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第115章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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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奇。能够让尚师徒放过自己,并且让自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可见对方的身份一定不简单,伍云召也想认识认识这个神秘的主子!
两个人翻过一座大山,在一个山谷里,领路的汉子停下脚步。而伍云召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只见那山谷里周围的山上漫山遍野都是身穿藤甲的将士,山坡下是一队队身披重铠的骑兵,一群大将围拢着一个身穿滚龙袍的年轻人。伍云召一看就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当今的天子杨广!想到这里杨广慢慢走向杨广,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杨广看着伍云召的模样,微微一笑,说道:“伍将军不用担心,朕不会加害你的!”
“哼,擒我家眷,围我南阳,杀我军民,致使我现在独身一人,不是想加害我是什么!”
伍云召怒道。“呵呵,伍将军在哪听说的谣言啊?伍将军的家眷都在京城里好好的,至于围困南阳嘛有人说朕接到密报,说南阳有人意图不轨,想要造反,朕才起大军前来征讨。不想还真遇到逆党,妄想抵抗王师,所以朕才下令歼灭逆党。可能手下兵丁贪图功名,所以才对伍将军下手,等朕查明以后一定会给伍将军一个交代!”杨广还在东拉西扯着。
“皇上,现在我距离皇上有五步之遥,这个距离足够我杀掉你了!”
伍云召眼中杀意井喷,杨广的花言巧语怎么打动伍云召,伍云召现在只想手刃仇人,那样即使自己死了也瞑目了!“伍将军,还是别想那些可笑的念头吧,你是杀不了朕的!看到这漫山遍野的藤甲兵了吗?这些都是三国时名动天下的藤甲兵,在刚刚平定高颍的叛乱里全歼敌军两万,而不损一人。伍将军虽然勇武,可是在这三千藤甲兵面前也是枉然,所以伍将军还是老实听朕把话说完吧!”杨广淡然说道。“哼,有什么就直说吧,别拐弯抹角的!”
伍云召脸色阴沉的说道。
杨广拿出一道圣旨来,交由伍云召——这份圣旨正是他在洛阳就已经写好的。杨广给伍云召这道圣旨用语十分低调,完全是一封检讨性质的认错书,大意是:此次洛阳之乱主要是高颍作乱,但毕竟大错酿成,非是臣负君,而是君负臣。不管伍云召打算到哪里去,哪怕是加入叛军,与大隋敌对,杨广也绝不怪罪。在杨广心里,他永远都是南阳侯。
杨广从未见过君王对臣子下过这种语气的圣旨,他素重情义,从小接受父辈的愚忠教育,见杨广语意恳切,又知这本来就是帝王家的王位之争,伍云召深觉叛逃有负天子深恩,当下羞愧无比。伍云召拔剑就要自刎。幸亏杨广眼疾手快,将那剑夺下,好言安慰,伍云召出走也是背负了巨大的心理压力,此时再无平日坚强沉稳。放声大哭。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却是未到伤心处武动乾坤。
“老太师之事,朕也是十分歉疚,尊夫人的故去更是让朕沉痛。”杨广非常满意伍云召所表现出的态度,但还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惊天秘密,只是拍了拍他地肩膀,安慰道:“此时天下虽平,北方尚有突厥未平,南方有蛮夷叛乱未定,中间还有心怀叵测之辈蠢蠢欲动。大隋此时正需要伍将军这样地栋梁支撑,不若你我同回洛阳如何?”
伍云召摇头长叹道:“陛下盛情。云召感激,只是我已无颜再回洛阳。此番安顿了幼子后,我欲往北地而去。北地有异族突厥作乱,甚是猖獗,韩擒虎远征至今未果。云召愿前往与那突厥拼死一搏。将一腔热血撒于社稷之中,以死报答君恩。”
伍云召确实不想再回洛阳去。纵使杨广对他的叛逃不加怪罪,他在百官面前也无颜面立足。而他的父亲、妹妹、妻子都因帝王之争而被擒,又如何去面对他们?将来呢?
