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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大胡子,斯文的他如果跟粗暴的大胡子斗,无异是自寻死路!她不忍他为她殉情,至少在死之前,也该要快活过。
是的,她不要脸,她不知羞耻,她愧对爹娘,她愧对圣贤书,但是一想到她原本的夫君——才子慕容俊已经失身纵欲,她为什么还要独守空闺?她不甘心,她不服气,她也有需要,她也有渴望,她巴不得以蓝天为帐,以绿地为床,就在这里,就在此刻,跟公子苟合。
她不在乎被天地神明指责,她不在意被山川万物嘲笑,她只想像溪里的鱼,悠游自在!但是公子看起来饱读诗书,如果让他知道她脑中有这种不可告人的污秽思想,一定会吓坏他的。
她不能将自己在他心中女神的形象,变成**的神女,她要把持住,她要压抑住
“溪水变冷了,我们别再玩了。”秦剑飞打断她的思绪。
“好!啊”突然一声低呼,公孙雪足踝一扭,顿时站下住脚,又重新坐回大石头上。
秦剑飞立刻弯下身。“姑娘,让在下看看,你的脚伤得严不严重?”
“不用了,没什么大碍。”公孙雪还来不及反应,他已握住她的脚。
秦剑飞冷静地旋了旋,确定一点事也没有。“幸好没事。”
“是我大惊小敝。”被他握在手里的脚,软弱无力。
“姑娘,你的脚好冰!”秦剑飞陡地低下脸。
公孙雪吓一大跳。“公子在干什么?”
“温暖姑娘。”秦剑飞情不自禁,以热唇含住她的脚趾。
“谢谢公子的好意,我穿上鞋子就行了。”公孙雪脸红心跳。
“对不起,在下冒犯了姑娘。”秦剑飞赶紧去拿放在溪边的绣花鞋。
真是冒犯的好呀!他感到全身飘飘然,舌尖残留著芳香,令他一直回味无穷。
快了!快了!娘子对他毫无戒备,有了人和,现在就差天时和地利。
他想过,恶霸寨里少说有六、七百张床,不管是单人床、双人床,还是娃儿床都有,但就是没有一张床可以用,只好伐木制床,放在荒郊野外,假装不期而遇。
至于天时,这就得看老天爷肯不肯助他一臂之力?
“天啊!姑娘怎么不打伞来?”秦剑飞心疼不已。
“公子你还不是一样,浑身湿透了。”公孙雪反过来揶揄他。
“在下出门时,还没下雨。”秦剑飞狡辩,其实是心怀不轨。
公孙雪淋了一身湿,心却热暖暖的。“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这附近有一个山洞,我们去那里避雨。”秦剑飞终于得到天助,如虎添翼。
“你对恶霸寨似乎很熟悉!”公孙雪不是有意的,是无意中想到。
“舍妹带我去过。”秦剑飞稳若泰山,与过去判若两人。
他所指的山洞,外表看起来很普通,但里面却是别有洞天;在今天以前,洞外曾经竖立了一个牌子,上面写著“闲人勿近”
这山洞是副寨主秦雪飞沉思专用的地方,整个恶霸寨里,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敢擅闯。
但是昨夜他发现天象就像妹妹以前所说那样,夜空中没有一颗星星,显然今天肯定会下雨!若是以前,就算一大群星星从天上掉下来,只要不是砸死他,他照睡不误当然啦,要是不小心被砸死的话,他一样可以永远睡,睡永远。
因此昨夜他立刻来到山洞,赶走占洞为家的猴群,彻彻底底打扫过一遍。
山洞里有张石床,还有一张石桌和石椅,以及一个上了锁的铁柜。
他使出浑身力气,把铁锁拧断,带走里面的干净衣服,只留下一条毛毯。
有雨、有床、有佳人,他强烈的感觉到,他的分身陡地胀大,加上湿漉漉的衣服有如第二层皮肤般贴着身体,更加突显出他两腿之间不正常的欲望,于是他立刻自告奋勇,去捡些干树枝来生火,好藉著大雨浇熄欲火。
半晌,他神态自若地捧了一堆干树枝回来,效法古人钻木取火。
“这里好像家,什么都有,不知是谁的杰作?”公孙雪四下打量。
“是舍妹,她喜欢躲到这里,面壁思过。”背后骂妹妹,也是种快乐。
公孙雪好奇地追问:“舍妹为什么住在恶霸寨?”
“她嫁人了。”秦剑飞转移注意力。“你看看柜子里有什么宝物?”
“有一条旧毛毯。”公孙雪自以为是地说:“我懂了,她跟丈夫吵架时,就会躲在这过夜。”
“姑娘快把头发擦干,免得著凉。”秦剑飞眸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关切。
隆隆雷声不绝于耳,公孙雪边擦头边叹气。“雨好像不会停”
“姑娘,你急著回家吗?”秦剑飞难掩失望,欲言又止。
“我最大的希望,就是永远不回那个家。”公孙雪说。
秦剑飞终于顺利点著火了。“姑娘,在下有个不情之求。”
“公子直说无妨。”公孙雪浑身发抖,寒意窜遍全身上下。
“姑娘一直在发抖,何不把衣服褪下”秦剑飞面露忧色,心里有鬼。
“万一让人撞见,对你我都不好。”公孙雪有些矜持,有些害羞。
秦剑飞一脸正人君子的表情。“在下会背对姑娘,烤干衣服。”
公孙雪难为情地点头同意。“我相信公子的为人。”
幸福就在眼前,可是他不敢正视,他只能集中精神用听的。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看着火焰跳动,他心中的火跟著狂烧起来。
当她把衣服,包括女人最隐密的肚兜,一一摊平在火堆旁的石桌上,他的眼角余光,随著她紧裹着毛毯的身影移动。
他看得很清楚,她小而翘的臀部隐隐波动,仿佛在他心湖里投下一块巨石,引发轩然大波。
**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念头,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沙哑的呻吟,他赶紧用口水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他觉得自己快疯了,觉得自己快爆炸了,他的体内仿佛有千军万马在奔腾,他的耳中仿佛有妖魔鬼怪在狂吼;他要,他想要,他非要她不可!立刻!马上!
