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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的人全都招呼开去。
她转过头来,凝视着我的方向。
“虽然不晓得你是何方神圣”贵妇笑了起来,露出雪白的洁莲皓齿“但是竟然能解开我的魔法,显然不是个简单人物,”四方的景物都被黑暗吞噬,刺骨地寒气同着贵妇的清灵嗓音,迅速地席卷了我的身周“可以的话,到巴黎来和我见个面吧?”贵妇张开折扇,把自己的下半边面孔给遮掩住。
她的背后,在一片黑暗中,出现了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深邃,像是涟漪又像是火焰一般,迅速地拓开成一幅复杂交错的波纹图样,贵妇用她空着的另一只手,缓缓伸来。
“说不定,你就是我想要的人”贵妇媚眼流转,道。
被宽松的蕾丝衬里裹着的雪白手腕,像是花蕊一般,缓缓地,状似柔弱地伸了过来,彷佛她和我之间的距离不过就那么一臂之长。
寒意逼近,贵妇的指甲轻轻刺上了我的颈子。###
“哇啊!”我大喊,左手在眼前一挥。
但是附近除了冰冷的空气之外什么都没有,我还是站在丝芬妮的身边。
“刚刚那是什么”我喃喃自语道,发现自己的嗓音在发抖“那个女人是什么东西?”本作中怎么会出现这么阴沉的桥段?难道这个故事的目的除了让我玩遍各国美女之外,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阴谋?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低下头,丝芬妮的伤势呢?
凝神一看,丝芬妮还是躺在地上,但是她的伤口已经被一团肉色的粥状物给堵住了,那些像是冒泡奶油样的玩意在她肚子上形成了一个月弯形的肉红色凹陷,止住了出血。
“啊”我道“真的成功了我果然有魔力?”大惊无比,我只不过是把她肚子里的石头拿出来而已呀?
石头那颗石头,该不会就是丝芬妮子宫里面的魔法吧?那我是怎么把手伸进她的子宫里面的?从佐菈画出的伤口来看,她并没有连丝芬妮的子宫一块切了呀?
咻~~~咻~~~
冷风吹来,该死的,我还全裸着哩!
看了看地上的佐菈和丝芬妮,不能让这两个家伙躺在石板地上昏睡到天明,于是我先把丝芬妮搬进屋子里面,放在桌上,再把佐菈也搬进去,放在丝芬妮隔壁。
二楼的寝室墙上被佐菈开了个大洞之后,已经和外头不分你我,冷的乱七八糟,我只好把丝芬妮的床单被褥全拿下来,让她们两个在窄窄的桌上挤作一团。
当我再次检视丝芬妮的伤势时,那些肉糊已经凝固了,把她身上的伤口完全堵住,虽然丝芬妮还是面无血色,不过我想应该没什么大碍。
佐菈在砍了丝芬妮一刀后,似乎感到十分心满意足,睡的有如死猪,连动都不动。
我拉了张椅子,坐在上头,把多余的被子卷在身上。
本来应该趁这时候,把肉棒塞到昏睡的佐菈和丝芬妮肚子里面,好好惩罚她们一下的才对。但是丝芬妮才刚脱离险境,要是搞得太过份让她伤口破裂,那就得不偿失了。
至于为什么不搞那个暴力吸血鬼呢?
这都是因为那个蓝发女人的关系。
我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漂亮,但是又让人打从心里感到恐怖的女人。
抓紧身上的被子,我发现我的手还在发抖,那家伙到底是什么人物呀?###翌日###
咚咚咚咚!吵死了。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烦哪!我才刚睡着呀!到底是那条水沟里头爬出来的蟑螂老鼠!敢扰本大爷清梦!
睁开睡眼,我抓着身上的被子,踩在冰冷的地板上,走向门口。
“不是跟你说过房租下个月再给吗!”我用刚睡醒的嘶哑嗓音喊道“这么点小钱你到底在急个什么鬼东西呀!”
“谁在跟你收钱?你是谁啊?”一个听起来很恶心的男性嗓音从门外喊道,又尖又细“丝芬妮呢?”
我一愣,这才想起这里是丝芬妮的家,而不是我家。
回头一看,房屋的主人和佐菈还躺在桌子上,佐菈的手还压在丝芬妮的脸上,丝芬妮重伤初愈,显然没力气把脸上那条手臂拨开,只是偶尔闷哼几声,想来睡的不很舒服。
“啊她她她”我转念一想,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不能给人看到的才对,万一他以为我做了什么事的话,佐菈又还没醒,没人能帮我解围,那可就糟糕了“她昨天很累,现在起不来,你找她干嘛?”于是我便对着门外不知名的人物,随便扯了两句。。
“你又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在她的家里头?”那头动物没好气地道。
“我”我支吾了一下“我是她的学生,昨天晚上把标本搬进来,弄太晚就在这里过夜了。”然后立刻编了一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搪塞过去,我还真是佩服本大爷的机智啊!
