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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在洗了一个香喷喷的澡之后,把自己打理好,就出门了。
不过,虽然她表面上看起来没事,脑海里却一直在重复播放昨晚的片段。
“看不出来,那家伙的身材挺不错。”断断续续的记忆,让她想起了手上的触感。
孟德的胸膛很厚实,躺起来很舒眼;他全身的肌肉都很结实,可是却没有夸张的肌肉,田园本来还以为孟德是只“肉鸡”没想到,他是只“放山鸡”不知道他成天待在实验室里,那身结实肌肉是怎么练出来的?
还有,好可惜喔,那么上等的货色,居然是不喜欢女人的同志。唉,难得遇到那么好的男生说,而且,从他昨晚一些生涩的举动看来,他好像还没被什么人开发过
“喂!你在发什么呆?人家王老板在跟你说话耶。”阿崔看到说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下来发呆的田园,忍不住戳戳她。
“啊?喔,抱歉。”田园猛然回神才想起,自己正在餐厅里跟王显要和阿崔吃饭。
真是见鬼了,日正当中的自己到底在发什么春啊?
田园忍不住暗骂自己。
“昨天晚上没睡好?”王显要关心的问,虽然田园整个人看起来神清气爽,不过三不五时就恍神一下,让人怀疑她是不是还没睡醒。
“没,是头有点晕,可能有点感冒。”田园随口说说。
“那我们今天还要去我要开店的地方吗?”王显要体贴的说。虽然离他开幕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不过,再怎么样,他也无法硬要人家拖著生病的身体为他赶工。
“没关系,我等一下买瓶运动饮料喝就行了,你的店,多等一天,完工的时间都有可能会不够的。”
“确定?”王显要不放心的再问了一次。
“确定。”田园肯定的点点头。
“说!你昨天晚上做什么去了?”看完王显要店里实际的状况之后,阿崔藉口要田园送他回他的店里,一上车,早就看出田园不对劲的阿崔,迫不及待的拷问起来。
“没啊。”田园装傻。笑话!有些事情要看人说,像阿崔这种超级广播电台,还是不要说的好。他啊,当广播电台当成精,连自己的广播网都有,所以什么事情要是让他知道了,马上就会以光速传播,快得吓死人。
更何况,要是让他知道她把要介绍给他的极品给啃了,难保他不会在车上抓狂。
“小田田,你、骗、人!说!快说!”他阿崔哪是那么好打发的,今天小田田不给个答案,他誓不罢休。
“好啦。”认识阿崔又不是一天两天,他会有什么样的举动,田园当然聊若指掌“我昨天去听band唱现场啦,酒喝多了点,有点宿醉,就这样,完毕。”因为她说的都是实话,阿崔如果想在她脸上找破绽,难哪。
“是吗?”阿崔怀疑的挑起一边的眉“没发生其它的事?”
“没啊。”田园故意装著一副被阿崔烦到想发火的摸样,想要让阿崔闭嘴“你很烦耶,不知道宿醉会让人很难受吗?不要一直在我耳边碎碎念好不好?!”