“若将军因此而背上真正的叛逆之名,将军可否愿意?”杨广似乎不放心地又问了一句,事实上,伍云召不回朝歌的选择也在他意料之中,还准备了第二套方案武动乾坤。
伍云召苦笑道:“云召原本就犯下叛逆之罪,陛下何出此言,就算是身败名裂,云召也要报答圣恩,只有一桩,不回洛阳。”
“既然是如此,将军请看这里。”杨广又拿出一道圣旨来,说道:“将军忠义无双,不忘报效国家之心。这里还有一道密旨,请将军一览。”
伍云召接过一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最终坚决地点了点头:“陛下之意,云召已然明白。休说那等虚名,纵是拼得这身残躯,也要为陛下效命!”杨广面带欣慰,微微颔首,拿出一壶酒来,替伍云召倒了一杯:“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五关无故人!将军此去,亦是凶险无比,请多加珍重!”
“多谢陛下!”
伍云召知道那一句“无故人”地意思,对这位新皇也十分敬佩。当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只觉此酒醇厚无比,似有绵绵后劲,不禁赞了句:“好酒!”
伍云召喝下美酒,就转身离开,虽然他知道杨广是在利用他,可是伍云召更知道。如果自己不答应,那么在洛阳被擒的三百亲眷肯定都会不保,为了老父母,伍云召只能听杨广的话。至于带上幼子,那是为了让对方不怀疑,这样自己打入他们内部才更真实,伍云召此次的目的地就是——太原李渊!
伍云召如今弄得单枪匹马,如离群之鸟,失队之鱼,好不凄惨。奔驰数日,伍云召行到金顶太行山下,只听得金鼓之声,喊杀连天。伍云召心中想道:“此地怎么也有兵马在此厮杀?”
伍云召走上山顶,往山坡下一看,叫声:“不好了,这两个都是我兄弟,为何在此相杀?”急忙跑下山来。
那两个正杀得兴起,只见山上走下一个骑马的人来。
伍天锡认得是哥哥伍云召,便叫道:“哥哥快来帮我一把!”雄阔海也认得是结义哥哥伍云召,也叫道:“哥哥快来助我!”
伍云召喊道:“二位兄弟,不要打了,我有一言相告。”伍天锡把混金鎲一架,说道:“我哥哥在此,明日与你再战。”雄阔海也把双斧一挡,说道:“我哥哥在此有话说,停一会再与你厮杀。”两人说完,就走到伍云召面前,叫道:“哥哥往哪里去?”
伍云召说道:“我要往太原去。”阔海道:“哥哥要往太原,先到兄弟山寨中,叙旧再行。”
伍天锡骂道:“这狗头!这是我的哥哥,与你有什么相干?”雄阔海骂道:“红脸贼,这是我的哥哥,我要留他进寨中去,你怎么来拦阻我?”说着持双斧又要杀起来。伍云召急忙劝道:“二位兄弟且慢动手,都放下兵器下马来,哥哥的有事跟你们说。”伍天锡道:“哥哥认得他?”
伍云召道:“他同我结义,所以与你一样是兄弟称呼。”伍天锡问道:“哥哥几时与他结义?”
伍云召把打猎金顶山,遇见他打虎的因由,讲了一遍:“这是结义雄兄弟。”雄阔海也问道:“哥哥认得他?”
伍云召说道:“他是我堂弟伍天锡。”二人听说,这才明白,一齐大笑道:“原来如此,多有得罪了。”当下二人大喜,慌忙下马,各走上前见礼。伍天锡道:“雄大哥,真是得罪了,莫怪小弟冒犯。”雄阔海也说道:“伍大哥,小弟不知,冲撞了大哥,望乞恕罪。”三人大喜。伍云召问伍天锡:“为何耽搁在这里?”伍天锡正要回答,雄阔海道:“哥哥,说起来话长,先到山上去一坐,细细再谈。”
伍云召点头道:“雄兄弟说的是。”三人上马,带领二寨喽罗,到太行山中聚义堂上下马,雄阔海吩咐摆酒接风。伍云召道:“生死兄弟不必多礼。”雄阔海道:“二位哥哥在此,同兄弟今日吃杯团聚酒。”伍天锡道:“多谢哥哥。”雄阔海说道:“哥哥前日与兄弟结义以后,哥哥说回南阳,上表奏请朝廷,不日就来招安,为何一去就是半年,也没有音讯。今日哥哥亲自来了,有何话说?”
