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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嫣泪汪汪的坐在楚清乐的豪华别墅中,不同于楚昊偏好的冷色调,这里皆是采用暖色系的米黄、鹅黄,粉黄交织成的视觉空间,展露出绝对温暖的气息,丝毫没有冷酷的味道。
窗台边置上一盆绿意盎然的婴儿泪,点缀出生命的生生不息只是,这样一个温馨的空间,却怎么也温暖不了她陷入冰寒的心。
“小丫头,你倒是说句话呀,要不然哭出来也好嘛!”楚清乐伤脑筋的望着她,向来在商场上叱咤风云的悍将,在面对小儿、小女时,也成了伤透脑筋的长辈,而紫嫣硬是不让泪水流下来的委屈更是让她心疼与手足无措。
说话该说些什么呢?她也知道让老人家为她着急不好,但此时心乱如麻,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让楚清乐放心。
后来楚昊还是让司机送她出来,于是司机一路直接将她送到这里,她虽不想再与楚家有任何瓜葛,但楚家人可不这么想。
像是早已接获通知,司机才在楚家大宅门前停下,楚清乐便已飞奔而至了,原本想硬着心肠不加以理会,说什么也要离开这里,但他一句“我可怜的丫头,真是委屈了你!”登时让她软了心肠,泪眼潸潸的哭倒在老人家的怀里。
已经有太久的时间没人以这般关怀,心疼的口吻与她说话了。
“咦!小美人,你怎么来了?”在她兀自怔楞中时,门口传来讶异的疑问声。接着楚冕那张迷人的脸蛋浮现出得意极了的笑容“终于改变心意,愿意靠向我怀里了是吧?聪明!撇开天生英俊不说,想我既温柔又体贴,未来还会很多金,舍我那冷酷的哥哥而就我绝对是正确的抉择。”
“你这死小子,少胡扯,别又吓坏了紫嫣。”楚清乐真想往孙子的笨脑袋敲下去,没看到人家已可怜兮兮了,还偏爱去踩人家的伤心处。
“哪里胡扯了?她特地跑来这里找我,这份深情我当然得接受,否则岂不太辜负人家的美意了,你说是吧?小美人。”偏他还说得理直气壮。
“你住这?”紫嫣感到愕然,随即悲凄又缠上了心头。
就是因为他住在这,楚昊才要司机将她送到这里来的是吧,他毕竟还是无法体会她的心,还是一心一意的污蔑她对他的情感“既然这样,那么我该走了,”
“为什么要走?”爷孙俩异口同声的问。
“楚昊的个性你们该比我了解才是。”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不再多给解释。她对楚昊而言,或许什么都不是,然而楚昊在她生命中,却是占了好大的分量,即使他不要她了,她却仍舍不得不为他着想,至少在她能做得到的范围里,她不会让自己去伤害他,哪怕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践踏她的真心。
很多事不必多说,便可以清楚感觉体会,紫嫣那双美丽的眸子盛载了太多情感,像随时都会溃堤冲泻而出,她的眼里、心里早让楚昊给占得满满的了,哪还容得下别人。
这样赤裸的浓情,若没个全,上天岂不是太捉弄人了?
“别走,让我告诉你一个故事。”楚冕阻止了她起身的动作,原是戏谑的眸子变得深幽了“或许听完后,你再决定去留吧!”
她望向始终给人感觉轻狂不羁的楚冕,意外发现他的转变,再望向楚清乐,他也是一脸严肃的示意她留下“小丫头,先听听再说吧。”
。。
楚昊及楚冕的母亲韩咏湘该说是个诚实且坦白的女人吧!从没掩饰过她贪婪无度的心。
在嫁给楚柏霖时,她摆明了就是爱着楚家的钱财胜过爱他,而楚柏霖在娶她前也早已明了这个事实,只是,爱她的心胜过楚家的山河,若是能用钱来绑住她的人,他也甘愿,谁叫她美丽的容貌深深吸引住他,像是下了蛊般让他再也难以割舍。
在楚昊出生后,韩咏湘即恨声发誓绝不再生第二胎,一来是因为生育折损了她完美无瑕的美丽,二则有了楚昊就够了,这个孩子注定会成为楚氏财团的接班人,她天生缺乏母爱的天性,绝不会傻得再生一个小孩来折腾自己,哪怕楚柏霖有多么喜爱孩子。
而随着楚昊的成长,她是更加笃定自己所下的决定,楚清乐对这个孙子的喜爱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有了他的允诺她自是再也不必担心。
