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人”的觉悟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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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姆兰多
这里是阴阳精灵居住的地方。
在这里，“保护”被成为“弱小”。
在出生之后家族、亲人、兄弟、导师“绝对”不会给予帮助。
阴阳精灵不存在朋友，至少不存在种族的朋友。
败北，是绝对不允许的。
所以，它们所有人的全部时间，都会投入到研究超越常理的研究上。
由于对生育方面没有丝毫的兴趣，目的也只是为了把技术传达到下一代身上。
所以，阴阳精灵的总数，只有数千。
「欢迎来到这里哦」
「查炳，以及我的朋友」
「魔王」
我看着四周那惊人惊叹的环境。
悬浮在空中的不明彩色云雾，白色的水滴从下往上流，还有一种奇怪的花，在这里到处绽放。
我们没有站在地面上，而是“悬浮”在空中。
并不是看起来的错觉，似乎是来到这里的人都被允许“悬浮”在这里。
这里明明没有任何的建筑，但是我却觉得有不少的生物在附近，尽管我看不到它们。
「这里是克拉姆兰多」
「可以说是我们的家哦」
「倒不如说，在这里不存在家这个概念」
「来吧，在我家里随便坐坐」
「虽然没有什么能够招待你们」
「你们也不会饿死什么的就是了」
「这里哪里可以住人啊？」
「啊啊对了，人类来说这里只能看到“浅层”呢」
言叶伸手打了个响指。
「！？」
周围变了？
原本的景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
似乎用魔法固定住悬浮在空中的钟乳石，没有窗户也没有门，有一处通往二楼的道路，不过那大概是言叶的房间，应该是不会让我们去看看的了。
毛茸茸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座位，并不会过度耀眼恰好的照明源，宽厚且干净的桌子，上面放着一条项链。
我好奇的想要拿起项链看看，但是被言叶阻止了。
「有时候好奇心可是会致“人”于死地哦？」
「好像是这么说来着」
「」
听到言叶说出这样的警告，我把已经伸出去的手缩了回去。
笨蛋挠了挠头，随后向言叶提问。
「萨巴斯坦纳怎么样了？」
「那个城镇的话现在应该还处在混乱阶段吧」
「不知道哪来的“巨大兵器”，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结束，不知道之后要怎么做」
「那个“真神”怎么样了？」
「你还真是笨蛋啊」
「那种程度的“泥块”，居然当成是那种上辈子的产物」
「唔但是它好硬啊」
「我在制作的时候，已经把信仰力加上去了」
「当然不会那么轻松」
「你是说那个“伪神”是言叶你造出来的？」
「我当时在测试某种东西」
「我是以这样命名的」
「“神祗制造者”」
「我在测试，这种东西是否存在着」
「我也找到了关键的线索不」
「可能性」
「那是？」
「信仰，或者说是精神力」
「唔就算你跟我说这些也」
言叶看了看我。
「你的话可以理解吧？查炳」
「你们人类不是很喜欢那个」
「是什么来着」
「是信徒？还是祈求着那些“老古董”的帮助来着？」
「不过是什么我也不太关心就是了」
「我对你们呢人类那种软弱的想法没有兴趣」
「不过你也说不定会有什么信仰的神明吧？」
我摇了摇头。
「很不巧」
「我没有信仰任何的神明，倒不如说我绝对不会去依赖这些」
这个时候言叶用那诱人的眼睛仔细的看着我。
「唔没有说谎呢」
「而且确实有抵抗面对死亡的精神力」
「所以这样才会吸引它们的注意吗」
「它们？」
「没什么哦，你就当我自说自话好了」
