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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到底是谁最胜一筹。
“奴婢,奴婢……不敢说!”倾城故意又哀叹了一句,一双眸子之中满是颤意,更不敢对上谢婉君冷冷的目光。
现在的谢婉君,说起来倒也真的会杀人。
谢昊天捏捏拳头,不知道她的转变到底是好是坏。
倾城再得了一句允诺,这才是磕了个头后将那日的事情说了个清楚。
原来已经是好久以前了,那时她夜间出来解手,结果瞧见谢婉君与黄莺体提着灯笼在院子里偷偷摸摸,她奇怪着上前探了一眼,发现她们再埋东西,也就没有在意。
可第二天越想越不对,她就在深夜将东西挖了出来,结果,居然是两个写有生辰八字的小人,当时她还不知道这是什么,以为谢婉君在为谢昊天与蒋氏祈福,又将东西埋了进去。
可今日一出戏让她明白了世间还有扎小人这种恶毒的事情。
倾城每说一句,目光就浅浅地扫蒋氏一眼,果真,纵然一开始她谁也不帮,可现在,一听闻扎小人的事儿,她的双肩猛地哆嗦起来、
蒋氏猛地扭头,对着谢婉君竟不分青红皂白地扇了个耳光。
谢婉君并未闪躲,但听“啪”的一声,黄莺也立即跪在了地上。
火辣辣的感觉在脸颊上弥漫,那块白纱也被那力道给掀落,两道用脂粉画出的伤疤触目惊心。
“母亲!”谢昊天总归觉得谢婉君是府中嫡女,之前又与萧淑妃结好,这会儿若是没把事情弄清楚就责罚她,如此聪慧的谢婉君一定会找机会报复。
“昊天,怎么,婉君都做出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袒护着她?”蒋氏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思,因而话语一出便是锋芒毕露。
谢云欢受伤的右手止不住地颤抖着,眼上的欣悦一闪而过:“祖母,我们怎么能听一个丫鬟胡说八道呢!”
谢婉君并未解释,她知晓,此刻解释的人是最无用的人。
本以为蒋氏极有城府,应当可以成为自己的人,可这一件一件事情下来,她不是墙头草,而是分明就是站在了利益一边,所谓的城府,不过是遇着了事情善于隔岸观火罢了。
等把柳絮这些人给处置了,她真的再也不愿回到谢府。
“你去,把小人给我挖出来!”倾城得命,屁颠屁颠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浑身一倾差点儿栽倒在地。
谢昊天与蒋氏一样得怒火冲冲,可这次在外处事,他突然就明白了谢婉君的重要性,以至于方才没有像蒋氏一样暴怒。
也是,老人家最忌讳的不就是扎小人这类的伤风败俗之事吗?
“祖母,爹爹,婉君虽然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情,但是,婉君千万不敢给祖母与爹爹扎小人,青天可鉴!”谢婉君捂着泛有五个手印子的浮肿的左脸,薄唇轻动,镇定依旧。
蒋氏一见此更加生气,若不是巧双在一边阻拦着,她恐怕又要上来再左右开弓。
白纱继续笼着那左右皆有伤痕的脸颊,只露得一双清明的眸子。
谢云欢突然就觉得心头痛快,她似是更为欢喜看到谢婉君这样无可奈何却又依旧假装安然自若的模样。
呵,待会儿,可就是重头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