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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
墨锦书指了指文件上的一段话，道：“我是说，对这点，你怎么看？”
白萱仔细读了一遍，还是出声儿的那种，墨锦书已经被她逗得直抿嘴了。没办法呀，他是真的挺想考一考这小丫头，如果笑出来，小家伙一定又以为他是在故意捉弄她了。原本很严肃的事情，也就变成了开玩笑。
真是……你说你看就看，干嘛要念出声音来啊，好悬没把我憋出内伤！
“就是萱灵未来二十年的发展规划嘛”，白萱道，“我觉得你写的……很好啊！这，这就是正常企业规划的套路嘛！给员工画一个好大好大的大饼，调动员工的积极性，然后结果嘛……就不那么重要啦！”
墨锦书听得哭笑不得：“你这是夸我呢，还是骂我呢？”
“夸你呀”，白萱一脸认真，“不会画大饼的领导不是好领导，我之前还以为你真的不会做这种刻意调动员工积极性的事呢，原来你早就写到规章制度里了啊，很棒棒嘛小伙子！”
这些话虽然都是好话，但墨锦书听着，还是觉得很别扭。这……真的是在夸奖他吗？
算了不管了，还是考试要紧。
“你仔细说说，我的规划到底怎么样？别说这些烂好话忽悠我，我要听具体的点。”墨锦书道。
“我觉得……不太……正确。”白萱说着，小心翼翼地看了墨锦书一眼，生怕自己的话让墨锦书觉得不开心。毕竟这小子到哪里都被人恭维、在商场上也没有受过挫，可以说事业上一番风顺。这会儿居然被人说在决策上有失误，这如何了得呀！
没想到墨锦书居然笑了，道：“继续说。”
这小子不是被气笑的吧？
不过，既然你都让我继续说了，我干嘛还矜持着呀？那就大胆地说呗！
“我觉得，萱灵不可能做成世界顶级高端品牌，也没这个必要”，白萱道，“我们要考虑到萱灵的受众。它的消费人群相对来说年龄较低，当今一个很实际的社会现实是，年轻人的收入水平相较于高年龄的人来说，毕竟低一些。即便是一些精英，他们所能承受的实际消费程度，也就只能到如今萱灵的这个地步了。再往上高，我想萱灵珠宝反而会失去它的受众。”
白萱对自己的这一番了解还是挺有信心的，说完后，很有底气地看着墨锦书。觉得如果墨锦书不赞同她的看法，她一定要和他据理力争。因为她觉得这一次，自己的看法绝对没错。
墨锦书左看右看地看了她一会儿，揉了揉她的头，笑道：“可以啊，小丫头现在很有见解嘛！”
嗯？
白萱眨了眨眼……所以你是觉得我说的对咯？
果然你真的是在画大饼啊！
“如果你的智商能保持稳定的话，基本上可以出师了。”墨锦书对白萱的回答感到很满意，也相当欣慰。
正打算继续夸奖她几句呢，白萱的一句话，好悬没呛死他！
“哎呀……不可能稳定啦！”白萱小手儿一挥，说得相当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