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忘不了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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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想起那件让我今生怎样忘不了的事，也想想至今也有15年了，97年我跟随父南下广东在素有世界工厂之称的东莞落脚。进了城之后我才知道，当时我的父母根本就是没有经济能力，让我住在以前在老家时只有在电视里才可以看到的那些高楼大厦。我们的家却只是租住在那一片旧村里面老式房子里。那是一座典型东莞色彩的三层高的楼房，房东住楼上，却把一楼都租给了我们。我的家是两房一厅，小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爸爸说：“因为有一扇小窗，让我放学回家坐在窗前做作业。”他们住在里面那间，没有窗户甚至连白天进去都要开灯的房间。爸妈对我的无私奉献一直到现在都深深的打动了我的心，我永远都要孝顺我的爸爸妈妈，这已经成为了我的奋斗目标了。

    这条街是只有一半，街道的一旁是旧村另一旁就是建筑工地的围墙，由于整天都沙尘滚滚所以这条街上的行人不多。住在二楼的房东等待着工地里的高楼大厦建好就可以搬进那高楼大厦去住了，而我们家却要重新搬家了，可是在我的心里早已放弃了可以搬进那高楼大厦去住，我只想能够一家人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地一起生活这就够了。房东家有个女儿，正在上重点高中，她每天早出晚归，因为学校要上晚自习，所以，她只有星期天才在家。我只是偶尔也会在门口碰上，她一看到我就用双手来回摸我的脸说：“好可爱的小男孩哦，你的脸好像红苹果那样，一看到你就会很开心似的。”然后就“呵呵呵”地笑个不停。当时，我还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呢？之后我终于知道她在笑什么？原来是我的脸蛋红通通的加上我的脸又胖胖的圆圆的看起来也真有点像苹果一样。有一次我们在门路口碰到了，她看到我说：“正在上初一吗？有不懂的地方你可以上楼来问我的，我的名字叫王敏婷，你以后就叫我婷姐姐就可以了，对了，你的名字呢？。”“我的名字叫：“王家颖”“这么巧，我们是同一个祖先的吗？”我显得很害羞，脸蛋马上就发烫了，接着她又摸了摸我的脸蛋说：“好可爱的红苹果啊！真想把你吃一口。”我只是微笑了一下就算了，可是我很清楚记得当时的我的心是多么的温暖的，心里也有说不出的高兴了。我开始喜欢了这个地方了。回想起来我也想了解一下当时的我“到底是喜欢的是这个地方，还是这个地方的人呢？也许是年纪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爱慕之心？”

    有一次我突然想去找二楼的婷姐姐请教数学作业，于是我就鼓起勇气走上二楼敲过门，之后听到房子里面传来刚出生的小猫一样轻灵的声音：“是谁呀？”“婷姐姐，我是楼下的王家颖，有一道数学题我不懂，我想请教你一下可以吗？”她说：“可以啊红苹果我马上就出来。”我这红苹果并没有因为这个外号而觉的伤心，反而因为这个外号我觉得自己更幸福，有时候我在想还不如把自己的名字就改为“红苹果”算了。婷姐姐把门打开了说：“怎么啦红苹果，还在那里想什么呢？”我摸了摸头发说：“没有了，我只是在想着这道题目而已。”记得那天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两条像玉石般的腿很是那么美丽，我想起她的父母面容黝黑的，她怎么会长的那么洁白的呢？她长的简直就像天使一样，于是我叫给她去了个外号叫：“梦中的天使”我不敢正眼去看她，因为每当我正眼去看她的话心里就会有种强烈的心跳感觉。她让我坐到餐桌前并倒了杯水给我，然后说：“是那一道题不明白呢？”我把作业本打开说：“是第二道题目，我不知道怎样算，因为我的几何都不好，你能教我吗？”她看看说：“这对我来说简直超简单了。”显然这对她来说也真的是超简单了，在她细心的教导下我终于明白了当中的奥秘，然后说：“太感谢你婷姐姐，下次我请你吃雪糕。”“不用谢，只要你明白就好了，你每个星期天下午都上来我帮你补习一下吧？”“谢谢你，婷老师！”说完我就抱紧课本，匆匆地离开了，当时的内心真的有说不出的高兴。自那天之后，婷姐姐就成了我“梦中的天使”婷姐姐和我在同一个学校念书，我在初中部，她就读高中部三年级。她不像毕业班的其他学生那样，只顾拿这书匆匆地走路。她总是面带着灿烂的笑容，就算她再苦再累，她的那一种笑容依然没有改变。婷姐姐的家境并不富裕，她父亲耳朵有点背，经常大声地给他讲话他才听的清，将近五十岁的年纪，还要在工厂给别人打零工，目地是为了那围墙里的高楼大厦，他显得很苍老，衣服里永远裹着灰尘和脑油的气味。白天她妈妈在迈豪街（这是东莞莞城区有明的卖衣服等女性商品的商业街又名叫：“女人街”）做小生意为生，晚上很晚才回家，回家后还要继续加班做花布袖套。围裙等。每当晚上我在房间听到那踩缝纫机的嘟嘟声，我就知道她妈妈已经回到家了这声音简直是成了我的催眠曲，因为这声音一直响到后半夜，可我早已习惯了伴随着这声音才可以入睡。