看到田园一脸不耐,而且好像很想发火的样子,阿崔乖乖的闭上了嘴,不过长舌的他,要他安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让他难过,所以他像条虫一样,浑身不舒服的一直扭动著。
田园不动声色的把阿崔这副模样全收入眼匠,心里其实快笑翻了。
“你的店到了。”田园把车开到阿崔的店门口,故意装作冷冷的对他说。
“喔。”阿崔乖乖的下车,关上车门后,他有点迟疑的巴在窗口上“下礼拜中秋节,人家都把人约好了,去你家的事,应该没问题吧?”他小心翼翼的问,
“唔。”田园不置可否的哼了哼。
“那人家先进去了唷,拜拜。”阿崔连叫田园进去坐坐都不敢,就怕说话一个不小心,她大姐发起飙来,会把他的店给拆了。
“再见。”田园冷淡的说完后,油门一踩,速度飞快的驶离阿崔店门口。
之所以要这么快溜的原因是:再不离开,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到时候,她就等著被阿崔歇斯底里的攻击吧,所以,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啊。
田园回家前,先去药局买了两颗事后避孕药。昨晚那种情形,她跟孟德是不可能做任何防护措施的,而她,可不想那么快就当妈妈。
而且,老实说,她怀疑自己有当妈的一天。基本上,她最讨厌动不动就尖叫哭闹的小表了,那种没一秒钟安静得下来的生物,对她而言,简直比地狱来的使者还恐怖。
回到家,吞了药,田园安心的一头钻进工作室里,开始著手设计王显要的案子。
隔没多久,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孟德,也被阿乔赶回来了。
早上迟到不说,教授出国前吩咐的事,他也做得七零八落,还把电脑里快跑出来的程式失手给杀了。阿乔看到心血全付之一炬,气得把他提早赶回家,免得让他在实验室里继续搞破坏。
“唉。”孟德不自觉的又叹了一口气:他今天光是叹气的次数,大概是他这一生的总合。
一进门,他就发现田园也回来了;不过,他不敢敲她工作室的门,怕打扰到她的工作,所以只能乖乖躲回房间里,然后竖起耳朵注意房门外的动静。
他颓丧的往床上一躺!田园留在他枕间的余香,在这时窜上他的鼻息之间;他埋在枕头里面,深深吸了一口充满她气息的空气,不知为何,他有被她环抱的感觉,然后脑海里一直重复播放一些绮丽的片段,像是她在愉悦时所发出的低吟,还有她线条优美的luo背
想到这些,孟德又有叹气的冲动了,因为这些画面,就是让他今天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老实说,从小到大,他一直是家人眼中的超级无敌乖宝宝,他的世界,除了打打网球和电动外,就是念书。很奇怪,活了二十五年,他不知道动心是什么,也没心跳脸红过,跟他那两个花心兼不良的哥哥比起来,他过的,简直就是和尚般的生活。
然后,他遇到了田园;这是生平第一次,他终于注意到女孩子的长相,不过,在他还来不及探讨自己是否动心前,他们两个居然就有了这么应该算是“不寻常”的开端吧。而且,以男女交往的顺序来说,似乎也有点不大对哦?
而且,人家都说,女孩子因为有“处女情结”所以往往对她的第一个男人会有异常的执著,那他是不是因为有“处男情结”的关系,才会开始对田园有奇怪的想法?
从今天早上开始,他的脑袋瓜里转的都是这些乱糟糟的东西。无奈的是,他身边又没有什么人可以商量。阿乔?要是让他知道了,就等于所有实验室的同学、还有教授都会知道。研究生活很苦闷,所以一堆男人传起八卦来,比狗仔还厉害。大哥、二哥?算了吧,他们只会恶作剧的用手臂勒住他脖子,然后用拳头在他头顶揉来揉去,嘴里一定还会喊著:“我们小弟终于转大人了!”
