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包豆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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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琴的父母把三合板的生意委托给了伟标夫妻全权管理，伟标也把修理摩托车店转让给了手下伙计了。伟标从一个农村小伙子一下子转变成为深圳合板总经销的负责人，真可谓是命中注定。利明叔还有一个女儿，伟标也把她带到了深圳，暂时给她联系了一家幼儿园，在那里当幼师，收入也很可观。

    去年，我曾经到关埠镇放松经脉，好几次碰到了利明叔，他还在为着这场婚姻喋喋不休的叹息着，回忆着，描述了当时的情景，说一到晚上就要面对那个弱智的老婆时，他就想哭，言谈举止中还在为着当时的情景所伤感。我安慰利明叔说：“这是命中注定的，您想想，她傻人有傻福，看看你儿子就知道了，这是上苍对你的补偿，上帝是公义的，你应该感谢上帝给予你的赏赐才是。”利明叔让我说得无话可说，只是连连称是。

    （五）、早餐

    正在我构思着故事发展的时候，利明叔从外面匆匆而来，他让我去吃早餐，我告知已经吃过了，不想再吃了，可是，利明叔不由分说，拖着我就走。祠堂距离吃饭的地方不远，只不过几十米的路程，利明叔一边走一边说：“你从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肚子早就空了。”到了吃饭的地方，人特别的多，让我感到了陌生的气氛，利明叔就给大家做了介绍：“这是溪头乡我姑姑的孙子，阿老叼的儿子。”大家都向我问好，尽管我对每一个人都很陌生，我还是保持着绅士的风度，皮笑肉不笑的向大家点头，算是回礼致意了。

    匆匆吃了一碗粥，我想继续回到原来的地方，刚走到门口，利明叔递给我一包红双喜牌香烟，我说不用了，我自己身上有，利明叔说人人都要拿的，我不好再推辞了。

    我回到祠堂的前面，这里已经摆放着许多椅子，这是准备等一下举行出殡仪式用的。“阿义，你来了，很早嘛。”我一看，是我的三婶。我微笑着和她打了招呼说：“是啊，我不到六点就出门来了。”

    “你在这里先坐一会儿，我去帮忙准备一些事。”

    “好，你忙去吧。”

    我老爸排行老大，由于喜欢搞笑、拿人家开刷，被人们称为叼得一，有的干脆叫他为老叼。没想到，我长大之后，也喜欢拿人家砸砖，仔细想起来，我喜欢砸人家，也许老爸的遗传基因吧？

    （六）、出殡

    八点整，出殡仪式开始了，首先，锣鼓队来一个开场，一阵敲锣打鼓之后，主持人宣布出殡仪式开始。几个大汉把装着老舅妈的棺木抬了出来，放在祠堂前小广场的小三轮车上。内亲外戚站在遗体的周围旁边，男亲属站成一排，女亲属站成一排。乡亲和教会会众都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我看了看周围的人群，人特别的多，大约有四五百人参加这个仪式。我站在老舅母的子孙后面，因为我算是外亲戚了。我看到伟标的隔壁就是早上见到的、那个有气质的姑娘，一对儿童在他们中间戏耍着，我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姑娘就是伟标的老婆了，怪不得鼻子旁边有一颗肉痣，再看他们的儿子和女儿，果然长甚是可爱，儿子长得很酷，女儿美若天仙，他们长大了，一定不得了，儿子一定迷死众多妹妹，女儿令无数帅哥流口水。正在遐想着，突然感到头上热辣辣的，抬头一看，哇靠，毒辣辣的太阳正折磨我人们，许多人都汗流满面，大家暗暗叫苦。我隔壁的女亲属们却没被日头晒到，我实在是受不了啦，就悄悄的往她们靠近，才暂时幸免于难。但是，太阳对我很眷恋，一下子就追到我了，晒得我一会儿就满身大汗，好在阿望发现了这一情况，让大家往没阳光的地方挪，这才暂时好受些。

