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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是位皇子,再好不过,若是公主,就低了一等。
回到宫中,我便命人召来了太医。
他惶惶跪地请安,“微臣给殇国夫人请安,夫人千岁千岁千千岁。”
“免礼,赐坐。”我椅在榻上道。
“臣,跪着就好,不知夫人今天召微臣来有何吩咐。”
我垂眸笑了,也不再强,轻轻转动着手上硕大圆润的玉戒,“你姓何对吗?今年多大了?”
“是的,微臣姓何,今年四十有七。”
我淡淡哦了一声道:“在太医院多久了?”
“臣家里世代行医,至臣这辈已经是第六代了,至小时起就开始跟着家父学医,后来进了宫。”他小声回道,仍是不敢看我。
我轻笑,“原来是医学世家,怪不得宫里都传你的医术高超。”
他谦虚的笑笑,不敢接话。
我看他一眼,接着道:“听你说家里现住的还是祖上旧宅,本宫已经吩咐人在京城给你建一幢新宅子,过不了几天,就可以搬进去了。”
闻言,他不敢相信的仰头看着我我,不明白往日无恩的殇国夫人,怎么突然给了这么大一份赏赐。
“臣……不敢收夫人这么贵重的礼。”他以额触地,长跪不起。
我轻笑,随手端起旁茶盏轻轻吹着,“自古以来,论功行赏,本宫也不会平白无故的赏你,听说,袁太医诊脉奇准,不仅可治疑难杂症,还能通过脉象看出生男生女,可有这回事吗?”
“谣传而已,臣不敢妄说。”他惶惶低着头。
我又是一笑,喝了一口茶润喉,接着道:“俗话说,空穴来风,本宫相信你还是有点本事的,要不然也不会被传得那么神乎其神。”
“这……”他无言以对。
碧珠笑着道:“何太医也不用太紧张,我们夫人只是想请你把把脉,看肚子里怀的究竟是位皇子还是个公主。”
“这……臣不敢妄说。”他还是不敢答应,局促的跪在那里,深深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我搁了茶盏,仰身靠到织金锦靠上,笑着道:“何太医在宫中为官多年,想必也深知宫里的事,本宫就不跟你拐弯抹角了,实话告诉你,本宫希望肚子里的是位皇子,也希望别人知道本宫肚了里的是位皇子。”
我把话挑明了说,他方才领会我的意思,吓出一头冷汗,“原来夫人是这个意思。”
“对,就是这个意思。”我道,缓缓将手搁到旁方桌上。
碧珠将一方丝帕为我盖到手腕上,转身对他道:“何太医,请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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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着急哦,明天真相大白。
铺垫还是必须的,我写得晦默只是为了给大家留多的想像空间,另外……我也好改变情感发展方向。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