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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清晨的阳光中醒来,醒在有喜欢的人气味的地方,是全世界最棒的事。
勿葯缓缓睁开眼睛,伸手轻捏自己的脸,痛的,是真的!摸到不试曝制牵起的嘴角,新月型的,应该很可爱吧?勿葯自我陶醉地想着。
枕上还留着一律的气味,却已不见一律人影,勿葯用棉被将自己裹住,走到房门外,伸头探了探,听见厨房传出声音,蹑手蹑脚地往厨房走去。
一律背对着勿葯,穿着黑色围裙,站在炉子前煎蛋,看起来像居家好男人,忍不住又一阵幸福涌上勿葯心头。
“早安!”她甜滋滋说着。
一律关上炉火,回头:“早安。”
勿葯走到一律身边站着,看一律将荷包蛋装进磁盘里,心情好连蛋看起来都比较可爱。
能够坦白说出真心的感受实在太好了,像小孩邀功似的,勿葯问:“有没有觉得我变坦率了?有吧、有吧?”
对勿葯孩子气的样子,一律点点头。
勿葯笑了:“贯谦也说我这几年变坦率了,我觉得我是受你影响哦!”因为一直记得一律以前的样子,一直羡慕着他的直接与活力,说喜欢的时候绝不闪避的眼神,让她也想改变自己。
听到雷贯谦的名字,一律停顿了一下手中的动作,旋即恢复。
一律边动作边随口说:“你要不要先去换上衣服?”
“嗯,好啊!”勿葯开心说着,蹦蹦跳跳回房间里,深深吸了一口有一律气味的空气。
“对了!”一律出声。
“什么?”勿葯探头出房门想听个仔细。
“动作要快点,我未婚妻要来了。”
勿葯僵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快速换好了衣服,到厨房去找一律。
“你刚刚说”
他截断勿葯:“我未婚妻要来了。”一律扶住勿葯,按她在餐桌边坐下。“坐,先吃早餐。”
怎么可能吃得下?勿葯震惊地凝视着一律,一股恐惧在心中浮起。
“我以为”
“什么?”一律明知故问。
“我以为你跟我是因为喜欢我”愈说愈小声,到最后成了老鼠的嗫嚅。
一律正喝着牛奶,听勿葯一说,笑了出来:“别开玩笑了!”他放下牛奶。“我喜欢你!”轻漫地笑着。“那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勿葯摀住嘴,睁大了眼睛看着一律,不相信有人说话,能这样轻蔑地像从鼻子里哼出来似的。
“我喜欢你?”优雅地吃着早餐,彷佛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为什么要?”
门铃响着单音,一律起身开门,视而不见勿葯心寒的颤抖,继续:“我未婚妻很可爱,标准的小女人,我很喜欢。”门铃持续响着,一律在门前停步,回身,不意外勿葯惊讶的眼神还跟着他。“试问,我为什么不要一个年轻可爱、家世背景好、对我又一心一意的未婚妻,而要一个年近三十,又”低头侮辱地看了一眼勿葯的脚。“跛脚的”
勿葯猛然站起,没等一律说完。
满意看到成果,一律回身开了门,门外正是他的未婚妻。
“早安!”同样的台词。
外边的佳榕神采奕奕望着一律,一律响应以一个热情的拥抱。
棒着一律的肩颈,佳榕见到一个低垂着眼,表情似是不悦的大美人,女人的警戒心突起。“她是谁?”
一律放开佳榕,亲昵地揉揉她的头发,像用宠爱的语气责怪她的多疑似的,笑说:“不相干的人,很快要走了。”
勿葯没有响应这样的挑衅,静静地离开,如果可以,她想用最快的速度离开,可惜她的脚走得太快只会使她出丑。
可悲,李勿葯,这样年纪了还作着可笑的美梦。
强撑着回到家,勿葯怕冷似的将窗帘全拉上,紧紧用棉被包裹自己,缩成一团像虾子般,不能动,也动不了。
什么东西痛着?
咦,是心脏!
