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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些,樱唇之中香舌更是含羞带怯地轻轻吐出,舌尖小心翼翼地触着那尖端,直到出神中的萧雪婷瞄到了她似笑非笑的神情,大羞之下脑袋向枕中缩了缩,玫瑰妖姬才轻移纤手,将那栩栩如生的假阳jù搁在萧雪婷胸前美妙的峰峦之间,前后轻滑之中,惹得萧雪婷一对玉峰不住颤抖。
“若雪婷妹子收口不供出来,大不了姐姐多来几次最好妹子是硬挺着绝对不说你也知道,这种事儿事前压抑愈久,挑起来的时候爆发的力道愈强姐姐真想看到妹子吃不消的时候,会是什么美丽样子呢?好雪婷妹妹,可别让姐姐失望哦!”“哎坏坏蛋玫瑰姐姐”
没想到玫瑰妖姬会是这么一个反应,萧雪婷心下不由叫苦。若她还是以前那冰清玉洁的玉箫仙子,或许还会强撑着与玫瑰妖姬斗气,任你怎么折磨就是不说,看看对方还有什么手段;但现在她已经尝过了云雨滋昧,心知这玫瑰妖姬妖异手段所在多有,即便自己再怎么强忍,也是逃不过她的手的,心中的堤防不由崩溃“雪婷哎雪婷招了只是姐姐,雪婷求求你,无论如何都不要泄露给别人知道求你了”
“其实其实雪婷和师父容貌极为相似,已经超过了巧合的可能,雪婷心下早已猜到,雪婷的身世多半不是师父所说的孤儿,而是而是师父的亲生女儿”
似是陷入了回忆之中,萧雪婷的声音渐渐缩小,却不是因为害怕或无力,而是因为缅怀,嘴角不由泛起一丝凄苦的笑意“这事雪婷心下早已有数,只有师父师父一直当雪婷不知道以为能瞒得了雪婷
“当时被被他所禁身受他那种种邪异手段的折磨,雪婷原以为原以为自己能够忍得住,虽然知道当日之事,娘娘未必占得住理他为报父仇,用些手段也是无可厚非,但无论如何,要雪婷出卖自己生母,都是在所难能。却没想到没想到他的手段,竟然是从从贵门流传而出,一开始雪婷还忍得住到后来愈来愈愈来愈没有办法,那些东西缠着,让雪婷无时无刻都都不由自主地想到男女之事,无论身心竟都没有自由的时刻,身子里的感觉愈积愈深、愈来愈强烈,熬得雪婷几番忍耐不住,差点要哭叫求饶,只有老天晓得那时雪婷忍得多么辛苦
“后来终于终于没办法了一开始看到那木马的时候,雪婷还以为不过是又一个奇技淫巧没想到给架了上去之后,才知道那有多么厉害以往积压下来的压力,似乎一口气都都蹦了出来让雪婷让雪婷再也没有办法忍受终于终于主动献了身子给他享用
“在那时候,连续两三个月在山上雪婷几乎没有一刻能够能够逃得过他的手,他几乎是竭尽所能,弄得雪婷再也无法矜持,把雪婷每一寸都都吃得干干净净那时候雪婷才知道,什么是是身为女人的滋味。虽然知道娘和他之间,只怕是你死我活之局可雪婷已被被奸得无法自拔只希望娘能够能够退这一步即便自废武功,深山退隐也别跟他分出生死其实雪婷也知道,娘多半是宁折不屈,其实其实雪婷心中早已经早已经有了准备
“结果结果娘被公羊刚背后一击重伤,再加上加上他当胸一掌,再无生机,雪婷虽是心痛但也早知会有如此结果,虽然很难过却也没打算怎么对他报复毕竟这是是娘自己的选择就算是暗算娘的公羊刚,也是为了报仇,雪婷真的真的没有一点报仇的想法”
说到此处,萧雪婷泪水已是潸潸而落,胸口不住起伏,若非玫瑰妖姬的纤手体贴地安抚着她,怕萧雪婷早要说不下去。
口中话语凝了半晌,萧雪婷好不容易才接着说了出来“可是可是二叔却告诉雪婷娘当日和公羊前辈竟是藕断丝连、情缘难尽说不定说不定已有了男女之私仔细算算日子只怕只怕公羊前辈便是便是雪婷的亲生父亲虽然没有证据,可是雪婷雪婷愈想愈像,从娘偶尔谈到当日之事的表情,加上二叔的说话,雪婷再也没法没法不这么想怎么办?”
