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不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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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下雨，你让孩子去哪啊？”她妈妈接着说：“你给我闭嘴，你们两个一般没出息的东西，她爱去哪就哪去，她不是不愿意上学了吗？她不是有男朋友了吗？，看看人家要不要她！别指望她了，我看她一辈子都不会翻身了。”

    在那天半夜里，我又一次把在门口罚站的里站了很久的婷姐姐给领回我的家了。一走进房间我就把电暖器的温度开到最高，好让婷姐姐暖一下身体。她颤抖着，她不停地颤抖着。最后我发现她的小腿上有一个红肿的破碎的伤口，像是硬物敲击所致，我伸手去摸，她说一点都不疼，也许是心灵的冰冷让她失去知觉了。突然想起在夏季里她那两条裸露的玉石一般的腿又出现我的眼前，那时一切还是完好的。我觉得她就是这样脆弱，我伸手去拍了她的肩旁以示安慰。接着说：“婷姐姐，这样寒冷的天气，一整天你都跑到哪里去了呢？”在母亲面前一直保持着一种绝然而坚韧的表情的婷姐姐，听了我的那句话一下子流出了滚烫的泪水。“家颖，你知道吗？旭成马上就要出国了，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了，他说他不是不再爱我，而是因为距离的遥远我们注定要分离刚刚在旗峰上，我们第一次亲吻，然后我妈妈就在那时候突然出现了，她像发疯似的不停打骂我们两个，接着妈妈把我拽进了女洗手间，旭成就站在外面喊我的名字，我想他还在我家外面，他一定是很担心我的”我深呼吸了几下平复了心情说：“为什么我刚刚出去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呢？”只见婷姐姐紧张又担心地说“他肯定在的，家颖！我求求你去帮我出去看看他好吗？你替我告诉他，让他回家，让他放心我，好吗？”我拉着婷姐姐的手说：“别担心，我就出去看看他，我会跟她说的，你就别担心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轻轻的把门打开走到了巷子的中间，在一轮皎洁的月亮下，在寒冷的深夜里路上是根本看不到一个人的身影。我马上走回屋子里去，因为寒风真的有点刺骨，突然间我觉的寒风刺骨的痛比起婷姐姐内心的痛真的是算不了什么！我拉着婷姐姐姐的手，心里想：“婷姐姐，为什么每次我遇见你的时候，你都在遭遇爱情的沦陷呢？你能不能少付出一点，你付出的那么多，到哪个时候才能全部收回？”

    到了第二天旭成离开了这里出国了，过了几个星期后我又看见那个婷姐姐又变回了平静朴实的女孩，之前的忧伤的神情也不见了。有一天晚上我走到楼上去找婷姐姐，可是我刚好在门口看到了她的妈妈，我连话也没有来得及说的时候她妈妈却说：“她的小阁楼上的灯每天都亮到很晚，我想她可能在埋着头演算数学题吧！你还是回去好好复习功课吧！”就在那天夜里仍然有她母亲的吵骂声，可是只有听到她妈妈的声音，她的抱怨与诅咒变得越来越多，而婷姐姐和她的爸爸却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我经常在高三的教学楼前看见小泪清瘦的身影的婷姐姐，双眼干涩黯淡，甩着长袖子落寞地走着。我想她是因为高考临近心情紧张吧？

