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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好。
他为了他的女人才受的伤，慕遇城回来不去看望他就算了。
还半夜打电话吵他休息。
“昨晚那几个人当场死了几个？”
“三个，另外三个不是我弄死的。”今天警方给出的结果，是六个杀手都死了。
这其中的奥秘，不得而知、
“你可知道他们的来路？”
慕遇城问得直接。
“我不知道。”
幻言答得也干脆。
像是知道慕遇城的用意，他又补充一句，“我帮你保护了苏鸾，不会再帮你查凶手。”
“之前你承诺的是，只要不违法，都做。”
“慕遇城，我查不出他们的来路。”
幻言在心里骂了一声。
慕遇城这个混蛋像只吸血鬼。
“交换自由。”
慕遇城眸子眯起一抹锐利，薄唇吐出一句。
“什么？”
幻言以为自己听错了。
慕遇城要他做事，什么时候让过步的。
每次都是用他的承诺来威胁他。
现在为了苏鸾，他竟然愿意退让了。
幻言垂眸，视线落在自己受伤的左臂上，眼前浮现出昨晚苏鸾为他包扎的画面。
一抹异样的情绪自心底掠过，他下意识地蹙起眉头。
“只要你查清楚昨晚的凶手来路和背后指使之人，把证据给我，你就自由了。”
“你说的真的？”
幻言当然不愿受制于人。
虽然当初是他自愿的。
但被慕遇城奴役，心里是极度郁闷的。
“是。”
“慕遇城，你是不是觉得想杀苏鸾的人，就是之前想杀你的人？”
幻言也不是傻子。
慕遇城用这么好的条件来换，定然不是想吃亏。
“我没让你查之前的。”
之所以让幻言要昨晚的暗杀，一来是因为和对方交手的人是他。
二来幻言这里，他之前一直大材小用。
如今是时候发挥他的才能了。
“好。”
幻言沉默了片刻，答应慕遇城的条件。
“不过，我也有条件。”
“你说。”
慕遇城眸光沉了沉，把吸了两口的烟摁灭在旁边的烟灰缸里。
“你另外安排人去苏氏替代我的工作，我要专心地调查。”
不知是不是慕遇城的错觉，他觉得幻言的语气隐约带着一丝生硬的味道。
隔着电话，他看不见幻言，便没有在意。
“没问题。”
苏氏副总的位置有许多人可以胜任，但调查昨晚的暗杀，幻言却是最佳人选。
能利用的资源，慕遇城从来不会浪费。
有电话进来，慕遇城接起，淡淡地喂了一声。
“遇城，丁源辉突然死了。”
钻进耳里的声音，带着一丝深夜的沉暗。
慕遇城眸子一眯，“丁源辉怎么会死了？”
都还没开庭，没有判刑。
丁源辉进去后，慕遇城曾经让里面的人‘照顾’过他。
但那绝对不至于把他弄死。
“听说是自杀的，我也是刚得到消息。”给他打电话的，是司弈。
他应该是在夜总会，很吵闹。
“自杀？”慕遇城眸色沉了一分。
“等我了解一下情况，明天去公司再告诉你。”司弈说完，便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