    牧师首先介绍了死者生平，然后让大家唱了几首丧事歌，只听到主持人宣布，让讲道人讲人生的道理，主题是[生命]。

    只听讲道者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大意是：

    人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有死亡，这是永不改变的定律，千百万年以来，多少有地位的人，都在寻求长生不老，如；古代的秦始皇，他利用自己的权利，动用多少人马，到处寻找不死仙丹，最后还亲自出马，但是，结局却死在路上。那么，人死后归向何处、何方呢？有两个去处，一是上天堂；二是下地狱。当然，是指灵魂喽。信耶酥基督的人，一般都上天堂。肉身虽然死了，灵魂却上了天堂。

    人人必须经过一死，但是，怕死的人占大多数，大家想想，人提旦生病了，就马上找医生看病，为的是让自己活得更好，更轻松。那么，谁不怕死呢？告诉大家，凡是相信主耶酥基督的人，就不怕死了，因为信主耶酥的人都知道，死，只不过的歇息了地上的劳苦，到主的天堂去，哪里有金街巷、银玉城，那里没有痛苦、没有眼泪，到处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

    所以，我告诉桑家亲属，老姨的死，是歇息地上的劳苦，蒙神召唤，到天家享乐去了，你们不必过度悲伤了。

    之后，出殡仪式结束，主持宣布送灵柩出行排列，前面是小鼓开路，接着是彩旗，接下来是一个小童手捧着遗像，紧跟着是灵柩，灵柩后面是送行的人们，队伍由最亲的家属排起，儿子、孙子的后面是女家眷。我排在几个内亲戚的后面，一路上浩浩荡荡，我回头一看，后面排着长龙，长龙足足有一公里路。几个女家属在痛哭着，在我前面，一个看起来有些弱智的年青人也大声的哭着，而我嘛，由于和老舅母很少接触，就没有很悲伤的感觉，但我的心情还是比较沉重的，因为被那些痛哭的气氛感染的。

    送完了灵柩，我依然回到了祠堂前，天气太热了，我坐在祠堂里面喝水，几个熟悉的人都不知道那里去了。看着几个年轻在玩扑克，我一个人静静的坐着，有点寂寞的感觉，就干脆构思着怎样把今天发生的故事写好。

    （七）、三婶的故事

    “小弟，一个在坐啊，好久没见到你爸爸了，他还好吧？”我抬头一看，是利明叔的二姐，叫利双。我连忙叫了一声：“二姑姑好，我爸爸最近身体不太舒服，老是咳嗽，本来是要来的，可是接到消息称，今天八点准时要出殡，从时间看，他怕赶不上，就让我来了，爸爸说了，年轻劲头足，办法多，一定能准时赶到的，所以，我就来了，幸亏不辱使命了。”

    “呵呵，说的是呀，咦，怎么不见你三婶了？”

    “可能是到妈妈那里去了吧？”（我三婶是破镜林村人。）

    “一定是的，唉！你三婶的命运也不好，都怪你三叔人太坏了，连儿女都不相认，前阵子，他的儿子晓琼考上了南京大学，到这里来报喜讯，我刚好碰上了，就问他说，你这次考上大学，你爸爸出钱给你读书了没有？他回答说，他那里有钱啊，赌六合彩都输得一干二净的，再说了，我妈妈也不许我们和他相认哩。我就劝告晓琼说，他就是再坏，总是你的父亲，没有他，也没有了你，你妈妈和他不和，当然不让你们接近他喽。但是，你做为他的儿子，长大了也应该给他一点照顾，事在人为嘛。”

    “唉！说的我的三叔，我就感叹不已，亏他还当兵啊！他这人太小气，心胸狭窄，太珍惜自己的身体了，吃东西不留后人，对老婆、儿女不懂得疼爱。阿姑你知道吗？我三婶曾经出走过，是我爸爸从几十公里远的地方给寻找回来的。”

    “这个我听说过，你爸爸以前曾经说过。”

