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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也不会为难你。”
“……”方滔有点凌乱，头皮发麻，道：“我还有选择么？”
“没有。”叶倾城露出一个妩媚众生的笑容，眼里有着一丝小得意。
“好。我答应你。”方滔答应，眼里却闪过一丝笑意。
一旁，所有人都僵硬，张目结舌，石化在那里。
这个家伙竟然和叶倾城……中州龙城四大名媛有两个都和他关系……不错。
“哈。我姐夫果然是轻声。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叶倾城做小，不对，还有纳兰若呢？这有点乱啊。”雨坤兴奋的叫道。
叶家家主一脸阴沉地望着女儿和方滔，不知在想些什么？
北山廖一副死了爹的样子，拳头都快要捏碎了，眼中杀机闪动，快要憋出内伤了。
北山家这次不但丢人还丢了七星龙泉剑，连北山家的媳妇儿都没了，彻底成为一个笑话。
“方滔！”黄天霸眼中杀气四伏。
“咯咯，越来越有趣了。老娘就是喜欢劲爆，挑战。”纳兰若眼中的光芒越来越兴奋。
“死混蛋，你和叶倾城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方滔和雨瞳离去，一只玉手出现在方滔腰间软肉上，接着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松，松手。谁？叶倾城？她啊，刚见过一面。”方滔求饶。
“以后再给你算账。”
……
方滔半道下车，独自一人走在冷清的街道上，洗尽铅华，蜕去伪装，嘴里叼着一根红塔山，吞着云吐着雾，霓虹灯下，背影被拉的很长，看起来有些落寞孤独。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身上带有一股血腥气息，就像是刚宰几头猪从屠宰场出来的屠夫，默不作声地跟在方滔身后，亦步亦趋，始终保持一个相同的距离，但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就像是他的影子。
“小白，觉得苦么？”方滔声音有些低沉，他知道，跟着他的两个人，都被小白斩杀了。
“有少主，不苦。”那道叫小白的身影说道，声音略冷。
“恨那个人么？”方滔情绪有些复杂地道。
“……”小白沉默，神色略显惊恐，身子僵硬。
“你应该恨的。”方滔叹气，摸了摸小白的头，柔声道：“走，少主带你去撸串喝啤酒。噢，我忘了，你从不吃这些东西。”
“少主带我去，我就去。”小白身子柔软下来，语气依旧很冷，仿佛天生就是这样。
“好。能尝试一些新的东西，你在变化。这是好的变化。”
方滔带着小白来到一家大排档，点了羊肉串和啤酒，他吃的很香，小白有洁癖，虽很介意，可有少主陪她，还是吃了。
第一口吐了出来，然后再吃第二口，第三口……方滔看的有些心疼，示意她不要再吃。
有两个面红耳赤的醉汉看走来，看小白眼里充满着火热，想干什么不用想也知道，其中一个将手放在小白的肩膀上，嘴里说着小妹妹，哥晚上带你飞怎样？
小白皱眉，目中掠过一缕冰冷，下一刻，杀猪般的惨叫响起，那人的手腕被斩掉，鲜血狂喷，躺在地上哀嚎，吓倒一片人。
就在醉汉搭在小白肩上，方滔就知道不好，想出声阻止已经晚了，醉汉手腕已被斩去，轻叹一声，拉着小白飞快消失，不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白，回去洗澡吧。”方滔知道小白的习惯，每次杀人，都要洗澡，似乎要洗去罪孽。
“嗯。”小白冷漠点头，嗖的一声，消失在夜色之中。
方滔无奈一叹，有些事不是他能决定的，比如十数年前的那一场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