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为何物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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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都会有人准时叫我吃饭，她是妈妈为我请的保姆，用非常地道的东北话来叫我，吃饭了，囡囡。她叫我囡囡，那是我的小名，跟很多女孩子的小名一样，它显得幼稚而又亲切，我的名字叫月如。我每天每天我都这样坐着，不停的坐着，有时候我会觉得我的下半身已经不复存在了，我漂浮在空中，手指乱飞着。

    在我快要支持不住的时候我碰到了他，就像我写的小说那样，王子总是在公主最脆弱的时候出现，他叫a洞。

    我们是怎样认识的，让我想一想，也许我会记忆起很多东西，很多很多，又也许我一样也记不得了。

    a洞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我喜欢整齐干净的，非常规矩的男人，因为我就是那样的女人，见他第一眼便已经喜欢上了。

    我继续坐在电脑桌前，捕捉脑中转瞬即逝的灵感，我写着关于他的故事，他和谁的故事呢，我没有勇气写自己。

    我除了坐在电脑桌前，就是坐在台下看他跳舞的样子，我的心会跳的很快，很快很快，甜蜜和痛苦一起袭来，这是爱么？我不敢说。

    我们虽然在一起工作，a洞偶尔会看我一眼，这使我已经很满足了，其实他看了很多人，只是淡淡的一扫，但却足以让我落泪了，我却一直没哭，虽然我早就很想哭。

    我暗恋他，他却不知道。后来却发生了另外的故事，我同时又喜欢上了陈伯伯，（大家不要误会，这是他的笔名，其实陈伯伯只有二十五岁。）请慢慢的看下去。

    却说热点公司自从新设立了网络系统之后，为更好的搞好网络的各方面工作，要增加这方面的人才，自从成为汕头第一网以来，上网人数更是不断上升，为了适应当前形势，需要这方面的人才。公司老总叫阿布，副总是a洞，我就是第三把手啦，我和a洞由于工作上的关系，经常在一起讨论，我们公司非常重视落实人才的这方面工作，把这项工作交给了我，公司答应我如果这项工作完成得好的话，让我成为一个论坛坛主，同时给我提高薪水和奖金。

    最近发现来这里的陈伯伯才华不错。在热点网络上发表的文章家喻户晓，根据知情人提供的消息，他还是个电脑高手，打字速度快得惊人，每个小时能打五千个左右。素有电脑神童的美誉。可是，阿布叫他来帮忙，他就是不同意，后来听说伯伯有一个特点，根本不喜欢人家留什么信息，要和他谈什么事情必须到他的家里，最好是美女去和他洽谈业务“工作”这就使阿布为难了，在热点公司上除了月如，没有什么人可以担当此重任。月如今年26岁，长得楚楚动人，阿娜多姿，那个男人见了都难免想入非非，她叫你往前走、你不会往后退，她叫你往东，你不会往西，好多的男人愿意为她上刀山、下火海。有热点公司一支花的美称。她原本是个爱清静、喜独处之人，平生将品茗读书奉为一大乐事。

    月如接到阿布的通知，告诉她热点公司将联动全面改制，很多的方面需要人才，要月如在其中一个部门申请中心接待工作，因为来这里的人很多，容易打听伯伯的下落，如果能够把他请回来帮助管理热带论坛，将可以带动这里的人气起到积极的作用。

    选了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我“走马上任”了，刚进申请中心就接到一叫雾刃的来电，说得唾沫横飞，介绍汕头某处有一老神童，能同时在两个键盘上打字，同一时间里在网络的几个社区里灌水发贴、写风花雪月的文章啦等等。

    月如一听立即来精神，马上背上采访袋一路寻去，为的是邀请陈伯伯加盟热点公司，她开车在老市区的四永一升平中兜兜转转大半天，终于在小公园附近寻着雾刃说的xx路，巷口有一三十左右的小伙子正在和小孩子玩踢球游戏，看他十分专注的样子，蹲于巷口正中央守球门，他不得不闪身而过。这条不足1000米的小巷很快就走完，由于有的门牌损坏了，很难找到，临来之前，雾刃告诉她，找到了xx街，只要说出电脑神童，谁都会带你去他住处。

