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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本意大体可以训解为“大气的流动”风是有方向的——这在物理学上叫矢量。矢者,箭也;箭者,兵器也。所以风常常具有天然的攻击性,且不说革命的“暴风雨”总是以摧枯拉朽之势一朝将旧的统治秩序扫毁的荡然无存——力量何其迅猛!只社会生活中的“风言风语”也足以让人不寒而栗。但“箭”也不尽是摧毁和破坏:安琪儿的“箭”便是联结爱情双方的纽带,想来那一射该是多么的温柔;所以“风”这个矢量也该有温和与建设的一面。就自然界而言“风”有给人快感的,也有给人恶感的:“凉风习习”的确让人惬意;暴雨“恶风”未免使人恐怖。春风抚面、春风化雨、春风熏得游人醉——温柔时在不觉中将你俘获;风驰电掣、风卷残云、 秋风扫落叶——暴虐时“扫”你没商量!
风,向社会意义上引申,大概可以解释为“不特定的人群竞相做某种事情的倾向”吧。我们向来重视精神文明建设,党中央将阳春三月定为“文明礼貌月”于是文明礼貌之风吹遍大江南北;92年总设计师一番南巡,改革之风吹向深入“吹绿了万紫千红的新画卷”(歌曲春天的故事,董文华演唱)。世界有大气候,中国有中气候,一个芝麻大的单位便有小气候,风作为气候的要素之一便必然存在于地球的角角落落,可谓“无所不在,无时不有”——像马克思主义哲学里的矛盾。清末民初“西风东渐”胡适、林语堂等前辈都曾坚决主张过全盘西化。冷战时期“冷眼向洋看世界”“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学校有校风,班级有班风,小到家庭这样的社会细胞也有家风存焉。
社会是芸芸众生组成的群体,芸芸中有一个伟人或天才或明星之类冒出,就会像茫茫黑夜现了北斗,迷路的人得救了——“呼而嗨吆——他是我们大救星!”于是伟人明星的一个观点一项主张甚至一举一动一言一笑一颦一怒都会引来疯狂的效仿和追逐——追星一族何止豆蔻少女懵懂少男。仅就建国后而言,各种风潮就此起彼伏、蔚为大观焉——大炼钢铁、浮夸风、上山下乡、高考、学外语、穿喇叭裤、听邓丽君、跳舞、撮麻、考托福、戴大为镜、留富城头、练法轮功直吹得你昏昏然“我不知道风,在哪个方向吹”!
近日,上海出了个写作天才、少年作家——韩寒,在高考热中刮起了一股强劲的“韩”风“韩”风陡起,气势逼人“三重门”都抵挡不住,气温陡降到“零下一度”我一个学生是个追风少年,追琼瑶数十月如一日,看了韩寒对琼瑶的不屑一顾,立刻烧毁了所有的琼瑶藏书“韩”风风力之危猛,可见一斑。追“韩”不一定是坏事,我这位学生现在就对语文感了十二万分的兴趣。但如果都像韩寒一样鄙夷中外、傲视古今且来个多门功课不及格,就不见得合适了,毕竟,韩寒只有一个。
寄语追风少年:最好做一棵根基坚牢的小树,风起时无妨随风摆动一下柔嫩的枝条,但万不可眼前一晕,连根拔起,随风而去——无论它是什么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