    在我的印象里，婷姐姐很喜欢穿那白色的连衣裙，她是一位美丽大方的女孩子，而她的母亲却是一个大嗓门的女人，这显然是很鲜明的对比吧！我曾听说在这条街上的很多邻居都怕她，正因为这样所以也对她的女儿和丈夫，也同样有着同样的待遇，所以婷姐姐甚少跟邻居的孩子们做朋友，也许是这样她非常喜欢我这个朋友。我真没法想象婷姐姐姐是她的父母亲生女儿，我感觉除了她和她母亲的脸上有一样坚忍的神情之外再也找不到她俩相似的地方。婷姐姐的妈妈的讲话声音很大，就好像打雷似得。我常常在深夜里听见她骂婷姐姐姐说：“你想离开这里，你想摆脱这个家庭的话，那你将来得出人头地，再不能贫穷了，你明不明白？”我渐渐意识到其实婷姐姐的妈妈并不是想大嗓门的，是因为她妈妈已经习惯了用这个方式跟她爸爸讲话所以就改不了。

    有一天，我在学校的图书馆看书的时候无意中在学校的杂志上看到了一篇文章，作者署名是婷婷。突然我有种感觉这篇文章肯定是婷姐姐写的。那一篇文章里，婷姐姐讲了自己家庭，一个成长在旧村楼阁房的小孩子成长的故事，她对父母的感恩，对家庭的热爱深深的感动着我。看完了这篇文章被感动的流出眼泪了。我心底有了一种疑惑的感觉，我与婷姐姐那样接近，可是我对她的心可显得很远因为我对她一点也不了解。我觉得她的平静的笑容下，好像是在埋藏着什么似得？我显得有点担心，觉她的内心一定隐瞒什么？可她只是把一切的埋藏起来，让自己独自承担这一切，是家庭事还是学业了？我是多么想帮她去分担这一切！

    我有一次在一楼的楼梯拐角处看到婷姐姐，她神情是飘忽不定的身子轻晃晃的好像很累似的，总给人有一点悲伤的感觉。我望着她我的心是多么想去关心一下她，于是我就轻轻地喊她：“婷姐姐”她的眼神立即流转过来，看见她那平和的笑容也迅速堆砌起来。我感到很惊异她那一瞬间的变化，现在我回想起来当时我是并没有注意到，她常常站的那个地方？那是个有一个小小的窗户的地方，她可站在那里，像是再守望窗外的一个人，像是在和那个人悄悄地对话似得。没过多久我终于见到婷姐姐守望的那个男孩子，那是在一个夏季闷热的夜晚。我睡在床上因为那天实在是太闷热了简直是让人无法入睡，我突然听见了屋子的楼梯上传来了木拖鞋轻微的叭答叭答地下楼梯的声音，还有那楼缝木头间那一种喑哑的吱呀声。于是我就感觉有点怪怪的感觉，开始我的心是总以为有小偷进屋了。于是我就从屋子里推门出来看看，在我眼前的并不是小偷的身影，我却看见了在那昏黄的灯光下婷姐姐姐的影子。只见她还是穿着那白色色的连衣裙，在晚风中似乎还闻到她刚刚洗过头发的清香味。我顿时被那种洗发香波的香甜气息和一种情欲的回流声所冲击着。接着我看到一个男孩，他走过来就站在婷姐姐姐的对面，他们俩拥抱在一起，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的。见到了这一幕，它就像利剑一样直插我的心，我的心感到无限的痛楚。