    六月悄悄地来到，就在高考的那几天，婷姐姐的母亲没有再踩缝纫机。她一直站在门框边望向远处，我偶尔听见她叹气或者感概，看着婷婷的身影自言自语地说：“这可是咱们唯一的出路了啊！”我终于明白了：“也许她心底最深沉也是最明亮的那个期望，就是希望她的女儿不要再像她，一生辛劳的命运。”这一切就要从她妈妈嫁给那个软弱无能的爸爸说起。我听婷姐姐她妈妈年轻时是面容白皙眼神流曳的漂亮女子，她很喜欢裁剪，总想日后能够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公主，然后就可以找到一位心仪的白马王子，梦想，梦想，曾经太多的希望，最终全都破碎在了现实的生活中。她妈妈因为遵守她外婆与她奶奶的订下来的婚约才嫁给她爸爸的，她自己做梦也没有想到后来要靠它来养家活口。她妈妈最大的希望都放在了婷姐姐身上，希望自己的下一辈人能完成自己未完成的心愿，加上生活压力太大，这一点其实我们做子女的是能了解，只是难以理解而以。高考结束之后，婷姐姐姐拉着我的手，她疲惫得泪流满面地说：“终于结束了，高考终于结束了我终于能够离开这里了，这样的生活我一天也不能够再继续了！”我轻轻拍着她的肩旁安慰她说：“婷姐姐，一切都过去了，你马上要念大学了，你已经跳过龙门了，不要哭，不要哭，婷姐姐，你应该开心的。”

    那一个假期的一切似乎都是风平浪静的，接着是填志愿，然后高考成绩揭晓，婷姐姐取得了很高的分数，她的妈妈知道后站在院子里不停地笑。邻居阿婆说：“恭喜你啦！这回开心了！”奇怪的是那一阵子我很少见到婷姐姐，我只能向顶层的阁楼望去，不时地浮现她那一张苍白孤独的脸庞。我想：“或许到了大学以后，婷姐姐的内心会会逐步变得明亮起来！她应该穿洒满阳光色彩的衣裙，应当把脸晒成红润的麦黑的颜色。可她的身上的那么多的伤口，希望慢慢地愈合吧！

    夏天就这样过去了一半了，短短一个月的平静日子，终于在今天却有一些其它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八月下旬，婷姐姐收到了一所广东商学院会计专业的录取通知书。她的母亲站在一旁高兴的说：“将来只有这个专业才好就业，它会让你过上富足的生活，是我替你改了志愿。”接着是婷姐姐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说：“不是，不是，那不是我填报的是中山医科大学的护理系。。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做？”我马上走到楼上去，只看到婷姐姐生气得把录取通知书撕得粉碎。那是我第一次听见婷姐姐那样伤心，她用一种震裂耳膜的声音说：“妈妈是你毁了我啊我这辈子已经完了，我的理想是当一名护士，我再也不会翻身了，我永远走不出这个圈子，我恨你。”她推开我就跑了出去，婷姐姐的母亲苍凉地靠在楼梯上，身子慢慢地往下滑，她盼了十八年的那张纸在她的面前清晰地撕碎了，她拿着那一张张撕得粉碎的小纸张不停的说：“为什么我想要的结果却给你毁了，你永远不肯接爱呢？”想起来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母亲流泪，和她以前夜晚尖锐的吼叫完全不同。当时平静得没有一点声音。也许是她妈妈到底内心是真的像那录取通知书一样彻底的碎了！她妈妈说：“是不是有些人永远得不到完满？”我也讲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些事情抓得太紧，就会流逝得过快。人所能得到的一切，都是有定数的。”听了她妈妈的话之后我也不知道为什我没有冲出去去找婷姐姐了，也许是我的内心也想让她好好冷静冷静一下自己吧！

    自从她爸爸把她带回家之后婷姐姐再也没有下楼了。我想也没有上楼去找她，因为她房门口写着“别打扰！”直到九月开学的时候，婷姐姐没有去念大学，她的通知书碎了，她的心也碎了，她的梦想也破灭了。她妈妈搂着她哭着说：“是妈对不起你！我给你报名复读了，咱们回去再读一年好吗？你要是嫌家里吵，就住学校。这一年你想上什么专业我们都随你，孩子我们求求你了，快起来去上课吧，再别这样一直躺着了。”婷姐姐却不肯说话，在她的妈妈打她或者对着她流泪的时候，她都是保持着无语的状态。无可奈何的情况下她的母亲让我上去陪陪她说说看看。我走上进她的房间，看见她的身子裹住在被子里瑟瑟地发抖，面庞像苍白而破裂的白菊花。我想到她始终不能够实现她的梦想，不能够得到完满的爱情，我面对着她，我的心也不知道是如何是好！除了同情她怜悯她之外我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最终我也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她而说不出一句话。婷姐姐在她母亲出去之后轻轻地跟我说：“我完了，我这辈子就这样给毁了，家颖你知道吗？我的人生就这样彻底完了，我再也没有力气重新开始。破碎，破碎了，我的人生从始到现在都是破碎。完了！一切都完了”我的脑海里全都是意味沉重的词语，我想婷姐姐说出口的时候，她心底里是埋藏着什么样的绝望是学业，还是爱情呢？