听萧雪婷尽吐情衷,即便连玫瑰妖姬这等阅历,心跳也不由拖了半拍,纤手虽还抚着怀中萧雪婷的裸背,口中却只觉发苦,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如此事由,玫瑰妖姬事先全不知情,偏又知道以方家姐妹这般年轻,就算加上公羊猛,三人合起来的江湖经验只怕还没自己的一半,想要看出如此深衷只怕是难上加难,倒也真不好怨怪他们。想来想去玫瑰妖姬只能怨自己,没事在花倚蝶面前逞什么能,这般烫手麻烦照说该当能有多么远扔多么远,偏偏自己还揽上身来。
本来魔门虽说不把一般腐儒之见放在心上,追求真情真性,不像武林正道中人那么多规矩,但人伦之事天公地道,一些大节便连魔门中人也不能不予凛遵。萧雪婷与公羊猛之闻,若真照萧雪婷所言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关系,那么姐弟相恋,甚至还生了男女之事,大为败坏伦常,就连魔门中人也不能不掂量掂量。这可是血亲之间的伦常,与世俗师徒辈分大不相关,魔门纵能容师徒相恋,不管这人世间的辈分,可天生血缘关系,却不是魔门中人所能轻易挑战的。
何况萧雪婷与公羊猛两人还不是普普通通的相恋而已,在桐柏山中两人早做出事来,其间的亲密关系,恐怕除了深知其事的方家姐妹,就属刚刚才从萧雪婷身上爬起来的自己最清楚。两人之间的男女性事,只怕做了还不只次两次,从萧雪婷娇躯的敏感程度来看,公羊猛所施的调弄淫玩已然深刻入骨,那亲密无伦的关系,只怕还胜一般意义上的新婚夫妻,怪不得萧雪婷如此哀怨难受。
那情欲的渴望已深刻在她心上,偏又发现这将她调教至此的男人,便是她血亲弟弟,午夜梦回间本能的情欲一涌现,便想到自己与弟弟的逆伦行为,自责的念头怎么也摆脱不掉,偏又无人能与分担,萧雪婷只像现在这般消沉,还没去自找死路,已算得上心志极为坚强了。
幸好萧雪婷一时之间倒也不要玫瑰妖姬出言安抚,这般深藏心中的哀怨积压的她快要疯掉,好不容易吐露出来,虽说自责和伤痛依然,但总归是有了个出口,深埋玫瑰妖姬怀中的萧雪婷泪水犹如决堤般不住奔涌,再也不想抬起头来,只伏在玫瑰妖姬怀中一抽一抽地哭着,好像光玫瑰妖姬轻抚背上的手便已足够,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话说。
心思千回百转,听着怀中的萧雪婷嘤嘤啜泣,玫瑰妖姬虽是冰雪聪明,才智即便在魔门当中也是屈指可数的高明人物,但遇到这种事,一时间也真无法可想。毕竟两人已经成了事,加上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想回避也回避不得,玫瑰妖姬几可想像,若萧雪婷一个不小心,将消息透露出一点半点,两人马上便是身败名裂之局,只怕连公羊刚也得大义灭亲为云麾山庄清理门户。
这可不是公羊猛与风姿吟的关系可比,公羊猛与风姿吟虽有师徒名分,但毕竟不是人尽皆知,只要风姿吟寻个因将这徒儿逐出师门,尔后两人要怎么双宿双飞,旁人全无置喙之地;但公羊猛与萧雪婷若当真是血亲姐弟,这可不是寻常大户人家可以一辈子遮盖的丑事,即便自己劝得萧雪婷不自尽也不寻死,以她现在的心态,要她和公羊猛正常如姐弟相处都难,这样下去怕是难以遮盖,毕竟戚明应所言当年之事,方家姐妹与公羊刚也在旁听着,两个小姑娘聪慧,公羊刚精明,若让他们仔细寻思,难免不会猜想到萧雪婷心中所想的事实。
轻轻拍着怀中美女的粉背,玫瑰妖姬虽是想到了劝说的话头,但这想法连她自己都觉只是言语游戏,也不知能不能劝得了萧雪婷,只是事已至此,也只能勉力一试;仔细想想这和当年自己经营百花馆时的工作还真是换汤不换药,那时多少侠女即便失身受辱,被种种魔门手段摆布得再也无法逃离肉欲之欢,心中却总是拗不过来,每每都得靠自己和几个旧人巧言劝说,才能让她们回心转意,当真献身肉欲之中,现下的任务也不过是更艰巨一些罢了。