    这时候有一个中年人走过来，月如就向他打听老神童住在哪里，中年人男子指了正在玩游戏的小伙子，就是他咯。这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老神童慌慌张张的跑过来了，差撞到我，我试着叫了一声老神童，他立刻站住了，眯着眼睛看着我，问：“你是。”我说：“你为什么这样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哦，刚才皮球砸到了人家的玻璃窗上了，幸亏我跑得快，没被发现到。”“那快点去你家里再谈好吗？”他说好啊，在前面，我们在巷中间一层叠楼面前停住了脚步，老神童将月如请进屋里。我仔细打量这间半新半老的房屋。

    大客厅里除了一台联想电脑外其余的都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正环顾四周之际，一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冲了进来，一边进来一边问“找老神童有什么事呢？你是那里来的？香香定睛一看，是刚才xx街借问老神童的男人！香香问：你是谁？”“我是电脑老神童的爸爸。”

    “哦，原来如此，我想请他去一家公司上班，不知道同意不同意。”“同意，求之不得，以前有人来找他去，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不肯去，唉！年纪也不小了，还怎么贪玩。”

    这时候，电脑神童说话了，爸爸，我是想去，但是，我的电脑基础还不行，现在好了，我终于掌握了比较全面的技术。你去泡茶去，我和这位小姐谈谈。于是，神童就首先做了自我介绍，我的真正名字叫chenyishen。我从小就在住在这xx路。很小的时侯就已经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四岁就能一口气背诵40多首唐诗。月如问：为什么叫阿傻呢？他的爸爸接过话说：”因为这小子从小太聪明了，那位晒着太阳的，留一把长长白胡须的80岁者，是我们的邻居，总用奇异的眼光看小李阿傻。“老者对我说：”这孩子不寻常，太聪明了不好。“不识字的我和他的妈妈就请他给这孩子起了这样的名字，老者说，”就叫陈阿傻吧。“这名字正应了我们潮汕的习俗，为了让孩子顺顺利利健康成长，大人们总爱从反面给孩子起名。所以就有什么叫阿猪、阿狗的各种奇奇怪怪的称呼。月如见他们谈起潮汕习俗来，连忙截住话头：“听说阿傻你两只手能同时在两个键盘上打字，看来桌上的联想电脑是你所用了。能现场演示一下么？”“没有的事！我只不过是打字速度快而以，写过几篇不错的文章，我还能够设计网叶，这些才是真的。至于其它的是传说嘛，你就不要相信啦，”陈阿傻笑着说。阳光在这个时候透过窗棂照射进来，阿傻站在光线中，脸上出现了两个小窝，样子十分可爱。阿傻说“其实从小学二年级起我就耍这玩意（指电脑）耍得炉火纯青了。那时侯很少人还不知道什么叫电脑呢。”“那么，你今年到底有多大了？”“既然叫我老神童，就不是2、3岁的人啦。”

    说起来没人相信，我耍电脑是神秘高人教的。”阿傻神秘的凑近前来，在香香耳畔悄声嘀咕：“有一天我谁到半夜因为遗尿弄湿了被单，正起床来换洗时，一位穿白色长衣的姑娘走了进来，那个美眉美得啊、呵呵和你一样的美丽，就现在什么赵微张曼玉都没得比！她抱着一台电脑，甜甜地笑，说，阿傻你太寂寞了，我来当你好朋友吧，之后她就开始教我怎么用电脑，还告诉我，以后要想她了就上电脑。”非常奇怪，那时侯汕头还没有什么163拨号上网之类，但是阿傻每回上来按照她说的密码竟然就拨通了。

    月如知道他在瞎编故事，但是觉得十分幽默，看他刚才的电脑操作，确实有过人之处，就对他说：“热点公司的老总阿布想请你去公司帮他的忙，不过必须通过他的考试，如果通过了，你就能够在那里有个职位。阿傻问：我有什么好处呢？月如说当然有啦，工资待遇从优，再说哪里的美女很多，阿傻嘻嘻哈哈的说：你已经很美的啦，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去，但是你必须做我的女朋友。

    月如听他这么一说，有点为难了，心想，我一直暗恋公司的a洞哥，无奈他像一个木头人，我对他那么好，他都不晓得，如今这小伙子竟然提出这个条件，唉，为了完成老总的任务，再说为了能够升职，同时，那个老总阿布也对我虎视耽耽，虽然我非常精明，处处小心，由于形势所逼，我还是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不过，我还是没有机会升职，我经常向阿布要提出升职，他总是说别紧张，慢慢来麻，我一定会给你机会的，哼，这些臭男人，说一套做一套。

