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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自己还要说上些好话他才会来开。
不错，她是想要他离开，因为她想知道眼前人会说些什么。
和她清君有关的事情，她孤身人来到君家，真要说与之有关的，也就那么两件秘密，不用猜也知道是什么。
“不知霍老爷想要对小妇人说什么？”
即使心跳难平，清君面色还是平静片，就连笑意也不见增加或是减少。
霍老爷挥手，身后的家仆离开。
本就不大的厅堂下了变的空旷了，独独两人面对面站定，隔着数尺，个高大个威严。
霍老爷看着清君脸上的笑，有瞬间似是陷入了回忆，末了轻声开口：“还真像了。”
句话，清君知道自己的猜测对了，面上却是佯装疑惑问道：“霍老爷在说什么呢？”
“你和你娘真像，就连这笑也是模样的。”霍老爷有些怔愣，似是回忆到了什么美好的画面，脸上带着丝丝笑意。
清君故作惊讶：“霍老爷认识小妇人的娘？”
霍老爷思绪猛的从回忆中拉回，笑意不再了，脸上神色有些怪异，扫清君平静无波的脸：“老夫本以为夫人该是很激动的，最起码眼中也会有恨意。”
“……”清君面色凛。
霍老爷心情似乎很好，转身小步的走着：“毕竟夫人有那样个娘亲呵。”
“……”清君双拳紧握，看着那人的背影，看不见其脸上神色。
更不知道他提起此事究竟为何。
又是如何知道那个人的事情的。
“霍老爷想对小妇人说的就是这些么？”清澈的眼中波光微转，紧盯那道背影。
行走的人停下步子，发出声意义不明的笑，末了悠悠转身，点点的转：“时间过的可真快了，夫人都这么大了，老夫也老了。”终于，那人彻底转了过来，看向清君：“她像你现在这么大的时候，你刚好四岁，还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呵！”
“”
轰的声，如同击闷雷打下，就在霍老爷转身面对她的瞬间，就在他说下那些话的时候。
纤细的身子如同被雷打中，瞳孔瞪大。
个有个的画面在脑中转换。
午夜梦回时，那似真似假的梦魇，简陋的木板床上，雪白雪白的两具身子，娘空洞无神到绝望的眸子，那订在身上的疼痛，夜色中她拉住那人的衣摆，月光中，那人回头的瞬间，眼中的狠厉和冰冷。
那回眸瞬间的神色，是她无数梦魇的开端。
四岁炎热的夜晚，那是在夏日，月光和星星最明亮的时候，她早已忘记了那人的脸，梦中只记得那双让她胆怯的眼。而这刻，眼前的身影和那模糊的身影重叠了，记忆清晰，犹豫梦魇再现。
“有那样个娘，夫人真该恨的呵。”
“……”
“夫人难道就不好奇后来么，还有其他的切是。”
“……”
“夫人难道不想知道更多，她的，以及其他？”
“……”
“帖子老夫还会送的，送到夫人来为止。”
“……”
霍老爷脸上带笑，伸出的手轻抚胡须，眼中却是片冰寒，那摸样是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