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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与他处了整两日就变成现如今这般不知轻重、一点也没有淑德的女子,也不知陶大哥是不是个已修炼成精了的,否则怎能与他爷爷那般癫狂之人日处夜处还是没把自己给处出个疯癫失性来。
她还正想着得与匀德实爷爷远离个几日,因是实在是怕长大以后变成他家老婆婆那般的性子。这又不是在上演樱桃小丸子,里头小丸子爷爷实在可爱,可要是人人都变成了那样,总觉得这社会可能就运转不起来了。
正想着,一瞅自己开着的那窗口,有颗圆圆的什么东西在往上顶,好像是个头顶。她捂住嘴巴,以为是有鬼,屏了息,又松开,刚想大叫濑益烈过来帮自己驱鬼。再一看,哪知竟是耶律隆浚。心里头冒了句粗口出来,嘴上没讲话,而是坐直了身子,将另半边的窗也给开了下来,先不管那个王爷,自顾地往下一看,想看看她家那个渎职的大黄正在做什么!
靠后院这一侧的厢房的窗都较为玲珑,不若开在另一侧靠着那西京街的窗户,那些个窗都是大得很,开了来,便于以前那些客看街上头的热闹繁华。耶律隆浚正攀着另一半的窗沿,而她挤了在这一半窗沿,探头出去。那胆大包天的登徒子就着这个姿势与便利狠吸了一口她发丝的清香。严妍没空睬他,向下一瞅,可好,那“畜生”正叨着一根大肉骨头,啃得那个香。她给气得,坐回了来,抚着胸口,气儿又上不来了,这是怎么回事儿,这王爷以往一向的高格调呢,这都将夜半了,一个大男人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的厢房外头来,像什么样子,还是爬的窗格子上来的。
而那男人似乎这时半点王爷该有的样子也没有,正盯着她仅着一件亵衣,不停起伏的胸口看。严妍拉过被头护好自己,想着这人不会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发情吧。明明家里头的美色多到可以潽出去,见到自己现在这样,竟还是可以显出一脸的急色样儿,像是已给憋了个日久月深似的。而他是能给憋多久,弄不好上个时辰还正和某个小阁美人一度欢好,这一刻竟又跑来自己这处,想野浪一番。还真是欺负自己在这儿无父无母,无人看护,全当是一朵野花那般,只采撷一次,接着再践踏一次,就结束了一朵野花该有的全部生命。而不会像是对待一朵娇贵园养的洛阳牡丹,养在园内,日日悉心浇灌,喂水喂养分,少了怕它饿着,多了怕烧了它的根。女人如花,那花命也跟人命似的,各有不同,只待人唏嘘嗟叹。
他当自己是野花,可自己没必要也把自己看得那么贱!说白了,这些日子的种种,看他是越来越不顺,今儿晚上,又来了这一出,是更恼他总是在各种行为举止上轻贱自己,没把自己当是一般闺阁中的正经姑娘家看。
也怪不得严妍一直对耶律隆浚存有一股子敌意,他前事尽犯,劣迹斑斑,堪称“恶贯满盈”,想严妍对他有好感,也是痴人说梦。
“王爷,大晚上的,来我窗子外做什么?还浪费了根肉骨头,不留着自己啃?”
“你别忙着拿话贱我,我问你,你与那癫老头儿一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想明白了他问的是谁了后,厉起眼色,端了声调,正经讲了句:“不许你叫他癫老头儿!”虽然她自己九成九的时候心里头都是以“癫老头儿”一词来称呼那有钱老头子的,可这不代表她看得过眼、听得过耳别人家这么叫那个可爱老人家。
“他就是个癫老头儿,我们整个皇族个个晓得他是个癫老头儿。你跟他孙儿是什么……什么‘交情’?”
“没交情。”
“还说没交情,你家成天到晚地去他家阊隆粮铺买粮,你怎么不去其它家买?”
“?”这什么跟什么,大哥,你这是纯粹地无理取闹。
“做什么不讲话。都快一年了,你家一次别家粮铺都没去过,全光顾的他家,没交情至于这样吗?”
“?”没必要再跟这人言语纠缠下去了,直接伸手去关窗。
被人就近一把擒住了颈子,托实了后颈,男人的手,似是四季里都总有股炽盛的热力。大冬天的,在户外呆了这么久,手还是热得非常,那股子暖劲直接透肤而来,渗透的力道,有些跋扈,就像他那个人一样。他将她的脸拉近了,说:“你还未答我,做什么就想着关窗?”
“你现在就给我走,再不走,我叫人了。”
“你叫吧。你叫了,我就说你一早是我的人了,夜夜会我,只是今夜一言不合,你使了性子才叫的人来。”
“你当我不敢!你抹黑我就抹黑去吧,我顶多一辈子不嫁我也不要被你压着威胁!”撂完了这句,直接就“濑”,想叫濑益烈过来把这个赖着不走的男人给赶走。
可“濑”字还没出得口,嘴就被攫住了,力道还很大,牙都磕上了,可能自己唇内都给磕出血了。被牢牢地吸附住,瞬息便破坏了严妍对一个正儿八经的吻的所有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