「反正你就算我说了也“无法知晓”」
言叶在说什么啊？
「先不管它们了」
「先来说说那个“泥块”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啊我也对那个感兴趣！」
笨蛋积极的像学生那样坐在地上。
「唔从哪里说起呢？」
「从构造来说的话也很麻烦」
言叶开始碎碎念。
「泥石、红草、巴兰石、古铜、青稞、狼毛、铁水」
越说越多制造那个“神明”需要这么多的材料吗
「直接从最关键的说起好啦！」
笨蛋不耐烦的撇了撇嘴。
「是是」
被打断的言叶也显得有些不愉快。
「最核心的构造是这个哦」
言叶伸出一只手，手上是一颗外型奇特的宝石。
倒不如说是一颗水晶？
「这个你们可以理解为“信仰”传达器，所有的信仰会集中在这里」
「接下来，只要确认神明的特性就好了」
「特性？」
「对」
「这个神明到底是有什么作用」
「丰收？保护？祝福？等等」
「类似的特性」
「而那个“泥块”的特性是，战斗」
「！？」
但是这样以来，不是很奇怪吗？
「哦？真不愧是特别的人类，似乎察觉到问题所在了吧」
「唔什么啊」
那个笨蛋似乎还没有理解。
「查炳，你和这个笨蛋说一下你的想法吧」
「特性为战斗的话，为何渴望和平的人们也会起到信仰力的作用？」
「哎？这么说来」
我们看了看言叶。
「没错，这个“泥块”是失败品」
「它只是聚集了附近所有“人类”的想法而已」
「其中最为密集的想法，会导致传达器接受错误」
「所以，驱动这个“泥块”活动的动力源」
「是仇不，是“憎恨”哦」
「那它是怎么被运萨巴斯坦纳的？」
「被偷走了才对」
「但是，人类要怎么才会来到这里啊？」
「这个嘛」
言叶瞄了瞄远处，但是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某个笨蛋带来的」
「说是带回来当研究素材的」
「结果一下子没注意就让他走掉了」
「还把我的试作品拿走了」
「研究？」
「据说是名为“钥匙”的东西」
「是你们魔界利维娅前辈打造出来的哦」
「什么！！！」
居然有“钥匙”在这里！
如果是那样的话，来到这里简直是强运啊！
「那个研究这个的人现在在哪里呢？」
「啊，她性格非常让人不愉快的！」
「别说人类，连我她都不会去见」
说到这里，言叶的脸上似乎有一丝的忧虑，但是很快便消失了。
「话说回来，笨蛋，你怎么变得这么虚弱了？」
「变得与人类几乎没有什么差别嘛」
「有吗」
「难道你没发现，你一直在沐浴月光吗？」
「哎？」
「真的哦」
「包括在这里」
「你没有感觉到吗？」
在照射到月光以后，这个笨蛋会有什么不得了的情况吗？
还是说
会变得不可控制呢？
不过言叶的表情也让我没那么在意这个事情。
她露出嘲笑的表情，看着这个笨蛋。
「我可是几乎把全部的魔力都用在“附加”身上了」
「唉之前不是才嘱咐过你吗？」
「别人无法彻底适应你的魔力，如果强行把“附加”使用在其他生物身上的话」
「你可是要付出点代价的哦」
「比如」
「“退化”」
「哎？有这么严重吗！」
言叶叹了口气。
「我们大概有多久没见面了」
「唔大概有十年吧」
「你就已经把我的话给全部忘记了！」
「哎嘿嘿抱歉」
居然还会退化啊
「要是上代魔王看到你这样可是会哭的哦」
「真没办法，把“本源魔核”交给我吧」
「我来替你修补一下」
「额不不了！」
不知为何，那个笨蛋表情极力的拒绝。
「怎么了，又不会少块肉」
「但但是！」
「言叶你肯定又想用“本源魔核”干什么折腾我的事了吧！」
「切被看出来了啊」
还真的想啊
「放心吧，不会弄坏它就是了」
「那我呢？」
那个笨蛋指了指自己，带着呆滞的表情。
「你啊随便吧，反正怎么折腾也不会死掉，问题也不打大」
「很有问题啦！」
「快点，要是你不配合的话」
言叶伸出了双手。
「我就要来点强硬的手段了」
「呜」
「你应该知道现在这么虚弱的你，连我一根手指头也没法防得哦」