    “阿姑，你知道吗？这件事是我二婶牵线的，把我三婶介绍给了他的亲戚了，当时我爸爸找得好苦啊！最后是我细婶的妈妈不忍心看到陈家出这样不幸的事，才偷偷的把这个线索通过细婶（铭英姨）告诉我爸爸的。因为，我二婶和铭英姨的关系特别的好，好得不得了，简直没话不谈的好，铭英姨知道这事不说，良心难安，所以才说的。我爸爸根据这个线索，从揭阳市白塔镇摸查暗访，在那个男人家附近伏击了一天，到了下午学生放学的时候，才看到三婶的女儿（晓娜）向家里走去，由于我爸爸是化装的，晓娜看不出是我爸爸，最后才抓个正着。起初，我三婶死都不同意跟我爸爸回去，最后找到镇领导帮忙出面，镇领导给男人家上了教育课，陈明厉害关系，告诉他们，这样做是拐人家妻儿，是要负法律刑事责任的，如果他们家去法院告你们，你们就惨了。可是，当我爸爸好不容易把三婶带回家时，我二婶丢下一句话给他；‘大伯啊！你把她带了回来，你应该负责她不走和不去死。’我妈妈听到这话之后，气得要找二婶吵去，可是到她家里，看到我二叔也在，二婶见我妈妈气势汹汹的样子，吓得傻了眼。我妈妈见状，就把一肚子气往独自咽，不是我妈妈怕二叔，而是我二叔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如果这事让二叔知道了，怕这个家要散了。我妈妈想了想，只是对二婶说；‘走，到我家去，你大伯有事和你商量。’二婶到我家之后，被我妈妈一顿抢白，她也知道理亏了，认错了，我爸妈也就原谅了她。”我一口气把三婶的故事讲完了。

    （八）、林家叙事

    “唉！我弟弟利生，不也当过兵，自从当兵回来之后，就变得不像一个人了，像魔鬼一样了，基本和你三叔差不多，不同的是，他很疼爱老婆，对母亲却不孝道，动不动就骂娘，以前的不说，最近我娘病倒这段时间，起初，兄弟自动商量轮流照顾我母亲的，可是，一段时间后，利生就不耐烦了，经常找借口说忙。一个多月前，轮到利生他们照顾母亲了，可是，利生说有事情要办理出门去了，早餐没有送过来，那天刚好我很早就过去看母亲，等到八点半了，还没见到弟妇的影子，母亲叫嚷着肚子饿，我只好到利明家拿粥给妈妈吃。利生的老婆等到十点多，才把所谓的早餐送了过来，我妈见了，好是生气，就呵斥了她几句说；‘等你送来的早餐来吃，我早就饿死了，你还有没有良心。’谁知道弟妇一听，竟然骂起我妈来了；‘怎么了，老不死的、老娼婆，我还不也是没有吃早餐，你就那么高贵，有的地方，连早餐都没吃，不也照样活得好好的。’我妈一听，气得浑身发抖、脸色苍白，差点断了气。那泼妇竟然不理不睬，说声：‘我去吃饭，’就跑得无影无踪了。本来事情到了这里，我以为结束了，可是，谁知道那泼妇竟然给丈夫添油加醋的说利明的坏话，说什么今天由于早餐送得迟了点，大伯利明就挑泼离间了，害得她被婆婆骂了。还假惺惺的挤出几滴眼泪来了。隔天，利生就到母亲的房间闹事来了，当时利明也在场，他首先破口大骂母亲偏心，听信别人的谣言而骂了他的老婆。利明见弟弟这样对待母亲，很是不满意，就劝告他不要相信别人的话，谁知道利生这次是针对利明来的，他刚才是在指桑骂槐，见利明插嘴，就把枪口转向了他。‘你还说，都是你，在母亲面前说我老婆的坏话，挑衅是非。’利明被弟弟说得不知所云，一头雾水，他皱着眉头说；‘我没有对母亲说你老婆什么话啦，你不要听她信口开河喽，挑衅是非的应该是她。’利生见利明还在分辨，不由分说，一拳向利明的眼打了过去，利明没有防备，顿觉得两眼冒出金花，昏倒在地上”二姑说到这里，连连叹气，她好似说不下去了。

    “哦，没想到利生叔那么坏，真是的。对了，我好像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但他和利明叔好相似，一看就能看出来，早上见她很忙的样子，我也没有去和他打个招呼。”

    “对，他长得和利明很相似。他和我不和，我们很久没有说话了，他一见到我，就拉下脸来，很似我欠他很多钱似的。这还不说，由于我家只有我的信基督教的，我老公没有跟我，利生经常到我老公那里，搬弄是非，害得我经常被他出气，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

    “唉！这洋系也许是时俗人所说的，命中相冲吧？对了，阿姑，你有几个儿子，都成家立业了吧？”