告子曾说过,食色性也,可见告子遇过跟他一样的情形,当时他一定是做了,才会写下肺腑之言。
告子真是个诚实的君子,他应该向他效法,毫不考虑地把她压在石床上,露出长在身前的狐狸尾巴但是他怕吓坏她,让她以为他是可怕的怪物。
真是烦恼!真是头痛!他手揪著头发,苦思不得其解。
“公子,你怎么了?”看他怪模怪样的,公孙雪有些担忧。
秦剑飞难以启齿,只好说:“有点头痛。”他的胃也因为痛苦而纠结紧缩。
“公子会不会是著凉了?”公孙雪走到他面前,手背试探地覆在他额上。
“别担心,在下自幼身强体壮。”秦剑飞精神为之一振,肩膀跟著颤动起来。
“公子在发抖,你也快把湿衣服褪下吧!”公孙雪语带关怀的建议道。
“只有一条毛毯,在下撑得过去。”秦剑飞道貌岸然。
“公子的顾虑,是正确的。”公孙雪心里暗骂他是木头人。
对于娘子的不解风情,秦剑飞有些黯然神伤。“姑娘肚子一定很饿了!”
“我还可以忍受。”公孙雪语气悻悻然的,因为她只想被吃,不想吃任何东西。
“在下不忍,在下去捉只野兔来烤,”秦剑飞深怕自己会把她生吞活剥。
“不,不要留下我,我会害怕。”公孙雪极力挽留,望他回心转意。
但秦剑飞无法体会她的苦心。“姑娘放心,在下就在附近,不会走远。”
“外面雨那么大,而且又黑又暗,我担心公子。”公孙雪心悸。
“算命师说在下福大命大,活到百岁没问题。”秦剑飞拍胸逞强示勇。
“公子千万当心,快去快回。”公孙雪暗自感叹,爱上这个呆头鹅,究竟是福?还是祸?
回到山洞后,他一眼就看见娘子坐在石床上,背靠著墙熟睡。
毛毯从一边的肩膀滑落下去,蹦出一只白莹莹的**,浑圆饱满,柔软欲滴,勾引他——想吸、想吮、想吃的冲动。
但他作梦也想不到,她其实是在装睡,她的颈间脉搏悸动,体内仿佛有一团火球般,燃烧到她不能自已。
她不相信见到这样的景象,他还能不为所动!但是他却像个呆呆公子,一动也不动的杵在洞口,她索性故意翻身,让毛毯整个滑落到腰际,露出上半身诱惑他。
他还呆站在原地干什么?他还不快过来占有她?在他出去捕野兔的时候,她仔细想过,自从她被捉到恶霸寨至今已经月余,大胡子虽然尚未夺走她的清白,但总有一天,他会的!他不像眼前的公子有礼有貌,而是个没礼没貌的土匪头子,因此她宁可把初夜献给公子,也不愿让大胡子叼她一块肉。
不过她还没等到他靠近,就已经先等到一只蚊子飞来吸了她一口血。
为什么他无动于衷?是她不够妩媚,还是她不够诱人?一时之间,她分不清自己的感受,是该高兴,或者是失望?他就像家乡的窝窝头,又硬又干,食之无味,但却每餐必备,没有它还真不行。
没关系,他不来大啖一口,就换她去巨咬一口!公孙雪鼓起勇气,幽幽张开双眸。“公子,你回来了。”
“在、在下”秦剑飞口干舌燥,面红耳赤。
“公子,你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公孙雪伸了伸腰。
“在下很好,不,在下不好。”看着晃动的**,秦剑飞心猿意马。
“公子说话颠颠倒倒,看来病得不轻!”公孙雪终于看清楚,他是失魂落魄。
“请姑娘原谅,在下看了不该看的美景!”秦剑飞的眼珠像被钉子钉住。
公孙雪装傻地说:“看美景是理所当然,我不懂公子要我原谅什么?”
秦剑飞浑身酥软,无力招架。“在下指的美景是姑娘的娇躯。”
“啊!”公孙雪往下一看,佯装花容失色,娇嗔地一呼。“姑娘别生气,在下失礼了。”秦剑飞连声道歉。
“不怪公子,是我自己没裹好毛毯。”公孙雪裹着毛毯,不紧不松。
“在下去烤兔子,姑娘继续睡。”秦剑飞心跳如擂鼓般响亮。
公孙雪步履慵懒地走向他,骤然吸了口气。“让我来。”
“还是让在下来做。”秦剑飞手脚俐落的去毛,再用树枝穿过去。
“公子浑身湿透,我的衣服也差不多干了。”公孙雪拿起石桌上的衣服。
一阵寒颤,令秦剑飞感到寒意透肤刺骨。“姑娘的好意,在下恭敬不如从命。”
看他害羞的背过身子,脱衣像蛇在蜕皮,肩膀剧烈震动,她捣著嘴偷偷的笑了。
他真是可爱又可恨,她爱他的坚持,又恨他的固执,眸中闪过一丝带有甜蜜的狡黠,绕到他面前,假装不小心踩到毛毯,身体顺势向前一倾,跌入他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