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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越,你是个懦夫!”
韩越勾了下唇,不否认,“既然你不说,那我先回去了,我还有事。”
他正想起身,却被舒芸突然地握住他的手腕。
韩越不着痕迹地抽回,面露疲惫,“别这样,我是真的有事,如果你缺什么,有困难,我都可以帮你,但是,别再拿过去来自我折磨,你这样我很累,真的很累。舒芸,我们都不年轻,别再玩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你该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你不也说了,只做朋友吗?”
舒芸一脸凄苦地抬头看他,他从没对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没想到这仅有的一次,竟然是为了疏离她。
眼底泛起薄薄的水雾,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韩越,就一次,你就亲眼看她一次,行吗?这里是小芜,是小芜啊!”
韩越狠狠地闭了下眼,人没有离开,手却也没有任何动作。
“韩越,我求你,你让我放掉过去,可以,只要你看她一眼,我就将她埋葬,以后好好过日子,绝对不拿过去困扰着你,也不让过去困扰我。行吗?”
“舒芸。”
舒芸哽了声音,“就一眼。”
韩越轻叹,“以前,你不是这样子的,你理智、凡事都放得下……”
“那是很久以前!从我失去孩子那一刻起,我便放不下了!”舒芸开始低吼,看见周围有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她才重新压低声音,“为了你,我才一直忍着,从不表现出来……现在,有一个重新让我放下的机会,你给吗?你给我吗?你说过,只要我需要,你都会帮我。”
韩越抿紧唇,打开了信封。
舒芸笑了,变柔了声音,细细地诉说起……已经在韩越面前说过不止一次的过往。
“医生说,那是个女孩。都说如果女人在第一胎就流产的话,会对身体造成的损伤很大,而且,很可能终身不育……”
韩越捏起那袖珍玻璃瓶的手,陡然一僵,唇抿得更紧。
“那一次,我流了很多血,我吓坏了,感觉人似乎在死亡边缘徘徊,医生说,第一次流产,是有这样的可能。不过,这瓶里装的,确实是属于小芜的血。”
玻璃瓶中,只徒留红黑色的干着物满布瓶壁,依稀有纤维组织的痕迹。
小芜……
孩子……
韩越目无表情地将玻璃瓶放回信封,至于那个试孕棒,却是看都没有看一眼。
“听姚沁后来跟我说,当我从手术室出来的时候,全身都冰冷,脸色苍白,她叫我的名字,我都听不见,是她楼上楼下地跑去给我买药。”
信封再次变回原样,被推回到舒芸的面前。
韩越默默地看着面前的水杯,似是在听,又似乎因为听了太多遍,所以猜测着下面,女人还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