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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反应过来，便试图夹起他的胳膊向上拉去。
呼！
秦暮和牛二相继露出水面，大口喘息。
“没事吧，夫长？”
牛二身为北方汉子本就水性不佳，为了秦暮却敢直接跳入江中，此刻正在水里起起伏伏。
秦暮一边踩水一边架着牛二，他也知这汉子是关心他，不顾胸膛上狭长的伤口摇了摇头。
伤口渗出的鲜血，将他们周遭的水面染红，牛二看的双眼含泪。
“都怪孙大熊，他竟然是细作！”
牛二恨声说道。
“别怨她，各为其主而已。”
秦暮面色苍白地架着牛二向着友军船只游去，鲜血在他们身后起伏飘荡。
他心底明白孙尚香终会反叛，但没想到来的如此之快。
正当两人自救之际，战场上的形式也是瞬息万变。
张飞被捕，许褚留在曹操身旁护卫并未下场。
战场上曹操独自抗衡孙、刘命格。
夏侯渊与关羽缠斗不可脱身，张辽疲于应对赵云以及众多联军无法支援。
黄盖以及支援战场地甘宁，带领联军不断斩杀曹军。
一时间联军气势愈发强盛，曹军逐渐呈现一面倒的形式。
程昱见状，急忙转头命令众多传令官协助自己。
随着程昱下令，身后传令官纷纷掏出竹筒开始朗诵。
朗诵声顷刻便由无到有，化作有形字体，不断钻入程昱体内。
程昱感受到丝丝力量入体，悍然发动命格。
本源命格·智勇菁英！
世之奇士，与人多迕！
随着程昱本源命格的发动，最先产生变化的是其身后传令官。
诸多身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消瘦，摇摇欲坠下倒满整个甲板。
期间程昱不断掩面咳嗽，本就单薄的身躯也愈发佝偻。
接下来才是异象横生。
天空随着程昱的本源命格逐渐暗淡下来，大片乌云笼罩赤壁上空。
也不见雷声电鸣，却在顷刻间化为墨雨落下。
这墨雨却不似水珠，在空中显化成无瞳黑鸦直接砸落！
无瞳黑鸦纷纷落入战场，颇有灵性般避开曹军，朝着联军而去，被砸中者不知几多。
黑鸦虽小却势头十足，被砸中者均是头骨开裂，倒地不起。
并且血肉四溅下散发出腥臭气味，污浊气息更是顺着鼻息涌入联军体内。
随后化为白气，争先恐后地从七窍冒出。
几息之间，便将联军腐化成森森白骨！
大多数联军面对众多无瞳黑鸦躲无可避，哀嚎声、惨叫声不绝入耳。
战场形式峰回路转。
秦暮也是第一次见到谋士所引发的命格之力。
相较于武将命格变化多端兼具攻击辅佐而言，谋士命格更加诡谲残忍，大范围攻击信手拈来。
并且大部分无瞳黑鸦落入江中之后，砸出片片水花的同时江水也被迅速污染，腥臭气味不断弥漫。
这般后果便是战场上无论曹军亦或者联军均是感染上污浊气息，一时间竟然造成了无差别的伤亡。
秦暮急忙和牛二登上曹军楼船，牛二望着眼前的一幕更是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他在战场之初便看见联军均是头戴白布，随后有样学样。
撕开仅有的衣服，包裹住自己和牛二的口鼻。
虽然知道无法抵挡污浊气息，但也只求心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