孟德想了又想,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活了那么久,居然连一个正常一点的朋友都没有;他的朋友们,几乎全是些怪ㄎㄚ,所以现在,他连一个可以商量和请教的人选都找不到。
还有今天早上,田园那种逃之夭夭的态度这一切的一切,都让他觉得非常挫败。
孟德起身走出房门来到厨房,打开冰箱拿出冰开水,就这么就著瓶口,大口大口的灌下去。
“喵。”无聊的小表看到有人出来了,高兴的叫著跑过来,在孟德脚边绕著圈圈撒娇磨蹭。
孟德把它抱了起来。“你干嘛?想找人玩?”孟德搔搔它的脖子,小表不大亲近人,难得它会主动靠过来。
“喵。”小表舒服的仰起头。
把小表放在地上,随手抽了一张放在冰箱上的废弃广告纸出来,然后揉成一团,扔给小表去玩。
小表一看到圆圆的、会滚动的东西,兴奋的迎向前,用两只前脚拨来拨去,像踢足球一样的玩著那颗纸球。
“呵,笨猫。”
孟德听见田园的声音,猛然回头,不知何时,田园已经走出工作室,她手上拎著马克杯,环著双臂,似笑非笑的看着小表在地上滚来滚去。
“嗨嗨!”田园无预警的出现,让孟德紧张得连打招呼都会结巴。
田园对他笑笑,然后转身进厨房。
“那那个”孟德跟在田园身后进了厨房,他想趁这个机会把他烦了一整天的事情问出口。
“有事吗?”田园偏著头,好整以暇的看着眼前有点慌张的大男孩,开口问道。
天知道,她现在一副很镇定的样子,是刚刚在里头花了多久的时间才装出来的。
“喔那个”看着田园一脸没事人的样子,孟德突然觉得有点生气,所以忍不住冲口而出:“昨天,我们没避孕。”
田园没想到孟德会这样子冲口而出,让她原本想粉饰的太平,出现了一点点裂缝。
“喔,这件事喔,”她讪讪的说“你放心,我有去买事后避孕药,也早就吃了,所以不会麻烦到你的。”不知道为什么,孟德的语气让田园有点不爽,说话语气当然也跟著冲了起来。
“我不是那个意思!”孟德听出田园话里的不悦,急忙为自己辩驳“我的意思是”孟德实在说不下去了,因为,老实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是什么?”田园追问。
“就是”就是什么呀?孟德实在很想狠狠扯自己的头发,看那样子做能不能让自己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你没事的话,我要继续工作了。”田园冷冷的说。
她真不知道曹孟德这家伙在想什么,有话就说啊,支支吾吾的,看了就让人一肚子火。
田园推开孟德,想越过他回到自己的工作室,继续去压榨自己的脑汁;她可不像这个大少爷,整天闲闲没事做,她还得养活自己哪。
孟德看到田园真的要回工作室了,心里一急,本能的伸出手,握住田园没拿杯子的手,稍稍一用力,就把她扯了回来,顺道,再把他的唇给覆了上去。
田园睁大了眼,不敢相信自己有被强吻的一天,而且,对象还是个gay!
她猛然把孟德推开。“你做什么啊?!”田园抚著自己的嘴唇“不要跟我说你的性向一夜就变了!”还是曹孟德本来就是个双性恋?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第六感,该不会失灵了吧?
“我不是同志!还有,我喜欢你!”孟德心一横,也不管说出实情之后,自己会不会被赶出去,他只想喊出卡在心头很久的话,顺带失控的说出了另一个隐藏在心中的心声。
“你喜欢我?哼!”田园讽刺的笑了出来“就因为那一夜?”搞什么啊?她该不会遇上了绝世痴情男吧?
“那是我的第一次”孟德讪讪的说出这令他面红耳赤的话语,
啊?不会吧?田园在心底暗暗叫糟。听说有些痴情的童子鸡,往往会死心塌地爱上带他们领略第一次的女性,而且等等!
田园突然想到了一件不对劲的事“你说你不是同志?”
孟德轻点了下头。
“那gigi怎么会给你我的电话?”她记得有跟gigi说过她的条件啊,gigi应该不会故意把她的电话号码给了不符条件的他啊。
“我我骗她的。”虽然是危急之时,不过孟德还是没忘了他的义气,硬是扯了一个生硬的谎言,希望能蒙骗过去。
知道他不是gay,田园的心情突然有些好了起来。她先不去追究孟德差劲的谎言,反而环著双臂,跨著三七步“好,你骗我的事就算了。”她挑趄一边的眉毛“那刚刚的事咧?你怎么说?”
“那个那个请你跟我交往!”好吧,孟德知道,现在说这个话很奇怪,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反正,统统不对就是了。
对一个听最后判决的人来说,一秒钟的时间跟一年是差不多的。
在沉默蔓延的这段时间,孟德的额头已经不知飙下多少颗冷汗,靠著背部的一丝丝凉意,他知道,自己背后的衣服,大概也湿得差不多了。只是,田园怎么还是光盯著他看,一句话也没说?
“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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