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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集 第五章 险中求胜
将公羊猛等人送出门外,回到大堂的傅青辉看着正对着彭明全尸首仔细检验的门里郎中,心下仍有些许不安。毕竟公羊猛杀上门来取了门主性命,虽说报仇事大,但若金刀门毫无反应,也未免给人小瞧了;失了面子事小,可城内各派犬牙交错,一个处事不慎,只怕便是灭顶之灾。
“好内力。”
那郎中收拾手上工具,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他也是门中老人,当年云麾山庄之役后,多少伤患都经过他的手,对于云麾山庄后人的武功,他是最有资格说话的人“前门主所中的致命伤是纯粹的内力冲击,迸断心脉而亡,从各个迹象来看,冲断心脉的是极其纯正的大风云功内劲,功力相当深厚,若要与此人冲突,只怕只怕本门伤损不会太轻,请门主注意。”
“这样吗?”
心下沉吟,傅青辉倒也不想真正去找公羊猛晦气,毕竟自己与彭明全虽非仇深如海却也已是你死我活,此人既死,犯不着为了他造成伤害,只是要说服旁人的借口可要多想想。幸好公羊猛与彭明全有不共戴天之仇是事实,而公羊猛表面上对金刀门也颇为尊重,既已说了不再追究,金刀门大可做得大方些。
傅青辉转了话题:“嗯那个杨刚呢?他没来找你?”
“没有,人不知那儿去了。”
郎中微微摇头,照说彭明全穿窗而出时先将杨刚撞开,当时彭明全逃亡心切,不会记得留力,杨刚给他一撞想必受伤也不轻,可此人竟不知躲到了那儿去,想来是见傅青辉上台,没了靠山之后深怕傅青辉等人算帐,干脆就逃了,此人倒还真见机得快。
“那好吧!将前门主尸身收殓,好好下葬,门中事务繁杂,尔后有劳诸位。”
傅青辉摇了摇头,他虽和彭明全斗得你死我活,门下新旧两系彼此仇视,可彭明全既死,自己已任金刀门主,与其秋后算帐,不如收纳人才以为己用;彭明全的死硬派虽不能留,可杨刚进退有方,算是本门后起之秀,傅青辉倒也不想对付他,只不过现在也没空为此人劳神“本座先到前堂去了。”
“送门主。”
那郎中微微一躬,心下却微有走神。从彭明全所中伤创来看,那公羊家的人内力不只是纯正的大风云功劲力,甚至可说是太过纯了,纯正到有些过火,刚猛太过而无阴气相辅,显是为求成效不惜伤身,单练阳刚一路劲力,虽是见效得快,连彭明全也接不下来,却是颇伤真元,简直是先伤己,后伤敌,看得出来此人为了复仇,还真是不惜一切啊!
不过他心中也颇有疑惑,看公羊猛偕二女出门,面上容光一点不像阴阳不调之人,又是郎才女貌,看得出来彼此心许,照说有女子阴元相辅,该不会有如此情形,难不成是自己看错了?
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般,公羊猛才出金刀门,便闷不吭声地向着城门口走去,路上一语不发,甚至没去管暗地里追踪着的金刀门人,走在他身边的方家姊妹不由心下微惊,照说公羊猛绝不是这样的个性,大仇虽只报了三分之一,但终究是解决了一个仇人,无论怎么着急,也不该面上连点喜色都没有,不说一声就往门外赶呀!
迅速出了城门,到了大路上头,远远吊在身后的金刀门人也放弃了追踪,公羊猛陡地脚下一虚,险些站身不住,若非方家姊妹眼明手快,连忙扶住了他,怕他真会跌到地上去呢!
