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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甜蜜。
“我请你吃东西吧，今天浪费了你这么多时间。”夏小雨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王乐。
王乐沉吟了下，他今晚还要去跟踪马明辉，暂时是没办法和她一起吃饭了。
也就直接开口：“一起吃饭没问题，不过今天不行，要改天。”
“好吧。”夏小雨有些失落，但是王乐说的清楚，她也能理解，只是认真地说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了找我，我等你。”
王乐用力点头，看着她转身上楼，自己才骑着机车离去。
简单吃过晚餐后，王乐直接蹲守在马明辉居住的别墅附近，等待他的出现。
一直等到夜幕上升，马明辉的别墅还是一片亮堂，全然没有出门的意思。
王乐有些郁闷，难道这家伙还要等到凌晨才出门？
“我们又见面了。”
一道温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听起来还有些耳熟。
王乐诧异地回眸，见到来人竟然是前段时间说要离开南城的白无常！
她怎么回来了？
“你不是离开了吗？回来了？”王乐问出口后都有点想打自己了，这问的不是废话吗！
他对白无常的感觉很是复杂，有些欣赏，但也有些捉摸不透，这个女人——即使在得到她的资料后，依然觉得像是一团谜。
“对，我走了，又回来了。”白无常浅笑着回答。
而后她将手中叠起的好几袋资料递给王乐，柔声道：“这是我的伴手礼。”
王乐不解地看她一眼，接过她给的牛皮纸袋，才发现还有点重，虽然是纸张，但这一叠约莫也要一公斤多了。
“这个伴手礼有点重。”王乐笑着调侃。
“不，比起你给我的帮助，这一点都不重。”白无常一脸认真地反驳，神情柔和。
听她这意思，王乐愈发诧异了，纸袋里面到底是什么？
白无常却不多说，只是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王乐将资料放在机车上，打算等会白无常走了再拆开看看。
正要转身回去，身后却覆上了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王乐有些惊讶，但白无常却没有其他动作。
“怎么了？”王乐迟疑的问。
“就抱一下。”白无常略带恳求地说道，脸颊在王乐背上蹭了蹭，低声说：“我想感受一下，有温度的人是怎样的。”
那声音很轻，很快在风声中消散，但王乐还是听清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无常终于松开了，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和王乐道别。
王乐看着那个纤细的身影越走越远，一时竟然有些怅惘。
这个女人，果然是个谜。
等他将白无常带来的纸袋拆开之后，心里又是止不住的震惊。
资料上边满满全是马明辉的犯罪资料，包括他名下的素石斋这些年背靠黑蛇会做的黑心勾当，销售赝品古玩、高仿古玩等等，坑人不浅，害人无数。
甚至连素石斋的赝品和高仿古玩来自虎帮，上边也有明确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