「请在几秒内好好考虑哦~」
唔
言叶露出了一个渗人的微笑，不仅仅是那个笨蛋觉得害怕，连在旁边的我也觉得不得了。
「我我明白了」
「早这样不就好了嘛」
言叶放下双手，露出了爽朗的微笑。
「不不许太过哦！」
「好啦，我会的，我会的」
她就像敷衍那样应付着这个笨蛋。
「查炳要不要也来试试？」
「人类会有那玩意吗？」
「当然」
「不过在你们没法看见，也没法感知」
「换句话来说属于“第二个身体”的概念吧」
「额」
果然我还是不太理解。
倒不如说，这些东西人类就算学了也用不到。
「这样吧，我来用这个笨蛋的“本源魔核”来说明吧」
「先经过我本人的同意啦！」
「哎你不同意吗？」
虽然言叶的表情看起来是在微笑。
但是在那微笑里的阴森
总觉得毛骨悚然。
「同同意了」
「真是太好了呢」
「那赶紧拿过来吧，不然用点强硬的手段也是可以的哦~」
「噫！！！」
「我！我会拿的！但是衣服」
「嗯？啊对了，你现在是光溜溜的来着」
「天赠」
从言叶的双手凭空出现了衣物。
「为什么要拿衣服呢？这个笨蛋身上不是有伪装的魔法吗？」
「“本源魔核”被拿出来的话，她的全魔力以及全基础能力会降低到原来的01%」
「仅仅只能维持生命，打个比方就是，会变得人类那样脆弱吧」
「真是毫不留情的评价啊」
「这是事实哦，拿出来的话，别说伪装魔法，连最基本的低级魔法，她也会变得没法使用」
「和你们人类的普通女孩子差不多吧」
「这么说这个东西也太重要了吧」
「所以，我们会尽量避免这个被人看到哦」
「至于为什么允许你观看」
「是因为你看了也做不到什么事情」
「就算说出“看到魔王的本源魔核”」
「绝大多数的人都会以为你在说梦话吧」
「而且，“本源魔核”我们也没有透露在任何的地方，所以就算被知晓了，也毫无意义」
「不过，我感觉你不会说出去就是了」
「来吧笨蛋，把衣服换了就拿出来吧」
「我我明白了」
「快点哦」
「呜」
笨蛋从把手伸向胸怀里——————
噗呲——
「啊噢噢噢噢！」
双眼好痛！
下一秒我就知道是谁扎我眼睛了。
捂住双眼蹲在地上的我这个时候听到了言叶的话。
「这个时候，可不能让男人看着呢」
「放心吧，我有把握好力度没把你眼睛怎么样的」
搓揉眼睛的我逐渐能看到东西。
虽然没看到过程，不过我总算是看到了那个名为“本源魔核”的东西了。
宝石、水晶、矿石？都不像
它的外型并不能用物体来形容，大概也只能用“心脏”来形容了。
一颗如同“石头那样的心脏”。
非常浅淡的红色，但是意外的很有光泽。
坚固程度不知道，毕竟言叶是让它悬浮在手心上的。
「赶赶紧修好哦」
嗯？为什么笨蛋的声音会变得如此
我回头，看见了不可思议的————
第一次检查“本源魔核”是在什么时候呢？
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
但是怎么认识言叶，这个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魔王大人！」
在床上听着部下一如既往的慌张，使我有点烦躁了。
毕竟我非常的困啊
部下小心的推开了门，看到了我以后，便开始报告到底发生了什么，虽然我没在听就是了
「这样啊」
「没什么事就退下吧」
应付着它以后，我便继续闭上了眼睛。
吼隆————————
「」
「好吵啊」
声音是从外面来的，似乎目标就是这里。
窗户的位置似乎被拆掉了。
不过我也没去管，继续的卧倒在床上。
吼隆——————————
吼隆——————————
「」
吼隆——————————
吼隆——————————
吼隆——————————
「吵死啦！！！！！」
心情极度不好，猛地飞出去查看情况的我看到了向这边连续攻击的“黑幕”。
「谁啊！」
如果是撒旦的话，这次就把她埋在地心里，我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然而，对方却并不是撒旦。
