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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曾哪里听过的混账话!
莫菁一时气血上涌,想起那夜和莫听素在密道口撞见的情景,亭洲王!这人真是胆大包天,都不知道有多少宫女被他哄骗到手,光天化日之下,到底什么给了他勇气?!她想往怀里揣“众醉”,可双手被钳制着压在身后上,力气都使不出,无法,只能弓着身子抗拒,“王爷!王爷!!此处虽不比宫内,可也人杂,您再这样我就喊了!”
亭洲王有些招架不住,小姑娘家家的,个儿小,身体纤细,可人家舍了命跟你挣脱,一时半会儿还真治办不了,干脆直接将人压在地上。男人与女人的悬殊摆在那里,力气还是有把子的,一面使力一面哄骗道:“您听话些,莫『乱』喊,本王铁定疼你。您瞧,我是什么身份,你是什么身份?万一把人招来了,勾引藩王的名目够你去刑部司遭罪好几回的。谁替你这个小宫女兜揽?晏褚帝没有宠幸你,便是极好……你跟着我,不比在宫中老死一声要好!”
莫箐心口一阵翻腾,涨红着脸,连声音都在打颤儿,温声细语地劝:“王爷,您是天下至尊贵的人,要什么人没有,婢子是斟茶递水的,一个鄙俗的粗人,您何苦作贱自己的身份?”
“对呀。你有什么好呢?长得比你好看的女人不知多少,偏就你竟让本王日夜惦了三四天。素贵人是人间绝『色』,千万个妙人里也挑不出的独这一个!你眉眼间生就得跟她几分神似,那是你的福气。素贵人成了天家的人,本王不敢造次。抓个小小宫娥来解渴,难道本王还配不起?”
他恨声切切道,手已经开始往衣服里『乱』窜,隔着有些松乏的衣衫揩到那山峦起伏,柔软的一片,心头更加升腾起一股热情。
莫菁死也不撒开,双手动不得就弓起双腿来挡,又羞愤又气恼。原来这位风流藩王肖想佳人不得,退而求其次找替身。偏偏就因为自己长得跟莫听素的几分神似,找上自己来了!她心中哀嚎,今年犯太岁么。
她只能冷着脸厉声吓他拖延时间:“王爷!您是天家的人!得顾全礼数,您先撒开婢子好说话。婢子是个什么样儿的人,这身皮肉您要了去也就罢,可也不能在这种地方不是?传了出去,丢了王爷的颜面,是好玩儿的么?!”
亭洲王并不理会她。他看穿她的心思,眼下懒得再费周章,她不松口那就直接就地正法,混『乱』之中瞧见那交领下敞『露』修长优美的细颈更加让人想入非非。
他是在花丛里游走的老手,经历过的女人这么多,真要强硬起来反抗他的还真没有过,顶多欲拒还迎一下,这不算什么,还增添些个中的趣味。等后头撩拨一下,体会到妙处了,欲罢不能时只怕掉过头来纠缠。
他埋在雪白纤细的颈窝子里深深吸一口气,磨牙凿齿:“相貌比不上,可这撩拨人的嗓音听了直把人痒到骨头里叫人难耐,你总得让本王挠得着舒爽处吧?”
这会儿天『色』蒙蒙亮间,尤其还躲在暗处里,四处人影儿也不多个,巡逻兵哪里去了,莫菁都不敢深究,只觉得心都凉了大半截,可真『逼』急了眼,只鱼死网破也不能束手就擒。
这厢亭洲王想得太过得意,以为跟前这人儿跟以往的一样,泼辣是泼辣了点儿,但认清无法改变的形势后总会认命,就势撒了钳制她的双手,往包裹在里衣之下的纤软游去。这是一座宝藏,刚才隔着衣衫也能咂出了甜头,这会儿更教人心驰神往。
莫箐被困在身下,使劲挣,这会儿手得了空,从怀里拽着“众醉”就想撒。可没料到这闲散王爷平时里也是练过家底的,一手挡过来,抓着她的手腕举过头顶往地上压。莫箐想也没想,闷头就往晃在自己眼前的手臂用力咬,拼起命来隔着衣袖也能咬出血。
亭洲王疼得一晃神,撒手就捂着伤处咝咝地倒抽凉气。他人骑在那座菲薄纤细的身躯上制压,偏偏在这个当口拉拉扯扯,一个不慎两人直接从草丛堆儿里滚到另一头行道上,双双跌落在一位腰佩长剑,玄衣劲装的男人跟前。
他身后跟着几个侍卫赶来,男人先是走前一步向亭洲王拱手作礼后,再转身,手压着剑鞘之上,一面居高临下地冷冷看着莫箐:“帝君跟前的随侍女官,你在这里又是干什么?”
莫箐怒目圆睁,抬眼看着跟前的男人并不作声,片刻后反而扭头望向亭洲王:“王爷刚才拉扯婢子做什么?!”
亭洲这会儿已经起身,正接过侍卫的巾帕按在脖子伤处,扯着嘴角火冒三丈地瞪着地上的莫箐冷笑:“胆儿够肥! 本王你也敢咬,看怎么料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