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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番婆子那胆小如鼠的家伙在,见到皇叔身上火花带闪电,这会儿应该膝盖一软,跪下磕头了。
朕也是腿肚子微微颤抖,倒不是害怕,而是天理拳劲和庶人剑意被皇叔外放的杀意牵扯,自行运转起来。
皇叔放下书,靛蓝的封皮上写着论语二字,字迹遒劲有力,想来是名家手笔,他从太师椅上徐徐起身,一字一顿道:“好小子,你的庶人剑居然大成了?”
朕把铁棍丢到一旁,手搭在腰间武装剑的剑柄上:“都是皇叔指教的,雕虫小技而已。”
这倒不是托词,朕的天理拳劲师是朝中大儒所蒙,也得益于皇兄的驴道修行,但庶人剑却是皇叔传的。毕竟朕怎么说也是个皇孙,哪怕皇考当不了皇帝,只能就藩,将来朕也是个郡王,按本朝祖制,郡王也是要练庶人剑的。
只不过郡王练的剑,和亲王练的剑就不是一种东西,饶是皇兄和OTg2NTc=朕的关系好,朕也只能从藩王处学庶人剑,主要是瑞王朱常浩教。
瑞王嘛,基本上就是个废物,只不过因为姓朱,所以是个出身高贵的废物,教人的本事更是一言难尽,以至于朕学了半年都摸不到门槛,倒是皇兄把他从皇爷爷处学的剑偷偷传给朕,再加上每年福王进京朝觐点拨二句,才让朕习得了庶人剑的真意。
尽管皇叔教的不多,终究也算朕的师傅,一日师终身父,四舍五入福王也是朕的皇考。
朕的母后不过是“光宗皇帝”随手用来泄欲的宫人,朕不过是他随手插下的柳条,自小皇考就视朕为多余之物,相比皇兄,根本不受宠爱,从来不闻不问,反倒是皇叔对朕还算关爱,每年生辰还会遣人送些水礼、小玩物来。
那些都是皇亲国戚间的逢场作戏,并不是真的叔侄之情,但朕收到那个拨浪鼓和琉璃弹珠的时候,真的很开心。
皇叔纵有千般不是,终究是朕的叔叔,天启七年之后,朕就剩这么一个亲人了。
当然另外三个叔叔就不同了,让他们就藩死活不肯,好说歹说才在天启七年被打发去封地,番婆子还给每人贴了五百个制钱的赏赐——这帮狗娘养的在北京这么多年不知巧取豪夺了多少钱,难道看得上五百个钱?
打量了一眼福王的腰带,原本加长的鞓带都要卡在最后一个眼,现在却松垮垮的垂在腹部:“皇叔……你瘦了。”
福王朝前缓步走来:“洛阳的饭菜不及宫里精致,厨子也没北京的好,加之旅途劳顿,瘦了也是应有之意。倒是侄儿你,当了皇上之后,精气神可愈发好了,要不是庶人剑只传天子、藩王,本王险些没认出你,失手给毙了。”
朕哈哈大笑:“皇叔可真风趣,想要毙了朕,凭皇叔的修为可不够。”
福王面相虽和睦,看起来像是个和蔼可亲的富家翁,但若真的是性格随和之人,又怎会去淌国本之争的混水?
福王也跟着笑了起来:“朱由检,你可知道,你今天若是死在这瑞王府,大明的皇位可就归本王了。”
朕摆出天理拳起手式,舍身成仁:“皇叔,如今多事之秋,国赖长君,若是您入主紫禁城,可要在国事上多多费心呐。”
皇叔见到朕拳锋上的雷法,也不敢托江浙湖汉北大,同样递出一拳,施展起同样的五雷正法。福王的封地是洛阳,洛阳城的北郊邙山有一座下清官,乃是当年老子栓牛炼丹的地方,天地灵气浓郁,即便皇叔沉迷酒色,早已不是童子身,也不节制淫欲,有道家福地的加持,修炼出来的五雷正法居然也不比朕差多少。
不过五雷法乃是道家仙术,仙术讲究一个灵根,用后世学说来解释,就是所谓酸碱体质,皇叔生了三个儿子一个女儿,说明他是最适合修炼雷法的上乘碱性体质,也就是所谓天灵根,和朕这样儿子女儿差不多对半开的地灵根不可同日而语。
有时候真羡慕这些有仙缘的人,只要随便吐纳修行就能炼气筑基,不像朕,要苦练半年的水磨工夫才抵得上皇叔六个月的修行。
朕只有全力以赴的修仙,才能看起来像福王那样毫不费力的凝聚雷珠。
天理拳劲裹挟着雷珠朝前击出,犹如蛟龙戏珠,二人指节撞在一处,雷珠迸裂,爆散的弧光将昏暗的花园与书房照得亮如白昼。
即便有拳劲护体,四指仍旧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皇叔这么多年果然不是白活的,他不过四十三岁,却已有七十从心所欲的修为,恐怕皇爷爷在福王幼时就请了全国最好的大儒为他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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