    现在机会来了，我何不顺水推舟，至于这家伙嘛，再和他周旋周旋。注意已定，就答应了阿傻的要求。阿傻随月如来到热点公司，自然通过了阿布的考试，从此就和月如、a洞成了同事。

    从此以后，陈伯伯如鱼得水，工作也十分勤快，把各方面都处理得井井有条。但是月如对他非常冷淡，这使他烦恼非常，当初是她答应做我的女朋友的，为什么现在不太理会我呢，越想越生气，不，我不能这样放弃，也不甘心这样放弃，但是，怎样的努力都收不到满意的效果。于是，他想起了好朋友，他是一个擅长泡妞的高手，对就找他帮忙，于是他把前前后后的事向雾刃，说了，他听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容易，不过嘛 ”

    陈伯伯知道他想说什么，就说：“我知道规矩啦，给你50元怎么样？”雾刃说：“最少100元，我还要准备准备，明天晚上8点，到xx地方去，我保证你能学习到绝招。”

    第二天晚上，雾刃果然如期到来，陈伯伯一看，哇，打扮得这么气派，问：“为什么这样隆重呢？”雾刃说：“你不知道，要泡妞嘛，得花点本钱，我花去了几十块，现在你要给我加50元。”陈伯伯表示不同意。雾刃说：“你不同意我就走人了。”雾刃说罢，就假装要走的样子。陈伯伯急了：“好、好、好，我有你这样的朋友，算我认了。”雾刃说：“这才是朋友嘛，你看着，对面有一个美女，看我的，我要让那看看我的本领。”说完就向那个美女走过去。

    陈伯伯只见他走近那美女，在她面前站了一会儿，假装是在等车的一样，一边看着手表，对她说：“小姐，谢谢你陪伴我一分钟。”那小姐微微一笑：“这个没什么。”那姑娘悄悄的看了雾刃一眼，哇，好帅呀，戴着一付眼镜，身高1、8米，（其实雾刃的身高只有1。65左右，为了故事的需要才把他写高的。）手里拿着公文包。他又说，我是美国华人，这次是应热点公司的邀请来做理论报告的，这是我的名片，只见上面写着（美国损人不利己）有限公司总经理xxx，手机号码：483648363838，热点名誉懂事长，好厉害啊！那姑娘心里暗想着。

    雾刃假装友好的说：“你能不能给我一张名片吗？”美女说：“名片没有，我给你手机号码吧。”“好的，我以后再次来汕头，有不认识的地方、或者不懂的事就打你的手机和你联系好吗？”“好啊。”姑娘笑着答应了。“那我就要和你拜拜啦。”说完，雾刃就转身走了几步，又站住了，转过头来说：“谢谢你今晚陪我最难忘的一分钟。我的爸爸就是在汕头邂逅我妈妈之后才有了我，为了纪念我爸爸的那一个历史时刻，也为了使我能够永远记住这美好的今天，小姐，我们能不能拥抱一下好吗？在美国，这些都是对人有礼貌的表示。”

    那小姐见他说得头头是道，再看到他真诚的表情充满期待，就同意了。雾刃一边和美女拥抱，一边朝陈伯伯做鬼脸。陈伯伯看得津津有味，十分羡慕，心想，果然了得。好，我也来试试看，就用他这一招，于是就对雾刃说：“钱还给你，你先回去，我马上来采取行动了。”于是，就迫不及待的拨了月如的手机。

    陈伯伯告诉月如，说有急事找她，在金砂公园门口等她，月如接到消息之后赶来了，两人就一起进了园中，只见陈伯伯迫不及待的学着小灵通刚才的表演，样子显得十分滑稽，而且语无伦次，好不容易背诵完之后，就要去拥抱月如，月如不知如何是好，又急又气，给了陈伯伯一个耳光，说：“你怎么能这样，像什么啊！不知所云。”说完气鼓鼓的走了，留下了目瞪口呆的陈伯伯，捂着红红的脸，满脸的无可奈何。

