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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化民最怕我揭他的这个短处,现在听我这样一说,只好红了一下他消瘦的国字脸后,讪讪地对我笑着说:没什么,我只不过是随便说一说罢了,你可千万不要多心。雪儿那丫头好虽然好,可毕竟是农村长大的。
你只要不让她怀孕,解心慌肏一下还可以,但如果将来让她给你当老婆,我觉得她还是不太行。你和她毕竟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嘛!”
虽然我这时嘴上没有吱声,心里面也觉得于化民说的很有道理。于是给了他一支烟,我俩抽着谝了一会将来的打算后,也就慢慢睡着了,在修建水库的那个工地上,由于当时生活条件非常简陋。
除了连部是三间平房,一间住着安然和彭小莉两个女知识青年,其它两间住着公社的蒋天有书记,大队领导和会计,文书外,其它的所有社员,全都是以小队为单位,在山坡上根据本队修建水库来人的数量,分男女在地上挖地窝子住。
因为当时的整个形势是反帝反修,再加上和苏联在珍宝岛上的关系搞得特别紧张。十个连(公社)的男女社员,就在“备战、备荒、为人民。”“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的最高指示指引下,夜以继日地做起了修建水库的各项准备工作。
我连(确实说也是大队)的主要任务,是男的在河滩里拣大石头往导流水渠那儿抬,女的则负责摆放和丈量那些大石头。抬石头的工具就是一个钢铁圆环,圆环上又套着l形状的三根钢筋。
找到合适的石头,l钢筋的下面钩住石头的凸凹处,圆环里再穿过一根特别结实的长木棒,两人一抬,石头就很稳妥的起来了,抬到摆放石头的地点,后面抬的人给前面的人打个招呼,大家双腿稍微岔开一点。
后面的人用手拽住其中一根钢筋,用力一拉的工夫,那块石头就自然的掉在了地面上。我现在说起这些话来好像特别轻松,可当时的那个辛苦程度,我到现在都不能想像自己是怎么干下来的。
因为山区的气候在十月的时候,早晚已经是相当冷了,当时的生活水平,尤其是农民,日子过的全都很差。他们穿着个破旧夹衣,吃的是小米煮饭,(就是小米里面添水,煮成不米饭稍软的那种饭。
有条件了里面加下土豆,白菜或胡萝卜一类的东西,没有了就直接吃,也没有什么其它菜,而我人缘特好,八个小队社员的油泼辣子,哄骗着吃了不老少,所以在连续吃了三月的小米煮饭后,我也落下了个老胃病。)为了完成繁重的工作定额,大家出的力和受得那个罪确实不少。每天劳动下来以后,浑身的那个累哟!
简直成了杨玉德大爷说的四软了,说句不好听的话来形容累的程度,如果那时候有个年轻美丽的姑娘,把裤子脱了躺在你面前,你当时想肏她一下的那个劲,恐怕都不会有那么一丁点。我们当时都不知道那些石头的份量。
等到修导流水渠的时候,我有心的将四袋100斤的水泥摞在一起,和人抬起来都没有那些石头重,虽然每天的工作量,大家干下来都相当累。
但年轻就是本钱和力量,晚上我们吃过饭后,因为都没有什么事情可干,我和于化民就特别喜欢往其它小队的地窝子里钻,能和大家在一起胡吹乱谝,只要不牵扯到政治问题,什么话能引得让人高兴快乐,不管是荤的素的,大家全都毫无顾忌地照说不误。
有时候一个特别能让人可笑的话,常常都能让人笑得喘不过气来,爽朗的笑声,有时都能把小煤油灯吹的摇晃个不停。
刚来到水库工地的时候,有时候说得兴起的时候,有些勤劳的老社员就给我俩说山区寒气重,还是抽些旱烟比较好。
因为它能冷了生暖气,乏了添些精神,渴了生些露水,饱了还能消食,说着这话时,就有一个给我俩卷了两个喇叭筒递了过来。等于化民抽了一口,还没有往下面咽时,他就连连地咳嗽着说:“这是什么龟jī巴烟嘛!
硬的就像那个老驴龟一样,刚塞到嗓子眼那里以后,就硬的怎么塞也塞不下去了,不好抽!不好抽!快给你拿去自己抽算了,这都是些你们老农民喜欢的东西,我可没那个福享受这个。”说着这话于化民就把喇叭筒还给了那个老社员。
那个老社员虽然接过了喇叭筒,但我还是从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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