    当时我是很清晰地看到了婷姐姐的双眼，灼灼明亮，还带着一丝丝笑意，还有她那裙子在晚风中飘逸着，像雨水中一朵飘摇的水仙花。那一幕婷姐姐姐就像是阁楼里的一个禁闭的公主，已经隐忍了太久，面对王子的时候，积聚的情感会放纵地汹涌。可是她是多么的充满幸福的感觉，也许是这种感觉让我放弃了对她表白对他的爱意，只有把它深深的藏在我内心的深处埋藏起来，我决定只要婷姐姐开心我就满足了，我永远做她的守护着，永远都保护着她。

    我决定离开不想再看到眼前的一幕，走回房间关上房门以后，我躺在床上，我的心还是不能平静下来，我的脑子里不断想起他们的拥抱在一起的情形，我的心是多么的痛。心情是多么的难以平复。

    到了夏末，我常常会在高三的教学楼前看到婷姐姐，她穿着蓝色的校服裙的坐在大树下看书，看能她实在是太认真了吧！连她的头顶上落满了碎小的花瓣，她可能没有感觉到。还是在全神贯注的看着书。在学校里婷姐姐看起来却是一位平凡而内向的女生，我没办法相信那夜的那一幕。面对青春期男女生的青涩恋情，我觉的她表现得过于放纵，也许，是在宣泄她内心隐忍着的凄楚，无法泅渡心中孤寂的河流。到了夜晚的时候仍旧能够听见婷姐姐母亲的叫嚣声：“你再不能分心了，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你要是不努力，你就走不出这个家庭，这个贫穷的环境，你自己想想，我们已经为你操了多少的心，你太不争气了。”之后还听到了摔盘子的声音，像把头撞向墙壁的声音，还有婷姐姐那低低地哭泣声。她母亲的吵骂，使我对于即将就读的高中产生了恐惧。生怕我会变成婷姐姐那样的我走去妈妈房间去问妈妈说：“妈妈考大学真的有这么痛苦吗？你会变成婷姐姐的妈妈一样吗？只见妈妈叹口气说：“婷姐姐不是为了考大学而学习的，她是为了跳龙门，她是为了从灰姑娘变成公主。意思就是她妈妈想她将来想找到一门有钱人的婆家而努力，你却不一样，读书是你唯一的出路，放心吧孩子妈妈是不会变成婷姐姐的妈妈那样，因为妈妈只是你的妈妈是不会改变的”不过我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高兴着，而是我觉的我跟婷姐姐的距离就变的更远了。婷姐姐一直是我眼中一个在深居里的美丽公主。至于我对她的那份爱，我只能放弃，当然我不会放弃永远都守护着她这个想法的。突然我妈妈又说：“将来你念高三的时候，我不会让你这么艰难的。”于是我离开了妈妈的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在那一天夜里很晚的时候，我听到了婷婷姐的家里仍旧吵闹不断，我妈妈走到我房间门口说：“这个样子地吵，我孩子明天怎么能够好好地上课啊。”于是我跟妈妈踏上拖鞋去楼上敲门去看看，门是打开着，只见婷姐姐的半边脸红肿着，高高梳起的辫子松垮下来。