伍云召苦笑道:“一言难尽啊。兄弟有所不知,愚兄自从与贤弟分别以后,回到南阳,正准备上表申奏。不想杨广篡位弑父,又将我满门囚禁,差御弟罗成领兵前来征讨,我与那宇文成都交战,杀死隋将多员。罗成又调各路大兵,围攻南阳,犹如铁桶一般。愚兄因无计可施,特差焦方向河北请兵,不想天锡兄弟却在这里耽搁了。我因孤军难守,被他打破城池。”细细的说了一遍,不觉泪流满面。
雄阔海大怒道:“哥哥不要悲伤,兄弟这就起兵前去,与兄复夺南阳,以报此仇。”伍天锡道:“雄大哥说得是,自从哥哥差焦方来兄弟处搬兵,兄弟就立即起兵前来,被这雄大哥拦住,故此耽搁。不想怎宇文成都这厮打破城池,乞哥哥原谅。”
伍云召说道:“南阳内无粮草,外无救兵,你嫂嫂投井而死,我拼死逃出南城,与尚师徒交战,被他呼雷豹嘶叫起来,几乎把我陷害,幸亏老天有眼,不然为兄就见不得。”伍天锡也大怒道:“我被这黑脸误了大事,连累哥哥城破,嫂嫂遭难。我若早去半个月,必擒宇文成都,也不会使哥哥家破人亡,我好恨哪。”
雄阔海不好意思道:“你也别埋怨我,前日相遇,你就该对我说明原因,我也不会和你交战这许多日子了。肯定和你一起领兵前往南阳,相救哥哥,擒拿宇文成都!如今埋怨也晚了。”伍天锡默然。
伍云召劝解道:“二位兄弟不必再争了,也是愚兄命该如此。”
只见喽罗走上禀道:“大王爷,筵席准备好了,请二位老爷入席。”雄阔海道:“二位哥哥请里面入席。”
伍云召说道:“多谢贤弟了。”
伍天锡大大咧咧道:“哥哥喝了他的酒,还要他赔罪呢。”
三人走进聚义堂,只见灯烛辉煌,摆下筵席,十分丰盛。众喽罗大吹大擂,堂上朝南三桌,都是虎皮交椅,雄阔海请伍云召坐了首席,伍天锡坐上首,自己坐下席相陪。喽罗送酒,三位轮杯把盏。伍云召哪里吃得下,愁容满面。
雄阔海劝道:“哥哥不必忧虑,过了今晚,兄弟与天锡哥哥一起,明日帮助大哥杀到南阳,斩了宇文成都,复夺城池。俺想我们三人肯定天下扬名,一同杀进洛阳,除了昏君,为老伯父报仇,岂不快哉!”伍天锡也说道:“雄大哥说得有理,小弟心中也是这个打算。小弟那里还有几千人马,雄大哥这里也有几千人马,明日就起程攻打南阳。”
伍云召摇手叹息道:“二位兄弟,你们二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昔日愚兄在南阳镇守,有雄兵十万,战将数员,尚不能坚守。如今城池已破,兵将全无,二位兄弟虽勇,但是想要恢复南阳,难啊!宇文成都与尚师徒、新文礼三人为将,罗成为帅,我们想收复南阳不易啊。明日我往太原李渊那里去投奔。他坐镇太原,地方广大,粮草充足,手下有雄兵数万,战将百员,我去那里借兵报仇。二位兄弟各守本寨,招买军马,积屯粮草,等愚兄去太原借来兵马,二位兄弟一同出兵报仇就是。”雄阔海苦劝伍云召:“不要往太原去,就在这里起兵吧!”
伍云召哪里肯听。杨广交代的任务怎能不完成,全家老小还在人家手里攥着呢!伍天锡说道:“这些事情稍后再说,我们先喝酒,明日再计议。”当夜三人痛饮大醉。
次日一早,三人吃了早饭,二人又劝,伍云召不理。雄阔海道:“既然哥哥一定往太原去,不知几时回来起兵?”
