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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顿饭吃完了,天色已黑了下来,江新月刚要站起来收拾,众人玩性正浓,都不依她,非要她和他们一起玩游戏,江新月不禁好笑,她都多大了,想起最后一次玩游戏也是十几年前的事了。
“玩什么游戏啊?”她问。
“折手游戏。”包小月说。
“就是大家都伸出十个手指,每人说出一个特点,符合这个特点的人就要折一个手指,一轮下来点检一次,谁折的手指多就要罚酒一杯,第一个十个手指都折下的人,罚酒三杯。”姜薇给江新月解释。
江新月点点头“还挺有意思的。”现在年青人的游戏真是新鲜。
“我先说。”包小月嚷着说,她看了江雕开一眼“姓江的请折手。”
江雕开、江新月、姜薇折手。姜薇抱怨:“还是同学呢。”包小月哎呀了一声捂住嘴:“我忘记你也姓jiang了,都怪你们的jiang写法不同嘛,那下次你也叫我折手好啦。”
南宫祭微倾身,将江新月的小手指弯下来:“就是这样玩,很好玩的。”
江雕开不动声色地说:“年龄最大的折手。”众人想笑,不敢笑。江新月第二次折手。该轮到她说了,她谁都不想得罪,更不想罚阿开喝酒,正踌躇,南宫祭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笑笑说:“复姓的人请折手。”
南宫祭折手。
南宫祭说:“谁是寿星谁折手。”
江雕开折手。
包大龙说:“晚上爱说梦话的折手。”
大家面面相觑,包小月不满地嘟哝了一句,折手,大家这才笑起来。
高照说:“名字里有月的折手。”
包小月怒瞪向他,转而又笑开:“哈,我已经改名叫包小阳了,多谢开啊。”说着朝高照吐舌头。
“那折手的只有我了啊?”江新月小声不确定地问。高照愣了一下:“姐,你叫──?”
“江新月。”
“哗──”大家哗然。
高照委屈地说:“姐,对不起咧,我真不知道你名字里也带月啊。”
南宫祭低头笑“江新月。”他唇齿开合,咀嚼着这个名字,和他想像中一样。江新月折下第三根手指,大家鼓起掌来,嚷着让她喝酒,南宫祭帮她倒了葡萄酒,众人又说南宫祭偏向,倒的不满,由高照过去补倒了一次,江新月拿起酒杯,闭着眼,喝干,喝完向大家亮杯,大家又嚷又鼓掌。
第二轮开始。包小月说:“最帅的人请折手。”
在座的男生除了江雕开都折了手,包小月指着江雕开:“为什么不折手?”
江雕开说:“我不觉得自己最帅。”
“那你觉得谁最帅?”
江雕开扬了扬下巴:“祭啊。”南宫祭笑而不语。
“可我觉得你最帅啊,姐,你说呢,阿开是不是最帅?”包小月问。江雕开冰墨色眼眸看向江新月,江新月没想到包小月会把这个问题丢给她,江雕开的视线有种压迫感,不知为何,她总觉得阿开今天有点别扭。南宫祭也转过头来等着她的答案。面对大家亮晶晶的目光,她点点头,说“是”江雕开调开视线,唇角轻轻勾了一下,包小月高叫:“姐姐发话了,阿开快折手。”
江雕开不再分辩把手折下。
南宫祭侧向江新月轻声问:“在姐姐眼里,弟弟都是最帅的吧?”
