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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官人所言姿势,真个难为,那狗儿有四足,奴家只得两条,莫如将奴家松绑,将这两只手权作前足,爬给官人看。”
“母狗,就你屁多话稠,爷就要看你这瘸腿狗爬的模样,原本只要穿裆而过就饶了你,今个偏要你在这房内爬上三圈,爬得好就让你穿裆,怕不好罚你爬到天亮。”
“官人莫要动怒,奴家爬就是了。”穆桂英将腰儿深折,粉臀高翘,单凭两只膝盖和那腰力,爬将起来“贱狗,将那腚儿撅高些。”“屁股扭将起来,”“哭丧着狗脸作甚,给爷笑一个。”“你是哑狗么,叫将起来。”
杨宗保呼呼喝喝,穆桂英乖乖照做,唯这狗叫,方才“汪”的叫了一声,杨宗保大呼:“母狗住口,只管爬你的,莫要再叫。”你道为何,却原来这“艳犬吠春。”
吐那别的字,运上功夫便是魔音,不运功夫即是凡声,唯这狗叫,却是由不得人,一旦开口,必为“艳犬吠春。”且是最精纯的。
“官人,饶了奴家,奴家的腰要断了,快让奴家钻裆。”穆桂英武功高强,然这瘸腿狗爬却实在不是人做的,堪堪爬了两圈,已是纤腰欲折,大汗淋漓。
“说是三圈,刚不到两圈,即要求饶,你这只母狗真个惫懒,也罢,今晚不准再叫官人,只管唤我爹爹,就允你钻裆。”“洞房花烛夜,不叫官人恐不吉祥,唤君”官人爹爹“何如。”穆桂英轻声道。
“又来讨价还价,一便允了你就是,不过这官人两字却是值钱,要叩上百个响头的。”“但只官人爹爹喜欢,奴家无有不从,官人爹爹在上,奴家恭敬拜见。”穆桂英头起头落“颠狗拜月”连珠而发,片刻间百个响头叩罢,气不长出,面不改色,额头不青不红,轻笑道:“官人爹爹,这百个响头叩罢了。
请张开腿儿,容奴家钻裆,若仍觉不足,奴家再叩上百八十个亦是无妨。”杨宗保双腿微分,笑道:“我堂堂七尺丈夫,将门少帅,自是言出法随,说是百个就是百个,岂能贪你几个臭头。”
穆桂英翘着臀儿,挪动双膝钻到杨宗保双腿之间,堪堪过了纤腰,丰臀却是卡住,动弹不得,娇声道:“官人爹爹双脚开大些,奴家钻不过去。”“爹爹就是要卡你这条贱狗的肥屁股。”
杨宗保哈哈大笑,使个千斤坠,一臀坐下,穆桂英猝不及防,额头重重触地,疼的叫出声来,喝道:“杨宗保,你做什么。”
“没大没小的东西,怎敢直呼爹爹名讳,当真是讨打。”杨宗保端坐粉背,双腿运力紧紧夹住穆桂英,抡起巴掌,噼里啪啦对着那具肉致致、粉艳艳、汗津津的粉臀打将起来,若只是言语相欺,穆桂英也就忍了。
不想郎君居然毫不怜惜自己,当即负起气来,任由两团粉肉被打得变了颜色,硬是一声不吭,杨宗保打得手软,笑道:“母狗,真真是耐打。”抓住那根“拴屄捆肛绳”拉扯,两个绳子疙瘩在牝户与菊门磨将起来。
穆桂英再不敢强项,哭叫道:“官人爹爹且住手,奴家处子之身,受不得这个,只因官人爹爹适才将奴家欺负的狠了,才口出不逊,官人爹爹大人大量,饶了奴家这次。”
杨宗保笑道:“当真是贱,不惩你就不知进退,适才不慎弄疼了你,可知疼在你身,伤在我心,娘子额头还痛否。”
穆桂英闻言,怒火尽消,柔声道:“多谢官人爹爹关心,额头不痛,却是这腚儿吃官人爹爹打得火辣辣,胯下不知是痛是酸是痒,官人爹爹戏了奴家半宿,可消了气否。”
“消去大半,咦,爹爹观你这副肉臀颇为瓷实,当真天生一副肉凳,可否翘高些让爹爹坐坐,想来这一坐之下,当可怨气尽消。”
“奴家这身体都是官人爹爹的,遑论一副肉臀,官人爹爹要坐便坐,却和奴家商量什么。”这穆桂英迷了心窍,对杨宗保刻意逢迎。“好一条识趣的母狗。”杨宗保大笑起身,穆桂英将那粉面贴在地上,丰臀高翘,娇声道:“请官人爹爹上座。”
杨宗保本为辱那穆桂英,哪知这一坐下,却把那欺辱报复之心抛到九霄云外,这个屁股当真奇妙,说它软,却是柔中带刚,说它硬,偏又柔若新棉,说它凉,却是温如暖玉,说她燥,偏又神清气爽,说它稳,丰丘似海,波澜荡漾,说它颠,风吹不动,稳如泰山。
杨宗保如饮醇酒,耳热心宽,耳边风声呼啸,仿佛高坐云端,俯视苍穹。书中代言,穆桂英这个腚儿,以美玉为骨,形美质坚,以秋水为肉,弹力无双,以冰雪为肤,触之销魂。
这诸般好处汇在一起,却似一朵白云,人若坐在其上,如同腾云驾雾一般,朝游北海暮苍梧,逍遥自在赛神仙,号称“须臾万里倚云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