做到那样呢？

    我认为需要一些足以说服他人的故事。

    一些足以证明自己的故事。

    但不是现在。

    现在的我，什么也做不到。

    我需要能踏上旅途的那一块基石。

    我需要变强。

    「哦？是你啊」

    真是诱人的身材啊

    躺在床上只穿着内衣的言叶丝毫不在意我的目光。

    「怎么样？决定好了吗」

    「我会再次提醒你」

    「“有可能会付出性命哦”」

    「没关系，我已经做好觉」

    我话还没说完，言叶便示意我别动，眼神异常的认真。

    「把“心脏”挖出来吧」

    「什？」

    「你会做到的吧？」

    「“自己”」

    「」

    「毕竟做好觉悟了吧？」

    「放心吧」

    「离胸口4公分的位置用小刀飒飒的划下去」

    「只要再挖开一点，就可以把心脏挖出来了哦」

    听到了这个可怕的过程，我的内心开始犹豫了起来。

    有赴死的觉悟，但是却没有承受痛苦的觉悟。

    大概就是指目前的我吧。

    「我」

    「怎么了？如果是没小刀的话我给你吧」

    言叶从原本空空的手中，变出了一把小刀。

    一把生锈的、并不太锋利的、仿佛就是为了让我痛苦的小刀。

    「来吧，让我看看作为人类的觉悟吧」

    「到底会是怎么样的高度呢？」

    「那响亮的悲鸣，将会多么的动听呢」

    言叶已经陷入了自己那美妙的幻想里。

    「来，拿着吧」

    我从言叶的手中接过小刀。

    但是

    我的手在发抖。

    求生的本能在不断的劝告我不要这样做。

    毫无疑问，只要我把心脏挖出来，一定会死。

    言叶会不会救我？

    那是绝对不会的。

    她之所以对我并没有像其他种族比如撒旦那样

    并不是想对人类友好。

    并非因为我是那个笨蛋带来的人类。

    仅仅是因为“兴趣”。

    言叶对我的什么地方，有着浓厚的兴趣。

    这是“测试”。

    但是，哪一个才是正确的答案呢？

    挖出心脏？

    还是拒绝呢？

    普通来想的话

    想要变得更强，“舍弃”人类的躯壳，就是一条正确的道路。

    因为，人类是有限制的。

    被规矩、被自身、被他人，无所不被限制。

    所以想要变强的话，就舍弃人类的身体吧。

    这大概就是言叶的意思了。

    但是，有一点——

    有一点是绝对不会改变的。

    如果一个人选择“放弃”了人类的身份。

    那么他就已经不是人类了。

    他是一个“舍弃”了自身的异类。

    并非生死的问题。

    所以，这就是我的答案。

    「我拒绝」

    「哦这样啊」

    言叶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我无法判断我的答案到底是不是她想要的。

    「你果然挺特别的啊」

    当她露出奇怪的笑容，并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

    我才总算是放心了。

    「顺带一提」

    「如果你真的就这样听从我的建议把心脏挖出来的话」

    「我只会把你当“污垢”清除掉哦~」

    性格真坏啊

    「好了，测试就到此为止了」

    「那么，接下来我就要说真正的方法了哦」

    言叶从我的手上拿走了那把小刀，并且用奇怪的蓝色火炎烧掉了。

    一点余灰都没有残留。

    她坐在了床上，朝我挥了挥手。

    「哈？」

    「过来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哦~」

    「为什么就不是我会对你怎么样呢？」

    「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那站在我面前的只是一点生命的余烬了哦~」

    「快来快来~」

    朝着我露出了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但是如果这次拒绝的话，我估计肯定不能活着回去了。