妈妈走了过去跟婷婷姐姐的妈妈谈话去了。我连忙把婷婷姐接到了我们家去，当时我什么也没有说，我让她进我的房间去睡觉，我帮婷姐姐姐盖好被子，我说：“睡吧睡吧！睡醒了什么事就可以忘记了，要是在夜里想喝水的话就喊我。”她一直在哭过不停，可我也不知道还可以跟她说些什么呢？于是我就走出房间，睡在客厅的长凳子上了。那时候回想起来，大概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吧。婷婷姐走到我面前突然问我：“家颖，你见过旭成吗？就是经常偷偷来找我的那样英俊的男生？”我本来想说：“是的，我见过，就在你俩拥抱的那个时刻。”可是我根本说不出口，因为我是不想自己看到的就是事实，我的心还是没有勇气去面对那一幕。就在那天夜里婷姐姐告诉了我：“旭成是她的同学，是她生命里喜欢的笫一个男生。”她还说：“她非常爱这个男生可他即将离开她去新加坡读书。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受！”我沉静了一下说：“那么你呢？你怎么办？”婷姐姐揉了揉她那半边红肿的脸脥，神情恍惚地说：“我，我还能怎样，你是知道我们家的，我爸爸妈妈想让我好好地念大学而我家是根本不可能有钱送我去新加坡念书的。旭成他家的条件好，这一切注定我们不能够长久的。”就在这时候，我突然想起那灯光下他们的拥抱，突然我觉得心里有很难过。我说：“睡吧去睡吧，你就别想太多了，就让它一切都随缘吧！早上我们都还要上课呢？”当时，我是多么想去抓住婷姐姐的双手说：“婷婷，我也很喜欢你。”可是我根本是说不出口，也许是我的誓言说：“我要放弃，我只想一辈子都守护着她。”在作祟吧！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经常注意婷姐姐和她的父母，想起来也许是我的心是多希望她们又吵一次架，这样婷姐姐就可以到我家，我又可以再一次与她近距离的相处。婷姐姐这一家，在外人看来一直是完满的家庭，虽然是她家是本地人，因为他父亲体弱多病，听说还要常常到医院去做血透析，所以她家日子始终在贫穷。每当我躺在床上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婷姐姐那一张苍白而孤独的脸，我觉得如果是婷姐姐的话，那我宁愿让跟自己心爱的人远离这里。也许是那时，我根本还不懂什么是爱情。突然我想到婷婷姐在那篇文章里的一句话，她说她想：“一朵花，一棵树，一座房子一条路。一座山，一条河，一只小船一个我。一颗心，一把火，一个姆瓦一个你，划着船，过了河，你在水边看着我。”我突然明白为什么她的心底总是有对那份爱情的的欲望，她在渴望着这份爱情，可现实却有更多的事情被禁止。