伍云召说道:“这也说不定日期,等愚兄且往太原,大约一二年间就可起事。”雄阔海点头道:“兄弟在此等侯。”
伍云召道:“多谢贤弟。”说完,伍云召就要上马启程。雄阔海送上一盘金银:“哥哥收着,作为路费。”
伍云召谢道:“多谢贤弟,盘费愚兄尽有在身边,这盘金银,兄弟暂留在这里,肯定用得着。”雄阔海坚执要他收下,伍云召只是不答应,上马提枪,出了寨们。伍在伍云召身边天锡随行。雄阔海送出关外,两下分手。
伍天锡领了喽罗起程,同伍云召一路,数日后,来到沱罗寨,焦方等接着。伍天锡道:“请哥哥到山中去歇马。”
伍云召道:“兄弟,不用了。愚兄一心要往河北,日后再会。”伍天锡嚷嚷道:“哥哥也太欺负人了,雄阔海是外姓兄弟,哥哥去喝他的酒,兄弟与哥哥是同宗嫡姓,难道还不如一个外姓人,是何道理?”焦方也上前劝说:“主帅,先到山寨歇一歇马,再上路不迟。”
伍云召被他相劝不过,只得答应,同天锡、焦方来到沱罗寨聚义厅前,下马相见。伍天锡吩咐头目喽罗各归营寨歇息,自己和伍云召坐在厅上,吩咐喽罗摆酒,为大哥接风洗尘。喽罗答应,忙去准备。伍天锡说道:“请哥哥后堂一坐。”
伍云召道:“贤弟,不必多礼了。”伍天锡道:“自家兄弟,有何不可。”
伍云召只得同伍天锡,挽手走进后堂。
只见筵席早已摆得丰盛,上下二桌,并无别客。伍天锡吩咐喽罗去了一桌“我和哥哥同席有话说。”又命后营请压寨夫人出来。伍云召笑道:“兄弟有了弟妇?这可是喜事。”只见里面一众妇女,拥出一位夫人来。那夫人满头珠翠,遍体绫罗,金莲三寸,走出堂来。见了伍云召,叫道:“大伯万福。”
伍云召一看,只见她面搽轻粉,胭脂抹唇,乌滴滴一双大眼,身子生得窈窕,身高只有四尺五寸。伍云召回礼说道:“弟媳有礼。”伍天锡道:“你们服侍夫人进去吧。”
夫人听得,和众丫鬟,妖妖娆娆走进里屋。伍云召问道:“兄弟几时娶的媳妇?”伍天锡笑道:“不瞒哥哥说,这个弟媳妇娶来有三年了,就是这里前村李太公的女儿,小名称金,年方二十,没有许配人家。前年兄弟去村中借粮,李太公见我人材出众,一个钱也不要,白白地把女儿送给我的。兄弟感激他的好情,这村里有丈人在,也不好去借粮了。”
伍云召呵呵大笑道:“贤弟正是鸿运当头啊。”伍天锡也笑道:“哥讲得不错。”兄弟二人一直喝到大半夜,伍云召说道:“不能再喝了。”伍天锡劝道:“哥哥再喝几杯。”
伍云召婉拒道:“兄弟,真是喝不了,明日还要动身去太原呢。”伍天锡只得吩咐喽罗:“书房收拾一下,大老爷行路疲惫,服侍大老爷去休息。”
伍云召来到书房,看这所书房布置的很精致,伍天锡也走了进来,喽罗端二杯茶进来,说:“大王爷,请用茶。”伍天锡说道:“放在这里了,哥哥吃完茶就睡吧。”
伍云召说道:“兄弟也休息吧。”伍天锡道:“哥哥,兄弟告辞了。”说完就回里边。
伍云召坐在书房,吃完茶,闷闷不悦。立起身来,开窗一看,只见明月当空,银河皎洁。伍云召步出天井,对月长叹:“为了王位就要死那么多人吗!”想起夫人贾氏,凄然泪下。只得回到房中,和衣而睡。
次日一早,伍天锡早早起来,来到书房门首一看,说:“哥哥还没起来啊。”等了一会儿,叫道:“哥哥昨晚睡的好吗?”