“啥?标本?你是说那些死人吗?”那畜生诧异道,在门上敲了几下“让我进去!”
“不行!”我连忙道“我又不知道你是谁,老师她还没醒过来,我才不让你进来哩!天知道你不是来劫财劫色的强盗!”
“劫财劫色?别放屁了!”低等生物喊道,敲门敲的更大力了“谁敢碰那女人谁没命,哪有人吃饱撑着去劫她的色,你这家伙,是不是在骗我!快给我开门!”
“你再不滚,我就要叫警察了,我先告诉你,擅闯他人住宅可是重罪,可以关上个三年的!”我喊道,一边忆起以前被抓上法庭的时候曾经这样被法官恐吓。
“快开门,少跟我啰唆!”这畜生怒道,竟然开始用踹的,门都被他踹的嘎嘎作响。
“你才快给我滚哩!”我怒道,用身体把门挡着,结果他踹在门上的力道都跑到我屁股上来,害我疼的要死“你这病死路边的腐尸,最好是脑袋都给老鼠拿了当磨牙板去!”
“你这王八蛋,有胆子再说一次!”门外的低等生物发出难听的咆哮,踹门踹的更加用力了。
这头畜生到底是谁啊?真可恶,到底要怎样才能把它赶走?
就在这当儿,佐菈竟然缓缓地坐起了上半身,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往我这儿望过来。幸好丝芬妮这魔女果然是在骗我,什么睡七天,佐菈明明睡一天就醒了,要真睡上七天,不饿醒也会尿急急醒。
“佐菈!”我连忙喊道“快点,赶快帮我把门外的家伙赶走!”
“嗯”就在佐菈踢开被子,顺了顺一头凌乱的紫发,正准备跳下桌来的时候
“博康舒!”岂料佐菈一眼瞥见躺在她身旁的丝芬妮,当场清醒,开口怒道“这魔女为什么躺在我旁边?而且为什么她还没死?”
“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对她做了什么!快开门!”听见佐菈的声音,门外的低等动物喊的更起劲了。
“外面那家伙也是魔女的同伙吗?”我立刻用力点头,佐菈看来也对这匹不断狂吠的畜生颇为不满,暂时放下身边不能动弹的丝芬妮,走到门边。
“走开,让我料理这家伙。”佐菈道,我立刻闪到一旁,被波及到可不是好玩的。
佐菈右手往后提,手臂蓄力,指尖利爪闪出,左手打开大门,猛然就往门外的人头部位置直直刺去。
嗯,虽然不知道那尾倒楣的畜生是谁,但是本大爷对扰人清梦的动物,诸如路边发情的野猫及不请自来的访客之流,向来不具任何同情心,只能说我的同学们又多了一具可以拿来教学相长的标本了,希望他们在这头畜生身上可以多开个几刀,早点让他变成挂在肉铺上风干的腌肉。
“咦?”但佐菈却惊讶地道“怎么没人?”
只见她的右腕红雾蒸散,悬在半空,门外却什么人都没有,刚才那头畜生呢?
我好奇地探头张望,房子四周只有零零散散的几个路人,都好奇地往我们这边观望,不过却没看到什么形迹可疑的人物。
“那头动物跑得还真快,一下就不见人影。”我奇道。
“你们是什么人!”我话还没说完,从下方又传来那令人厌恶的声音“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丝芬妮人呢?”
我和佐菈一块低头,往声音来源看去。
“哇!”佐菈惊呼“这是这是地精(gnome)?”
“不,这只是个因为老妈子纵欲过度,加上上辈子奸淫嫖赌,这辈子人财俱无,有事没事还会被发情公狗纠缠的侏儒罢了。”我针对眼前这个头顶还没佐菈腰高,四肢肥短有如日耳曼香肠,头大腿短五官不堪的地底人类,提出了研究生专业而有力的医学报告。
只见那地底人听的满脸赤红,就像是有人把蕃茄酱倒在他头上一样,抡起肩膀旁边那两根香肠,二话不说便往我的下阴冲来,以他的高度,我的宝贝兄弟刚好在他的额头上方一点点而已。
“给我乖乖站好。”佐菈冷冷一句,从旁岔话道。
地底人一听见佐菈的声音,两手便停在那颗大头上,动也不动,模样真是爆笑,我真该去拿点什么纸花彩带一类的东西装饰在他身上,然后用画笔在他头上写:“本年度最大南瓜头,非卖品。”
“你怎么知道的?”佐菈好奇的看着我,问道。
“怎么,你没看过侏儒?”我忍着笑,反问。
“你怎么知道他妈妈纵欲过度?”佐菈问道。
“哈?”我惊道“那是我乱说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