江新月也小声说:“不啊,你们都很帅,只是帅点不同。”南宫祭这才把坐姿调正。
江雕开说:“上班的人折手。”江新月向他看过来,他就是别扭,怎么哪次都针对她。可是江雕开目光凉冰冰,却不看她。江新月只得折手,轮到江新月说,她让着江雕开,别人又不熟,只说:“姓氏上声调请折手。”在座只有南宫祭,南宫祭轻松地把手折起来。
三人成狼 第024章
这个游戏玩的有点奇怪,明眼的人能看出来:江雕开每一次都是针对江新月,江新月肚量却极大,每次反而针对的是她的下家南宫祭,南宫祭肚量更大,唇角一直都挂着淡淡笑意,他仿佛有意替江新月“报仇”每一次问题都针对江雕开,三人正好形成一个循环。
不过江新月有点背运,其他几个人不经意的“飞箭”总是正好落在她头上,她只能认倒霉,差不多每一轮下来都是罚她喝酒。她也不在意,应该罚的时候她也痛快,不会磨磨叽叽的,她平时并不怎么喝酒,表面上看也文文静静的样子,但她知道自己是有些酒量的,几轮下来,连包大龙都叫好,说江新月是女中豪杰。
第二个游戏大家转战到了客厅,把两张茶几拼起来,男生占一边,女生占一边,楚河汉界一般。包小月拿了只装了很多字条的玻璃罐,指着罐子说:“这里面都是刚刚大家写的问题哦,而且这些问题要多麻辣有多麻辣,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这个游戏的名字呢就叫做──真心话大冒险,哈哈,现在游戏开始了,我先摇一摇罐子,然后从里面抽出一张字条,然后每个人都要答,而且要答真心话,注意,不管问题有多刁钻,都要答真话哦,不然就罚酒三杯,开始了。”
江新月虽然知道自己有些酒量,但也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多,她差不多喝掉了足足有一瓶半的葡萄酒,连她都开始佩服自己了,看来她的记录又要刷新了。不过,酒劲似乎现在才开始发挥作用,头开始有些晕沈沈的,有一瞬间眼前正在说话的包小月变成了两个,她分神了一小下,致使包小月说的话有几句没有听清。但是她的大脑是清醒的,而且异常兴奋。
包小月抽出纸条,吐了吐舌头念道:“目前在座的人是否还是处女或处男呢?把yes或no写在面前的白纸上展示给大家。”
江新月被涌上的酒气呛了一下,咳嗽了两声,几束目光都迅速转向她。她站了起来“那个你们先玩儿,我先去收拾餐桌”她要溜,被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按住“姐,游戏已经启动了,听到的人都必须回答啊。”
江新月呼了口气,刚刚的游戏还好,这个游戏也太露骨了吧,现在的孩子都这么开放吗,她有点吃不消了。不过这些孩子都精着呢,怎么肯放她走呢。
包小月说:“大家比较期待谁的答案呢?”
高照慢条斯理地说:“我比较期待姐姐吧,开始我以为姐只有二十岁左右呢,容貌和身姿都很像处女,可是按照姐姐的实际年龄又不大可能,即使是处女也应该是老处女了吧,so很好奇。”
包大龙也说:“我也是,但是我觉得姐姐一定还是处女。”
江新月窘死:“为什么都要说我。”
“姐,这是你的荣幸呢,说明男生都对你有兴趣啊。”包小月说“可是我觉得该好奇的人最应该是开啊,自己的姐姐还是不是处女,呵呵,他是不是有时也会这样好奇的想这个问题呢?”
“当然不会。”江雕开看着江新月说“因为只有对未知的问题才会好奇。”
大家哗然。江新月瞥开视线,江雕开的目光让她脑海里飘过“车震”这两个词,其实对于“性”江新月并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么保守,她以为她和林南那只是她自己的事,没想到江雕开那样在意。
大家都亮出答案,齐刷刷的no,只有姜薇一个人是yes。这答案倒让江新月有点震惊,其实她早就担心过,可是内心还是有些逃避,心想阿开大部分上下学时间都很准时,他应该不会这么“早熟”况且他只有十六岁,哪怕是到他十八岁,他再和女孩子她还好接受一些,现在的结果完全让她瞠目。不仅仅是阿开,连包大龙、高照、甚至乖仔南宫祭都已不是处男。
高照偏头和包大龙咬耳朵:“我说吧,有猫腻吧,估计这妞早几年就被开吃干抹净,祭也逃不了,他们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我看小妞早被两人双龙入洞了。”
包大龙呸了一声:“不见得就是他们给开的苞吧。”
高照哼了一声:“你觉得开那种人有让别人给自己姐开苞的可能吗?”
“那到是。”
南宫祭坐的近,他们的话丝丝缕缕飘进他的耳朵,他不经意地看着对面的江新月,唇角一直勾着一个弧度,而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没有人知道。
“姜薇,我们这些人里就你一个人是处,是不是该罚酒啊?”包小月笑着说。
大家一听罚酒都兴奋地叫:“该罚!该罚!”