伍云召应道:“好的很。”开了房门走出来。弟兄两个同在厅上,用过早饭,伍云召起身告别。伍天锡苦留不住,说道:“哥哥几时起兵?”
伍云召回道:“兄弟,只在一二年之间,你同焦方在此操演人马,助为兄的一臂之力。”伍天锡答应:“这是自然,但是一二年工夫,叫兄弟等得心急啊。”
伍云召安慰道:“兄弟不必心急,等愚兄安顿好,就捎信来通知你。”说完,二人分别。伍天锡自回山寨,伍云召前往太原。
第115章贾氏1
李渊父子坐镇太原,掌管河北一带地方数百余里。手下有雄兵数万,战将百员,各处关寨都有兵将把守,粮草充足。当年隋文帝杨坚封他为唐公。那日早朝,两班文武朝参完毕,侍立左右。李渊说道:“孤家想隋主杨广弑父奸母,缢兄欺嫂,搅乱国政,荒淫无道,以致当世英雄各据一方。孤欲自立为王,不受隋帝节制,不知众卿以为如何?”
当唐公李渊言未了,早见左班中闪出军师,姓柴名绍,涿州人氏,上知天文,下识地理。当殿奏道:“主公主见不差,臣夜观星象,隋朝不过十年当灭,大王正可自立旗号。但太原地方文武诸将之中,并无将才之人,大王必须访一文武兼全,勇冠三军的人,方可为帅,然后称王未迟。”道犹未了,只见朝门外报进来说:“报唐公,外面有一员大将,匹马单枪,口称南阳侯伍云召,特来求见,现在朝门外等候。”李渊一闻传报,心中大喜道:“原来南阳侯到此,快宣进来。”
手下慌忙答应,出来说道:“伍老爷,唐公宣你进去。”
伍云召走到殿上,口称:“唐公,末将南阳侯伍云召参见。”李渊忙令左右扶起,说道:“原来是伍将军。你镇守南阳,为何到此?细细说与我知道。”
伍云召把从前老父被擒,宇文成都打破南阳的事情,细细说了一遍,然后放声大哭。李渊劝道:“伍将军一门遭此大变,深为可叹。将军不要烦恼,等我为你复仇就是。”
伍云召跪谢道:“多蒙唐公垂怜。”军师房玄龄奏道:“主公正缺元帅,伍老爷今来相投,可当此任。”李渊大喜,便封伍云召为都督大元帅,掌管太原各路兵将,立刻吩咐起造帅府,候元帅到任。伍云召拜谢。唐公李渊传令退班,文武散去。从此伍云召在太原为帅,等待天下大变之时。
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时,打死伍保,杀进帅府。听说反臣逃出南城,想南城有尚师徒把守,反臣肯定已经被擒下了,不怕他跑了。宇文成都差众将出南城,帮尚师徒协擒伍云召。众将答声:“得令!”上马领兵而去。
罗成在大营里闻报说:“宇文成都打破西城,恭请元帅进城。”罗成大喜,带领三军,进了东门。南阳城里军士见主帅已逃,军中无主,都四散逃走,也有一大半投降的。城门大开,百姓香花迎接。罗成进了东城,来到帅府,宇文成都忙出辕门迎接。罗成进了帅府,升坐大堂,两班将士站立,宇文成都上前参见说:“元帅在上,末将参见。”
罗成道:“将军免礼,难得你盖世英雄,打破南阳。反臣何在?”宇文成都回道:“末将攻城之时,他已开出南城门逃走,末将已差众将协帮尚师徒共擒反臣,必能成功。”元帅还未开言,又报:“北城新文礼候令。”罗成说道:“令进来。”军士应声传出。新文礼慌忙来见,说道:“元帅在上,末将参见。”罗成一挥手说道:“将军免礼。”吩咐左右,就在帅府大堂上大摆庆功筵,就等尚师徒拿住反臣,装进囚车,解往洛阳了。
可是罗成等来的确实伍云召逃走,下落不明的消息,罗成虽然想发火,可是当他看到尚师徒那隐蔽的眼色时并没有追究,而是下令众将士痛饮,一起庆祝胜利。次日,罗成差官查盘仓库,点明户口,休息五日,然后回军,得胜回朝。
罗成尚师徒带领本部人马,回临潼关驻守。尚师徒应声道:“得令。”就带本部人马回临潼关而去。罗成又令新文礼带领本部人马回红泥关镇守。新文礼得令一声,也带本部人马回红泥关。罗成同宇文成都带领大队人马往洛阳进发。南阳百姓跪送登程,罗成委官把守,不许残虐百姓,众百姓欢呼称谢。罗成大军离了南阳,行到长平岗战场,愀然泪下,可怜数万军士,死于此地。罗成班师不提,单说那伍云召的夫人贾氏兵没有死!
