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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福王的庶人剑也是学全了的,万历皇帝可真行,嫌老朱家的叔叔吃侄子绝户还不够多么?
尽管与皇叔对拳时一寸也打不进去,反冲回来的力道也极为惊人,要不是朕下盘稳固,外加当年筑基时,皇兄天天都给朕送煮鸡蛋,打下了根基,只怕要被迫后退两步卸力。
皇叔咬牙道:“臭小子,力气不小啊!”
福王气息紊乱,朕也不搭话,而是左手护住胸腹,正在对拳的右手继续发力,二人脚下的地面在拳劲互激下吱吱作响,一时间砂石飞舞,打得窗棂、门板噗噗直响。
皇叔拳劲渐竭,眼看要落下风,忽得收拳撤步,以极快的身法向后跃入书房,朕赶忙跟上,却是迟了一步,福王已然从墙边刀架上取下佩剑,庶人剑意鼓荡,剑鞘如快箭般飞出,直插朕双目之间。
这一手掷剑法乃是庶人剑少有的远击散手,唤作“虽远必诛”,顾名思义,这招理论上只能由汉家天子施展,若是汉人血统太低就会威力全失,而鞑子的血脉要是过高,更是会当场反噬,所以祖训禁止东北的藩王世系练这一招,边境的王府难免与夷狄通婚,万一练出个好歹来,可就不美了。
朕本来打算把这散手传授给军机处各位大臣防身的,可是中村太郎是日本人,他的住民台帐卡和身份证上都是大和族,练这个不如直接切腹来得痛快,王祚远因为祖籍贵州,实际上也不好说究竟算不算纯种的汉人。
宋献策倒是能练,可惜没什么武学天赋,而且意志不坚,练了两天就丢下了。
最扯的是刘之纶,他兴高采烈的研习心法,结果第一次用真剑演武,就当场走火入魔,乱窜的魔炎烧得他五内俱焚,根据朕的诊断,刘之纶的汉人血统差不多只有七成,还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甚至血脉里还有一股南方瘴雾的气息,可能和安南一带有关。
他自己查族谱查下来,发现是外祖母的缘故,她家祖辈生活在奴儿干都司,带来了可能是正黄旗,也可能是尿黄旗的血,毕竟姓罗,也不知是罗马的罗,还是爱新觉罗的罗。
听到朕的诊察结果,他非常懊恼,一下子就支楞不起来了,佛光章也不画了,胜利万岁也不说了,好几天都没吃东西。
其实只要设个理藩院,多搞搞改土归流,然后重新定义一下什么叫汉人就完事了,也不知道他在烦恼些什么。
这么说来,皇叔倒是血统纯正,说明朱这个族群在大明朝的保育工作做得相当好,毕竟宗人府会对大部分宗室进行记录,为每个朱开具血统证书,像皇叔这样赛级的朱,更是会专门立传。
朕一边喊话,边从腰间抽出武装剑:“皇叔,多年未曾交手,还是那么身手了得啊。”
福王板起脸,满脸严肃:“侄儿才叫后生可畏——倒是你好好的汉剑不用,非要用这等奇型兵刃?”
朕打量着他手里的盘镡长剑,剑装颇为朴素,并无过多装饰,倒是锋刃上有着折锻和烧刃的纹路,颇为华美,便是外行人也能看出此乃凶器,绝非公卿所配的风雅饰物。
而朕手中的武装剑乃是西域制式,并无什么奇特之处,朕汉剑、西剑也都使得,深知二者各有所长,不过本朝承平日久,且作战多用大枪火铳,短兵也往往以砍刀为主,剑的形制与宋代并无太大差异,而西域白刃战多用长剑,加之常年战乱,往往推陈出新,更有所长。
最关键的是,朕很清楚汉剑的长短,但皇叔未必知道西剑的巧妙,正是出于外来和尚好念经的道理,朕才以手半剑、武装剑作为平日的兵刃,反正大多数人在朕手下活不过五合,根本撑不到摸清楚这西剑底细的时候。
“皇叔,你还是关心好你自己吧,事关天下百姓,这一剑,朕可不会手下留情啊。”
说着,大威天龙的八部金刚在背脊上浮现,七头十角的大红龙与眸中嘶吼,天理拳劲在经络间奔流,五雷正法的雷光化为寒芒,于剑尖上跃动不已。
朕念起了加快诸教融汇的经文,吕祖全书中的“救劫证道经咒”。
“唵——刹哪——唎啰哞哆诣——嘛娑诃——”
“唵——吗唎哆——都堵——喇汉——伊娑诃——”
“唵——?哩哞——苏唎哆——陀——密娑诃——”
“唵——喀哈哪——陀——苏唎哆——嘛——唧娑诃——”[1]
继而,庶人剑的剑意随着各教法门的合拢,攀升至顶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