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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人们错怪了苏珊,那时的苏珊还是个国度主义者,既不追求什么表现,也不参与人们议论,只一味的我行我素,如一只独来独往的白天鹅。

    至于和夏雨的关系,那就糟糕得不能再糟糕。苏夏两家一河之隔,大人们一天要踏着石桥来往三四趟,苏珊对夏雨却象隔世的冤家,究其个中原因,不是夏雨不喜欢她。

    在读初中时,他向她递过一封求爱信,送过一本笔记本,在一次放学路上,还抱着她吻过脸儿,求爱信和笔记本被苏珊甩到垃圾桶不说,那吻脸就不得了,苏珊一状告到学校,害得夏雨差点被校方当作流氓来开除。

    夏雨爱情受挫后,就象霜打了的茄子,一边钻他的学问,一边去向一个老琴师学二胡,再不敢去奢望这只对门居的白天鹅了。

    不是冤家不聚头,中师扩招那年,夏雨和苏珊一起进入师范校,分在一个班上,再让班主任乱点鸳鸯谙,给编作了同桌,一同就同了两年半。

    起初,桌面还划条三八线,谁也不犯谁,后来骄傲的苏珊就入侵了,不仅脚儿手儿霸了方位十之七八,那书儿本儿也渐渐越过“国界”象山样堆到夏雨桌面前。夏雨怕她怕得要死,只得忍气吞声一让再让,直让到墙角里象挤扁了的一团肉饼儿。

    就在小a小b说出的当晚,苏珊气了个半死,次日向夏雨发了一天的火,把什么东西都朝他桌上甩。到了晚课,那火还没发完,又把一条腿去叉了夏雨方位,一头朝墙角里挤,一头心里骂:瞧你那穴样子,谁在想你了,谁和你来那事儿了?

    是你想来还是我想来?当初学校咋没开除了你?没有你,人们咋会编出这种事来,弄得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骂得火冲,又提了脚去踩夏雨。

    夏雨平日怕够了苏珊,这次也许被踩痛了,竟一时英武起来,勇敢地还击了一脚。

    苏珊见他胆敢反抗,抬起脚就踢,夏雨又来反踢,两个乒乒乓乓在桌下踢了好一阵,苏珊多挨了两脚,发声恨去抓夏雨,一抓又抓到裆里,抓着根什么东西,一头狠狠的捏,一头咬牙切齿骂:看你小子还敢反抗不?看你臭小子还敢反抗不?夏雨被捏住,那脸就千变万化起来,乖乖地收回了脚。

    苏珊胜利的撇了一下嘴,去瞅下面,这一瞅就不得了,原来捏的竟是裆里的那根东西,那东西是什么,她听ab说过千百十遍,自己至少也去想过二十遍,粉脸就刷地红到了脖根,慌忙撒手去翻书本,那书上的字就跳来跳去,一个也看不进去。

    苏珊捏了夏雨那地方,当晚躺到床上,脑子里就老晃着夏雨的影子。

    她和他同日同时生,又是一河之隔的望门居,论相貌夏雨是数一数二的俊小子,论才学也是班上前几名,并且还拉得一手好二胡,经常参加学校演出。

    可是,不知怎么她总不喜欢他,不喜欢又说不出个原因,说不出原因她就老躲着他。夏雨送求爱信和笔记本,她不是没热乎过,不过那热乎只是一刹那,随之而来的是一腔无名之火。

    夏雨去吻粉嘟嘟的脸,她更感到那是一种贼胆大侮辱而去告了状,差点让校方把他给开除了。从此之后,他怕她,她更贱看他。

    进了师范同桌两年半,她不但没向他丢过一句热乎话,还把什么书儿笔儿全往人家桌上丢,再把人肘到墙角里,挤压得像个肉饼儿。

    自己这样作是不是太过分了,太绝情了?哪场腿战终于使苏珊醒悟过来,她不仅开天辟地的自责自己,而且还发现夏雨的许多可爱之处,别说一再的忍让使人想到那是一种美德,就裆里的那根东西,怎么的粗,怎么的长,捏到手里怎么的热乎而又振颤人心,就使她一辈子也忘不了。