好好笑,笑着,又痛了。
。。
“少爷,你回来了。”管家问候着回大宅的一律。
点个头算响应,坐在沙发上,一律沉思着。
为什么勿葯还是这么美丽?为什么她的轮廓还这样清晰地映在他的脑海中?为什么她一掉眼泪他的反应就全不由自己控制?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甚至不敢多看勿葯一眼就匆匆下了床,他知道她的睡脸必定是甜美的,甚至不用看也能清楚映在他脑中。他不敢看,怕她对他的影响。
就如同现在,他没办法留在有勿葯味道的房间里,只好回大宅,回大宅里,才发现他满脑子出现的勿葯的影像,根本与味道无关,而是一直以来就盘旋在他脑猴的记忆。
今天一整天,勿葯像哀伤又彷佛生气的脸,一直不试曝制地出现他眼前,挥之不去、擦不掉。
一只毛绒绒的大灰狗靠近一律的脚边磨蹭他,一律抓住牠的头用力地揉着,低头贴近狗的脸。“菲力固。”专注看着呵呵喘着气的狗,低声问:“她背叛我,我为什么还一直想着她?”
。。
天啊!赐给她勇气吧!
经过一个星期,勿葯再度站在一律家门口,核桃眼还没消,逼得勿葯只能上淡妆盖住哭肿的眼睛。
经过一星期的挣扎,勿葯想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一律这样对她?
有个奇怪的念头在勿葯心中,说不定是横加天控制了一律,因为在她眼中,横加天是个狂人,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又,如果不是这样,如果一律是出于自己本意这样故意伤害她,问个清楚,也好教她死心,从此干干净净。
“有事?”冷淡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勿葯回头,看到一律,下意识退开一步。
一律开了门,扭头示意勿葯进去。
将钥匙顺手丢在桌上,放下公文包,脱了外套挂上衣架,脱了袜子换拖鞋,一连串的动作做完,一律才发现勿葯一直一声不吭。偏头看了勿葯一眼,他径自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漫不经心地问:“怎么?又要来做ài的告白?”
勿葯一直没坐下,忽略他语气中的轻蔑,问:“最近你有见过你父亲吗?”
意外于勿葯的问题,一律转向勿葯。“没那个必要。”
迎视一律的目光,勿葯握紧腿侧的拳头,藉以凝聚气力。“那么”
一律挑眉。
“那么,你上次那样对我,是出自你爸爸的要求吗?”
是!拜托是!
勿葯祈求着。
嗤之以鼻,不明了勿葯为何要扯上爸爸,他粗率:“关我爸爸什么事!”
天突然黑了!
放松拳头,大事底定,勿葯全身虚脱,双脚彷如肿成十倍大的教她站不稳,转身要离开,到了门边又忍不住回头问:“那,为什么?”
一律没有假装听不懂勿葯的问题,轻声说:“我想试试看八年前那种愚蠢的感觉还在不在。”
勿葯猜得出他接着要说什么。
“原来已经不在了。”
。。
“喂,雷贯谦,快来帮苦命女搬家。”
勿葯一通电话,让贯谦下了班还不能回家陪爱妻,臭着一张脸出现在勿葯新家中。
“你知道新婚夫妻是需要常相聚的吗?”
勿葯视而不见贯谦的苦瓜脸。“快快快,帮我先把那个箱子搬进来。”
“要不是看在一个礼拜前你那水肿眼的份上”贯谦喃喃自语。
勿葯停下动作。
贬谦看勿葯一眼。“好好好,不说了,行吧?”
贬谦又拖又拉的将东西搬进了柜子。“我说勿葯,你干嘛又搬家又换工作的?你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见勿葯又瞪他,贯谦补充:“别怪我多嘴,我是关心你。”
见勿葯只是笑笑,没回答,贯谦又说:“而且我过意不去,毕竟是我叫你去试试的。”
整理着书籍,勿葯也不愿贯谦为这事自责太久,终于对这事出了声:“你不需要过意不去,这结果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为什么要搬家?为什么要换工作?”
“搬家是为了换一个心情,换工作是为了和过去作个了断。”打趣地看着贯谦:“还是你想看我一直在痛苦中装怨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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