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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松地避开了那些杀手的剑。
“你怎么在这儿?”苏小梧抬头看了他一眼,匕首已经朝着突然冲过来的刺客挥了出去。
那些刺客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人,微微怔了一下,相互对视一下,绕过辜执去刺苏小梧。
辜执眼睛一眯,手里的剑刷刷几下在空中耍了一个剑花,划开了冲过来的几个人的胸膛。
月泠往苏小梧那边看了一眼,提气横扫一周,击败了一圈儿的杀手,到了苏小梧面前,将她扯到身后。
“撤!”一看三人到了一起,那些黑衣人里领头的那一个眯了眯眼睛,扬声道,几乎是瞬间,那些人呼啦啦消失在夜色中,水边只留下苏小梧,月泠和辜执三个人。
“七七,你怎么样!”月泠收了剑,转身扶住苏小梧,看了看她大臂上的伤口,拦腰将她抱起来,往长歌小榭走。
“没事啦,小伤而已!”苏小梧靠在月泠怀里,皱眉道,这样的姿态,好像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让人看着无助。
月泠踹开长歌小榭的门,将苏小梧轻放到床上。
小狐狸坐在窗边,滴溜溜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苏小梧,
“我又不是脚受伤了,需要让你抱我回来!”苏小梧弓着腰在一边翻找东西的月泠,咬着牙撕开了袖子,朝月泠扯了扯嘴角。
月泠找到纱布和剪刀,在床边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只红釉的瓷瓶搁在窗边。看到苏小梧被撕得毛茸茸的袖子,抿着嘴唇拿剪刀将袖子剪开,握住她的手臂看了看伤口,“没有下毒。”
“忍着点儿。”月泠拿起瓷瓶,抬头看了苏小梧一眼,轻声道。
“嘶……”药粉刚撒到伤口上,苏小梧咬着牙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冒出冷汗。
月泠抬头看了她一眼,继续为她包扎。
“没想到,痛感也会加强啊!”苏小梧扯着嘴角牵强地笑了,以前日日在刀口上舔血都不觉得痛,现在倒好,整个人的承受能力都减弱了。
“看来还是不疼!有功夫说风凉话!”月泠瞪了她一眼,哼了一声,呲啦一声,将纱布撕开一点打了个结。
“多谢辜公子出手相助。”苏小梧笑了笑,抬头看到辜执,轻笑道。
“举手之劳。”辜执看着苏小梧受伤的胳膊,拧紧了眉头,从怀里摸出一块令牌,“我这里有一块出城的令牌,你拿去,今晚就离开燕都吧。”
“你知道那些人是谁派来的!”月泠给苏小梧披了件披风,眯眼看着辜执,质问道,“是谁?”
“此刻不是追究是谁刺杀的时候,你们若想活命,就尽早离开燕都!”
“看来你对这幕后主使清楚地很。”苏小梧看着辜执挑了挑眉,“不仅如此,那人还与公子关系匪浅。”
“……”辜执没有说话,将令牌搁在桌上,“明日我会把季家的案子呈报给皇上,到那时候季家的冤案就得以平反了。你尽快离开吧。”
苏小梧看辜执离开微微皱了皱眉,问月泠,“这个辜执跟季剪秋有什么关系吗?想不到一个季剪秋会跟这么多有背景的人扯上关系呢!看来不简单呢!”
“这地方已经不能再住了!”月泠说。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的兵刃交接的声音,月泠愣了一下,走到窗前看着下面缠斗在一起的两拨人,扭头对苏小梧说,“看来是你猜对了!”辜执刚走这些杀手就卷土重来了。
苏小梧跟过去看到靠坐在栏杆上的咸熙,不禁皱紧了眉头。察觉到苏小梧的目光,咸熙抬头朝苏小梧微微一笑,招了招手。
剑戟声渐渐消下去,地面上堆了一层黑压压的尸体,殷红的血沁透木板滴落在水里,染红了一片。血腥味儿伴随着雾气慢慢升腾,汇集在空气中。
“芒沧县一别,没想到会在这里见面。”咸熙沿着栏杆走到苏小梧门前,唇角带笑,看了一眼窗台上的小狐狸,轻声道,“七七小姐。”
听到咸熙对她的称呼,不止苏小梧,就连月泠也皱了皱眉。
“你怎么在这儿!”苏小梧眯着眼睛瞪了咸熙一眼。
“方才命小童请两位叙旧,他办事不力,未能邀地贵人,在下只能亲自登门,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声势浩大的欢迎。”咸熙轻轻一笑,纤长的手指朝向地上的尸体。
“你跟踪我们。”
“非也,在下就住在不远处的闻香小筑,是回来途中听到打闹能才过来看一眼,没想到有缘遇到两位。”咸熙微微偏头,未扎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轻轻一摇。
“那还真是缘分呐!”苏小梧轻哼了一声,对他的话一点儿不信,这个人严重闪着精光,精明得很!
“七七小姐若不嫌弃,不妨就住到闻香小筑。”
“我嫌弃。”苏小梧扭头看着他轻哼了一声,“多谢公子美意了。”
“看方才的阵仗,他们是要将这里夷为平地的,七七小姐打算住在哪里,给那些无辜的人制造麻烦?”咸熙说着扭头看了一眼月泠,“月泠公子应该知道在下住所的安保,没有谁能轻易闯进去。”
“恐怕进去之后,想要出来也不容易。”苏小梧不想跟咸熙有牵扯,撇嘴反驳道。
“七七小姐是乐游公子的夫人,也是在下的朋友,无论在哪儿都是自由的。”咸熙说,“在下不是坏人,小姐实在不必对在下如此戒备。”
“坏人脸上从来不写坏人两字。”苏小梧讽刺道,抿了抿嘴唇,想了一会儿,深吸了一口气,“好吧,麻烦你了。”
小狐狸猛地抬起头看了咸熙一眼,跳到苏小梧肩上。
“咸熙公子不是晋国人吗?为何会来燕都?”月泠问咸熙说。
苏小梧也歪头看着他,期待他的答案。
“在下是被人请来作证的。”咸熙本不愿意理会月泠,看苏小梧想知道,笑了笑,解释说。
“作证?”苏小梧挑了挑眉。
“为季家当年的冤案作证。”
“季修痕当真是被冤枉的吗?你如何为他作证?”苏小梧皱紧了眉头问。
“因为当初与他通信的就是在下。”咸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