姜薇红了脸,骂道:“这是谁出的破问题,这么让人丢脸。”
是处女是很让人丢脸的事,这种论点江新月还是第一次听到,不过今天的气氛,她不适合在这里说教,只能把酒杯拿过来:“我替薇薇喝吧,怎么我也是她长辈呢。”
“姐的意思是不是说姜薇现在还是处女姐是有责任的?是姐把开看得太严了?”包小月大胆地问。江新月愣了一下,一笑:“我怎么有责任呢?我如果真看得严的话阿开也不会是非处男了,我只是怕薇薇喝多了酒我没法向姜队交待。”
众人吃吃笑,而江雕开的眼眸却冷了几分。
有时候一根稻草就能把一个负重到极点的人压倒,而这三杯酒对江新月就是如此。她明显醉了,平时身上那种独有的内敛自持已经没了踪影,她放开了,笑的更多,也让隐藏不露的妩媚悄悄溜了出来。
“第二个问题是:手熨时你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江雕开和南宫祭同时看向江新月,而江新月却浑然不觉,她面颊红晕,眼眸迷离,眼角眉梢有掩不住的风情。骚动的不仅仅是被她的笑声撩拨的有些难耐的心还有下半部分,早已经一柱冲天。看到她纤细的手轻轻拨动发丝,却恨不得拉过那双细白狠狠地按在鼓胀的裤裆上。
三人成狼 第025章
几个人的答案真是五花八门,包大龙的答案是“妹妹”而高照的答案居然是“妈妈”看着他们的答案江新月的嘴惊讶得一直没有合拢:“你们也太变态了吧”说完她呵呵地笑了,若是平时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的,反而醉意朦胧间她的话多了起来。
包小月看看江雕开和南宫祭说道:“我在问你们性幻想对象,干嘛你们一起看姐姐?”
“是啊,难道你们平时手慰的时候阿姨都在旁边看吗?”姜薇有些不满地附和。
“说什么”江新月笑着推了一把姜薇。
“有吗?”
“有吗?”
南宫祭和江雕开异口同声,然后他们对望了一眼。包小月上前一把把他们面前的答案揭开,她哇了一声:“你们商量好的吗?”
这一声勾起大家无限好奇,都伸长的脖子:“什么呀,是什么?”
“月亮女神”包小月把两人的答案亮给大家看“什么月亮女神,你们的性幻想对象都不是人了啊,那我们还有什么希望啊”“没那么玄”南宫祭笑着解释“只不过喜欢象月亮的女生,而且对那样的女生完全没有抵抗力,只是没想到开和我的口味一样。”
“我也没想到,居然我们在女人的口味上这样一致。”江雕开说。
“你们没想到的事我早就想到了,平时你们俩裤子恨不能穿一条,还有什么是不能一起的?”高照很贫,却不是瞎贫,他话里有话。
“阿开和祭好到穿一条裤子?”江新月扭头问,包小月点头:“姐,你才不知道呢,好到穿一条裤子都难以形容他们俩有多好,他们好到让女生都嫉妒呢。”
江新月抿着嘴笑了,看看南宫祭又看看江雕开,她喜欢南宫祭这样的男孩子做江雕开的朋友。
“只有阿姨的答案没看了。”姜薇把江新月面前的答案纸揭开,江雕开和南宫祭都看过来,然而那张白纸上却没有任何字迹。
“姐犯规哦,怎么能交白卷?”包小月指责。
江新月为难:“可是我真的没有性幻想对象啊”“不可能!难道姐姐这二十八年来都没自慰过,做ài时都没幻想过和自己做ài的是别的男人?”包小月大胆地问。
江新月虽然醉了但还是红了脸,她使劲摇了摇头。
“罚酒,罚酒”高照和包大龙起哄,所有人都起哄,江新月又被罚了三杯。
人陆陆续续走的差不多了,每走一个,江新月都深深的鞠一躬,大声说下次光临,像个饭店送客的小招待,她摇摇晃晃的样子真有点滑稽。
南宫祭一直微笑地看着她,直到人都走光了,他才走上前:“姐,今天很高兴能见到你,我也要告辞了。开,走了啊。”
“走好下次光临。”江新月大大地鞠了个躬,她的头撞到南宫祭胸口上,就再也没抬起来。看那姿势,江新月像是在练铁头功,头向下扎顶在南宫祭胸上,定定不动。南宫祭摇摇头呵地一声笑了,伸手想去扶她的肩,一双手伸过来,先他一步把她搂过去,她的身子软软地倒进江雕开怀里。
“喝这么多酒,没品。”江雕开埋怨。
到底是谁让她喝了这么多酒?南宫祭心知肚名却没点开,只说声明天见就走了出去。
“喂,你这个女人。”江雕开摇着江新月的肩,江新月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干嘛?鬼叫什么啊”鬼叫?江雕开皱眉,江新月一向顺着他,供着他,哪这么和他说过话啊。
“知道没量就不要喝,不然喝多了就乖乖去睡,粘在我身上做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
“还不都是你不是你的话我能喝这么多吗?”她的舌头打结了,说出话来很搞笑,可是脑子还是满清醒的,还仰着一张醉意惺忪的脸挑衅地向江雕开翻白眼。
江雕开才不承认:“你多大年纪,二十八岁,可以做我妈了,可以做祭的阿姨了,干嘛和他拉拉扯扯、眉来眼去,你想怎样?老牛吃嫩草,拜托,你选别人好不好,别打我同学的主意,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还有,你喜欢姜薇是你的事,别把她往我身上推,你就这么喜欢让我和那个没胸没脑的女人在一起?”
