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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力地活下来,毕竟她的生命那么旺盛那么真切,不会这样轻易消逝。
她心里是想知道章凌硕的消息的,可是她不能去打听,害怕听见不好的消息,也害怕听见好的消息,所以她像鲁宾逊那样,把自己锁进小山洞里,每天刻着数,不敢走出山洞面对现实。
对于这件事,她连祈祷的动力都没有。她心里果然还是小气的,面对吴洋的生命危机,她确实只能选择让步,但她能做的也就这些。如果吴洋病好后,他们三人该怎么相处?他们在众人的眼里的婚礼其实是礼成了的,他们算是夫妻。她变成了那个多余的人了。
小哥哥会怎么做?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不跟她联系?
莫回叹了口气,不想再想这类她一个人无法给出答案的问题了,将看了一个下午的画稿装进文件夹内,准备晚上继续奋斗。反正晚上也失眠,干脆找点事情做做,漫长的夜里也不至于太难熬。查看店里的门窗是否关好之后,她熄了灯,走出店门口。现在是下午六点四十五分,街上行人如织,不是晚饭后出来逛街,就是跟她一样刚刚下班的。
只是她的店门口本该有辆车的停车位上,空空如也。这让她有些纳闷!
这些日子,她拒绝了老韦的接送,反正路程不远,自己走一段也当作是散步了。不过今天她还是纳闷了一下,平日里她再怎么拒绝司机的接送,司机还是会开着车在她身后跟着她,陪着她上班,陪她下班。今天倒好,连人带车全不见了。
莫回摇摇头,想着估计两对爸妈今天要用车吧,往家的方向走去。
回到家,大厅内五个家人聊得热火朝天,十分热闹。看到她进来,几个人勉强掩住笑意,跟她打了声招呼,就又扭头继续聊了起来。
这样也好,一家人就该热热闹闹的。
莫回走向三楼,她和章凌硕的房间,小客厅内如往常一样一片漆黑,但她觉得有些异样,空气里的气息不一样。捻亮灯,并无特别,她才舒口气。她现在都快草木皆兵了,神经兮兮的。
拖鞋、换衣、洗漱、简单吃了些水果充当晚餐后,她就着小客厅里的沙发当办公桌,在画稿上涂涂改改,整个画稿跟鬼画符有的一拼,看来今天真不合适工作。莫回郁闷地想着,起身走到洗手间内洗手、涮牙,然后往卧房里走去。
一进门,差点被门口黑色的小牛皮鞋拌倒,她心神颤抖起来,继续往里走,地上摆放歪歪扭扭的三个大大行李箱,那代表昂贵与金钱的烫金花体字母,嚣张地直刺眼内,空运的标签还未撕下,曲卷其上。
果然。
她微微地叹息往房内走,昂贵的外套、浅色的长裤,从门口到床边沿路洒落,两只袜子一上一下在沙发扶手上挂着,一条男性底裤在床边大剌剌地躺着。
莫回环视着如战场般的卧房,到处都是胡乱扔着的杂物,一室凌乱中,那张宽大得过分的大床上一个消失许久的男人躺在上面兀自好眠。
深蓝色丝被已滑落至腰臀处,漆黑的长发披散在枕间,清隽优雅的男人仰天躺着,一手放在腰骨处,一手向右伸展,暴露出麦色的肌理和健美胸膛,这是一具充斥着强烈男性气息的性感躯体。
他的嘴角微微上勾,表示他的意识深处仍贪恋着梦中的愉悦,不愿醒来。
莫回站在门边默默地看了足足五分钟,才回过神,手脚颤抖地朝着被男人霸占的大床走去,在离男人五尺之遥的位置停伫,细密专注的目光贪看着他的睡脸,呼吸均匀,诱人的胸膛有规律的上下起伏着。
一切都那么真实。
他一定累惨了!否则,一向洁癖的他怎么会容忍房间乱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