由于个性温和的楚柏霖不是经商的料,他只一心沉溺在他艺术的世界,而偏偏第二代的楚家人也没有杰出人才,所以聪明伶俐的楚昊自然成了楚氏大家长楚清乐眼中的宝贝,因此他光明的前程是可期的,于是她极宠爱楚昊,因为儿子的光环罩顶保障了她的后半生。
然而,在楚昊三岁那年的秋天,韩咏湘竟又怀孕了,她对肚中的孩子极度厌恶,毕竟这个没任何助益的孩子要他何用,如果不是楚柏霖难得大发脾气,如果不是楚清乐频频关注的目光,这个孩子早已不存在了。
楚冕一出生后,即被她以身子虚弱、无力照料为由给送走了,楚柏霖无奈却也顺了娇妻,毕竟她总算是将孩子生了出来,只是楚昊那时怎么想也不明白,为什么可爱的弟弟才出生没多久就消失了。
韩咏湘算不上是个安分守己的好女人,会还跟着楚柏霖就只是因为他的多金,而楚柏霖不是不知道她的放荡,但一个爱字蒙蔽了他的眼睛,宁可装作什么都不知情。
她勾搭其它的男人,总不知要避讳着楚昊,她总当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在他面前与人打情骂俏、放浪形骸也不闪躲,但楚昊何其聪明,即使不全然了解,好与坏却已然能分辨,于是韩咏湘的势利、不择手段甚至不守妇道,都在他小小的心灵里根植了对人的厌恶,怎么也抹下去,尤其在他明了了韩咏湘对他根本没有一丝的母爱时,他的心从此冰封,再也不释出。
楚昊七岁那年的春末夏初,天气和暖,天空很蓝、云很白,他在学校课上了一半,就让母亲给带了出来,和他共乘那台豪华舒适大轿车的还有忧郁沉闷的父亲。
“妈,要去哪?”他上了车后,始终盯着窗外飞逝而过的景致,车子里流动的空气好闷,闷得他想跳出去。
“乖,我们带你去叔公那里找爷爷。”韩咏湘的笑容看来有几分虚假,纯粹是应付。这个孩子愈大愈见聪明,有时在他面前,她这个做妈的甚至有被看穿的狼狈。
楚昊点头没有答腔,眼睛又转回了窗外。叔公那里,是个开满各式花卉的美丽地方,去走走也好。
“咏湘,你何必要”楚柏霖满腹无奈的话语才出口就被打断。
“你自己没出息不要前途就罢了,但我的儿子可要。”劈哩咱啦的数落接连而来“也没见过像你这么呆的人,竟跑去告诉爸爸说你自愿放弃楚氏财团的继承权!”她愈说愈气,声音也跟着高了八度“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我们母子两人想呀。”
“你忘了冕也是你的儿子。”楚柏霖闷闷的接了口,妻子离他心中的美丽已愈来愈远。
“还敢说!”恨极了这个让她腰身大了两吋,却什么实质利益也没给她的楚冕“要担忧你那儿子,又何必将钱往门外推,有钱不是大家都好过日子吗?”她用力的哼嗤了声。
“咏湘,钱不是生活的唯一更不是绝对,你为什么非要这么看重不可呢?”山河易改,本性难移,七、八年的婚姻生涯也该磨灭了他对她曾经存有的幻想,只是幻想虽已消失,爱却仍存,然而她显然对无形的爱不屑一顾,思及此,他不禁露出苦笑“何况,我们的钱也够用了。”
“哼,还有人嫌钱多呀!”两极的思想,终究兜不到同一水平上。
楚昊耳边听着父母的争执,却无法为自己兴起喜悲的情绪,毕竟这样的阵仗他已太熟悉了,被利用也下只是一次两次,以往母亲为了得到她所要的,一律以他当筹码,结果往往是轻易夺得她想要的。
在楚昊的心底,始终认为父亲是个极为可悲的男人,谁要他爱上了母亲那样的女人,女人都是自私自利又放荡的,只要有钱、有势、有利,要怎样的女人没有,而爱却会使一个男人变得软弱,像父亲就是被爱牵绊得失去自我,甚至连自尊骄傲都一并失去。
等他长大了,他不会让父亲常挂在嘴上的爱左右了一切,爱太多,只会折磨自己,还是冷淡能明哲保身。
窗外无边的春景吸引了他的目光,万紫千红的嫣然在天地里放肆张狂,世界缤纷亮丽,一下子让他原本的阴霾扫了去,开心了起来。到底是个孩子,童心一下子就被勾引,随着窗外的妍丽,绽放出开心的笑容。
去找爷爷,那冕一定跟在爷爷身边,冕是个爱笑的小子,笑起来时眼睛漂亮极了,每次冕见了他总爱跟、爱缠,甩也甩不掉,不过他可也没真心要摆脱他过,别看冕还只是个小不点,比起班上的同学,这小子可伶俐多了,跟他玩不但好玩,还可逞逞当哥哥的威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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