“师师兄,怎么了,别吓我们”
见公羊猛面上苍白,早已失了血色,扶住了他的方语纤不由芳心大乱,连手都颤着。原本虽知这次对公羊猛而言是场恶战,以彭明全的功力,公羊猛要胜他或许可能,要全身而退可不容易;方才激战之时,眼见公羊猛在彭明全刀下苦苦支撑、节节败退,方语纤一颗芳心都要悬到嗓子眼了,当看到公羊猛苦战中突施杀招,一转眼便将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彭明全击退,忽惊忽喜的情绪变化,差点让她看得脚软,只没想到连彭明全都死在他手下。但如今看来公羊猛竟似也受了不轻的内伤,强撑着到城外便整个人瘫了下来。
“没没事”
摇了摇头,公羊猛笑了笑,伸手轻轻安抚着二女。他所受的内伤其实没有外表看来这般严重,最多只是体内微创,呼吸不顺而已,之所以站身不住,一大半倒是因为要虚张声势,免得金刀门看破虚实,打着为彭明全复仇的旗号,大张旗鼓来对付自己;如今终于脱离了金刀门耳目,心绪松弛之下才觉浑身虚软无力“伤得并不重,好生休息一下就好。”
见公羊猛呼吸之间,气息渐渐调匀,脸上也慢慢恢复了血色,显然伤势并不重,方家姊妹才放下心来,却仍不肯放松搀着他的手。方语纤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已渐渐西落,心知做下了此等大事,短时间内可不好在洛阳城内出现,免得彭明全一系的人马来找自己晦气,至少也得等傅青辉稳住门内实权,将彭明全一系人马或杀或逐,自己才好回头“现在该怎么办?”
“这个嘛”
看了看天际晚霞如血,公羊猛心知该是找个宿处的时候了;自己内创其实不算太轻,现下如果和人动手,只怕真会变成严重内伤,若不好生休息一晚,身子可不好过。明知洛阳和开封相距不远,自己既击毙了彭明全,消息只怕很快便会传到剑明山手上,公羊猛心中一千一万个想胁生双翅飞到开封去,在剑明山得讯逃走之前对付这灭家仇人,可心知自己现下绝无动手之力,剑明山武功又绝不弱于彭明全,复仇虽重却也是急不得的“先找个宿处再说吧!”
“嗯”扶着公羊猛走了一段,方语妍突地脸儿一红,似是想到了什么,声音嗫嚅轻柔“那时在山上师兄你你身上不是有颗丸药非但可解百毒又有疗伤之效还不快服了?”
“啊?呃是有啊”听方语妍语声轻柔,羞涩之中带着几许媚意,公羊猛暗地咋舌;那时的药丸身上确实还有两粒,只是药中妍媚之性颇为不弱,若自己服下去,虽说药效对症,这点小伤一夜之后便可不翼而飞,但副作用却是不小的,服下运功之后,多半会忍不住在这对美姊妹身上煞煞火。虽说已有了夫妻之实,但自己身上有伤,若在此情形下还向二女求欢,若胡天胡地下她们没发觉也还罢了,可谁也说不准二女会否猜到这药丸当中有问题!如果她们去向上官香雪告上一状,吃不完兜着走还是其次,眼见大仇已在身前,公羊猛可真不想多生枝节哩!
“那个呃这个药是对症啦不过”
绞尽了脑汁,好不容易才想到借口,公羊猛边说边觉心虚,甚至不敢看向正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二女眼神;夕阳下凉风吹拂,竟觉背心有股寒意“不过这药效颇强服下之后须得须得立即运功消化药力不如我们先找到宿处再说”
好不容易在路旁找到了间荒废的破庙,虽是窗毁门空,杂草处处,但稍作清理之后,权充宿处倒也勉强算得;只是才一入庙,公羊猛便被二女半要求半逼迫地服了药,虽说内力运使之中,体内暗创逐渐平复,可那从腹下不住涌现的火热气息,也将公羊猛俊雅飘逸的脸孔熬得通红,本来在火堆之前,二女还没发现异样,但眼见公羊猛身子微颤,脸上热汗不住泛出,方家姊妹终于也发现了不对,试了他脉象的方语妍连声音都颤了起了“师兄这是这是怎么了?”
