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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疆隶属高原,群山险峻,道路崎岖,而唯一连接着与大明疆土的除了那高山与长江,便是萧逸这辆马车脚下的云贵官道了。大道之上行人众多,只因着南疆蛊兵护国有功,当今皇帝特嘉奖其赋税减免,大肆推行商路,故而便有这许多中原商贾前来,这一来二去,原本贫瘠的南疆倒也慢慢有了生机。
马车于官道之时尚有摩尼教二女在外轮番照看,可一旦入了南疆,驶入那山林之后,二女便急不可耐的钻入那风情旖旎的车轿之中,稍稍掀开轿帘,便能瞧着那位有着当世之名的仙子跪扶在主人的下身之处来回起伏,多日车行,这位烟波楼主虽是嘴上仍未松口。
平日里饮食作息也还镇定,可一旦主人有令,将这车马停下,这清冷高贵的仙子便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不但对那情趣之事全无抗拒,甚至那眉眼之中都已是春情荡漾,全无那高贵仙子的做派,一身洁白纯净的衣裙穿在身上仍是那么风姿绰约,可那胸口处露出半只巨乳的打扮却又是出卖了她的神圣气质。
萧逸等人一路西行,倒是并未日夜笙歌。他知若是将这慕竹逼得太紧反倒不美,便索性按着常人习性,白日里驱车赶路,只到夜间才将几女唤回,将车马停靠在那人烟稀少之地,随即便是一场春色无边的盘肠大战。
而白日里若是闲着无事,便也让这位仙子跪在地上,为自己含吮一二,自己则一路静思冥想,除了享受这无边艳福,的时间便是用来思索一些修为之事,毕竟他才得了这一身功力,可自身境界修为远不如身边这位仙子,这一声功力对他而言能用出几成倒也是个未知之数,此去南疆虽是隐蔽,可他知道,要是让那位神女娘娘看到了如今的淫靡画面,只怕少不得与自己要打上一架。
“也不知此番相遇会是什么模样,我倒很是期待,”萧逸心中如是想到。
然而他思绪刚刚想起那位南疆神女,心中便已隐隐有了波动,萧逸心中猛地一震,一股强大的气息自西南方向飞来,萧逸当即右手一提,却是先将这位烟波仙子带入怀中,神色略微有些紧张。
“叶清澜?”南风呼啸,草叶纷飞,一道红衣倩影自天而降,面色本是欣然无比,可当她看见车头上坐着的两位女子之时,心中不由生出几丝疑惑,旋即试探性的朝着轿中问道。
车轿掀起,一张就算化作灰烬也让她永生难忘的嘴脸骤然出现在轿帘之后,南宫迷离双目陡然一瞪,她是万万没有想到,她所察觉出来的慕竹的修为气息,竟是从这个她最不愿意再见的人身上传出。南宫迷离心中一凛,强自镇定道:“你把她怎么了?”
萧逸自是知道她问的是何人,双眼一咪,满脸都是淫邪笑容:“她就在这车里,迷离可要进来看看?”
南宫迷离稍稍一顿,虽是心中对萧逸此刻的修为有所忌惮,但也知道无论她是否登车,这萧逸也不会与自己善了,索性便如他所愿,长裙一摆,便向着那车轿飞去。然而便在她起身的那一刻,萧逸却是向着身边二女使了个眼色,二女便毫无畏惧的向着南宫迷离扑了上去,南宫自是早有防备,红影一闪,整个人消失于空中,而下一瞬,身影却已至萧逸身前,双臂扬起艳红长袖,却不知什么时候已将那两位摩尼教护法包裹其中,其魅影幻形之术,直看得二女瞠目结舌。
“想不到才几日功夫,迷离你的修为已是又有精进。”萧逸却是站立车头怡然不惧,反而还对她这超凡实力点评起来:“只不过迷离可要下手轻些,莫要伤了自家人。”
“既是邀我入车,却又为何拦我。”南宫迷离冷声道,完全不将萧逸这“自家人”的羞辱之言放在心上。
萧逸嘿嘿一笑:“自不敢拦你大驾,只是我这车轿有一规矩,但凡要入车轿的人”说着眼神却是忍不住朝着南宫迷离一身姣好身段打量起来:“都得把自己脱个干净!”