江新月指着他呵呵地笑起来:“吃醋了,你吃醋了我二十八岁对啊,哈哈,我可以做你妈,你喊我妈啊,我一点也不反对薇薇怎么啦?我就是愿意她做我儿媳妇”江新月打了个酒嗝,她捶着胸口又笑开了。
江雕开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冷冷地看着不断笑着的江新月。江新月不再理他,一摇一晃地走进餐厅去收拾碗筷。
江雕开怔了一下,跟过去抢她手里的筷子:“你干嘛?醉成这样还不去睡觉?”
“要你管!”江新月不撒手“难道我不收拾,明天有人替我收拾吗?”
“快去睡啦。”
“我不要。”
醉酒的江新月力道还蛮大的,拉扯间不知是谁脚下打滑,两个人一起摔了下去。他直接压在了她身上,看她一声不吭,他撑起身子看时,她原来已躺在他身下醉死过去了。
她发丝凌乱,白晰的脸颊带着两团酡红色,睫毛很长,幼红的嘴唇像绽开的花瓣。怔怔看着她的脸,手指不由自主地触到她的脸蛋,手下的质感真的很滑,沿着她的唇线,滑过她的嘴唇,又返回来,这一次,他的手指近乎蹂躏地搓揉过她的唇瓣,呼吸急促起来,他都能听到自己的低喘。
视线再向下移,她的锁骨很漂亮,无袖的裙装正好露出她漂亮而瘦削的肩膀,两团鼓胀的乳房被白色面料包裹的恰到好处,它们随着她的呼吸一起一伏,像是在无声地呼唤着谁。
看着她的乳房,他喘得更厉害,猛然间他粗鲁地扯下了她裙子一边的肩带,连同乳罩一起扯下来。半片胸口露出来,白晰似雪,那半边乳房不大,却圆润挺拔,乳头是淡粉的胭脂色。
他一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尺寸像是为他生的,他一手恰能掌握,深色的手掌与她雪白的乳形成强烈的视角反差,他下腹硬的难受,一阵疼痛他使劲捏她的乳房,让它从圆润的馒头变成耸立的山丘,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使劲地吮着,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像要把她的血吸干。
“啧啧”的声音从他嘴里传出来,原来软软的乳头在他唇齿间膨胀、硬实,他不再满足于仅仅像孩子一样的吮吸、开始撩拨、啃咬,吮弄,松开嘴时,浅色的乳头大了好几倍,沾着他的口水,变成了深胭脂色。
“好美。”他赞叹,眸眼深深,藏着喷薄的欲望。低下头继续玩弄那坚挺的乳头,而一只手已经抓住她另一边裙子的肩带就要拉下去,这时门铃响了。
美味一旦浅尝就无法自拔,他无视一直存在的干扰,裙子完全被他拉到了她的腰上,他的深眸注视着她的胸口,一对乳房已经有了明显的差异,被他玩过的那只乳头硬挺坚硬,水泽光亮,而没有被他玩的,像个小处女一般羞涩,也好像小很多,他的嘴唇移过去,含住那还软软的乳头,修长有力的手指仍不放过另一边,夹住了左边硬挺的乳头不停地捻动。
“铃——铃——”门铃一直固执地响着,还是扰了他的兴致,他皱眉,恋恋不舍地坐起来,把她的内衣和裙子拉上来,跳起来去开门。
他站在门前,打开猫眼,里面映出南宫祭清俊斯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