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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一抹促狭的笑意。
季攸川却是忙于解释，“我和他不一样…”
拍了拍季攸川的肩，“不要这么夸张啦，没人说你和他一样。知道你是最好的大少爷，哈哈。”
皱了皱眉，似乎还是不大认同沈修郁的话，但是季攸川没再辩解，只是说，“话说修郁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
沈修郁望着他，相信的点了点头，欲言又止，“一直都在麻烦你。”
“其实我不介意你再多麻烦一点。”季攸川笑道，后面一句话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说着，季攸川便提前离开去处理这件事，而沈修郁再次回复冷清的面容专注于自己的毕业论文。他无条件相信季攸川能处理好，那么，又何必再担心？
……
“你这么帮他，他未必会感动的。”坐在季攸川的对面，顾疏北小口的啜着杯子里的饮料。
“我不求他感动，帮他只是遵从我自己的心而已。”季攸川清朗的眉目越发俊秀了，比之小时候的初遇。
“我知道季家的势力很大，不是我顾家能比得上，但是，用整个企业来压着我，他对于你，太重要了吧？”顾疏北挑了挑眉，问道。
季攸川笑的认命而温和，“遇见他，我早就认了，不管是上辈子欠了他，还是上上辈子欠了他，这辈子，我只想为他还债。”
“呵，他是有什么好命，让你这样对他。”顾疏北嗤笑，“其实，我的要求不多，你只要让他不要去夜氏工作，我就撤销在教导主任那里准备对他采取的措施。”
“希望你言出必行。”季攸川逼视顾疏北，直到确认了他所言非虚，才结了帐离开。
顾疏北摩挲着磨砂的透明的杯子，看着上面折射的自己已经扭曲的面容，苦笑，“健康的身体，这么爱你的人，沈修郁，你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份？”
沈修郁下了班回到家，发现季攸川坐在自家沙发上，已经很熟练的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看着手中的书，见自己回来，也只是把书放下，侧过头看自己。
果然是对他开放了太多私人空间么？
沈修郁无语的坐到他身边，“有什么事么？”
“顾疏北说，只要你不去夜歌穆的公司上班，他就就此罢手。”季攸川说道。
“我从来就没有想过去那里上班，我就不姓X大毕业的找不到工作。”沈修郁对顾疏北的逻辑表示无法理解，“又不是只有夜氏一家公司可以养活自己。”
季攸川笑得浅淡，“也是，我们修郁完全不需要担心以后的工作问题。不过我想，顾疏北大概是担心你去了夜歌穆的公司，会和夜歌穆有所发展么？”
“你也觉得我和夜歌穆之间有什么？”沈修郁藏了小心的故作自然的问季攸川。
季攸川拿过茶杯喝了一口茶，借此掩去了眼底难以掩饰的醋意，“你觉得，你们之间没有什么么？”
说着，抬眼看着沈修郁，季攸川的眼中，含着的深刻痛楚，沈修郁怎样也无法忽视。
却没有给沈修郁多少压力，季攸川强笑道，“既然不愿去夜歌穆的公司，那么，不如来我家做事？”
“季攸集团？你不觉得你家的门槛太高了么？据说里面的倒茶小妹，都必须是本科生，随便一个文秘都得是研究生，请问季大少爷，我去了得当个倒茶小弟？”沈修郁装作没有看见季攸川的苦笑有多么的假，岔开了话题。
季攸川顺着沈修郁的意思，说道，“放心，我引荐的人，一定没问题。“
瞪了他一眼，沈修郁说道，“我就那么像吃软饭的么？大不了不去这些大的公司，我不能去小的公司么？”
见沈修郁有炸毛的倾向，季攸川忙将他搂过来，“我知道你可以，但是，来季攸的话，工资会很高。不如，过段时间去面试？”
沈修郁轻轻踹了季攸川的腿，“都说了不想这样找工作，到时候如果实在混不下去了，再投奔你吧，到时候别嫌弃我就行了。”
心知无法劝得动沈修郁那比石头还要硬的脾气，季攸川笑道，“行，到时候再说，那我走了，明天学校见。”
起身，开门，离开。
进了里屋看了看沈修叶的睡眠状况，沈修郁靠在床头，看着外头稀薄的月光，一夜无眠。
对于季攸川，他真的，亏欠了太多。
楼下，无人知晓，黑色奔驰，仍是一夜未灭。
给读者的话:
--到底哪个是主角攻呢？哪个呢--我纠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