    正在这时刚才哭得很厉害的那个弱智给我送一支香烟过来，叫了一声：“哥，请抽烟。”本来，我不想要，可是，二姑对悄悄的在我的耳边对我说：“你就拿了吧，今天算你的运气好，他从来只抽别人的，没有拿过香烟给别人抽的，你不拿，怕他会生气的。”我听了，只好拿了，说了声“谢谢”那弱智的高兴得手足舞蹈起来走开了，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沉思着，他好可怜哟。

    “我有三个儿子，老大金沙今年三十八岁了，在汕头工作，老二金海，在深圳开日用品批发，生意做得很大，雇员就有十人左右。刚才这个是老三，叫金山，小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是脑膜炎，那时候家里很穷，没钱医治他，因此落得个弱智，唉！”二姑说到三儿子，一脸的无奈。

    “二姑，我有个问题想请教您，我们是基督教的，怎么可以鸣鞭炮吗？对于刚才老舅母出殡的时候鸣鞭炮，我想不懂其中奥秘。见此二姑这般难过的情景，我叉开话题，目的是想她缓和一下气氛。谁知道二姑一听，更是气愤了。“哼，都是那不肖利生干的好事，自从他打了哥哥之后，受到乡里乡亲们的责骂，遭受各方面的压力，但是，他不思悔改，反而怀恨在心，说什么哥哥到处说他的坏话，是他让那么多人老指责他的，一段时间，还带着刀斧口口声声要把利明砍死，幸亏村上的干部出面干涉，狠恨的批评教育了他一通，才把这事给平息了下来。以后的日子里，利生再也不怎么来照顾母亲了。大姐看不过眼，就去指责他，指责他不孝，谁知道他出玩世不恭的说；‘我白天要赚钱，晚上要喝茶、看电视。’久之，大家也就再也不理睬他了。他每周只来看过母亲一、两次。这次母亲逝世之后，为了把这场桑事办得顺利，做为哥哥的利明主动上他的门，请他前来商量母亲之事，我母亲生前是信基督教的，当然要请教会来主持出殡仪式啦，谁知道利生竟然不同意请教会，还无中生有的狡辩着，说什么母亲没有交代教会来主持仪式，经过大姐和利明的再三劝息，好话说了一大箩筐，利生才做了让步，但是，他也提出了几点要求，一是，他要放鞭炮；二是；他还要拜土地神，理由是，那些没有信基督教的乡亲没有拜土地神就不敢上前来帮忙了。如果不答应他，他就要在母亲出殡的时候，要闹个不停，为了母亲的灵魂得到安宁，为了事情的顺利进行，我们在不得不已的情况下，答应了他的条件啦。虽然如此，大家还是在为着今天的事而担心着，感谢主，他今天的表现还算中规中矩，事情总算办得顺利完成了。”

    “是啊！我妈妈也说了，我们信基督教的，凡是办这种事的，神必定看顾，这不，我在不认识路程的情况下，不也一样的顺利到达这里了？利生叔这样做，算得上是忤逆罪了，凡是忤逆的人，必定没有好果子吃的。”我连忙安慰着二姑说。

    “你说得对，你知道吗？我的命运也很坎坷，小时侯，家里很穷，我家因为给人家借了一百多块钱而无能力偿还，再加上那时候家里已经穷得揭不开锅了，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在我二十岁的那一年，不得不把我嫁了出去，换得了两百元人民币和几担米，家里才勉强度过了危机，我嫁过去后，继承了母亲信基督教的传统，可是我的老公却不允许我信，由于我的坚持，他也没有全力反对了。当然，我大姐的命运也和我差不多，她是在前一次的家庭危机中，扮演和我一样的角色。后来利生自从参军回来后，性格变得不成人样了，小时侯那个听话、令人疼爱的弟弟不见了，动不动就对母亲发脾气，我母亲很伤心，左邻右舍给我妈出注意，给他娶了一个老婆，可能会令他改变这种性格，于是，我妈就托媒人为利生介绍一个姑娘，媒人很是努力，很快就介绍了本村的一个姑娘，但是，她家没有信基督教的，我妈不同意，无奈利生却看中了她，母亲为了讨好利生，就没有再反对了。然而，结婚很的利生更加变本加厉的疯狂起来，不仅仅对我母亲的态度不好，对我的态度更加恶劣，原因就是多次向我借钱，而我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宽裕，日子也过得紧巴巴的，没能每次都满足他，他因此而蓄意报复我，竟然挑衅离间我们夫妻的关系，他紧紧抓住我是信基督教这个‘弱点’，不服从家规为理由，要我老公从严管教我