    最终婷姐姐还是回去复读的，可是这不是我的功劳，因为那天我们根本也没说什么，也许是在她的眼里我只不过是她的弟弟而已！新的高三年级，仍旧是在学校同一幢楼。同样的环境，却没有同样的心情。有些事情似乎过去了，但婷姐姐的心似乎从来没有改变过，她仍旧是沿着宿命的轨道往前走着。婷姐姐又一次穿上了那条浅蓝色的校服裙，辫子显然是有些散乱地挽在脑后。她正站在楼道里，擦一个夏天没有骑过的自行车。我本来想走过去，想要告诉她：“你的人生还没有结束，还有很多很多的事情，可以重新开始。”可是我发觉，我的这些话，与她那落寞与绝望的神情相比，显得是很肤浅，我怕我说出来的话就是勾起了她不开心的回忆，像是在的伤口里撒盐似得。

    入夜后二楼的缝机又一次生机勃勃地响起来了，婷姐姐与她的母亲再也没有在夜里吵闹过。日子久了我发现婷姐姐常常趴在窗口，面容充满了绝望深情地望向窗外。她的这一种表情，再一次让我想起冬那天婷姐姐逃课发生的事。婷姐姐的母亲像是城市的弱小者，她一直都很担心她的女儿会像她一样过着这种不富裕的生活，我觉得她想的太多了，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女儿当成了这个家庭的唯一的拯救天使。偶尔我也会看见婷姐姐那患有耳背的父亲，他双又黑又大的手长满了皴裂，背也显得越来越湾了，只能埋着头走路，正因为这样他却常常踢翻我的小花盆。

    婷婷姐并没有申请在学校住宿，可她每天晚上都是很晚回家，瘦弱的身体却要拎着一个又大又沉的书包，她还是面无表情地锁车后就开门上楼去。可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会看看我有没有在家。显然这一家人，似乎又回到了我家最初搬来时的那个状态。有一天晚上我在一杂志上看到了婷姐姐的名字，这是她最近写的文章，意境表达的是华美的梦境，我开始甚至怀疑那是不是她写的作品。我想认为现在的她的心情是绝望的，如果她写作的，应该会有种绝望或是伤心欲绝的意境。突然我发现在她的文字中发现了旭成的影子，还有她家的阁楼，学校的教学楼，这一切都是我熟悉的场景，我这才敢肯定那就是婷姐姐写的，那个居住在我楼上的寂寞的婷姐姐。自从她到学校去复读后，我们说话的机会就变得越来越少，我觉得她一直都处在一种游离的神情的困境下犹如行尸走肉，在我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担心甚至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我怀疑她心里埋藏着另有一个梦境，一个让所有人都不容易看穿的梦境，也许是一场将她再次引入灾难的梦境。周末的下午我在小院里种花，婷姐姐的那一张脸庞再次浮现在阁楼的天窗上。我仰着脸望了许久，太阳光射得我的眼睛有点疼，我也不肯定那张真的是婷姐姐的脸，还是我的幻觉。窗户被突然打开，有一些尘封的碎屑开始纷纷扬扬地往下落，落在我的脸上。突然我婷姐姐在楼上喊我：“家颖，你有空的话就上来一下可以吗？