哭了好一阵子,心中的积郁似是终于找到了个由头泄了出来,虽说严峻的情况没有丝毫改变,但总是有些发泄,萧雪婷虽觉心里还是针扎似的难受,比之以往将近行尸走肉般的槁木死灰,感觉总是好上了些。
她依旧伏在玫瑰妖姬怀中,嗅着那透体而出、馥郁缤纷的玫瑰花香,比之花倚蝶身上不住透出的清淡桂香,真可说是各擅胜场,若非猜得到这恐怕也是魔门功诀所致,加上心中又积压着太多苦闷,实在无法想到旁的事儿。可令人真想讨教讨教其中关键,毕竟身上带着花香,也是女儿家风流意态。
“本来本来雪婷也想过是不是该一了百了、求个痛快”
人仍是伏着不动,只声音幽幽地传了出来,那柔弱到像是一个不小心就要断裂的声音,真令人不由闻之心疼“可是可是娘要雪婷好好活着加上加上他也是聪明人若雪婷这样去了他若以为雪婷是心痛师父之死那样还好若他也将二叔的话对照过来,推测到这件事后,不知他会怎生难过雪婷至少得留下来压住他的念头若然事泄也得说是雪婷不知羞耻,主动勾引于他,才才犯下这逆伦大错”
听萧雪婷的声音虽然痛楚,却渐渐有了点活生生的感觉在内,玫瑰妖姬心中暗舒了口气。这萧雪婷虽仍然想不开,总是没了主动寻死之念;她轻拍着她的背,琢磨着该怎么开口,许久许久才伸手将萧雪婷抱了起来,让她正面看着自己。
看玫瑰妖姬似笑非笑的表情,不知怎地萧雪婷心中虽有点儿畏惧,不由得向床褥里缩了缩,却总觉得她对自己并无耻笑之意,只是只是对刚钓上手的女人的宠溺样儿,实在不该是出现在这样一个绝美女子面上的表情。
其实从一开始萧雪婷便隐隐然感受得到,这玫瑰妖姬虽是出身魔门,即便相敬如宾,可和公羊猛等人感觉上总有点儿不对盘。但在众人之中,也只有这人能让自己一吐心声,否则萧雪婷已咬牙忍受了这么久,虽然玫瑰妖姬在逼供这方面确实有其门道,但这秘密实在太过重要,若萧雪婷心中不愿,要她这样吐露心声也是难上加难。“姐姐”
“雪婷妹子别担心,姐姐不说出去便是”
纤手轻轻拂过萧雪婷额上颊边湿黏肌肤上的发丝,玫瑰妖姬微微一笑“依姐姐的想法,即便你娘真是明芷道长好雪婷的爹爹是否真是当年的公羊明肃,也有待证实,毕竟事情已过去了好久,又没人证,好雪婷妹子实在不用这么多想”
知玫瑰妖姬这段话只是开头,萧雪婷眸中透着些疑惑。她本也是聪明女子,一开始时因着心中郁积才没分心此事,现在见玫瑰妖姬如此形容,猜也猜得出来多半是方家两个好姐妹看自己这样消沉,实在是看不下去,才辗转托玫瑰妖姬来开导自己,其中不知公羊猛是否也出言拜托了想到那令她又爱又恨的他,萧雪婷只觉得心中感觉好生复杂,怎么也辨不明白,那滋味就连形容都无可形容。她也真想听听,这魔门妖姬要怎么开导自己面对此事?
“若说公羊明肃当真是雪婷妹子的爹爹嘛”
话头至此有些迟疑,毕竟这般大题目玫瑰妖姬也是头一回遇到,心中拟就的说词连自己都觉得突兀,想要一气呵成地出口确实不易,但看着萧雪婷又带期盼又带畏惧的眸光,可怜兮兮地盼着自己,玫瑰妖姬也不由鼓起了勇气,嘴角不由又浮起了那令萧雪婷又爱又怕,甚至浑忘一切的笑容,就好像她想再把自己压在床上好生逞凶般的笑容“雪婷妹子说句老实话当日你把身子献给他的时候还有之后和他纵情床第之事的时候感觉究竟怎么样?有没有姐姐厉害?”
“这这个”
没想到玫瑰妖姬竟问了这种问题,当场让萧雪婷的脸蛋儿红到透顶,只觉得自己的脸颊热得可以烧水做饭了。如果不是玫瑰妖姬才刚刚“侵犯”过自己,也算得上是有亲密关系的人,自己又才刚刚开口吐露心声把那般严重的秘密都说出口了,怕萧雪婷连答都回答不出来哩!
“虽然虽然会痛可是可是很舒服当然当然是没有姐姐厉害可是可是他终究是男人可以可以刺得到最深的地方这点就就不是姐姐碰得到的了不要用那个”
“真的吗?”