在她转身准备投井的时候,被几个丫鬟擒下,然后把个替身扔下去,伍云召不查之下竟然没有发现夫人所穿的罗裙不一样!等伍云召痛哭一阵后就杀出城了,而这些丫鬟就趁着乱军的混杂,把贾氏送出了南阳城,送到了杨广的床上!
贾氏幽幽醒来,只觉得鼻头好像有东西在不断的蠕动,那种苏苏麻麻的感觉让她心头惶惶的,更是忍不住想要打喷嚏!
缓缓睁开双眼,顿时看到一个俊美的面容,不禁微微一怔,随即惊叫出声:“你是谁,想干什么!”夫人坐起来,一看衣服没有凌乱,放下心来,可是对青年还是一副戒备的样子。
“呵呵,夫人别怕,这里的京城洛阳,不是南阳!”青年人平和的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南阳怎么样了?南阳侯怎么样了?”贾氏心急丈夫和孩子的安危,急声问道。“我听说南阳侯已经杀出重围不知去向了,没有听说什么孩子。”青年人淡然的说道。“那夫君肯定是把孩子也带出去了!”贾氏心道,这可是伍家唯一的香火啊,伍云召能不拼了命的保全孩子的性命吗。所以孩子肯定没事,可是眼下怎么办,这个青年人有何用意,为什么救下自己呢?
淡淡的月光下,贾氏一身淡绿,清雅动人,小蛮腰之上的一条紫色衣带,牵绕出曼妙的身姿。
贾氏年龄不过二十岁左右,却堪称人间绝色,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更是蕴含着淡淡的妩媚,清纯与妩媚,矛盾的集合,使得她别具诱惑。
特别是那对遮掩在淡绿衣衫之下,略微挺翘,玲珑的小胸脯,在她那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处,一条淡紫衣带,将那曼妙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杨广贪婪炽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贾氏的纤腰,心头暗自想到,若是能将这等小蛮腰搂进怀中,那会是何种享受?
青年人慢慢的靠近贾氏,见她还在沉思,青年人再也压抑不住心底的那团火,一下伸手绕前握住了贾氏的小手。
突然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贾氏一惊,想要挣脱,却看到青年人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她拼命抵抗,同时满脸羞红的怒斥道:“公子,你做什么啊?”青年人贴近贾氏,抱紧她轻声道:“我喜欢夫人,所以想让你做我老婆。”
“不不行,我有丈夫,况且你是谁我都不知道,你怎么能如此轻薄奴家呢。”青年人拉着她坐了下来,伸手就去解她衣怀。
被青年人如此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贾氏颤声道:“你你要干什么?”伸手捏着她的雅嫩的小脸,青年人坏笑道:“嘿嘿,干什么?让你做我老婆啊。”贾氏吓得魂飞魄散,失声道:“不不要”贾氏一双柔嫩的玉手急急忙忙的伸到胸前握住青年人的双手想要拉开,青年人双手火热的气息弄得她胸部酥麻发颤,有种想要坚挺的感觉!
她实在害怕自己会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青年人既然来了,那里会这么容易便放弃道口的美肉,当下无赖一般的紧紧抱住贾氏,双手抵挡着贾氏拉扯的力道还顺便着开始用力的抚摸揉捏了起来!
“不要,夫人,我好想你,好想要你的身子!”抚摸之间,那种温柔饱满之感,让青年人双目大方光彩,恨不得就如此永远抓着着两团软肉永远不放手!
那有力的力度抓着自己的双峰,那贪婪的揉捏让贾氏忍不住娇吟了一声,那种强烈的冲击感让她心甘巨颤,可是她也更加恐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