    月如回到家里，想起刚才的一幕心里感到有点别扭，说实际的话，她自己也喜欢陈伯伯，只是他刚才的举动太过那个了，一时接受不了，情急之下才给了他一巴掌，现在想起来还有点后悔哩。

    陈伯伯慢慢的走出了金砂公园，在马路边发呆，这时候， 梦冰竹刚好从这里经过，看见了他，就上前来打招呼，问他在这里做什么。陈伯伯一见到梦冰竹，顿时来了精神。

    你道这梦冰竹是什么人，陈伯伯为什么见到她如此高兴呢？原来这梦冰竹从小与他是邻居，两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梦冰竹长得楚楚动人，好像桃花一样的美丽，一点也不在月如之下。后来她搬家了，7、8年无消息，他差点忘记了她，今天晚上巧遇，真是有缘分。梦冰竹问陈到这里做什么，他含糊不清，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就问她做什么去了，欲往那里。梦冰竹说是去买点东西，现在要回家了，我家离这里不远，问他要不要到她家里去坐一下，陈正求之不得呢，于是就和她一起到她家去做客去了，顺便了解她的情况。

    梦冰竹告诉他由于工作的单位最近效益不好，正准备重新找一份工作，看到热点公司的招聘启事，昨天打电话咨询了一下，公司叫她明天去面试。陈听了暗暗高兴，就说，我会帮助你的，我就在哪里工作，明天我去人事部关照以下，一定能够成功的。第二天，梦冰竹来到热点公司，接待她的是阿布。他一见梦冰竹美丽得像仙女下凡，十分高兴，心里正在打着日夜算盘。这时候，陈进来了，看到阿布这付模样，就知道他对梦冰竹不怀好意，把阿布叫到另一个地方，就告诉他，梦冰竹是我的女朋友。布一听，心想，我怎么怎么不走运啊，我看好的，怎么都有来头，就对陈说：这件事就交给你处理，你安排她到财务部去吧。说完灰溜溜的走了。陈松了一口气，就把梦冰竹安排到财务部做会计工作了。

    从此，陈就经常有事无事的约梦冰竹到外面喝茶，聊天，回忆儿时在一起的幸福时光，梦冰竹对他的帮忙表示感谢，但是对陈的态度不冷不热，这令他非常失望，相反，梦冰竹对情在雪天却表现有那么一点意思，情在雪天是热点公司的部门主管。

    却说情在雪天自从见到梦冰竹之后，好像找到了感觉，因为她长得太像他去体验生活时的那个小红，所以就对梦冰竹展开了追求，有事无事找她聊天，有时候帮助她干点活，对于她有一些不懂的就手把手的指教她，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渐渐的就对情在雪天产生了好感。而对于陈对她的追求，总是没有什么感觉，觉得他不是自己理想的意中人，给人一种不够成熟、稳重印象，所以只好采取消极的态度，因为她已经喜欢上了情在雪天。

    再说陈自从感情二度受到了挫折之后，把精力放在工作上，创作了一部长篇小说（爱，酸、甜、苦、辣。）获得了巨大成功，引起轰动，市作家协会给他颁发了优秀青年作家的称号，还奖励他一套房子，热点公司为他提升了工资、奖金。

    然而，他的心里面还是深深的爱着月如，人的情感就是这么奇怪，第一付出的感情永远也无法忘记。他屡次追求月如遭到拒绝之后，还是不死心，再一次的约月如出来，表明了对她的感情是真心的，对她说：为了你，我已经改变了过去的放荡不羁，我已经从过去的幼稚正在走向成熟，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应该怎么做，你才满意呢？

    月如告诉陈：我现在的心很乱，虽然我也喜欢你，但是我也喜欢a洞，为你好，我不想欺骗你，也不想欺骗自己，我无法忘记a洞，真的。还有，我的过去，你了解吗？说真的，你在我的心里面，是一个很好的人，你经历的还不够多，对一些事情可能还不知道，你听我说，不要再和我来往的好。

