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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年的时间我几乎将大部分的事情彻底的从记忆中抹掉。退一步说,即使它仍占有一席之地,也不过是仅仅作为一个客观存在,那些感动的东西早已不再。何况这仅是相对无关紧要的片段。直至某天,在去师范学院的途中,由于笔者方向感以及地理概念的混乱,于苏州路(南宁)再次遇上相似的经历,机械般的记忆开始局部的点燃。
在短暂的记忆复燃的推动下,让故事的叙述开始吧。当然,由于某些角色表达能力的原因,对话里含有不少笔者添加的艺术成分。
如你所知,当时我是作为一个打杂及搬运的苦力,每天晚上为了生计在包装完货物后必需和司机一起外出送运。在目的地渐弱的狼狗吠叫声伴随下我们将货物谨慎而快速的卸完后,由于天气寒冷的原因,我们将稳热的桂林米粉打包回放着暖气的驾驶室来一顿狼吞虎咽。之后,我们用肢体轻抚腹部,心满意足,各自进入与物质无关的个人世界里沉迷。
我们外出填肚子(算不上吃饭,那东西太奢侈了那时候)从来都是所谓的aa制,因为这种状况需要长时间的持续下去,利益关系稍微处理不慎就会变成了倾扎(起码的对方眼中)。因而我们对待物质上的问题都有着一个契机。当时最强烈的感觉是什么我已经忘记了,但提着白晃晃的一次性饭盒穿越深夜冷清的街头这个镜头依旧很清晰的印在内心。
十来分钟的静坐后,一天的疲劳终于的到了暂时的缓解,引擎带来的微颤使我昏昏欲睡,周围掠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迷蒙。
这样的街道在中山乃至整个珠三角而言都是很普遍的。不过一直以来都是一掠而过。里面散发那猩红暧昧的灯光使人还同时的和商场车站的公厕里写的内容联想在一起,甚至使人不可抑制的呕吐。车在街道中间停了下来,之前他路过时候眼里那奔腾的欲望终于得到了行动的证实。
我得说明当时我是手足无措的,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他将那两个被时间磨蚀仍然放射极度欲望、寒冷中依然衣着暴露笑脸迎逢的女人带到驾驶室。
这辆车是双排座位的五十铃,所以前派只有一和女人上来,当然她是冲着我来的。这时车内噪音般令人厌恶的流行乐那种盲目的快速应和着后排的频率。我谨慎(后来发现这是很没必要的,这声音对他们的狂热不会造成任何的影响)而快速的打开车门,逃到了天底下空荡的大街上。
街边的那张便民椅上粘难了露水,坐下去后我什么都没想。其实那时我又能想什么呢,冷风从鞋底与鞋身粘合出钻进了脚底,同时我又感觉到衣物的单薄。明天得去买点御寒的衣物我想。
自动提款机荧蓝的屏底衬出了一行令我感到沮丧的字句。我回到刚才的地方,那长便民椅又再沾满了露水。在我准备弯腰下去抹干净时,身后一个水蛇般的女人横腰揽住了我的躯体。是的,我那泄愤般的脚步惊醒了这本来还没入睡的街道。我转过身注视着她。其实在浓粉艳脂里面这还是一张姣好的脸颊。这时候她将双手交叉的放在小肚上方左右的摆动着。显然,我那委婉的拒绝使她感到很尴尬。
“为什么做这个呢?”这时我对她的境遇开始感到同情。她看了我一眼,又局促的收回目光。不安的向椅子外挪了挪身子。
“你知道,生活像魔鬼一样。”答案不是家里穷父母有病弟弟读书这些形式理由使我对她有了好感。
“那么,有什么计划呢?”
“赚钱,然后开一间自己的发廊。”
“然后呢?”
“找些妹仔来做吧。”
“你不认为这只是形式上的脱离吗?”
“生活不需要过多的真实。”
是的,这个女子既坚强又不幸使我对她的好感越来越强烈了,我意识到这种感觉发展下去的危险“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了。”
我们都没说什么,在我翻身上车的时候即将关闭的车门被已故柔弱的力量对峙着,明显我的力度可以和它抗衡但我还是不忍心做出这种伤害。她坚持的将我的沉默当作了隐寓。
在稳定的进入车厢后她开始剥落身上的衣杉。雪白的肌肤在我眼前晃动着,眩晕的感觉越来越频繁,踯在车板的长靴带来的响声将我的神经刺激的就快发疯。当她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时,我发现自己的反抗是那么的无力,即使我对她那猥亵的动作是那么的厌恶。在此同时,我感到他饥渴的目光背后隐藏着一个必然却又是那么的令人反感的目的。是的,当她摸遍我全身可以藏匿的地方后,那突然爆发的欲望瞬间的熄灭,变得如死灰一般。
“砰”愤怒的关门声振醒了后排躺在黑暗中那两具赤裸的躯体。
如你所知,那时我身无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