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妆目看向圆桌上的四个茶杯,杯以空,而另外三杯则是满满的未动,随手拿过杯,掀开杯盖,茶以凉。
“你不是已经选择了吗?”
“是啊。”清君笑着点头。
那个人已经选择了。
放下那已经凉透的茶,妆目不再看去眼,抬起的眼看向远方,最终看那把琵琶。旧的琵琶,却是看不出上面断裂的痕迹了。
当真是巧匠所为。
清君迎着妆目的视线看过去,在看见那把琵琶之时,心理片了然,不再说什么,埋首吃着面前的燕窝粥。
粥是好粥,入口即化,她却吃不出其中的味道来,视线好几次忍不住的看向软榻上的枕头。
其实妆目不来,她也想着最后能够见她面,其实也不是太熟,就是简单的想要见见,毕竟离开以后再见面就难了。
说不清对妆目是什么感觉。
朋友?
应该还谈不上吧,自己愿意别人以未必愿意。
仇人?
是对立,可是妆目的那次放行让她至今都觉得亏欠,即使是没有成功,也是欠下了。
原本对她的感觉很淡,经过这些天的相处,觉得这个人很不错,只是看着她会没来由觉得心痛,替她痛。
那段过去是属于三个人的,而在那段过去之中,三个人都不幸,都是苦,谁又能说什么了。
她却比较偏向妆目,因为她和自己样是女人,因为比起那个梦儿,她只认识妆目,虽然那个梦儿也是好人。
和梦儿那种外在的傲骨比起来,她更心疼于妆目的压抑,这种藏如心中无人所知的苦。
妆目看过去时,清君碗中燕窝粥以剩下半,有些惊讶,无聊的握着调羹搅动碗中燕窝粥。
“好喝么。”
清君咽下口中粥:“不错,只是比起君家的厨子差了些。”
“是么。”妆目低头垂目,手中动作依旧:“其实过去的事都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啊?”
清君没有想到妆目会突然自己提起。在看妆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多提的打算,即使是刚才那句话,好像和她手中动作般,无意识的。
舀起勺粥刚入口中,清君低头安静吃粥,只是双眼偶尔四处走动,瞄向那帘之隔的内侧。
“吃完了么?”
咽下最后口,清君点了点头。
妆目抬头朝那空掉的碗看去,单手朝着圆桌撑,纤细的身子站起,转身就走。
“不聊聊?”清君趴在圆桌之上看她转身离开的身影。
“谈心么?”妆目的口气带着讽刺:“免了吧。”
“呵呵。”听见那‘谈心’两字,清君趴在圆桌上笑了:“我到觉得和姑娘谈心很开心。”
“你想知道的不是都知道了么。”
白皙的手指在眼前晃动:“没啊。”
妆目皱眉:“我刚才说了,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清君惊讶:“清君可没说谈过去啊,清君谈的是现在。”
“现在?”柳眉蹙的更紧了:“现在不就这样么,还有什么?”
“有啊。”脑袋朝着圆桌点了点:“比如说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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