    我马上把种花的工具给丢下赶快往屋里走去，我踩着吱吱呀呀的木质楼梯往上走，午后有着大片温暖的阳光却一直都射不到这个窗户朝北面的旧楼中，走廊里从早到晚仍旧打着昏黄的灯光，我感觉有个长长的裙子的影子在这样的一种灯光中飘摇不定。那是婷姐姐的影子也许是她已经等了我许久，她拿出一大叠薄薄的小笔记本子给我看。于是我趴在天窗上一本一本地看，太阳照在白色的纸上，接着又反射进我的双眼中，这一次觉得太阳好柔和，我的眼睛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因为小笔记本子上使用的是一种淡蓝色的钢笔，陌生的字体，熟悉的故事，很多文章都是我在那本杂志上看到过的华丽的梦境。我充满疑问地说：“婷姐姐这些文章写的多美好呀！好羡慕你能够写出这样的文章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婷姐姐坐在窗沿上笑了笑说：“是从我知道妈妈改了我的高考志愿后开始写的。现在的我什么也没有了，我觉得只有这些文章能够作为我的支撑的一切包括我的生命。”我紧紧地握着她的手说：“婷姐姐，求你不要这样，你还有很多希望的，你还有我，有旭成哥，我们明白你，我们都支持你。”就在这个时候我无意中脱口提到了“旭成”这个名字时，我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我也记不起我当时的表情，只知道我当时并没有向婷姐姐透露出一点关于旭成背叛了她的事。当时我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她才好呢？因为婷姐姐曾经说过“旭成在今年的元旦离开这里出国去了，可是我可以肯定的是，在今年夏天即将结束的时候见到的那个在马路抽烟的男孩子就是旭成。当时我隔着车水马龙，隔着来去匆匆的人群大声喊他的名字：“旭成哥，旭成哥。。”我穿越马路向对面的朝他奔去。我看见他匆忙地捏灭手中的烟，然后撩起衣服准备向前方奔跑。我跟在紧紧的跟在他后面，我们从繁华跑到苍凉的荒芜人烟的后山，最后我紧紧地抓住他，使劲地把他按倒在地上。我死死拽住秦志的衣服，我们面对面大口地喘着气，这就是我们第二次见面。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喊出了我的名字：“家颖，我知道你是婷婷家楼下的家颖，求你不要再追我，放我离开好吗？”我激动得说：“可是你为什么要骗婷姐姐说你已经出国？她那么爱你，为你遭受了多少苦难。”我看见旭成低下头去，又开始点烟，可烟怎么点也点不着，最后他就生气地把烟摔到了地下。过了一会儿，他突然恨恨地把手中的烟都摔到我的面前说：“你不知道她是神经有毛病啊，她那样牢地看紧我，看死我，谁能够忍受得了她？她总是让我觉得有压力，我没有办法那就只有选择离开她，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因为我是一只鸟，是一只不回家的鸟！”听了他这句话我立刻松开双手，再也没话可说了。

    在我心里：“我只知道只有他，才能够点燃婷姐姐的生命，婷姐姐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甚至生命也可以。”那些烟落在地上，忽然有一根烟缓慢地燃烧着，最后烟就变成了烟灰被风全部吹走。我在心底说：“旭成啊，旭成，为什么婷姐姐那么喜欢你，而你却这样对她呢？我那么深爱婷姐姐，为什么在婷姐姐的心里面我只是她的弟弟而已？上天为什么就这么不公平呢？难道这就是真爱吗？现在我只希望你不要让婷姐姐发现你，发现你原来在骗她。我知道要是婷姐给知道这个事她肯定会活不下去的！我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去隐瞒他。”看着眼前的婷姐姐，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她真相？最后我就压抑着自己激动的心情，又一次把这个事情给咽下去了！现在回想起来当时我只觉得：“婷姐姐是傻傻的呀，为什么要相信与旭成实现爱情梦想的愿望？为什么要那么容易相信眼前不应该相信的男人说的话呢？”