“找死!”南宫迷离从他双眼游离之时便已隐约猜到他将出言不逊,可若是真如他所言慕竹便在车内,她也就稍稍隐忍,然而萧逸竟是口出如此不逊之言,且不说慕竹是否在此或是此刻他出言不逊,就算是往日仇怨,也足以令南宫迷离愤起而攻,但见一道红影跃至高空,两翼红袖迅速收回,却是在那高空之上合成一处,南宫迷离双臂一掷,那对红袖便是一倾而下,威势惊人。
“轰”的一声,一时间旷野四周大地颤动,山林呼啸,萧逸双臂高抬,运出全身修为才堪堪挡住了这雷霆一击,陆祁玉与贺若雪竞相迎上前来,望着萧逸的狼狈姿态,着急问道:“主人?”
萧逸轻抬右臂,示意着二女自己无事,他上前一步,脑中不断回忆着适才修为跃动的感受,面上渐渐露出自信之色,有了南宫迷离这一逼迫,他此刻已是将慕竹的功法诀窍熟悉了个大概,若再是遇到这般威势,倒不必向刚刚一样狼狈。然而南宫迷离却已是从空中缓缓路落下,一招而定。
她虽是看似风光,然而实则胜负已分,她知萧逸此刻修为惊人,自己只有果断行那雷霆之击才有机会取胜,然而萧逸终究是将她这一击化解,此刻自己气力已空,而他,却隐有越战越勇之意,南宫迷离哪里还有不明局势的道理。
“数月不见,迷离你还是这般大的火气,你说咱们何苦在这拼死拼活,非儿以后长大,无论是没了爹还是没了娘都不好”萧逸见她自空中落下,心中一笑,却是再次出言相激。
“呸!”南宫迷离那按捺下来的怒气刹那间再次燃起,这萧逸提谁不好偏要提她那视若命根的苦命孩儿,也不顾眼下是否还能再战,倾着身子便再度向萧逸扑去,其速之快,竟是完全盖过了肉眼所能辨别之能,只能隐约望见这密林之中红影来回,风声更甚几许,萧逸见她动了真火,当即放声一笑,索性自那车马跃了下去。
萧逸这边才刚刚落地,一道红影便已向他迎面扑来,萧逸骤然惊醒,侧身以避,那红影旋即便擦肩而过,消逝无踪,便在萧逸喘息之际,不知何时起身后又是传来一阵呼啸。
萧逸本能一跃,这才在那后身红衣扑来之前跃起避过,这一跃起倒是让他瞧个明白几分,他体内混有当日慕竹所习的“六合长春功”总决,继承了慕竹之力,对这山林元气亦是有所感应,那南宫迷离轻功无双,在这山林之中肆意飞舞,然而她轻功再过,也终究是离不开与风打交道,故而萧逸便尝试起这“六合长春功”来,便在南宫迷离的倩影再度扑来的一瞬之间长臂一挥。
那南宫迷离身前风势陡转,竟是将她那必杀一击吹动几分,完全绕过了萧逸身躯,直击在这山林周边之地,待得再回头迎击之时,萧逸却又是一挥,南宫迷离再度向着侧边飞去,已然完全挨不到萧逸身躯。
狂风呼啸之声越来越大,而南宫迷离的身影亦是越来越快,连带着的,萧逸也已不再只是留于原地应对,伴着这轮激动,萧逸那自慕竹体内继承而来的轻功渐渐唤醒,一来二去之间,已是从先前的被动御敌而变得针锋相对起来。南宫迷离心中自也清楚萧逸这是要拿自己来练功,可事已至此,她已是不能回头,她若不敌,等待着她的又将是一个暗无天日的三年,亦或许是无数个暗无天日的三年
“迷离,你出来这么久,就不怕非儿惦记吗?”