心知是否东窗事发就在目下,公羊猛强抑着丹田处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火,吐气中都带起了热息“我家传的大风云功性子走阳刚一路今日用以对付彭明全的正是此中绝招阳刚劲气不好导顺再加上加上这药性子也属阳气甚重正好勾发体内刚气得好生发泄一番”
“是这样”
听到公羊猛的解释,方语妍雪白娇嫩的脸蛋不由一红。方才在路上提及这药物之时,她便回想起山上的种种经历,这药物虽能解毒,却抑不住大蛇淫气,因此把持不住,将处女身子献给了这师兄;接下来他不只将自己姊妹的清白身子手到擒来,还连番征伐,弄得几天几夜都是春色无边,那景象事后想想都觉脸红,真不晓得那时自己是发了什么疯,竟如此放浪。
不过仔细想想,这倒也况得过去,毕竟这师兄所修确实非逸仙心法,而是走阳刚一路,也因此云雨之间,体内阳气与自己姊妹的阴柔功体彼此相吸;由于他功力较强,竟成为天然的阴阳双修,山间狂逞之际,自己和妹妹都有种阴气被他采吸过去的感觉,可那样付出后,快感却是愈发强烈,强到她明知自己着了道,也是身不由己、情难自制地献身在男女合欢的狂野之中!如今这人又想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方语妍不由羞红了脸蛋,却抗拒不住那甜蜜的想像。
“既既是如此相公就就先舒服了再说吧”
红透了的脸蛋不敢抬起,纤手却轻牵着他的衣袖,不想也不舍离开他的身畔,火光映照之下,那模样着实撩人,尤其方语妍的声音里头,更带着几丝动人的娇媚“妍儿妍儿早就是你的人了自然喜欢被你被你那样发泄”
“想动手就就动手吧”
看姊姊这般羞人又甜蜜的样儿,方语纤自不能落后,但方语妍已经快贴到公羊猛身上了,插不了队的她只能呶着小嘴儿生闷气“谁教你已经得手了坏蛋”
想不到心中最担心的事,竟如此云淡风轻地过去,公羊猛心下大喜,压抑的力道不由一松,欲火登时冲向下身,裤内登时高高顶起,看得方语妍不由心跳加速。虽说在那山问三人几乎算得上是旁若无人的尽情求欢,什么淫荡娇媚的声情动作没做出来过,可那终究是在无人地带干的好事;一旦下山,身为侠女的矜持令方语妍又回复了以往的端庄,哪想得到今夜又要承接一次销魂蚀骨的疯狂?偏偏还在这小破庙里,荒废杂乱不算,还随时可能有旁人入内借宿。想到要在此处行男女之事,极端羞赧之中,偏又有种不堪为人道的刺激感,令方语妍脸红心跳,却不肯退。
站了起来,一把将方语妍搂入怀中,一张嘴方语妍纤巧的樱唇已给他罩了起来尽情吸吮吻啜,迷乱的滋味令方语妍闭上美目,纤手微颤地环上了他的颈子,任公羊猛贪婪火辣的口舌大展长才。虽说旁边还有妹妹看着,又位处随时可能有人进入的道旁庙内,但给他的气息侵入口中,方语妍登时娇躯发热,似有股欲火从腹下冒了起来,再也不愿更不能逃离开公羊猛的怀抱。
见方语妍只是象征性地软弱推拒几下,便已任己胡为,一双藕臂更已勾上了自己颈子,心知这初尝滋味的小女子已食髓知味、恋奸情热,再不愿被自己放过,公羊猛才开始了下一步动作。他一边探索着樱唇甜香,一边双手大进,一手托上方语妍雪臀,隔裙大力揉搓着那丰盈结实的触感,力道重得直透肉内,几乎可以刺激到幽谷里的敏感处,另一手更是毫不迟疑地滑上方语妍胸前,轻柔而迅速地为方语妍宽衣解带,更不时轻托重抚着两朵浑圆饱挺的雪乳。
被公羊猛口手齐施,三方动作之下,方语妍只觉刺激已极,娇躯禁不住地发烫发热;反正两人名分已定,又早有夫妻之实,又何必多所顾忌?一边热吻着他,方语妍毫不迟疑,纤手发颤之间,也已开始为公羊猛解起衣裳,再加上方语纤躲在公羊猛身后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帮忙,衣裳窸窣之间,两人已是裸裎相对,火光之下的少妇胴体,充满了无比娇媚火热的诱人气息。
