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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么鬼啊”“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着什么,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么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三人成狼 第059章 躺着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很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于这时的身体还保留着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并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着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着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点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并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于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着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并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鸡蛋壳,而鸡蛋汁液正顺着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鸡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着“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着:“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
“长得这么恶心,这种老女人怎么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于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着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着她上了不远处停着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着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着,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着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么?她抬起了眼睛,触到了他满眼的关切,轻轻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们这么对我”她喃喃,语气有丝无助,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她们说什么了?还记得吗?”南宫祭柔声问。
她们骂的太难听了,骂她是又恶心又丑的老女人,这样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她们还提到航航郑奕航?她几乎立刻确定是郑奕航了,因为只有粉丝们才能做出这么疯狂出位的举止。
“好像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轻声说,想到刚刚攻击她的都是十几岁被郑奕航迷的七晕八素的学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复。
“谁?”
江新月没注意到南宫祭有些尖锐的语气,只是如实说:“郑奕航。”
“你怎么知道和他有关?”南宫祭当然是知道郑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想到什么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说:“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他说让我关注他的微博,因为赶着出门,而且他也常发短信让我关注他微博更新,就没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刚刚那些女生口里提到他的名字”
南宫祭拿起手机上网,郑奕航就在首页红人榜上,他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
“怎么了?”
南宫祭将手机递过去给江新月看,郑奕航最后一条微博,即昨天发的微博写道:“520,1314 笨女人 独上西楼”
独上西楼是江新月的微博名字,他她是怕她看不到吧?可是前面几个数字是什么意思?她不禁看向南宫祭。
“你不知道昨天是5月20号吗?这个数字代表‘我爱你’,所以这天就成了年轻人公认的示爱的日子,在这一天向长久爱着而不敢表白的那个人求爱,用各种方式,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应也说不定,所以很多单恋、暗恋的人就在这一天向喜欢的人示爱,他这条微博是在5月20号13点14分发出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一世,这么大牌的明星,时间一定很宝贵,可他偏偏就等这个时间发一条微博,肯定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这个人就是他想告白的女子,难道?”
“独上西楼是我,可是根本不可能!郑奕航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喜欢我!”江新月说的非常坚决,可是就是郑奕航一条微博啊,让她躺着也中枪了。
这个郑奕航,他喜欢向谁表白都可以,可是他没事在后面她做什么啊南宫祭没说话,只是看着她,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看她似怒还嗔的表情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郑奕航那么喜欢她,她尚蒙在鼓里,该是多迟钝的一个女人,不过这么迟钝的她他早就领教了。
“停车”南宫祭突然喊了一声,他下了车,再上来时手里握了一份报纸给江新月,江新月不知是抱何种心情,她居然和郑奕航一起上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大大的红色标题:当红明星也玩微博求爱,女友居然平凡似路人。
独上西楼很快被人肉搜索,她的名字、年龄、工作单位等等很快被强人扒的一清二楚,报纸上除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和郑奕航的那些桃色故事外还连她的祖宗八代都顺带扒一个遍。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么,捉弄人也不是这么捉弄的吧”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不用。”江新月立刻说,她不想让南宫祭和郑奕航再因她起什么瓜葛“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不,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那总该换套衣裳吧。”
江新月看向自己身上,她这样真的无法出门。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商厦门口,k叔很快按南宫祭提供的尺寸买了和江新月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套装。
南宫祭把衣服递给她:“试试吧。”
江新月拿过衣服有些迟疑地看看南宫祭,南宫祭一笑“怎么了?用我帮忙吗?”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江新月轻声说。
“有这个必要吗,新月?”南宫祭不仅没走还轻轻取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三人成狼 第060章 翻云覆雨
江新月脸色一变,她的名字从南宫祭口里叫出来她怎么听怎么别扭,还有他说话的语气“你什么意思?”
