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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少爷回来了。”说完,她旋身快步迎了出去,正好在大门口遇上江浔。
“少爷”她难以启口。
他已经有心理准备“又怎么了?”
“少奶奶刚刚不小心打破了客厅那一只清朝的花瓶,对不起,是我没有善尽督导之责。”福嫂面有愧色。
“不用多说,我都明白。”江浔走进客厅内,正好瞧见东方凉把花瓶的碎片扫了起来。
“对不起,都是我笨手笨脚惹的祸,不关福嫂的事。”一人做事一人当,她的目的是激怒他,不该把旁人拖下水。
清朝古董花瓶此刻变成一堆碎片,着实让人惋惜,因为花瓶不只是古董,更是件艺术品。
他的目光掠过畚箕内的碎片,转而投注在她的脸上,不疾不徐地道:“显然你并不是一个称职的女佣。”他心中隐约对她这几天的举动的目的有个谱了。
东方凉得意地小声咕哝“这就是要本小姐当女佣的代价。”
“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事、没事。”
她有张良计,他也有过墙梯。“既然你这么笨手笨脚的,为免你再破坏其他的古董,从明天起,你就负责打扫我的房间好了。”
原本她直觉地就想要顶回去,幸好及时踩了煞车。“我为知道了。”
她现在可是江家的女佣啊!东方凉一次又一次地提醒自己。
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江浔一点也不生气?
难道他不心疼他的珍藏品吗?
为了减少她的“不小心”继续毁损自己收藏的艺术品,江浔只好让东方凉负责打扫他的房间,几天下来,证明他的决定是对的。
看不出来他的脾气还挺好的,即使她经常打破他的珍藏品,他也不曾动怒,反倒是她自己感到不好意思。
因为她识货,所以她很清楚自己蓄意弄坏的那些古董和艺术品都是动辄百万的珍品。
而江浔却连皱一下眉头也没有。
既然弄坏他的珍藏品不能激怒他,那么她只好停止残害无辜的它们,转而进行b计画。
现在,她已经慢慢适应身上的暴露衣着。
因为江浔不喜欢她火辣的装扮,所以今天她更是变本加厉地换上清凉的肚兜,露出一大片雪白、引人垂涎的美背。
原本她的个性就平易近人,虽然有时会有点火爆,但是并没有千金小姐的骄纵蛮横,江家的下人们都爱与她亲近。
或许是一开始错认东方凉为酒店小姐的插曲,福嫂特别多关照了她一些,也曾苦口婆心地告诉她“小凉,以我的身份可能不宜说这些,但是,为了你好,我只好逾越了。你应该挑一些更有气质、更适合你的衣服。”
她也不喜欢穿这样,只是有非穿不可的苦衷啊。
东方凉提着一小桶水来到江浔的房间外。
在这个时间,他都已经出门去了,所以她也就没有费事地敲门,直接打开门走进去。
一进去后,她赫然发现江浔仍在房里。
他正枕着双手躺在床上等她来。
他得跟东方凉好好谈一谈她的服装。
她差点愣在当下“你你怎么没去上班?”
这时的他上半身是赤裸的,东方凉有些讶异,想不到在斯文的西装打扮下,他竟有一副强健的好体魄,不像大多数坐办公室的人有着松弛的肌肉和苍白的肤色。
“今天休假。”他的目光在触及到她身上的肚兜时转为深沉。这件肚兜该不会是露出整个背吧?
她又呆了呆,休假?今天又不是例假日,也不是国定假日,他休哪门子的假啊?转念一想,算了,他是未来的老板,谁敢说一句话。
忽地,背部凉飕飕的感觉提醒她此刻身穿肚兜的事实,心跳忽地乱了章法,其实既然她敢穿,就不怕他瞧见,只是她还未作好心理准备,她原以为他们要等他下班后才会碰面,哪知他竟然没去上班!
他的姿势未变,露在薄被外的躯体结实健美,显然经常运动。“你不是来打扫房间的吗?”
“呃,对,我是要来打扫的。”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不自觉地以一直面对他的方式走向桌子。
他瞅着她笑“我倒不知道你是属螃蟹的,习惯横着走。”
一思及自己刚才下意识所做的掩饰动作有多么可笑,她的脸不禁一红“关你什么事!”