趁着南宫迷离分神遐思之际,萧逸却是再次出言相激,南宫迷离这才回过神来,向着适才传来的背身方向猛然一扑,然而那本应辨别无误的背身之地却是刹那之间人影消散,南宫迷离这一猛扑落空,一时间收不住力,身子依旧向前跃动,南宫迷离这才惊醒过来:“不好!”似她这等修为之人过招,一个失误便是满盘皆输,既然这一扑不见其人,那他适才出言相激便是故意引诱自己,那接下来她要面对的,便是转守为攻的萧逸的反扑。
“嘿,迷离,我来了!”果不其然,南宫迷离惊醒之际,一道淫邪之声却自右侧传来,南宫迷离当即收起心神,双袖一并,却是在身前围城一道大闸,以此来面对着萧逸这迎面一击,然而这大闸才竖起为多久,那本应扑至的萧逸却是全无动静,南宫迷离秀眉一簇,当即打开袖闸朝外看去,却见着右侧之地竟是空无一人。
“呼噜!”南宫迷离错愕之际,身后猛地传来一阵厉风呼喝,南宫迷离即便反应再快也已避无可避,厉风扫过,直将她连人带袖吹起,直撞在那老树数根之上“嗯呜”一声,南宫迷离右臂已是抚在胸口,受此一击,她肺腑已伤,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面色煞白,全无再战之意“主人威武!”身旁不远的摩尼教二女见得萧逸如此神通,当即面露欣喜之色,连忙上前将南宫迷离架了起来:“主人,她要如何处置?”
“放了她!”回答她们的却不是正要开口的萧逸,萧逸回头一望,却见着车帘已被掀开,穿戴整齐的慕竹缓缓走下,面色沉重的向萧逸走来:“你若为难与她,我必以死谢天下!”
萧逸意味深长的朝他望了一眼:“母猪,你莫不是忘了你的身份?”
慕竹面色微红,心中自是浮现起了这几日来肉欲之时她那不堪模样,可此刻局势紧张,容不得她有片刻犹豫,朝着南宫迷离望了一眼道:“我也曾说过,你若以修为害人,我便是豁出去性命,也要阻你。”
“叶清澜,你糊涂啊!”南宫迷离望着慕竹身影斥道:“你那旷世修为得来不易,怎能交托给这卑劣无耻之人?”
“好,我不动她,她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怎么舍得对她怎样,”萧逸狡谐一笑,却不知心中如何想的,一边令着二女放开南宫,一边上前几步,至南宫身前缓缓蹲下:“迷离,我自不会与你为难,只不过这父子人伦之道我萧逸不可不顾,我知你要打理南疆政务颇为辛劳,不如你将孩子抱来,今后便由我抚养,你看如何?”
南宫迷离倒是未想到这淫邪狗贼竟是提着这等要求,要知道她如今能重新振作,一多半便是这亲生骨肉带来的力量,在她而言,非儿便是她的一切,当即斥道:“你休想!”言罢便复又撑起最后几丝气力站起,再度向着萧逸迎面扑来。
萧逸此刻已是将慕竹那一身修为尽数掌握,无论是操控天地元灵之道还是那至上武学轻功,如今在他而言,南宫迷离的奋力一击也变得有些简单了,脚步微移,身子稍稍一偏便将南宫迷离这一猛击轻松躲过,右臂一弯,恰是在南宫迷离擦身之际一把搂住那婀娜纤腰,一个收拢,便将这位久违的南疆神女搂入怀中。
“狗贼,你不得好死!”虽是对这肌体相触并不陌生,可南宫迷离依旧是羞愤欲绝,三年来的折辱一直是她心中梦魇,哪怕稍有提及便能令她怒不可遏,如今这萧逸丑态复生,南宫迷离虽是身躯难动,但嘴上却是不断声嘶力吼。萧逸淫笑一声,双眼微微眯起,大嘴缓缓向下,却是正要覆在佳人娇颜之上,然而身至半空,萧逸猛然觉着心头一闷,一股晕厥之感骤然从脑中升起,萧逸猛地回头,但见慕竹早已是面色苍白的跌落在地,当即甩开怀中佳人,朝着慕竹吼道:“你够了!”