玫瑰妖姬坏坏地笑着,把本已拿到手上的长鞭扔到了一边。刻意将唇凑近萧雪婷耳际“等以后姐姐再拿那东西对付你雪婷才知道姐姐的厉害保证滋味深刻嘻那接下来呢?他又是怎么疼爱雪婷妹子的通通说出来不然姐姐会逼供喔!”
“哎姐姐不要雪婷雪婷招供便是”
感觉玫瑰妖姬的手又复蠢动,萧雪婷只觉浑身发烫,不得不搜索枯肠,将那羞人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挖将出来。天才晓得现在去回忆那些事情,对萧雪婷而言是多么难受的事,虽说随着口述,那肉欲的滋味又似回到了身上,勾得她的情欲蠢蠢欲动,可心中的积郁和伤痛却也随同涌了起来,令萧雪婷面上阵红阵白,身子阵冷阵热。
只是公羊猛当时的种种手段实在太过强烈地影响了萧雪婷的身心,尤其破身之后那几个月的辰光,萧雪婷几可称得上放浪淫荡地和公羊猛同享鱼水之欢,种种淫具邪技,令萧雪婷迷途忘返,直到身心都完全变成了公羊猛独有的禁脔,那难以忘怀的种种欢乐渐渐将心中的难受给压了过去,等到萧雪婷终于说完,整个人已如浴火般滚烫,在玫瑰妖姬怀中不住轻扭呻吟,媚人的模样让玫瑰妖姬差点没忘了正事,想再把她大快朵颐一番,靠着毅力才好不容易压下了情欲。
见萧雪婷又羞又窘,几乎把那重大秘密和危险的后果都忘得一干二净,玫瑰妖姬吸了一口气,这才把话接了下来“也就是说如果不去管什么血缘关系,雪婷妹妹当真已经被他干得舒爽无比,恋奸情热之下,打心底儿想念被他骑得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滋味儿了?”
“姐姐”
脸儿一红,心下却是一痛,萧雪婷眼角的泪水差点儿又滑了出来,这般羞人话儿教她如何回答?许久许久,在玫瑰妖姬的注视之下,萧雪婷好不容易才点了下头,算做默认。
“既是如此就好,”
玫瑰妖姬淡淡一笑,眸中媚光一闪,已勾住了萧雪婷的日光,话语轻柔,不住钻在萧雪婷芳心里头“如果不管那什么血缘、什么人伦,其实雪婷妹子和他上床的滋味儿很棒很舒服,让雪婷妹子打从心底想要与他翻云覆雨那滋味连姐姐都比不上,是不是?”
“可可是”
没想到玫瑰妖姬竟是这么说,萧雪婷脑中不由疑恶纷起,回答的声音不由有些结巴“血缘伦常乃是人之天性,哪里是哪里是让人想不管就就可以不管的?”
“这就是腐儒们的胡说八道了”
边说玫瑰妖姬背心边冒冷汗,若不是为了怀中的萧雪婷,她可不会想到这方面去。不过愈想却也愈觉得自己有理,也不知是自己当真有理,只给一般的伦常观念掩住了心,才没想到这方面去,还是说这样的胡思乱想歪有歪理,竟然也可以自圆其说?
“若这劳什子东西当真是天性,那么当雪婷与他床上交合之时,天性就该告诉你这样不对了;可那个时候一直到后面雪婷妹子和他好过了多少次,可真有异样或老天爷不许的感觉?”
“没没有可是”
“这就对了。”
轻轻吁了一口气,玫瑰妖姬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对还是不对,但总归要先安抚了怀中的美女才是。“既然老天爷没有不许,这就不是什么天性,只是人们自己不喜欢那样,才刻意把它说成是老天爷的天性,就跟腐儒们所说什么女子要三从四德,要无才便是德,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那样,他们当然都有理,说的是天花乱坠,可是真的如此吗?”
