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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第二个话题，面色稍显忐忑，“至于第二件事……不知圣子觉得四位长老的那几个孙辈如何？”
“楼主说的，可是会议时，站在四大长老身后的四位？”
司徒笑点了点头。
石三生略一沉吟，道：“不到二十，就已经御气境五重，都是人中龙凤。”
“就这些？”司徒笑反问。
“至于别的——”石三生仔细想了想，最后憋出了四个字，“很有精神。”
司徒笑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好半响后，这才有些底气不足的问道：“那圣子可愿意，让他们成为你的追随者？”
“追随者？”石三生不明所以。
“对，追随者。”司徒笑道，“在天一楼，每一个圣子候选人，都有自己的追随者。其目的，一方面是为了彰显实力，另一方面则是为成为圣子之后，培养自己的势力班底做准备。”
闻言，石三生也是随即明白，人的精力有限，圣子这种层面的存在，或许关注得更多的，是决策上的决断和战略上的威慑，其余琐事，基本不过问，都会交给身边的人打点。
当然了，石三生现在连正式的圣子候选人都算不上，离那一步还早……不过么，如果真能有几个天才人物在自己身侧鞍前马后，也是——极好的。
想到这里，石三生也是意动了起来，问道：“那几位，怕是不愿意吧？”
“这是四大长老的决定，由不得他们不愿意。”司徒笑道，显然，这四大长老和司徒笑一样，也都赌性很强，在提前押宝。
直接下了定论后，见石三生没有拒绝，司徒笑又道：“不过么，这四个小家伙有点傲气，要让他们老老实实听话，全心全意办事，恐怕还需要圣子敲打调教了，至于具体怎么敲打，怎么调教……”
“只要四位长老不心疼，我总会有办法的。”石三生笑道，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铜钱大爷影响了，他的笑容，有点寒碜和——猥琐。
“那行，在下就不打扰圣子调教下属了。”怕石三生反悔，司徒笑连忙道，可随即，他又察觉到石三生一脸疑惑，连忙解释道：“差点忘记知会圣子了，他们四个现在应该已经在别苑等着了。”
闻言，石三生也是一脸古怪，想来，这也是司徒笑和四大长老的安排吧？可有那么急吗？那几位都是他们的孙子孙女耶，就不怕是在把他们推进火坑？
不过么，既然你们都不怕，那我这个圣子，也就不客气了！
心里想着，石三生起身告辞，但刚走到门边，他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而后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江大龙给的人皮面具，转身问司徒笑：“对了楼主，你也知道我想隐藏身份，但这面具，好像石惊天和石浩元都认得吧？”
“天一楼既然什么都能卖，情报自然也包含在内。石惊天当时能通过面具认出你，是因为他们在天一楼买了相应的情报。”司徒笑一拍额头，道：“不过圣子放心，你就算不说，我也会让人再为你特制一张没人知道的面具的，一个面色蜡黄的病汉，可显露不出一个圣子应有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