    当初她恨他,现在她想他,别说让他亲亲脸儿,就是抱着要怎么来她也情愿。她恨不得再去捏那东西一番,可惜男女生砌成了两个院,又咬牙切齿骂学校荒唐,要配对咋又隔了一堵墙?骂着想着,下体象有许多虫子在爬,掀开裤儿去摸,两片阴唇间已冒出泡热热的液,尖着两指去拨,嗯嗯哼哼折腾到半夜才睡去。

    次日上午,学校庆祝青年节搞演出,苏莎主持节目,夏雨坐在台角,正全神贯注伴奏二胡。苏珊的眼就一直落在夏雨身上,只见指儿在弦上滑上滑下,弓儿在弦间飞来飞去,随着曲调的起伏,那头又一点一点的,多么潇洒,多么飘逸。

    至于苏莎报的什么节目,女生们跳的什么舞,唱的什么歌,台下的掌声在向谁拍,拍得怎样,她一点也不清楚。下午义务劳动,捅校园里的臭阴沟,她谎称来例假,躲到寝室补觉,睡到晚课铃一响,连饭也没吃,就急急赶到教室。

    苏珊坐下之后,偷眼去看夏雨,更觉他比什么时候都俊美,白净方正的脸,高伟毕直体儿,在班上不数一也要数二了,尤其下面那东西,把裆面顶得如座独秀峰,一股什么味从里面飘了出来,更使人心荡神摇

    于是屁股就象生了蛆,挪来移去坐不稳,挪到后来,一会去撇夏雨的腿,一会去踩他的脚,这次夏雨不仅没反抗,反而紧夹了一双腿朝墙角里缩,恼得苏珊去他胯下狠狠掐了一爪,那腿才撒开来。这次苏珊一捏住那根东西,就再也不放了。

    夏雨那小子也稳得起,不挣也不扎,只咧着嘴儿去看书本。说来也怪,苏珊在捏别人,自己却心慌意乱起来,芳心在突突地跳,喉头在呼呼的喘,下体更象着了一盆火,烧得全身哔哔剥剥的爆,真希望什么东西来浇浇。对了,他叫夏雨,雨是浇火的,这个笨蛋咋不出手呢,初中时那股骚劲儿哪去了

    苏珊正在心急气喘的想,夏雨的手终于摸了过来,象虫样爬过大腿,再慢慢溜到裙下,突然从裙口钻入,扒开蓬蓬密密黑森林,进入潮潮湿湿沼泽地,把那指儿直往泽沟里钻。

    这一来,苏珊的穴就像爆发了十二级地震,时而崩塌下去,时而突冒上来,几番震波过后,如破了壳的蛋,黄浆白浆一鼓脑喷出。身子就支撑不住,一声闷哼,夹腿咬牙伏到桌上。

    那晚方霖辅导语文,正讲一个剧的选段,见苏珊伏在桌上,拿教鞭指了说:“苏珊,咋打瞌睡了?要瞌睡就站起来听。”

    苏珊挣起身子,两股间便爬着冰冰凉凉的东西。

    以后的几晚,两人就随便多了,一落坐后,苏珊一头装着听课,一头去解夏雨裆口,里面黑麻麻一窝草,草里一条粗长长的蛇,她从没见过那种蛇,战竞竞去拨,蛇口稀粘粘的,她真希望它咬她一口,把她咬死算了。三拨两拨,蛇头果然昂扬起来,啄了她一手的蛇水。夏雨继续去搅那片沼泽地,泽壳爆裂开来,黄桨白桨又撒了一手

    这种事白天是不能做的,只有晚上在黑漆漆的桌下进行。从此苏珊就像着了魅,天天盼着晚课,铃声一响,脚尖儿就飞似的进入方位,待班上的眼睛都去粘了黑板,她的手伸了过去,他的手探了过来,都朝对方最紧要处出击,都咬着牙去哼受那颠倒了魂灵儿的快活。

    然而,人是得寸进尺的动物,如此“指奸”了十来个晚课,苏珊又不满足了,她要去体验那偷吃禁果的真正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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