    终于到放寒假的那一天，听说老家已经开始下了这个冬天的第一场雪，东莞这里虽然没有下雪可是下起雨来气温降到了零下几度，冷得也让人难受。我们低年级都方假了可是高三的学生还要补课，第二清晨，我看见婷姐姐穿一件粉红色的羽绒服在用抹布抹她那自行车上的雨水。我清晰地记得她当时的样子，脸庞红润像苹果，可她的这个苹果肯定是比不上我这个苹果，其实到现在我也搞不清楚为什么我当时的脸蛋会变成这样，这现在随这年龄的长大，我那红苹果就再也没有出现了。就在那个时候我的心突然觉得好像有不祥预感似的好像有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强烈的一种感觉。我心想：“如果是坏事就让我帮婷姐姐承当吧！啊迷途佛！”看婷姐姐上学以后，我就走回房间里去，我又听见她的妈妈在楼上踩缝纫机的声音。我于是走上楼去看看，只见楼上的屋子半掩着门，我推开房门说：“阿姨”可她没有回应我，只是觉的有点打吃一惊的样子，一大块印有鲜艳的红色的布匹从她的手上滑落，让人有种繁华而苍凉的感觉。我说：“阿姨我家开了电暖器，要不要下楼烤烤火。”只是神情怪异地瞟了我两眼说：“我那有时间去你家烤火，你来帮我做事吗？”然后低下头去，继续踩缝纫机。我在那里站立了一会儿，我想我还是去把电暖器借给她吧用一下吧。想起来大概十点的时候，在家门口的公用电话响了，公用电话的老板娘让我去叫一下婷姐姐的妈妈听电话，我再次跑上楼去找婷姐的妈妈去了“阿姨，你有电话。”她马上停止工作然后很快的下去了，这时我的心觉得“这个人怎么这么没礼貌连谢谢也不会说”于是我就跟着她走下去了，我听见她接电话的时候突然回答说：“婷婷今天没有去上课吗？我看她一早就骑着单车走了”接着又说“我知道了老师，谢谢你了。“放下电话后，显然她的脸色变得很难堪。我忽然想起婷姐姐离开时穿的那一件果粉红色的羽绒服，她一点一点地拍掉车座上的雨水，我当时就觉得，她的那一种不安的神情，好像是去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妈妈带着阴沉的面容上楼去了，在楼梯的拐角处，我听见她恶狠狠地念叨说：“这死丫头到底去那呢？”到了中午的时候婷姐姐还是没有回家，她的母亲再次下楼，站在门口到处张望了一阵，然后转身返回二楼。刚上去不久那缝纫机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个时候我正坐在电暖器旁跟着妈妈学打毛衣，时不时地望向窗外，看看的雨小了一些没有。我妈妈说：“第一件亲手织的毛衣要送给一个她最在乎的人。”我想我的那个人肯定是我爸了。妈妈突然说：“儿子，你将来会长大，肯定会离开我的，你会爱上一个女子，与她一生一世，到时我这个妈就没有地位啦！”听了妈妈说的话我显得有点难为情，我并没有回答妈妈的话。因为就在那时候我突然想起“婷姐姐喜欢的那个男生，他也说过要和婷姐姐一生一世的，可是不久他就会出国，这就是爱情吗”可我的心是多么希望他们不能天长地久。就在这时候我突然对爸爸妈妈的爱情事深感兴趣，可妈妈却绝口不提她是怎么跟我爸走在一起的？也许那一段很伟大的爱情故事？也许是充满幸福感的爱情故事呢？妈妈常说：“这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提说，她是跟我爸从小一起长大的，也算是青梅竹马吧！就这样就走在了一起。”我本来早就已经把对婷姐姐的爱埋葬起来了，可是每当我触到了哪怕一点点关于婷姐姐的事我就很在意，那怕是今天她穿什么衣服我也很在意。这就是爱情吗？婷姐姐的事一切都牵系着我的我的内心，这种埋藏在我内心的地位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就是这种感受，让我在每一个时候，任何的地方都会突然想起她的一切，可这种感觉有时会产生剧烈地疼痛。这种痛是无法形容的，这就是有苦自己知，有话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深夜我突然被婷姐姐母亲尖锐的喊声，被那凄惨的打骂声惊醒，这时我想应该是婷姐姐回来了。她妈妈突然绝望地喊出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你看看你自己像什么？像一位婊子吗？，你这不思进取的废物，你是不是想把妈妈给气死呢？”听到了这些难听的话，我突然想起了婷姐姐姐与旭成的那一幕深情的拥抱，一直以来我觉得他们像荷花那样干净出于淤泥而不染，可我现在总觉的他们当中也有不可告人的恋情，我的心真的是彻底失落了。楼上只传来婷姐姐妈妈的吵闹声，而却听不见婷姐姐的辩解声，哭泣声。于是我偷偷地跑上楼去，推开门往里面看，她依然是穿着那件粉红色的羽绒服，甚至还背着书包，辫子有点茸乱，苍凉地跪在那那祖先的神台面前。我想：“婷姐姐就是这么倒霉，第一次逃课，却被发现了。”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开着小灯坐在床沿上，楼上依旧传来一阵阵撕裂般刺耳的声音。她妈妈突然说：“你太不要脸了。我们这样辛苦的供你上学，你却谈上了男朋友你有没有一点良心啊你给我出去吧，你再也别回来了，出去，现在就给我出去，你走吧！走去找你的那位男朋友去吧！妈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接着听到的是婷姐姐父亲发出的微弱的声音说：“她不也是第一次，这次就算了吧，况且这么晚了，又下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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