“这些所谓人伦,都是人设的枷锁,跟老天爷其实没什么关系,用不着挂老天爷的帐”
见怀中的萧雪婷给自己唬得一楞一楞,玫瑰妖姬嘴上笑语盈盈,脸上自信满满,心下却不由打鼓:这段话连她自己都未必说服的了,如果不是萧雪婷心伤正重已没什么分辨能力,光想让她像现在这样听自己说话而没有出言争辩,根本是不可能“雪婷妹子既然已经和他好过了,就不需要管这些劳琐子碎事,好好想想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正经,姐姐可都一直站在你这边的”
“嗯”这种话别说想了,就连听也是头一回听到,萧雪婷给玫瑰妖姬一番话说得脑中一片慌乱,心中虽知这些话难免强词夺理,但不知怎么地,心湖深处却有个念头,隐隐然地要她接受这番话,那念头愈来愈清晰,让萧雪婷连反击都显得那么无力“可是可是也有所谓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不是吗?若老天爷只是只是还没下报应”
“这也是”
伸指轻轻划着萧雪婷的脸蛋儿,玫瑰妖姬话里含笑,却没有一点迟疑“所以姐姐只好把雪婷弄上手,跟雪婷在一起若老天爷真有报应就跟雪婷一块儿受”
见萧雪婷呆呆地点了点头,面上表情虽未释然,总比先前有些儿进步,玫瑰妖姬悬着的心这才放下了一半“对了雪婷妹妹,你说他用用红绳子缚着你,让你连走路都不自然走在路上都忍不住想要他这事儿下山之后还有吗?”
“有有的”
想到那时被绳缚的滋味,萧雪婷不由心跳加速,绳缚本身虽没有佛珠贯体那般又难受又火热,直截了当地勾挑着她的情欲,可给那红绳一捆,整个人不由抬头挺胸,曲线便透了出来,衣裳遮掩也盖不住娇媚体态,光想到那时的自己在旁人眼中是怎么一个模样,萧雪婷只觉腹下一热,幽谷里头竟似不争气地又潮了起来“到到印心谷路上还有羞得雪婷好想死可是可是又好想要到了无人处,真想他想他把雪婷压倒地上狠狠淫玩一番”
“这就没错了”
玫瑰妖姬嘴角浮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奸笑“男女之事,表面上只是下体的结合,其实啊心里头的想法更重要点妹子既然试过,便该知道,愈有突破禁忌的感觉,行事的时候愈舒服痛快,是不是?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老实说,他有没有特地躲开那对姐妹花,把雪婷妹子你“偷”过?”
当然是有的,只是这事说出来实在羞人,便是对上同为女子,又有亲密关系的玫瑰妖姬,萧雪婷也说不出来,吶吶地只知点头。即便不说公羊猛瞒过方家姐妹偷偷淫玩自己时的滋味,光刚刚和偷人差不多地被玫瑰妖姬逗得死去活来,萧雪婷想不知道这道理都难呢!她当然也知道玫瑰妖姬之意为何“姐姐是说可是可是这禁忌也太太难了这么容易就破它”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呢?”
玫瑰妖姬邪邪一笑“你的猛弟弟已经破过了喔!”
回到自己房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公羊猛坐到了椅子上,大概把身子扔得太过用力了,椅子发出了像是随时要解体的响声,不过山居的最大特点,就是什么都得自己来,这椅子可也是公羊猛自己做的,虽然不甚好看,却是极为坚稳,光这么一坐还坍不了。
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桌上,身体倒没真的很疲累,可心中的压力却是怎么也少不了,前几日还以为三哥只是气怒戏言,没想到他连着重提旧事,硬是逼着公羊猛早些出谷回乡,重建云麾山庄;公羊猛虽也知道公羊刚日子不多,但再怎么急也不是这般急法。
原以为报仇完后诸事已了,回谷后可以好生休息一段日子,再慢慢处置重建云麾山庄之事,可给公羊刚这么一逼,公羊猛只觉头痛难挨。怎么回到逸仙谷,事情却比下山之前还要多得多,头真的想不痛都不行。
本来就不论公羊刚欺及自己妻孥之事,公羊猛的问题也不少了;萧雪婷一直都振作不起来,总是一副消沉样儿令人心痛,即便自己与方家姐妹去求花倚蝶,让玫瑰妖姬出马,也不知能否劝得动萧雪婷;不过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从自己带了方家姐妹回谷后,风姿吟对上自己的表情总带着些沉沉的怒意,公羊猛虽知她在吃醋,却偏是安抚不得,风姿吟根本不给他一点单独面对的机会,和花倚蝶几是同进同出、同寝同起,那亲密样儿早超出了对远行方归的师妹的关心。别人不说,连公羊刚看来都发觉不对,只是风姿吟总一副强做平静的模样,也没人真敢去触发怒火。
眼儿无力地望着窗外,公羊猛总算知道齐人之福不是那么好享的,现下自己光个风姿吟都安抚不了,还不敢让方家姐妹知道,偏公羊刚还一副无事人模样,三天两头给自己捣乱,想来心中都不由起火,偏生谷中的人自己是个也得罪不起,公羊猛连火都没地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