被公羊猛紧搂怀中,两人的身体再没有一丝间隙,敏感的肌肤被男人的火系气息一烫,体内的欲焰登时又高了几分。方语妍美目如水,媚光流淌,好不容易被松开的樱唇吐息芬芳,她到此时才羞人地发现,幽谷之中竟已湿润起来,尤其现在身无片缕,他那魔手在臀上大力揉玩,力道虽重却无不适之感,反觉得这样大力,才能将那欲望直透到里头去!而他的手更不放松,从臀间慢慢滑动,一步一步地移向那泉水渐生的幽谷,现在的方语妍只渴待着被他放倒地上大逞淫欲。
只是公羊猛却没有这么轻易便上了她,他一手托住方语妍圆臀,另一手则已轻轻破开方语妍一双玉腿,指头轻轻勾挑着那逐渐涌出的泉水,啜着方语妍敏感小耳的嘴声音虽轻,透在方语妍耳内却是毫不放松的渴望“妍妹妹今儿教你新招你把腿环到相公腰上来就这样”
本来已有心献身,也不管地上脏乱,反正两人衣裳都滑落地上,正好做为翻云覆雨的垫褥,可方语妍怎么也没想到,公羊猛竟似又有新法子疼爱她,偏偏现在这情况,情欲方炽的她,又哪里有办法抗拒公羊猛的要求?羞怯已极,却又有种隐隐的快感;方语妍顺着公羊猛的教导,主动将腿环上了他的腰,这才发觉玉腿大开之下,半敞的幽谷正开在那硬挺肉棒之前,花蜜轻吐之间,正浸润着那火烫的肉欲,那模样令她虽是羞赧,一双美目却仍离不开他那硬挺的肉棒。
“好妍妹妹怎么浪成这样了?水流得好多哟看来相公真的太久没疼你了”
玉腿一开,幽谷口上登时再无阻滞,虽称不上波涛汹涌,却也是小溪潺潺。听公羊猛这样调笑,方语妍脸儿更红,整个埋到公羊猛胸口,一时间竟找不出话来答他,偏偏脚不沾地,娇躯全依偎在他怀里,就想挣扎逃开也没施力处,只能羞红着宜嗔宜喜的脸儿蛋,任他大手托着自己雪臀,好整以暇地移樽就教,直到那硬挺肉棒缓缓顶入幽谷,一寸一寸地将她撑得满胀饱实时,才忍不住轻哼出声,纤腰却无法自抑地轻轻扭转起来,好让那火烫能更适切地烧灼幽谷之中无比的渴望。
感觉肉棒被方语妍窄紧娇嫩的幽谷箍得紧实,公羊猛不由大大舒了一口气,双手微微用力,臀腿轻摇,感受着那美妙的触感,听着方语妍迷人的娇哼,更是欲火狂张,再不想忍耐了“好妍妹妹唔果然又窄又紧又会吸又迷人美得相公都快升天了相公带你去散散步”
原没想到此情此景下“散步”何意,可当公羊猛一动起来,刺激的滋味登时令方语妍娇吟不止,连呻吟哼喘声都高了不少,随着公羊猛每一步踏出,肉棒便狠狠地重插一下,顶得她心花怒放;尤其这姿势使得方语妍四肢全挂在公羊猛身上,浮空的腰臀正好用力,没一会儿她已抓住了公羊猛行进的律动,随着他顶送的节奏扭摆腰臀,好让最渴求的部位送上去挨插,扭摇顶挺之间那舒爽真是无可言喻,弄得方语妍侠女英气全失,娇媚妖娆地在他怀中尽情发浪,滚滚蜜潮不住泉涌,无法遏抑地流泄而出,不只交合之处,两人臀腿间也是淫渍斑斑,难以收拾。
公羊猛时而大步行进,时而碎步俄延,时重时轻、时深时浅的几圈“散步”下来,方语妍身心都陷入了迷茫之境,微启的樱唇不是被他吻得深刻,便是急喘地呻吟着满心欢喜,加上他托在臀下的手不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还不时地加点儿力气,让自己能更适切地给他干个正着,幽谷再没一寸能逃离他的侵犯疼爱;畅美已极的方语妍知道自己这回泄得很厉害,早已大开的阴门被他闯入尽情吸吮,可那绝美的滋味,却让她丝毫不肯放手,只想继续追着更高的美妙。
感觉到肉棒也不知被高潮的幽谷亲密地夹吮了几回,采补双修之间只觉舒爽快意直透背心。公羊猛知方语妍已身陷欲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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