南宫祭唇角轻轻一勾,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状似随意,却让江新月的心紧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意思”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然我想不到后果会怎么样,自己会多狼狈。除了这个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天我已经还清了”她说的有些艰难,刚刚的突发状况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尴尬,现在她只想离开。
“是吗?”他摆弄着新买的衣服,语气仍旧漫不经心。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动了一个键,车载电视打开了,女人的呻吟和男女交欢的声音吓了江新月一跳,她的眼睛在瞥向屏幕的时候,脸一下子通红了。
不敢相信屏幕上的女子是她自己!那个女子娇媚地笑着,赤裸的朣体扭动的得如同妖娆的美女蛇,她坐在颀长少年的胯上,少年粗大的巨雕整个插入她的下体,她呻吟碾磨,主动地抬臀套弄“快关了,快关掉”江新月捂住了脸。南宫祭凑近了她:“怎么了,有什么不敢看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起码做了什么敢于承认”
“你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录下来?”江新月不安地问。
“我没想怎么样,你不是说我们不再有瓜葛吗,我只是想留下来做个纪念,难道你不想重温一下吗?昨天你有多不一样很娇、很媚、很主动,也很骚你说,如果开看到了这一段会怎么样?”
“你──”江新月惊恐地看着他。
他蹲下来,手抚着她的膝盖,看着她的眼睛柔声说:“相信你不会想让开看到,也不会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你而破裂,你可以不再和我有瓜葛,但你很重视开和我的情谊,对吗?我也很珍视开这个朋友,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友好下去,只要你答应可以继续和我保持关系,就像和开一样,我保证这段视频永远不会流出去,我不想威胁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很爱你,新月,好不好?答应吧,你骂我出尔反尔也没关系”
“不,不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为什么要这样你这样做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为什么要做明明不利于自己的事?”
“因为我喜欢你,在没得到你之前,想你想的要发疯,得到了,感觉再也放不开了,再失去就会死,只要你答应和我保持关系,我保证不让开察觉到,我不会和他吃醋,只要你偶尔想到我,把时间分我一点就好。”南宫祭居然这样纡尊降贵、低声下气。
“你疯了,我不会答应的。”江新月推开他的手,向里挪了挪。
南宫祭站起来,看着满脸失措的她,很笃定地说:“不,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不想让开失去我这个朋友,更不会想让他受到伤害况且还记得那75万吗”
江新月悚然一惊,如果南宫祭不提,她几乎都忘记了,那笔交易金的一半已经打入她的帐户里,而整个交易都是南宫祭杜撰出来的,如果真有人举报,这笔钱她百口莫辩。
南宫祭将一沓资料给她看:“两个月之前城效一家小煤矿发生矿难,造成两死两伤,其中死者之一就包括边玲的儿子李小峰,边玲找到了你,你承诺帮她解决,你写了稿子全程报道了此事,可不知为何稿子却被压下来,最后事情不了了之,边玲只私下得到2万元赔偿,试问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值二万元钱吗?是什么把这起矿难掩盖起来,难道不是肮脏的权钱交易?就在这件事发生两个月后,你,江新月,某都市报记者,帐户里却突然无端端被汇入75万,而打款人的名字和帐户恰恰是张随远,也就是那家小煤矿的矿主如果我把这沓资料交出去,你说会发生什么呢?”
江新月瞪着南宫祭,眼睛里溢满泪水,做记者多年,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儿,她看过太多的社会黑暗面,她知道有时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却往往将一个正义的拥护者压倒,有时候法律并不是公正的,它下面有波涛暗涌也有见不得人的权钱交易,南宫祭真是用尽手段,如果他把这份资料公布出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仅仅是恐惧,她更觉得悲愤,当初因为李小峰的事她四处奔走呼告,不眠不休地采证写稿子,然而上边却派人来压她,她的稿子被上司抽掉不准发,她理论了多少次,被警告多少次,甚至被人威胁过多少次而最终她的力量还是不能维护正义,她不得不妥协,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因为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心里有愧,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媒体人而现在却有人拿着白纸黑字说她受贿、说她权钱交易、说她发死人财面对这样的是非颠倒,她又怎能不悲愤,不愤怒!
只是她太知道一己力量的弱小了,一线小小的灯苗又怎能对抗强大的黑暗?她说不出话来,只任泪水在眼泪里转,身子气得轻抖。
南宫祭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对不起是我太该死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是我太想得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知道因为那件事你受到的委屈和打击,对不起”
江新月抽噎,然后哭了出来,南宫祭轻轻拍着她的背,任她在他怀里哭泣。直到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才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当他的手伸向她领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向后缩了一下。
他不以为忤,很果断地伸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纽扣,她,没有挣扎。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完全赤裸。他拿过新买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好,之中江新月一直很顺从,木偶一般。
车子很快来到了报社,南宫祭倾身在江新月唇边轻浅一吻:“去上班吧。”江新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