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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用这种方式召臣妾来所为何事?太后娘娘究竟想问什么话?”
“你真得不知道吗?”她脸上笑魇狠毒,于潢潢烛火下,闪着骇人的光。
“不知道。”我断然道,冷冷的别过脸去。
她不语,转身召来宫人,“把准备好的药给殇国夫人端出来。”
当一碗浓黑药汁端到眼前时,我终于笑了,这一天,还是来了。
我一点都不惊讶,昨天,不……是更久以前,当我开始把肚子孩子做为法宝在宫里肆意显摆,邀宠的时候,我心里盼的,就是这天。
不久以前,当易子昭说,太后娘娘突然想吃他亲手猎的鹿肉的那一刻,我其实很想笑,只要他出宫去,死的就不只是鹿,还有他可怜的,尚未出世的孩子。
我轻轻抚上小腹,最后一次摸摸它。
“孩子,你一定不要原谅娘。”我在心里小声说。
我迟迟不动,太后娘娘冷笑道:“怎么?不喝吗?”
我苦笑着低下头,“如果不喝,太后娘娘会放了我吗?”
她一笑,顺势倚到扶手上,“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说出宝玺的下落,哀家就可以饶你一命,还有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命。”
我冷笑,“太后娘娘一直坚信宝玺在我手中,有什么证据吗?这个孩子……也是您的亲孙子啊,你怎么能如此残忍?”
我用痛苦的目光看着她。
她轻笑一声,有些讽刺的道:“宝玺在不在你手中,你心里清楚,看你现在是愿意拿宝玺出来换回孩子呢,还是就让它这么去了,至于孩子,若是换个人,不管谁都行,哀家都会认这个孙子,但是你不行,郁清尘……”
清尘,她终于叫了我的名字,戳破了我们之间最后一道防线。
我不觉笑了,目光徐徐看向她,“既然你这么怕,为什么不干脆杀了我,以绝后患。”
她冷冷目光斜睇过来,笑道:“你以为哀家不敢吗?哀家只是觉得,好不容易碰到像你这么强劲的对手,我们好好玩一场,也好打发一个无聊的日子,你说呢?”
她笑望着我,目光无淬了毒的针,我冷笑,“你可知道玩火的下场?”
“哀家玩了一辈子的鹰,就不信,临到了还能被鸡啄了眼不成?”她话里轻藐,不无讽刺意味。
我冷冷的别过目光,不再说话。
“看来你是不打算用宝玺换孩子了,既然这样,把药喂殇国夫人喝下。”
她冷声命令,身后,几个宫人上前,将我的身子牢牢按住。
执药宫只上前,将药碗直送到我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