他刚一扔下南宫,脑中晕眩之感便袅绕无踪,心间气力渐渐恢复,而那跌落在地的慕竹面色也渐渐回暖,此刻正轻轻的喘息调养。南宫迷离惊愕的朝着慕竹望了一眼,似是在思索着其中缘故,慕竹稍稍调息过后便站起身来,向着萧逸言道:“我送她一程。”
萧逸冷冷的望着她,他虽是修为通天,可却始终无法参透慕竹此刻这能控制自己生死的法门,但此刻终究是不愿意将这到手的修为与艳福舍弃,也只好强忍着心头怒火,眼睁睁的望着慕竹将南宫扶起,向着山林之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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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怪你了”山林之路倒也平坦,两位当世之间修为最高的神女并步而行本应是一幅曼妙之景,可此刻二女面色均是沉重,连带着步子也是走得慢了许多,南宫迷离终是按捺不住此间沉默,率先发声:“你以命蛊之法将他锁住,令其归隐山林,却是那时最好的选择了。”
慕竹缓缓摇头:“那时其实还有许多办法的只不过,只不过时间、时间有些来不及了。”
南宫迷离亦是知道她心中牵念着那位少年天子,当下不由伸出手来搭在慕竹的侧肩之上:“为了他,为了他的子民,你却要一生”南宫迷离实在说不出“受他欺辱”一句,只好收回了嘴,不忿的望着慕竹:“他一路上对你还好吗?”
慕竹脑中却是渐渐浮现出这些时日的淫靡画面,若说先前几日还是自己还是百般不愿,可这一路下来,玉体雪肌便也好似习惯了这种感觉,除了心中耻辱羞愤,倒是若是看淡了几分,那也便熬得过去,慕竹一念至此,自嘲一笑道:“好又如何,坏又如何,人生在世不过数十载,曾经的慕竹早已为了萧启为了天下自绝于烟波楼中,而今的我,不过是个空有躯壳的寻常女子。”
“至少,你还有‘命蛊’傍身,能管控得了这只隐患。”南宫迷离强调道。
慕竹又是摇头:“他还未及而立之年,心中野心岂是那般容易消磨,这命蛊一法能控住他一时,又岂能控住他一世,他有我的一身修为,又有逆龙血脉这等奇遇,若真要较劲钻研,只怕用不到十年,便能想出命蛊法门”
“不可能!”南宫迷离当即打断道:“这‘命蛊’是我南疆蛊术根基,即便是蛊神大人再生想来也无法解除,他”南宫迷离虽是出言强辩,可语气越说越是低了许多,诚然,在慕竹这等人物面前,又有什么事物便是绝不可能呢,这几年来,那从未破解的‘子母蛊’竟是干坤逆转害了自己,而慕竹最后却是以一道萧声便将它彻底吹散,那传言之间的上清仙界无人能及,而慕竹,却是有机能与那上古魔神一战。既然慕竹说它有可能,那便当真不得不防:“那、那要如何是好?”
