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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曼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做脸时附带的按摩服务。
合着眼,脸上覆了一层面膜,在她快睡着的时候,却被隔壁床的对谈吵醒。
一阵破锣嗓子的叫声响起。“哇!这枚钻戒好大好漂亮!肯定要不少钱吧?”
听声音应该是老板娘,能由势利眼老板娘亲手服务的,肯定是好野查某。小曼本来想把耳朵关起来,不过却听到带着高傲的熟悉软声,是上次差点要跟她吵架的情妇,正得意洋洋地说:“是人家送的。”
老板娘明知故问。“是外面那位绅士对不对?”
小曼忍不住插嘴道。“明明是糟老头。”
“讨厌!怎么又把我跟她安排在同一个房间?”软声夹杂着怒气发飘。
“你带她到别的房间去做。”老板娘命令替小曼做脸、无端卷人战火的美容师。
“为什么不是你们两个换房间做?是我先来的。”小曼抢着开口。
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老板娘,有你的电话。”
老板娘乘机开溜。“我去接电话,马上就回来。”
小曼指使地说:“回来时,顺便把她带走。”
“你你的声音好耳熟!”柔声发出似曾相识的惊呼。我想起来了,你是花若琳。”小曼恍然大悟,真是冤家路窄。
花若琳也想起来了,同时轻蔑地冷哼一声。“原来是你,小总机。”
你不是还在读高职的学生厂帮小曼做脸的美容师提出质疑。
小曼似真似假地说:“我读夜间部。”
“说谎,你明明毕业了。”花若琳看过她的资料。
“你又不是校长,怎么知道我毕业了没?”小曼抵死不承认。b
一触即爆的浓浓火药味,弥漫在不到两坪大的房间里,令美容师感到室息,她马马虎虎地完成后续动作,边说边门人。“余小姐,做好了,你可以回家了。”
诡橘的气氛中,两个女人互相以充满杀气的眼神瞪视对方。半晌,花若琳挑了挑眉尾,一副捉到把柄似的威胁。“我明白了,你用学生优惠价来做脸,我要告诉老板娘,揭穿你的身分。”
小曼不甘示弱地说:“我也明白了,你脚踏两条船,我要告诉辰迅。”
花若琳脸色丕变,这时老板娘走了进来,她在门外听到最后一句话,认定她们两人结仇,跟男人脱不了关系。“你们两认识?”
“她很不要脸,想抢我的男朋友。”花若琳不屑地撇嘴。
“不要脸的人是你,想骗爸爸级男人的钱。”小曼嘲讽她龟笑鳖无尾。
“住口!”花若琳从床上跳下来,一时失去理智,想给小曼一耳光。
“你找死!”小曼使出擒拿术,把花若琳手扭到身后,痛得她哀哀叫。
老板娘出面制止。“你快放手,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请你出去。”
“你眼睛有毛病,明明是她先动手的,为什么是我出去?”
“你再不走,我就叫警察来。”老板娘欺人太甚。
小曼放开花若琳,不是怕警察来,而是怕花若琳去医院;她把矛头转向多管闲事,却又不秉公处理的老板娘。“你敢赶我出去,我就去消基会开记者会。”
老板娘供若寒蝉,花若琳边揉手边说:“老板娘,我不做了。”
小曼背抵着fi板。“你不许走,我还有话跟你说。”
“闪开!”花若琳怕她再动粗,退后两步大喝。
“你怎么可以让辰迅戴绿帽!”小曼把门锁按下去。
“我高兴,你想怎么样?”花若琳死不认错。
“辰而那么爱你,你伤害他会遭天打雷劈的报应。”
“没知识,雷劈是劈像你这种爱上穷光蛋的倒据笨女人。
“我给你两条路走,一是跟糟老头分手,二是”小曼的话被打断。
“烂苹果,我不稀罕,你要就拿去。”
“如果辰提是烂苹果,全是因为你这个臭虫在作怪!”
“我把他送给你,达成你的心愿,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明明是你眼里只有钱,瞧不起他现在落魄。”
“两位小姐,还有其他客人在”老板娘实在忍不住地插嘴。
“住口!”两个女人正在气头上,面红耳赤地对老板娘开火。
泼妇骂街的声音传到门外,引起花若琳新男友的不安。
新男友姓徐,五十岁上下,是做贸易的,认识他的人都尊称他徐董,仗着存招里有八个零,喜欢拈花惹草;不知情的人都以为他老婆好欺侮,不敢干涉他金屋藏娇,其实他老婆也不逞多让,养小白脸,夫妻俩各玩各的,谁也不鸟谁。
徐董原本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在花若琳的强烈多次之下,染成黑发,为了使两人的年龄看起来更相近,花若琳还为他安排去打向毒杆菌除皱的美容手术。可别以为男人对女人言听计从就是爱的表现,其实徐董要的是性。
他在她身上投资了不少钱,但她坚持要见到离婚协议书才上床,由此可见,花若琳绝不是省油的灯。
徐焦急地敲着门问:“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快打电话报警,有个疯女人打我广花若琳求救地大叫。“我什么时候打你了?乱说话也会有诽谤罪。”小曼反吼她。
“亲爱的,快把门撞破来救我。”花若琳一副期望英雄救美的表情。
“你别害糟老头撞门而死。”看在用老头跟她多年龄相近,小曼决定敬老。
门打开后,花若琳楚楚可怜地扑到徐董怀中,柔软的水乳摩拿着徐董的胸膛。徐董像吃了yin药般,那话儿蠢蠢欲动,心想如果他能替她出一口气,也许花若琳会以身相许,怒目移向小曼。“你说谁是糟老头?”