在远处看，只能看到是一位女性。
看到了我以后，她先是对我露出了微笑，然后毫不犹豫的再发出一击。
「真是被小看了啊！」
我狠狠的挥击爪子，把飞来的爆炸魔法切得粉碎，使她略微的有些惊讶。
在她惊讶的时间，我已经到达了她的旁边。
她并没有继续对我发起攻击，只是站在我旁边，对着我转圈观察我的全身。
还真是从容啊
「唔这就是魔界的魔王吗？」
「真是厉害呀」
「有什么事吗？」
「不过是什么事情也没关系」
「打扰我睡觉，我希望你好好给我一个理由」
我气势汹汹的看着她，然而她还是那副从容的样子。
「原因吗？」
「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啦」
「大概是想要好好看看很久之前立下同盟的首领到底是怎么样的人物吧」
「那你有看出什么来吗？」
「唔除了力气特别大、速度特别快、胸也特别大以外」
「还有头脑简单吧」
这个时候
我第一次产生了，想把眼前这位女性狠狠教育一顿的想法。
「给我好好道歉！！！！」
数分钟以后————
「是谁要好好道歉呢？」
「可爱的魔王酱？」
「呜！对不起！对不起！」
被骑在身上摁着双手的我拼命的说着同一句话
「哼哼~这个反应也不错，果然这次来有价值了」
可恶为什么打不中啊！
魔法也好拳头也好利爪也好甚至是利用周围的地形也好，所有的攻击都没法打中她。
「稍微，从“沉睡”中苏醒了一点了吗，魔王酱？」
「」
「你在说什么啊」
她居然知道我很爱睡觉的习惯！
「看起来不是这么快就能够好起来啊」
「唔？」
「好久不啊不对，“初次见面”魔王酱」
「我是阴阳精灵中的言叶哦」
「以后我们应该会经常见面的，还是记住一下比较好哦」
这个时候，她似乎碎碎念着什么
「作为曾经的挚友，不过你应该回不来了吧」
「唔？」
「什么也没有哦」
「好了~」
「作为被暴躁的魔王酱对待的客人，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不如把你抓回去好好的“教导”一番吧？」
「！！！！」
「不要啊！不要啊！」
「啊哈~这个表情真让人忍不住再抓弄一下啊！」
「不过，那还是下次吧」
「毕竟已经不是那个“她”了」
「哎？」
松开了双手的言叶，转过身去。
「下下一次我一定要赢你！」
听到这个话的言叶，转过身来，露出了一个我难以理解的表情。
——该怎么说呢
——看起来有一点喜悦
——但是脸旁却沾有湿润的液体
——嘴上有种强硬的微笑。
「下一次呢」
在她消失离开的时候，我听到了一句直到现在我依旧不理解的话：
「或许你早就已经赢了」
「啊哈~果然无论看多少次，只要看到你这个样子，我就好想把你圈起来养啊~」
我用完全不符合我目前尺寸的衣服遮挡住我的身子。
「这这这！」
站在一旁的查炳看到了我这个样子，也似乎呆住了。
「这是那个笨蛋！？」
言叶则是一副想要好好抓弄我的表情回答着查炳的问题。
「没错哦！没错哦！」
「这就是她关闭“本源魔核”的姿态哦」
「呜好害羞啊！」
倒不如说这个样子好耻辱！
「这还真是」
「小鬼啊！」
「哇啊啊啊！」
因为查炳的话发出怒吼的我把那不符合尺寸的一副强行穿在身上。
「这就是我！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噗噗」
可恶的笨蛋查炳
嘴上一副强行忍着大笑的表情看着我。
火大！
「这就是“本源魔核”吗？」
为了不让自己笑出来的查炳强行转移了话题。
「没错哦」
「这个东西可不能像玩具那样丢失不见了」
「这个对于那个笨蛋来说」
「是“心脏”哦」
对
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就是如此的重要。
魔力、体力、力量、速度、能够使用的魔法、智慧、记忆、甚至性格，都储存在这个当中。
而把这个移除以后
「我确认一下」