慕竹又是轻笑一声,笑容之中却是苦涩尽显:“都说温柔香是英雄冢,我此刻修为尽失,也只有这个办法来消磨他的野心,待得他习惯了这山林之乐,或许,十余年后便是想出了这破解之法,也未必有心出去折腾了罢。”
“你”南宫迷离本想说“堂堂慕竹,怎可将世间成败系于那魔头的一念之间”然而话至嘴边,却又咽了回去,以他此刻修为,当今世上已是无人能敌,若他有朝一日真能参透这“命蛊”法门,除了他自己,还真就没有人能够制止得了了。
“就送你至此吧,”南宫迷离思索之间,二人已是自山林走出,来到这城外边郊之地,慕竹当即停下脚步,出声告辞:“我会带他寻一幽静之地隐居,绝不让他搅动南疆之事。”
“你我”南宫迷离欲言又止,望着慕竹寡淡的面容,心中自是大为动容:“你若是熬不住了,放声叫唤出来便是,他他每次一听到女子叫唤,便会结束得快些”
“啊?”慕竹微微一愕,却是未想到南宫迷离竟是会说出此等话来提醒自己,扭身回望,却见着伊人已然不见踪影,想来也是觉着自己言语太过放浪,羞怯逃走罢了,慕竹终是露出一抹笑容,也不知是苦涩,还是这久违的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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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光山色,万里碧霄,南水湖已非昔日那静谧无人之地,自大明对南疆扶持开始,商贾游民的大肆涌入,这南水湖自然也变得热闹起来。
可萧逸既是选择此地,自是有完全准备,南水湖东侧一处高山,沿着山路直至山巅之上却绝非寻常,恰有一处开阔平地,不但元气充足,更是能将这南水湖之景尽收眼底,不出几日,萧逸便携着几女搭建起了一座小楼,虽然比不得太湖烟波楼那般高雅,但也算得上是精致得体,而最令萧逸满意的便是陆祁玉于市集之中买回的一张足以容纳十人之大的软床,横亘于那预先留好的卧房之中,甚是威武气派。
萧逸此刻便浑身赤裸的悠然躺倒在这大床之上,而在他身侧躺着的,却是三副气喘吁吁的与他一样赤裸的胴体,各个面色红润,浑身体乏的躺倒在床,连动弹的气力都无。
显然是刚刚经受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欲大战,只是这三女俱是气力不继,而靠倒在中间的萧逸却仍是精神焕发,自受慕竹的功法修为以来,他这身体便越是龙精虎猛,一场大战下来经常肏弄得三女坠入云端,而自己却是精神依旧,不过几息之间,那骇人的龙枪便再度高耸起来,直直竖起,迎风摇摆,好不威武。
萧逸轻轻抬起左手,却是一把将那贺若雪搂入怀中靠近了些,还未开口,那贺若雪便是一脸柔弱道:“主人,你饶了雪儿罢,雪儿实在是受不了了”
萧逸哈哈一笑,右手指着下身大旗笑道:“我也想饶你啊,可是我这宝贝还是这般,你说如何是好嘛”
贺若雪满脸春意,却是伸出一只手来在那龙枪之上轻轻抚了抚,眼中露出几丝贪婪与色欲,然而那肿痛的小穴和几乎快要散架的身体终究让她望而却步:“主人,雪儿真是受不了了,你让雪儿歇息一下就好,两个时辰?一个时辰?”
萧逸倒也不为难与她,旋即右手一环,却又将头转向右侧的陆祁玉来。
却不料陆祁玉的模样更是夸张的疯狂摇头:“主人,雪儿才被你折腾了五次,我与慕竹姐姐可都被你折腾了七次呢,呼我可不来了”
萧逸苦笑一声,正要将目光望向身下之时,陆祁玉却又是抢言道:“主人,要不,我去山下给你掳几个女子来,要不然这一天天的,早晚得被您给肏死了!”