小曼轻蔑地说:“除了你之外,这里还有第m个公的吗?”
花若琳被那阵颤动搅乱心弦,急切地说:“我们走,别理疯女人。”
“我要她道歉。”徐查不明白花若琳想去宾馆的意图,退自逞一时之勇。
“道你的屁!”小曼朝地上作势踪了一口口水。
“你讨打是不是?”徐董轻推开花若琳。
“别跟她动手,她力大无穷。”花若琳吓得不寒而栗。
徐董信心满满地说:“如果连女人都打不过,我岂不是真的成了糟老头?”
“哇咧!原来你上辈子是小狈!”小曼最瞧不起会打女人的坏男人。
“我饶不了你厂徐董卷起亚曼尼的长袖,目露凶光。
“跟我打架,你是自找罪受。”小曼摩拳擦掌。
只见徐董使出一记右勾拳,但中看不中用,小曼的手掌就像张口的大蛇,咬住徐董的拳头,看在他有儿有女的分上,小曼只使出三分力气;手一扭,从徐董的手臂上传出喀嗤的声音,徐立大声惨叫。“老天!我的骨头断了!”
小曼的手又一扭,徐董像在跳芭蕾舞般踉着旋转。“我是在帮你活动筋骨。”
老板娘看不下去地恳求。“求求你别在我的沙龙里闹。”
“老板娘你搞清楚,我是在治病。”小曼松开徐董。
“亲爱的,你要不要去医院开验伤单告她?”花若琳逮到机会报仇。
徐董甩动着手臂说:“没事,如她所说,我的手好像比以前更灵活了。”
“没收你整骨费,算是便宜你了。”日行一善,小曼会有好报。
“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另一只手也修理一下?”徐童问。
花若琳不悦地吸嘴。“亲爱的!你疯了!”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脸上有乌云密布的宋辰弼就站在门口。他先前打电话到花若琳家,花妈妈说她去做脸,所以他过来找她,他万万没想到会听到不该听到的话,宋辰弼难以置信地求证。“若琳,你刚才叫谁亲爱的广
“当然是叫我。”徐查一眼就看出来者是情敌。
“你跟若琳有什么关系?”来辰强质问。
徐董得意地说:“我是她男朋友。”
宋辰弼气急败坏地大声说:“我才是。”
“若琳你说,你要谁?”徐董咄咄逼人地瞪着花若琳。
八双眼睛同时看着面有难色的花若琳,其中,又以小曼最为紧张;虽然很不道德,但她还是不停地在心中向家里那尊观世音菩萨祈求,希望花若琳向钱看。
果然她的祈祷灵验了,花若琳略带伤感,但语气坚定。
“宋辰弼,我要跟你分手。”
宋辰弼骇白了脸。“你说什么?前天中午我们不是才在宾馆恩爱!”
闻言,小曼笑不出来,虽然也没掉眼泪,但表情比哭还丑。
“是你强拉我去的,我当时看你心情不好,勉为其难。”
“明明是你吃了好几颗生姓,要我替你消火解欲。”
“我才没那么贱!”花若琳看着徐董解释。
“而且,你还要了三次。”宋辰弼拆穿她的谎言。
“花若琳你”徐董大为震怒,气得无法把话说完。
“亲爱的,我发誓,除了你,以后我绝对不会跟别的男人吃生蛇。”
徐董没因为甜言蜜语而心软。“下次被我捉到,你给我小心点。”
宋辰弼一个箭步,抓住徐董的领带。“不许你威胁若琳!”
怎么会这样!花若琳背叛他,他竟然还对她念念不忘?小曼的心都碎了”
这举动吓坏了徐董,不敢反击,色字头上一把刀,他深怕说错话会被勒死。
倒是花若琳深诸宋辰弼的为人,知道他不是杀人凶手,嫌他鸡婆地说:“把你的手拿开,我跟他之间的事,你管不着。”
“我不是管你,我是关心你、担心你”“我们已经一刀两断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宋辰弼近乎绝望地问:“你为什么要跟可以做爸爸的男人交往?”
“还不是因为你负债累累!”花若琳恶狠狠地瞪着他,眼里充满埋怨。
天底下,没有一个花样年华的美女,会真心喜欢可以做自己爸爸的老头子,除非她有恋父瘀,否则——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喜欢老头子存招里的钱。花若琳自认没做错,错的是宋辰拥有个白痴的爷爷
“我会尽快把债务还清成保证不会让你吃苦的。”宋辰弼企图扭转劣势。
“你告诉我,你打算花几年的时间偿还一亿元的债务?”花若琳通问。
宋辰弼哑口无言,一旁徐董不耐烦地插嘴。“说完了没有?”
花若琳亲热地挽着徐董的手。“我们走吧,亲爱的。”
老板娘提醒地说:“花小姐,你还没做脸。”
“我以后不会再来这间岛沙龙。”花若琳头也不回,摇着**离去。
“爷爷是对的”宋辰弼像掉了三魂六魄,失神地前南自语。
“辰弼!你还好吧!”小曼好心地拍了拍他肩膀打气。
“你别管我!”宋辰弼一个甩肩,扭头就走。
失恋——是乘虚而人最好的时机。
小曼像只眼屁虫,踩着宋辰弼的影子,尾随在后。
冷风刺得宋辰弼眼睛好痛,天空、路灯、呼啸而过的车,全都看不清楚。
也许,他从来就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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