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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
“不杀人，只能被杀。”那黑衣人森然道。
“好吧。我不想被杀，所以，也只能杀了你了？”方滔想了想，道：“我能不能不杀你……只把你给打残废？”
“桀桀，桀桀。”那黑衣人似乎被方滔逗笑了，只不过，这笑声太难听太悚然了。尤其是在这月光惨淡的深夜之中，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你太风趣了。”那黑衣人道：“可我不太喜欢风趣的人。因为，我本身就不是一个风趣的人。”
“所以，你必死无疑。”
嗖！
那黑衣人动了，黑夜中一点寒芒出现，黑衣人手中出现一柄匕首，寒芒便是从匕首上发出来了。
匕首刺破空气，朝着方滔的胸膛而来。
黑衣人的速度很快，快的像风像闪电，有点不可思议。
方滔似乎没反应过来，匕首一下子刺入了他的胸膛要害。“你去死吧。”黑衣人将匕首刺入方滔的胸膛之时，森然地说了一句。然而，并未出现鲜血飞溅的一幕，当匕首刺入的刹那，那黑衣人脸色陡然一变，瞳孔中显现出震惊之色，居然是残影……当即，他匕首一
转，划向一旁。
“你的感觉很敏锐，和山里的猎豹有一拼！”方滔只得后退七八木，望着黑衣人，说道。
“桀桀，你居然能在我面前消失？”黑衣人冷笑，舔了舔嘴唇，目中战意爬出，道：“你是第一个戏耍而且戏耍成功的人……所以，你更要死了。”
黑衣人消失在原地，寒芒闪现。
嘭嘭嘭！
夜里，公路之上，传来一阵阵击打之声。
视线本来就弱，看不清楚。
再加上二人的速度太快，就能看到一道道影子飞快闪过，迅速消失，而后有突兀出现。
哧喇！
方滔的手臂被划伤了，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流淌。
嘭！
黑衣人被方滔打中一拳，一条手臂耷拉着，短时间内没法再继续使用了。
他也嘴角溢血，体内气血翻腾，五脏移位，很不舒服。
“桀桀，你让我受伤了。你居然让我受伤了！”那黑衣人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模样有些狰狞。
“你也不赖，刺伤了我。”方滔也学着黑衣人的语气说话。
“死吧。”黑衣人再次出手了。
嘭！
哐当！
方滔接连躲避匕首的锋利，而后瞅准时机，果断出手，击中了黑衣人的手腕，匕首脱落，跌落在地上。
嘭嘭！
方滔打了黑衣人一拳。
黑衣人也打了方滔一拳。
但这一回合，黑衣人落了下风，他的匕首被打落了。
对他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作为一个杀手，刺杀的兵器都丢失了。
这是绝对不可饶恕的。
黑衣人彻底怒了。
“你是第二个从我手中夺兵的人！”黑衣人眼神愤怒，像一头狰狞无比的野兽。
“那第一个是谁？”方滔很感兴趣地问道。
“你没资格知道那个人。”黑衣人语气有些怪异地道。“我想，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方滔咧嘴一笑，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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