    我母亲曾经劝告过他，给他讲述了我为了家里而被迫出嫁的故事，可是他就是听不进去。直到现在，利生还没和我说话哩。唉！一说起这事，我就滔滔不绝，心情真不好受啊！”“阿姑，也许是人们所说的命中相克吧？其实你应该认识到，利生叔走的道路与我们不同，他走的是拜异物邪灵为偶像，我们相信的是又真又活的神，你应该相信，也应该看到，神是公义的，就利明叔吧，发生在伟标身上的故事，不是一个奇迹吗？他从一个老实巴交农民的儿子，转眼之间成了一个深圳颇有名望的公司老板，不正证明了是神赏赐的吗？利明叔为人处事正直，对母亲尽了该有的孝道，同时他热心伺捧主，神就看顾了他，我们把利生叔的行为，看做是魔鬼的试探，利明叔克服战胜了他，就等于战胜了试探。再说您吧，您的二儿子金海所取得的成功，也是神给予于对你的赏赐，至于小儿子这样的事情，我想，可能对您丈夫的惩罚吧？”呵呵，我竟然能说出了如此华丽的词语来安慰二姑，我为我的“聪明”感到吃惊。

    “是啊！我还有软弱，我不能改变和造就老公和我一样相信主。”二姑突然中断了说话，我想应该是有什么事影响了，就抬头四处看了看，原来是利生叔来了。他假装没有看到我们，走到一边的桌子上喝茶。二姑悄悄的向我说，我有事先出去了。

    在二姑走后，利生叔“突然”发现了我，就给我打了招呼：“阿弟，你在这里，我忙到现在才有空。你爸、妈还好吧？”

    “嗯，还行。”我不经意的回答说。

    “好几年没见过他们了，大哥和大嫂的人品特别的好，不论是在家乡还是在汕头市，都不错。”

    我的天，竟然有人在利生的眼中是好人？“呵呵，被你利生叔夸奖到的，真是三生有幸了，也真的是大大的好人了。”我刚说完，旁边几个人都大笑起来，不知道是在笑谁？为什么发笑。

    “我是说真的喽。”利生叔被周围的笑声笑得有些尴尬，他似乎听出了我是在讽刺他，但是，也只能露出无奈的表情。

    这时候，进来了几个人，叫大家去吃饭了。利生这才得到解脱似的，帮忙着招呼大家吃饭去。

    结尾

    进人吃饭的祠堂里，人特别多，大概有十多桌吧，由于每桌需要凑足够八个人，有的开始在吃了，有的人数还不够。我一边走进去，一边正在思想着找一桌比较熟悉的一起吃。但是，左看右看，熟悉的几乎没有，因为，他们自家人都留在最后吃。

    “来这里吧。”几个年级比较大的人在招呼着我，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顺势坐下来，刚好凑足了八个人，大家就吃了起来，饭菜很丰富，我数了一下，有九样菜式。见大家有点陌生的样子，我招呼着大家不要拘谨，随便吃。我最喜欢吃的是大沙虾，猪肚等等，奇怪的是，今天的胃口特别的好，就是连平时不敢吃的乌耳麻，今天也吃了。

    饭后，还是回到原来举行出殡仪式的祠堂那里，因为，我需要他们为我联系一辆车。阿望刚好在那里。见我进来了，就热情的和我打着招呼说：“我们已经为你准备回去的车了，他现在在存放，我交代他吃完之后，就到这里来。”

    我回答说：“那太谢谢了。”

    “不用谢，对了，车费你不用付，等他来这里拿就好了，他是我们今天承包的，拉多少人等下子一起算数的。”

    下午两点，我终于回到了家，老婆正在喝茶，他微笑着说：“老公，这么早就回来了，路上辛苦吧？我给你的两包豆奶好喝吗？”

    我笑了，袋里取出忘记喝了两包豆奶说：“我舍不得喝，这样吧，我们一人一包，现在就喝。”

    我一边说，一边把一包豆奶递给老婆，我们一起喝着豆奶，啊！感觉真甜！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