“不不要”身下却是传来慕竹的声音,萧逸向她看去,却见着慕竹此刻两腮通红,整个身子蜷缩在萧逸脚边,浑身仍旧在轻轻颤动,似是还未从那云端之巅走下,一双玉腿紧紧夹着,但终究难以掩盖住腿间玉穴处的一丝白灼。
适才萧逸便是在这里射完了最后一发,而慕竹比起这两女来,修为已然完全消散,躯体更是不堪征伐,若不是意志坚强,只怕早已被肏晕过去了,可即便如此,当听到陆祁玉的荐言,慕竹终究是出声制止,她强拖起快要散架的躯体,缓缓爬坐起来向着萧逸言道:“你若你若要做不法不法之事但凡伤及一人我我都会与你与你同归同归于尽!”
萧逸自是对陆祁玉的建议提不起兴趣,且不说这南疆女子美貌如何,但论及气质而言,哪里比得上他身边这几位,除非是那南疆神女亲至,一念至此,萧逸倒是想起了昔日南宫迷离在他胯下承欢时的场景,只可惜这慕竹心志倒是坚韧,这般模样了都还能想起管束于他,要不然,他还真想下山将那南宫迷离捉来肏弄一番。
话已至此,萧逸倒也算接受了慕竹的规矩,在他而言,这些事情上既然在她那里受了憋,那便要在她身上加倍的讨教回来,当下猛地弯过身子,双手一拉,却是将刚刚盘坐起来的慕竹给拉拢入怀,淫声笑道:“好,我不做不法之事,只不过我这还未尽兴,她们两个又都不行了,却不知你这当世的仙子,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慕竹本想硬气的回他自己还能坚持,可是话至嘴边,那玉穴密道之处传来的火辣痛感便打破了她的坚持:“我你你让我再歇一会儿”
“哈哈,歇一会儿,我可忍不住”萧逸一面调笑着,一面却已开始双手不断在她肌肤之上游走,一手自那胸间雪乳划过,向着玉穴进发,而另一手却是经脖颈,游粉背,向着那蜜臀后穴之地前行。“嘶啊啊”前手刚刚落至小穴唇瓣位置,慕竹便已开始嘶叫起来,旋即整个身子都向上一弹,忍不住的颤栗痉挛,那模样似醉非醉,似痴非痴,着实令萧逸捧腹不止。
萧逸放开前手,后手却轻轻按在慕竹的后穴之上,见慕竹状态渐渐回暖,当即有了主意:“这几日忙糊涂了,倒把你这后穴给忘了,今日正好,你也乏了,不如便好好躺着,只需把这臀儿给我高高翘着便好,你看如何?”
“我我”慕竹一边喘息一边重复着一个“我”字,却是不知该如何拒绝予他。然而萧逸自是不会去等他同意,大手一翻,却已给慕竹翻了个身,一手按在慕竹脖颈之处,一手却又伸至慕竹前穴位置,只需几个轻抚,那慕竹便已颤抖的将腿弯起,直背对着萧逸跪倒,如此一来,那粉嫩的翘臀儿便结结实实的展现在了萧逸眼前,而由着双腿弯曲之故,那臀儿倒是翘得老高,还不待萧逸用手掰动,那菊穴便已是大摇大摆的向着萧逸敞开。
“‘母猪’仙子,我要来咯”萧逸大手扶住粗长龙根,已然跻身于那菊穴洞口,稍稍沿着那蜜菊之地对准则个,身下的慕竹便已是全身紧绷,艰难的别过头来,满面的担忧惶恐:“不别我我我还没准备好我”萧逸知道此刻慕竹倒不是真就担心害怕,只不过是身上气力乏了,一时之间没了主见,只得任他作为,如此一来,那心境自然就惶恐不安许多,萧逸咧嘴一笑,箭在弦上,他哪里肯听慕竹的求饶之语,当下便要举枪深刺,狠狠刺入这仙子的菊穴之中。
慕竹骤然浑身紧绷,下意识的加紧着肉臀,急声唤道:“别别那里那里不行”
萧逸咧嘴一笑,全然不顾佳人呻吟抗拒,正要挺枪,可忽然一阵强烈的修为气息却是涌入萧逸脑中,萧逸稍稍一顿,闭眼冥思一番,面上却已是从容一笑:“玉儿、雪儿,屋外来了客人,你们去招呼一下。”
陆祁玉与贺若雪闻言一愕,但萧逸说得郑重,倒也不便推脱,二女各自从大床之上爬起,迅速穿上衣物便向着小屋门口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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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南水湖东侧高山陡峭,平素人烟稀少,也不像南水湖那般吸引游客光顾,这青天白日的,还有谁能寻到这儿来呢?陆祁玉与贺若雪二人走出屋门便已知晓了答案,要说这南疆地界,除了眼前这位红衣神女,想也无人能寻至此地了。
“哟,这不是南宫神女嘛”陆祁玉高呼一声,语态却是极尽调笑之意:“怎么,是想念我家主人了,特地跑过来看看的?”