    陈着急了，说：“我不管你的过去，我只知道现在，我爱你就是爱你，在我的心目之中，你是最好的，爱是有什么理由的，爱是盲目的，但是我非常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哦，你流眼泪了，说明了你受到我的感动，说明了你对我存在着爱，答应我吧！我会一辈子的爱着你，我、我、我发誓，不，我向你跪下发誓。”说完就要跪下去。月如急忙阻止陈伯伯，同时对他说：“我对你说一句实际话，我的年纪比你大，还有我的过去，说真的，你在我的心里面，是一个很好的人，你经历的还不够多，对一些事情可能还不知道，你听我说，还是不要再和我来往的好。”

    陈着急了，说：“我不管你的过去，我只知道现在，我爱你就是爱你，在我的心目之中，你是最好的，爱是有什么理由的，爱是盲目的，但是我非常清醒，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哦，你流眼泪了，说明了你受到我的感动，说明了你对我存在着爱，答应我吧！我会一辈子的爱着你，我、我、我发誓，不，我向你跪下发誓。”说完，陈伯伯又要跪下去。

    这时候，月如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一把扶着陈，不让他跪下去，陈顺势拥抱着月如，雨点般的吻着她，然而，她还是把他推开了，并告诉他要冷静，不要一时的冲动而误了一生的幸福，说完哭着跑了。

    剩下孤零零的陈，他回想着和她在一起的快乐时光，可他不解的是，明明心里爱着我，为什么会如此对待我呢？不管如何，我一定要追到她，她已经是我生命里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她是我的欢乐，没有她，我怎么能生活下去。

    月如回到家里，也不与家里人打招呼，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放声的哭了起来，深深暗恋着的a洞却没有感觉，不懂得了她的爱、还不会如此伤心，本来陈对她的情感是那么的真情意切，反而令她这样的难受，不，难受之中包含快乐，因为还有人爱我，但是，我爱他，就不能欺骗他，当初在广州经历过的往事一幕幕的浮现在眼前

    就像第一次，月如嘤嘤地哭着，他抚摸着我的脸庞安慰我不要怕，昏黄的灯光，他温存而仔细，淋漓的汗水，忘情的缠绕，期待我们的高潮，可是我知道，明天，他不再属于我。他像从前一样安静的睡去，沐浴镜前，我玲珑的曲线不再迷人，粘满了魔鬼的鲜血。冰冷的水，洗不尽我身上的罪恶，带着私痛的身体，来到顶楼，眼前这个刚刚熟悉的城市，依旧那么遥远。去自首？还是一了百了？空中依旧回荡着那首歌：'纵然带着永远的伤口，至少我还拥有自由'。远处的灯塔忽明忽暗，最终把我带回到从前

    最后一次同学会上，我许下了两个愿望，有个爱我的男人，还有很多很多钱。憧憬着未来，穿着我帖满泥土的运动鞋，从学校来到了大城市，稚气的脸，清澈的眼眸，还有学生气十足的衣服让我怎么也无法和这个快节奏城市联系在一起，站在街头，我茫然了，如潮的车辆，竟然使我无法通过一条马路，偶尔投射而来的眼光，满是不屑，我兴奋的心情立刻化为死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迷失了自己。耳边突然回荡着一个沦桑的声音'飞翔啊，飞在天空，用力吹吧，无情的风，我不会害怕，也无须懦弱，流浪的路，我自己走，那是种骄傲，阳光的洒脱，白云从我脚下掠过，干枯的身影，憔悴的面容，挥着翅膀，不再回头，纵然带着永远的伤口，至少我还拥有自由'我坚定的告诉自己，我不会屈服。

    后来，我知道这是伍佰的歌。月如来到了陌生的城市——广州，十天后，她没能找到工作，钱也快用光了，徘徊在车站的候车厅，这里将是我今夜的归宿，也许明天我会永远的离开这个城市，候车厅里几个男人玩着纸牌，还有一个男人，穿洁白的衬衣，孤独的看着一本书，一张车票夹在书里，显得格外娴静，我的目光最终游历在我那双满是泥土的运动鞋上，磨损的痕迹依稀可见。

    这时候，广播上响起了广播员的声音：“182次火车已到站，请旅客到入站口检票上车。”那个看书的男人提起自己轻便的手提包，慢慢的走向检票口，候车厅更显的空洞。“小姐你看到一张车票了吗？”不久，那个男人慌慌张张的来到我身边。“车票？我没看到呀，你的票丢了吗？”“是呀！刚才还在，突然就找不到了。”“哦，我看到你把车票夹在书里面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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