    一转眼第二年高考的时间很快就要到来，我在学校碰见了婷姐姐。那天，婷姐姐正好从教学楼走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她的面容异常的平静，她并没有说话，只看着我淡淡地笑。我却不停地讲话，一下子讲出了好多好多的话。随后上课铃声响起，她还是没有跟我讲一句话就离开了，她的身影消失在汹涌的人群中。回想起来我觉得当时的那样平静的她，让我在日后想起来真让人都觉得诡异和痛心。我看着她远去的身影就回想起她第一年高考后那一个月，她的样子看上去也是很平静的，我的心突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或许有些不好的事情将要到来？”

    我的心永远也不会忘记在那年的春末，在那一年即将迎来的高考的日子里。我和同学们刚好经过一棵落了一地的木棉花的树下。忽然看见眼前有很多同学朝着高三的教学楼奔跑，我和同学们也毫不示弱在人潮的感染下不自觉地奔跑起来，那时我觉得我们就像是在奔赴一场战争士兵似得拼命赶赴第一现场。那时候我并不知道是一个灾难的来临。我终于赶到了在人群聚集下在高三教学楼下。在人群中我突然听到了有人在叫：“有人跳楼自杀，是高三的学生。”

    我的心开始跳得很快不停的加速，我在心底对自己说：“不是的，不是的，那绝对不是她，绝对不是她。。”

    我的泪水开始从眼角里渗出，开始我是站在人群的最边缘，加上后面又有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来，这样我就很快被挤到了正中间。我不敢在往前走，我的泪水已经不断地流出来，就那一瞬间，我的心有种极度不安的感觉，我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是一个女孩子的身体。她的裸露的双腿最先进入我的眼睛，像白玉石一般冰冷，小腿上有些腥红的伤痕。我可以肯定的是眼前的那一位就是婷姐姐来的，我的泪水压不住就像瀑布那样的涌出来，我紧紧的抱着她，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当时我什么话也没有说我在那里失声的哭，我不愿意放手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一放手我跟婷姐姐就这样永别了！老师们来了使劲的把我跟婷姐姐给分开了，在老师的劝解下我放开了手，我紧紧跟在老师们的后面就这样陪着婷姐姐走完她人生最后的一段校园路。。

    后来大家都在议论着她的死因，我曾经听说：“婷姐姐在复读的时候报的是文科，理科是她的特长，但她母亲非要她学文科。因为她不喜欢，所以成绩是班上最差的。还经常受到老师和同学的冷嘲热讽，她承受不了了，最后选择了跳楼”我觉得是：“早恋将婷姐姐的生命点燃，甜蜜的爱情让婷姐姐感到无比的幸福，可是当爱情结束的时候，为了那份执着的初恋给赔上了自己到底宝贵的生命。这一切，究竟是爱情带来的祸，还是那个叫做旭成的男生带来的害？还是婷姐姐的的妈妈造成的果？”我在高一开始的时候，我选择理科班，跟婷姐姐一样喜欢理科。到高三的时候我还是在那栋高三教学楼里。可我并没有逃避这一切的困境，相反我为婷姐姐给了我很大的动力，因为在我的内心里有着一份对她的承若。那份承若是我在与她分别时我跟她说的：“婷姐姐，你就安心地走吧！走去一个你自己向往的世界里去吧！你的梦想就交给我去帮你去实现吧！”就因为守着这个若言我在选择了中山大学的护理本科专业，现在的我就成了一名血液净化中心的护士。说到这里，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故事的结局，因为故事开始的时候，我甚至都没有想过结束。。爱情在我的心中是个神奇而可怕的词语。我至今都想不明？虽然你离开了我，现在的我的内心还是无法忘记你，只能把内心的一切都留给寂寞，我以为这样是种解脱！究竟我在等什么？我并没有过新的生活，，过上属于自己的生活。每当夜幕降临是想念你是最大承诺，，闭上眼睛听见你呼吸，，只能我一个人孤独住在想起对你的回忆，。因为我忘不了，忘不了，我觉得忘记你比爱你更残忍，失去比得不到更残忍，忘了却又想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