    「是」

    我朝床边走去，只是站在床边。

    「就站在这里的话多无聊啊」

    「快躺上来吧~」

    「」

    见我毫无反应以后，言叶强行的把我用奇怪的魔法转移到了床上坐着，并且我没法动弹，只有脸部嘴部能动。

    「好了，接下来说方法了哦~」

    言叶搂着我的小臂，但是我没法做出拒绝。

    「你看到了吗？」

    「眼前的镜子？」

    什么？

    在床的正对面，有着一面相当大的镜子，在进来这个房间之前，我一直都没有看到。

    应该是言叶用什么方法带了过来。

    「你的身体里，没有“本源魔核”的反应」

    什！？

    「也就是说，没有“心脏”哦~」

    「啊，对了，如果你刚才真的挖了的话，也只会看见一堆能够维持你生命的肉块而已」

    「你是没有“心脏”的哦」

    「为什么？」

    言叶显示惊讶的看着我，但是随后很快便恢复了微笑。

    「什么啊」

    「原来你不清楚啊」

    「对于自己的事情」

    「我到底怎么了！」

    「也是呢」

    「该怎么说好呢？」

    「其实，某种情况来说，你是有着“心脏”的哦」

    「只不过，从“你”的身体里看的话，只能是一堆肉块呢」

    「这是什么意思？」

    言叶没有理会我，只是走下了床，围着镜子走了几圈。

    「镜子真是美妙的东西呢~」

    「能够看到自己的模样、自己的外表」

    「」

    「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

    「真是太美妙了」

    「只是，这是“人类”所能看到的极限呢」

    什么？

    「从查炳还没有存在过的时候我就开始好奇的观察哦~」

    「关于镜子的一切」

    「理解不能呢」

    「不过，那也是应该的」

    「因为作为“人类“无法知晓嘛~」

    「什么意思？」

    「听好了哦~」

    「你们看到的镜子里的一切，甚至是自身」

    「都是正面哦？」

    正面？

    难道说！

    看到我的脸上表情有些许变化，言叶察觉到了我发现了什么。

    「真不愧是查炳呢！」

    「这么快就理解了一点点」

    「没错，这是“表面“的你哦」

    「确确实实、真真正正是你哦」

    「那么，是否会存在“反面“呢？」

    「难道说」

    「答对了~」

    「“正面“所没有的东西，并不会束缚”反面“哦」

    「即便没有“本源魔核“的查炳来说」

    「也只会是“表面”哦~」

    意思就是我的另一面吗？

    「所以，如果把“表面”的查炳调换到“反面”的话」

    「你是确确实实的可以变强哦~」

    「而且是以“人类”的身体」

    「真的吗？」

    「但是呢~」

    「是有代价吗？」

    言叶摇了摇头。

    「没有代价哦」

    「倒不如说，什么都不需要呢~」

    「你只需要“接受”自己就好了」

    只要有了“反面”的我的话，我可以继续变强。

    而那些束缚我变强阻碍我完成自己的愿望，自己的梦想的阻挠，将会不复存在。

    「只需要你“接受”了就好了哦？」

    「是！」

    「我愿意接受自己」

    「真是太好了呢~」

    「不愧是我优秀的人类素材啊」

    「姐姐我有点喜欢你了~」

    「这还是免了吧」

    言叶撇了撇嘴，随后解除了对我的控制，让我的身体可以自由的活动了。

    「现在」

    「查炳你只要走到镜子面前就好了哦？」

    「“接受”了“反面”的话呢」

    总觉得言叶的话里，还有什么别的含义。

    但是，我已经做好被玩弄的准备了。

    我大步的走向镜子面前，随后用手触碰了这面镜子。

    「呵呵呵」

    ——“反面”。

    ——这名人类要接受自己的所有“反面”。

    ——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情了。

    ——到底什么是“反面”呢？

    “左手”

    “右手”