他耸耸肩,摆了个请便的手势。
她瞪了他一眼,将小水桶里的抹布拧吧,开始擦桌子。
江浔也没再开口,就躺在床上动也不动地等着她转过身去好印证他的猜测──背部是否全裸。
他的房间很大,家具摆饰又多,东方凉不慌不忙的总是以面对着床的方向打扫。
可是不论她再怎么拖时间,大部份家具都得背对着他才能擦得到,她终究还是得将裸背展现在他的眼前──
身后一片静默,房间内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她无从想像,此刻的他会是何种表情。
江浔直勾勾地望着眼前这一览无遗的雪白美背,深沉的瞳眸里窜起一簇嫉妒的火焰,只要想到她的美背就这样给别人养了眼,他便极其不悦。
她机械式地擦好柜子,然后提起小水桶向吧台移动,她可以感觉到他炽热的视线一直盯在她的裸背上,几乎要烧灼出两个窟窿来,她却鼓不起勇气转身证实。
江浔动作矫健地下了床,无声无息地来到东方凉的身后。
毫无预兆地,她颈背上的寒毛一根根的全都竖立起来,仿佛感受到欺身的危险。
他探手抚上她那近在咫尺的雪白裸背。
她倒抽了口气,全身僵硬。他怎么敢如此轻薄她?
江浔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刻意凑近她的耳畔低喃“你这身装扮真是性感。”
东方凉闻言全身起了一阵战栗,反射动作地以手肘往后拐去,但预计中的撞击并没有发生。
他轻而易举地痹篇她那出其不意的一击。
“你”她转过身,无法置信地瞪着他,他竟然痹篇了,是凑巧,还是他也是练家子?
他邪邪地一笑“你的勾引成功了。”
“勾勾引?”东方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着,忍不住咆哮出声“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勾引你了?”她要将它挖出来。
他还是笑,眼中却散发出淡淡的怒意“难道不是?”他一点也不想和其他男人分享她美丽的裸背。
“我”她是在卖弄風騒想激怒他,难道他看不出来吗?
从进江家的那一刻起,她“不小心”毁了他的珍品收藏,还有愈见清凉火辣的装扮,在在都是为了激怒他,让他讨厌她,进而解除婚约。
这时她才发现他只穿了件内裤,结实的身材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令她不由得微微一闪神。
江浔像只矫健优雅、蓄势待发的黑豹,在东方凉失神的瞬间欺上前去攫住她,将她锁在怀中。
“放开我!”她回过神来,气急败坏地低叫。
他宽阔的胸膛正紧贴着她的裸背,略高的体温熨烫着她的肌肤,使她的心跳一时之间也乱了序。
“如果我不呢?”他的语调轻柔。
原以为只要使点劲就可以挣脱他的钳制,没料到她依然动弹不得“我我会大叫非礼。”
他并不将她的威胁当一回事。“请便,我渴望自己的未婚妻是正常的事,恐怕不会有人进来救你。”
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
他自然会有法子让她自愿换下这一身清凉的衣服。
可恶!东方凉气得牙痒痒的,而且浑身不自在,和男人如此肌肤相亲还是头一遭。“放手,听到没有?”
普通男人通常是近不了她的身,更甭提将她压制得动弹不得。没想到他这么有办法,莫非他也学过防身的武术?
他的嘴没空回答她,因为有更重要的工作──挑逗地亲吻她小巧可爱的耳垂。
东方凉像是触电般,有股酥麻的感觉贯穿了身体。“该死!”就连出口的咆哮也减了气势。
他竟敢乘机占她便宜,若是可以,她非把他打成猪头不可!
江浔深邃的眼中亮起一簇光芒,将细吻沿着她优美的颈部洒下,轻啄着她洁白无瑕的香肩,然后在她的颈窝烙下粉红色的印记。
“我不是柳下惠,我的未婚妻穿得如此性感来诱惑我,我怎能无动于衷?”他不安份的大手也缓缓从她肚兜的下摆侵入。“除非我不是男人。”
她的双腿虚软“我我才没有要诱惑你。”
“不然呢?”他的手罩住她未着内衣、小巧浑圆的尖挺。
她的身体因他的抚触起了一阵战栗,心中又急又气,却无力阻止他的轻薄“你再不住手,我会恨你一辈子。”女人都该多爱自己一些,在感情还未确定之前,不该轻易地交付身体。
闻言,他恢复理智,心想,该是暂停的时候了,要是再继续下去,他也怕自己会控制不了。
他松开手“你性感美丽的模样让我情不自禁地想要一亲芳泽,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力。”
江浔一松手,双腿虚软的东方凉立即滑坐在地毯上。
在刚刚的短兵相接中,他察觉到一项事实──他要她。
“下次你再穿这么迷人的衣服,我不保证还脑控制住自己的欲望。”他邪邪一笑,旋身走向浴室。
东方凉气极地捶了地毯一拳。
江浔停在浴室门前,转过身来。“对了,最近天气有点凉,你穿这样会感冒的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