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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蟾说完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猫儿是琉逑进贡圣物,是皇上御赐给先生的,玉蟾没能照看好它,让它受了伤,便是轻待了圣上,实属大错,玉蟾自会向管家讨罚,领下八十大板。”
面具下的唇轻抿着没有出声,搭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骨节分明,干净且修长,带着玉扳指的拇指指尖,无声细细的在那红漆木上轻轻地抚来抚去。
雪衣有些意外,难以苟同的说道:“怎么可以为了一只小动物而惩罚一个人,这实在是有些荒唐!”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王妃既进了景王府的门,就该遵守王府的规矩,这点道理不懂么?还是需要我来教教妳?”
一旁,阿碧上来冷声道:“即是规矩,那该受罚的不是她,因为伤了这猫儿的人是我。”
“等等!”雪衣忙道:“南宫师傅——”
“妳叫我什么!”面具下的眸冷冷扫来,定定望着她。她踟躇道:“流莺对我说,您是王爷的师傅,我想,我也许也该叫您一声……师傅?”
“不必了!”
沙哑的声音更觉森冷:“妳成的是冥婚,不过是守孝三年,妳既未见过景王,更未与他同过房,因此妳没那资格叫我一声师傅,懂了么。”
脸色禁不住白了白,她倒也不甚在乎,而是说道:“这猫儿确是阿碧所伤不错,但是,是这猫儿冷不防的对着我扑过来,阿碧一时心急才射伤了它,不是有心,所以希望……先生能看在阿碧无心之过的份上,饶了阿碧这一次。”
静了会,面具下的唇似冷笑一声,幽深的长眸定定的望着她,一直望着,那眼神越望越邪魅,越望越深沉,越让她难以抵抗,心跳毫不设防的便急促蹦跳,一团火热从脚底心烧了起来。
惴惴不安!
面具下的这双眼睛看似深幽无波,却无形中有一股比野/兽还要危险的定力!
直到被他望得有些难以招架,他才松了几分灼热的视线,清冷的笑了一声,连笑也是沙哑得极尽沧桑感:“王妃可是在说,错不在人,而是在我的猫了?”
她刚要反驳,他接了说:“倒也是,王妃怎么说也是与王爷的牌位拜过堂的,是这王府的主子,我的猫冲撞了主子,怎能不是它的错?”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
“来,把猫儿给我。”他打断她的话,骨节长长的手指朝她伸过来,她像是着了魔一般,让他眼中忽然一下幽深如水的眼光给怔住了,往前两步,将怀里受伤的猫儿递给他,嘴里还怔怔的说:“这猫儿的伤我瞧了下,无大碍,不若就交给我几日,让我来给它疗伤,也算是弥补过失,你看行么?”
“妳懂医术?”他邪凝了她一眼。
……
(感谢‘豹儿’亲送给猫猫的鲜花,谢谢亲们送的咖啡和留言~~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