「这个小鬼真的是那个笨蛋吗？」
「有意见吗！有意见吗！」
从嘴中稚嫩声音的我，异常的生气。
但是我却什么也做不到，只能狠狠的踩查炳一脚。
「好痛！」
「果然是这臭小鬼没错了，不过小时候发育就这么好，可不多见啊」
「对吧？所以这才是这个笨蛋可爱的地方啊」
我捂住了自己的胸膛，并且用那完全不合身的衣服遮住。
「呜笨蛋！笨蛋！笨蛋！」
我害羞的不敢看着他们，堆积起来的感情一下子爆发出来了一样。
「性格影响倒是没有问题」
「问题果然在魔力上面吗」
「快点啦哈啾！」
好冷
**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为什么这个笨蛋一下子会变成这样啊？」
「这个嘛」
「她的身体原本就是堪称最完美的**」
「疼痛、疫病、魔力、调和力等情况都是控制得最完美的」
「特别是身体的五感，也是所有的生物中最为强大的」
「但有一个缺陷」
「长期的适应了麻木的感觉，身体的反应会变得迟钝」
「然后失去了“本源魔核”以后，则会把这个情况扩大致数百倍」
「可以说，这个笨蛋处于极度敏感的状态」
「比如说」
言叶把手放在“本源魔核”上。
「哎？言叶，你要干什么噫！！！」
身体好热！！！
感觉像是沐浴在永不熄灭的黑炎上面，比撒旦不断的用炎流攻击更要命。
「忘记说了，“本源魔核”会与宿主的所有感觉链接」
「处于如此敏感状态的她，可以说是小婴儿呢」
「啊~真是可爱」
这次好痒！
用手缓慢抚摸着“本源魔核”的言叶露出了一脸陶醉的样子。
「住住手啊啊啊啊！」
不行
在这个状态下，我没有办法做出任何的事情
连把“本源魔核”抢过来的能力都没有
「如何，稍微体验了一下人类幼儿的身体？」
「糟糟透了」
躺在地上用那件不合身的不了遮挡住衣服的我，勉强的回答着言叶。
「快点把它修修好吧」
「哈啊明明还想再玩久一点的」
「快点啦！」
「是是」
应付着我的言叶开始认真的检查着“本源魔核”。
那股认真的气场把周围一切的声音都弄停止了一般。
连查炳心脏跳动的声音都听不到。
「嗯？」
言叶似乎有所发现，那股认真的气场消失了。
「你有多久没法使用转移魔法了？」
「大概数个月吧」
「不仅转移魔法、空间魔法、切换魔法、调制魔法也被下了封锁」
「能够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的人可不多哦？」
「你是说」
「你是在魔界转移到这边的吧？」
「在那之前，你最后遇到了谁？」
「唔」
我仔细的回想，但是我完全没有那一部分的记忆。
「我忘记了」
「这样啊」
「是“那家伙”啊」
「“那家伙”？」
「这个谜我就先不揭晓了」
「只要你回去魔界的话，就会一切都明白了」
「只是」
这个时候，言叶突然开始严肃了起来。
「你要做好准备」
「不，做好“觉悟”」
「唔？」
「算了，目前还是先把你的“本源魔核”修好吧」
「我要扎了」
「哈？」
扎扎什么？
「咕好疼！！！」
「好疼啊！！！」
啊啊啊啊啊啊
好痛！
我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但是都无法抵御如此的疼痛。
「咕呜！」
倒在地上发出悲鸣声的我，眼中多出了不该存在的液体。
「冷静点，现在正在修补了」
「就就算你这么说啊啊啊」
疼痛已经使我完全几乎无法说出话来。
「查炳，去想办法让她没那么难受」
「她目前的身体只有婴儿般的力气，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我知道了！」
这个时候，查炳站在我的身旁。
「来」
查炳卷起了衣袖，伸出了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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