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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常那样疼痛,只觉得滑滑的、像被清水润湿过。
邵圣卿问他:“还会像以前一样痛吗?”
凌橘绿羞得摇头“没,感觉好舒服,一点也不会痛。”
“我帮你看看。”
凌橘绿忍羞翻过身,让邵圣卿查看。邵圣卿发觉他不但没像以前那样在欢爱过后疼痛,显然那药性很持久,他只是轻碰了一下,凌橘绿就发出一声低吟。
那声音太诱人了,让邵圣卿难以忍受,又与他再度缠绵了一会儿。
知道凌橘绿并不是李姨娘害死的,邵圣卿对她的怨恨便没有那么深,所以他第二日仍是像往常一样去给她请安。
李姨娘只是欣慰的流着眼泪,他们之间的结早已解开,邵圣卿看她流泪,还安慰她不要哭泣,愿与她同心把邵家给好好的振兴起来。
李姨娘点着头,心里更加感动,立誓要好好的疼爱她的儿子邵圣卿。
邵圣卿从李姨娘的房间里出来后,他第二个找的就是苗疆的药师。
苗疆的药师正在与凌橘绿说话,邵圣卿站在一边,看到这个白发男人果然如凌橘绿所说的长得非常好看;不过他有一种妖媚、冰冷之气,所有的媚惑都藏在寒泠之下,看起来就知道是个不大好惹的人。
他一直盯着药师看,药师却连看也没看他,低沉的声音带着冷意“再看我一眼,我就挖出你的眼。”
凌橘绿拉着邵圣卿的手,要他别再看药师了。
邵圣卿平静的道:“苗疆的药师,我看你是有所求的,你可否把药罐的处方留下来;你住在苗疆,路途遥远,我无法常去找你拿药,这样凌橘绿在与我欢爱的时候,就不会受伤。”
他说话够胆识,苗疆的药师侧头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冰冷骇人。但他随即拿过了笔,在纸上写了一些字,就交给了凌橘绿。
他冷冷的看着邵圣卿“小绿很单纯,你得好好的待他,否则我们苗疆的人对于负心汉可是心残手辣的。”
“你要走了吗?”
苗疆的药师点了头,他对凌橘绿说话的声音也是冷的“神子很担心你,我会回去告诉神子说你会好好的在这里生活。”
凌橘绿擦着眼泪,显然是想到了从小照顾他的神子。“请你告诉神子,说我在这里过得很好,我不会有事的。”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神子了解的,你自己保重。”
凌橘绿哭得更凶了,直到苗疆的药师走出了邵家,他还哭个不停。
邵圣卿将他搂在怀里,劝道:“别哭了。”
“神子的身体很弱,我怕他担心我,我想回去看他。”
看他哭得这么可怜,邵圣卿宠溺道:“好,别哭了,你想回去见神子,那我们就回去见神子。”
凌橘绿惊喜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那三个月后是神子的生日,我们可不可以买些东西回去苗疆送神子,神子看到我们去,一定会很开心的。”
见他有这么热烈的反应,邵圣卿怎么可能对他说不行,他应允着:“好,我也该去谢谢他将你养得这么大,然后让我遇见你。”
见他说得深情,凌橘绿脸红了,他发觉自己在邵圣卿的身边,变得好会脸红,看他将脸压得低低的,邵圣卿便一把将他抱个满怀。
邵圣卿不但没死,还活得好好的,佃农们个个都十分高兴,而邵圣卿带着聘来的人仔细规划着种茶叶所需的地。
在不眠不休的工作下,他们完成了规划,还教佃农种了茶树苗,使得邵家的田地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油油的一片。
邵圣卿不只是教佃农们种茶,还教他们怎么将新鲜的茶叶做成玉露,然后订个好价卖出去。
此外,邵圣心的亲事在一个月后就底定了,对方也来迎娶,李姨娘虽然不舍,但是女儿总是要嫁,更何况是嫁给这么好的人。
当邵圣心哭着向自己的亲娘拜别时,她也紧紧握住了邵圣卿的手,知道自己能有这么好的姻缘,全都是邵圣卿为她找的。
她不住的说:“谢谢你,哥哥,谢谢你。”
“谢什么,我们都是一家人。”
邵圣卿的话让邵圣心的眼泪流得更多,在她坐进花轿前,还跟凌橘绿道:“哥哥以后就交给你了。”
凌橘绿不知道要对她说什么,但是看她流泪,他也跟着流泪。邵圣卿环住凌橘绿的腰,对邵圣心柔声道:“别哭了,大好的喜事,哭成这样多难看,知道赵少爷是个好人,我才敢放心把你嫁过去的。”
邵圣心的出嫁让凌橘绿想到自己当初的代嫁“若不是那一件事,也许我永远也遇不到你,我觉得自己好幸运。”
邵圣卿爱怜的摸着他的头发,真心的道:“不,不对,是老天爷怜我,才把你送到我身边来,小乖,我才是那个幸运的人。”
凌橘绿深情的道:“不是,是我才对,我觉得能跟你在一起好开心、好开心啊,你不仅宠我、又爱我,我只希望我老大跟二哥都跟我一样的幸运。”
“会的,你不是说苗疆神子都为你们指示了一个人吗?也许你的老大跟二哥已经找到了那个人,他们也都跟我们一样快乐呢!”
一想到自己的结拜兄弟,凌橘绿开心的点头道:“对,一定是的,而且老大跟二哥比我聪明多了,也许他们会比我更早找到。”
李姨娘在远处看他们谈笑甚欢的样子,她知道他们心中的浓情早已超越了世间的看法,她只能默默的接受。虽然她实在无法给他们祝福,但是她也不会去阻扰这对相爱的人。
正当他们在说笑的同时,凌橘绿哪里知道他那自称聪明绝顶的痞子二哥,正惶恐至极的在床上尖叫,并跳到床下去丢脸的拿被子盖住自己。只因他赤裸裸的身子现在完全不着一缕,他慌得乱叫一通。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跟个男人在、在一张床上,我的妈啊,我的一世英名全毁了。”
说到后来,他终于想起也同样赤裸裸的躺在床上的男人,他指着对方怒骂道:
“你这个混蛋!竟敢占我便宜,我非杀了你不可!”
“唷”
对方说话很慢、很轻柔“这是谁占谁便宜啊?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我都没说你昨晚怎么样乱来了,你怎么可以把罪怪到我头上来呢?”
“我怎样乱来?你少胡说,小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还没叫完,男人指着自己身上的瘀痕“这些地方不会是我自己吻出来的吧,就算我想吻也吻不到。”
痞子少年看到对方身上满满的都是热情的吻痕,吃了一惊,那吻痕从上身遍及腿部。
痞子少年虽然完全不记得自己昨夜做过的事,但是铁证如山,他只能哀声大叫,叫得既悲惨又哀痛,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死了爹娘。
只有坐在床上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露出笑容来,那笑容一看就知道绝对有问题,只不过痞子少年正忙着哀号自己的不幸,没看见而已。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