南宫迷离已在这屋外等了许久,自萧逸一行人入南疆以来,她无时无刻不在关注着他们的动向,直至确认了他们在这南水湖附近的高山隐居下来,她心底才算稍稍安稳下来。她自知论及修为,此刻已是敌不过那魔头,可她却不能放任慕竹不管。
她苦思几日都未曾寻得办法,今日便也索性放开些,就这般攀上山来,却也只想着能否看看慕竹现今过得如何?想来也不会太好吧,南宫迷离心中如是想着,当见到萧逸那两位女护法走出之时,她心中一沉,已然有了答案。
这二女即便此刻穿戴整齐,可眉目间的媚意春情却是瞒不了她,那是刚刚才被南宫迷离一时之间却是想不出该用何种词汇形容,只觉那事在她而言虽已是看得淡些,可若要在她面前强行提起,她却又有些羞燥不安“她们好不知耻,这青天白日的,便也”南宫迷离心中一边念叨着,一边却又想起了自己那三年间的种种场景,面色“唰”的一下便红了起来,要知道那三年来萧逸对她可不止什么白昼宣淫,南水湖畔,神女殿中,即便是蛊神大人的神像之前,萧逸都不分白天黑夜的拉着她做些羞辱之事,南宫迷离越想越是不堪,心中愤恨与娇羞几乎同时生出,当即摇了摇头,心中气力收紧,摆出一副冰冷模样:“萧逸与慕竹呢?”
“哟”陆祁玉微微扭头,与身侧的贺若雪各自对视一眼,旋即又是一声娇笑:“神女娘娘难道看不出来吗,我们刚刚自然是在行那鱼水之欢啦,如今只有我们二人出来,那主人跟慕竹小姐,自然是依旧在战得火热咯”南宫迷离面色冰冷,望着这二女笑得花枝乱颤的嘴脸,心中怒气陡升,当下便要抬掌而击,可她这边才稍稍运功,那房中却已传来慕竹的调笑之语:“迷离息怒,莫要和她们一般见识,慕竹牵念你得紧,你不进来瞧瞧吗?”南宫迷离这才压制住心头怒火,昂首向前,双眼却是再未将那二女放在眼里,便是这般傲然的步入萧逸的小屋之中。
“啊”南宫迷离刚刚步入小屋,正要推开那卧房大门,便听得一声尖锐的惨叫传出“这是慕竹”南宫心中一急,猛地抬起双掌一掌拍出,那房门当即灰飞烟灭,南宫快行几步,这才算见识了房中的瑰丽景观。
那小房大小倒是适中,比起寻常南疆百姓的屋舍倒也差不太远,可那横亘在房中的一张大床着实是吓得南宫迷离捂住了唇,还来不及品茗这大床究竟能容纳多少人,南宫迷离却已将目光死死盯在了床上的一对男女。
萧逸赤裸着身子,一身精壮肌肉倒是与昔日宫中那个养尊处优的二皇子全然没了关系,此刻的他大手正压在慕竹的背上,让她无力挣扎抗拒,为的,便是那胯下长龙一次又一次的进出着慕竹的玉穴“咦,不对,那那是”南宫迷离双眼一蹬,身子向后退了几步,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朝着萧逸大喊道:“萧逸,你,你放过她”
“放开?”萧逸到真就如她所言一般抽出那按在慕竹背上的手,一边将头扭向南宫,一边胯下却是继续狠狠抽动着:“迷离,想来你也许久不知肉味了,莫不如今日也率性一回,与你这位好姐妹享受一番这人间至乐?”