    这是谁去定义这个名字的呢？

    真的只是单纯的以方向去命名吗？

    其实，他们都是“左手”也都是“右手”。

    是链接着“线”的关系。

    “左手”受伤了，“右手”会觉得疼吗？

    并不会呢，因为痛觉神经没有把他们连在一起。

    他们可以做出一样的动作、一样的形状、一样的痛觉。

    但是，他们真的“完全一样”吗？

    在镜子面前哭的你，真的没有看到在笑的那个身影吗？

    “左手”被刀切割了一个伤口，“右手”却去修剪了指甲。

    没错，他们所遇到的事情是“不一样”的。

    从战争里走出来的人类查炳，渴望着“和平”，那么另外一个他就会同样去渴望着“和平”吗？

    他们既是同一个人，但是又不是一个人。

    他们也是连着“线”的同类，姑且是这样命名吧。

    面对以后的事情“表面”的查炳会怎么做？

    面对以后的事情“反面”的查炳又会怎么做呢？

    这就是我对查炳这个人类产生了兴趣的原因。

    人类的话，无论多少个不，多少群体

    都是愚昧的，毫无改变的种族。

    “表里如一”大概可以这样说吧。

    但是，查炳不一样。

    **、精神、魔力、经历都与别的人类完全不一样。

    甚至不可以用“人类”来形容查炳。

    他只能用“生物”来形容。

    我从未见过如此矛盾的“生物“。

    居然一边拼死的想要守护一切，又要拼死的毁掉一切。

    当在那个国家碰到这样的“生物“的时候，我久违的感觉到了兴奋呢！

    啊啊对了。

    查炳的“反面“并非普通的”反面“。

    查炳的右眼异常的特别，可以说是以“未知的生命“去定义。

    是它导致了查炳身体的异常。

    是它导致了查炳“反面“的变化。

    但是，它却爱护着这个“宿主“。

    仿佛造就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因为它爱着“宿主“。

    但是呢，我对这个并不关心。

    让我最期待的就是

    查炳到底要如何应付、面对、解决、处理自己的“反面“呢~

    如此强烈与自己“相反“的”反面“我可是第一次见呢。

    就让我好好期待吧？

    查炳。

    「」

    「你是言叶的朋友对吗？」

    短发的少女只是在逆流的瀑布面前坐下，并且等待着我的回答。

    「唔这个回答重要吗？」

    她点了点头。

    「是的」

    「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

    「这样啊」

    「你应该听说了吧」

    「我是那个“怪物“的妹妹」

    「唔虽然我是知道的啦」

    「但是为什么要称呼她为“怪物“呢」

    「啊，抱歉我用词错误了」

    「毕竟那是臭人类的语言」

    「我该称呼她为“没有心的姐姐“才对」

    「“没有心“吗？」

    「姐姐是比我晚一天诞生的」

    「但是」

    「按照阴阳精灵的习惯」

    「每过数万年」

    「都会有一名所有阴阳精灵的“姐姐“诞生」

    「旧的姐姐会因为传递所有的知识给新的姐姐而消失」

    「普通的阴阳精灵，是由暗精灵与光精灵一起在这克拉姆兰多造出的生命」

    「连我也不意外」

    「但是」

    「姐姐是不同的」

    「她在那本应该对周围的一切陌生而哭泣的那一刻」

    「笑了」

    「那个笑容，我至今都无法忘记」

    「她废除了知识的传递的规则」

    「并且残忍的宣布」

    「将不再有亲情、爱情、友情、恩情」

    「家族、友人、爱人、导师」

    「败北的话」

    「就会由她亲自裁决」

    「」

    「即便这样」

    「你还把姐姐当做朋友吗？」

    「我」

    我没有办法立刻的回答她。

    因为我也觉得可能言叶的做法稍微有一些过了。

    「我理解的」

    「正因为你是她的朋友」

    「所以，才会没有立刻给我答案」

    「这个」

    她把之前放在桌子上的项链交到了我的手中。

    「这个是？」

    「名为“心“的武器」

    「对呢」

    「在你们魔界，应该被称为“钥匙“」

    「哎！！！」

    居然是利维娅制作的钥匙！

    真的从外形里看不出来啊

    「我把这个交给你」

    「哎？你不要吗？」

    「构造、使用的方法我会告诉你」

    「只是」

    「我希望你帮我一些忙」

    「什么？」

    「帮我阻止她」

    「哎？」

    「阻止那个」

    「牵涉“禁忌“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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