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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接触的一刹那,徐婕妤突然神色变成了厌恶,而后矍然一惊,把头猛然向后仰去。
潘师早有防备,在徐婕妤还来不及起身逃奔的时候,就一指切在她的后颈穴位上,女人立时昏迷在地。他侧耳听了听,屋里异常的响动还没有惊动外界,不过倒也使他清醒过来,这里随时都可能有人闯进来,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这个女人的办公室凌辱她,是不是昏了头啊?
他蹲下身,不无遗憾地抚摸着躺在地毯上雪白的胴体,然后把她弄醒,在她神智不清的时候又灌输进“穿好衣物,两分钟之后清醒”的命令。
两次,两次都是在口交时出的问题,看来口交是她的一个心理障碍了,要想真正控制住这个女人,只有彻底摧毁这个心结。
潘师沉吟着,看着徐婕妤慢慢穿好衣服在恢复常态,便推开门,施施然走了出去。
“啊啊”夜很深了,别墅区43号住宅的卧室里依然是灯火通明,两具紧贴的肉体在作着拼死的搏击。除了斑斑汗渍外,女人下身处的床单都被淫水浸润了一大片,可见战况之激烈。
上次潘师从徐婕妤处无功而返,一直心头惦念,利用情报网跟踪到了她的住宅,再次控制住刚刚沐浴完的女人。尽管受制的徐婕妤百依百顺,但只要涉及到恐惧口交的来源就会缄默不语,或痛苦万分,纵有千般手段也无济于事,看来精神控制也不是万能的,潘师决定用到最后一招——情欲挑逗。男人在一泄如注的时候最软弱,女人在欲火高炽的时候最脆弱,多年的经验已是百试不爽了。
于是他用意念唤起女人情欲的萌动,用银针刺穴打开女人的阴关,等到前戏做足,徐婕妤已是情迷意乱,不能自拔了,潘师依然不动声色地挑逗她,总是在她快要攀至快感顶峰的时候收手,又继续,又收手女人被汹涌的欲念折腾得死去活来。
“来呀,给我”欲火中女人的嗲声真是销魂刻骨。
潘师看到火候已到,耸身而上,肉棒“噗溜”一下顺顺滑滑地贴着洪灾泛滥的肉壁插入一半,却又停下来原地打磨。
这一下可要了徐婕妤的命,她近乎疯狂地呻吟,泪流满面,甚至不知羞耻地挺起下身去迎合。可是她进一寸,男人就退一分,就是不肯直抵花心。
“啊饶了我吧!”
“告诉我,你第一次口交给了谁?”男人的声音依然冷酷。
“不啊”男人加大摩擦的强度,同时向徐婕妤的脑海不断发出催眠的指令。女人像蛇一样在床上扭动,一面受着欲火焚身的煎熬,一面在为保护心底最隐秘的记忆在痛苦地挣扎。
终于,女人的最后的意志崩溃了。
“我父亲!啊”随着女人长长的尖叫,潘师的肉棒也狠狠地捣向了花心深处,就像一道强闪电把一切劈成了灰烬。在巨大的刺激交攻下,徐婕妤晕死了过去。
等她悠悠醒转,秘密就像失贞的少妇般再也无所遮依了。
徐婕妤出生在一个书香门第,在她十 二 岁那年,一场车祸使母亲全身高位瘫痪,不仅不能人道,而且苍老得快,四十不到的她看上去像老太婆,父亲一个人忙前忙后也没有什么抱怨,就是生理需要得不到发泄。母亲病后,小婕妤便伴着父亲睡,天真纯洁的心灵根本想不到因为发育得早,小荷才露尖尖角的玲珑曲线常常让父亲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一个夜里,酒醉的父亲终于按捺不住欲火,强行将阳jù插进了睡梦中女儿的小嘴此后,虽然小徐婕妤一再地抗拒,父亲也一再地忏悔,但习惯的力量使他一次又一次地重复着这件肮脏不道德的事情,在小婕妤的幼小的心里蒙上了沉重的阴影,也越来越恐惧回家,经常逃课。
这件事终于被母亲发觉了,万念俱灰,父亲再怎样忏悔也无济于事,终于用唯一能微弱地动一下的左手服食过量的安眠药自杀。小婕妤认定是父亲杀害了她最爱的妈妈,从此对这个有着血缘却无比陌生的男人痛恨至极,离家出走,投奔了几千里之外的乾娘。由于乾娘家境较好,把她继续培养深造,她也勤力苦读,终成女中英杰。
不过此事不为人知,且父亲一直风评很好,反而在宦途上一帆风顺,据说他受此打击后,洗心革面,终身不娶,用多行善事来赎回罪恶,却无论如何也赎不回女儿的心了。
徐婕妤环抱着肩,缩成一团,刺,一旦拔掉了刺,剩下的只有脆弱。潘师忍不住对这个不幸的女子起了恻隐之心。
“你父亲”
“他不是我父亲,他是禽兽!”也许仇恨的力量真的能焚毁一切亲情。
“嗯,那个男人,他叫什么名字?”
“张。明。远。”徐婕妤一字一顿。
这下轮到潘师沉不住气了“张明远,你说的是不是市长张明远?”
徐婕妤嘲讽地一笑“不是他还有谁?”她完全没有意识到潘师在她讲述的时候就没有用精神控制了。她也本该很恨身边这个污辱了她多次的男人,不知什么原因,她发现自己没有想像中的恨,反而与他推心置腹,有问必答,有像对知己坦诚压抑多年的心事后的如释重负,也就是说,潘师成功地将控制状态中的意念潜移默化到了现实清醒的徐婕妤意识之中。
“张市长,你的死穴找到了。”潘师喃喃地说。
“你说什么?”
“没说你,我们再来。”潘师一翻身将徐婕妤又压在了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