“无耻!”南宫迷离勃然大怒,双拳紧握,然而经历了先前密林一战,她倒是并未急于出手,即便是此刻被他激得怒火中烧,可也能强行忍住,双眼如火的望着萧逸。
“不要迷迷离,你你走”慕竹一面咬着玉齿银牙忍受着股间那近乎撕裂一般的痛楚,而一面却是担心着南宫迷离的安危,既不愿在她面前表现出如此不堪画面,又不愿她为了自己而贸然出手。“天呐,怎么这么胀”这股间撕裂胀痛之感不知比平日里的小穴之处胜了几倍,自臀眼而下,整个下身都是一片憋闷,粗硬火热的肉棒钻探而入,每一次进出都好似要将她抽干一般难受。
“你清澜”南宫迷离见慕竹如此神情,自是头一遭受这菊花初绽之苦,可眼下她却是拿萧逸毫无办法,情急之下,只得稍稍蹲下身来,将头凑至慕竹跟前,柔声道:“你你放轻松一些,屁屁股别夹着了”
“哟,神女娘娘看来也是精通此道,竟是能做咱们姐妹们的老师了”恰自进门的陆祁玉闻得此言自是免不了出言讥讽一句,然而南宫迷离却是浑然不顾,她知道此刻慕竹修为不复,身子自是难以支撑,相当日她那般强盛修为之时也被这后庭之事伤得不轻,心中自是对慕竹放心不下。
“嗯”一脸煞白的慕竹轻轻应了一声,然而双目却已是迷乱不堪,稍稍收紧神思,按着南宫迷离所言放松自己,轻轻松开那因紧张而加紧着的肉臀,这才觉着股间菊道一阵轻松,面色渐渐好转起来。
然而慕竹菊道还未轻松多久,一记势大力臣的猛冲顷刻间便再度将她肏得大喊起来:“啊啊啊”原来萧逸一直留心着慕竹的动作,见她那股间稍有放松之意,自是觉着肉屌那处的紧致变得松弛了许多,当下把心一横,一鼓作气,直冲菊蕾,似要把这缸底给肏破一般,汹涌而入,直肏得慕竹双眼泛出白光,整个人一记高亢呻吟之后便是身子一撇,径直向着身侧倒下。
“清澜清澜”南宫迷离赶紧扶住慕竹的头,才不至于让她晕厥跌倒,饶是如此,慕竹亦是被那胯下之痛给折磨得气若游丝,入得南宫迷离怀中,才稍稍睁目喘息起来。
可南宫迷离没想到的是,萧逸竟还是未打算就此放过,胯下又是一挺,一抽一送,胯下巨龙毫无顾忌的再次狠狠顶了进来。
“啊”慕竹那靠倒在南宫怀中的娇躯猛然向前一冲,丰硕的巨乳亦是随之颤抖,涌起层层乳浪,慕竹只觉那肉棒已然好似冲入直肠一般,便好似一根烧红钢棍自肛门捅入,毫无顾忌的插入她的肺腑一般,痛得她眼泪都止不住的在眼眶之中晃荡,与那烟波楼里破处之时相比,已不知痛出好几倍不止。
“你,住手!”南宫迷离猛地回头,朝着萧逸怒吼道:“你疯了吗,她会死的”
“嘿,迷离莫非忘了,这不过是头一遭罢了,待她适应了些,自然也就好了,不但不痛了,恐怕还会美得没了边儿呢,哈哈!”萧逸抬首大笑,言笑间右臂一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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