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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我因为第一次杀人，心里仍是后怕，手不停的发抖。
马长山赶紧抓住了我的手，另一只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不怪你，相反我还要感谢你。”
“我杀了陈凡，给马家带来了可怕的后果……”我不解的道。
“你错了。”马长山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你今天没杀了陈凡，我相信我们现在已经没资格再站在这个院子里了。修道界弱肉强食是铁定的法则，你这么做反而能让我们站稳脚跟。”
“可你又说麻烦大了……”孙成皱了皱眉头。
“麻烦不是来自陈家，而是仲裁司。”马长山叹了口气。
“可刘司长不是已经说了这事儿一笔勾销了吗？”马癫不解的道。
“勾销？”马长山冷笑着撇了撇嘴：“他只是不想光明正大的不要脸罢了！我刚刚提房子的事儿你知道为什么吗？”
“不是不够住了吗？”马癫不解的道。
“太幼稚了！”马长山白了他一眼：“我们现在住的房子是整个问道阁所有入驻家族和宗门里最小的，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马家在整个修道界已经失势了？”
“不，意味着我们已经失去了问道阁的支持！”马长山叹了口气：“我刚刚那么问他其实是在试探他，众所周知，阁主是他的徒弟，他在问道阁的影响力绝不在阁主之下，给我们换房子不过是他一句话的事儿罢了，可现在……他明显是在支持陈家。”
“那怕什么？你刚才不是说了他不会那么光明正大的不要脸吗？只要我们还是二世家之一，那陈家就不敢光明正大的动我们！”马癫不在意的笑道。
“可开春大比过后呢？那个时候陈家再动我们的话，我们该怎么办？”马长山瞥了他一眼。
“反正每个家族也只出一个人参加比斗，咱们有道法可以免疫的清明还怕啥？”
“你这个小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马长山叹了口气：“我们几个都知道，清明之所以能道法免疫是多亏了他的守护，而不是真的可以免疫，而守护有多大的能耐我们都不知道，也许当时陈凡释放一个更加强力的道法它就会承受不住。还有，你以为清明用炼魂珠放出来的那个东北虎就真的那么厉害？如果不是当时陈凡发现清明竟然道法免疫吃了一惊，他怎么可能躲不开？”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败定了？”马癫的脸色难看了起来，我和孙成对视了一眼都没有说话。
见马长山沉默不语，马癫连忙推了推我：“清明，老孙，你们赶紧走，走的越远越好，至于那个张云倩，暂时还是不要接近了，我觉得玉清宗很可能和陈家是一伙儿的！”
“谢了，”孙成冷哼一声抱了抱拳：“可天下之大，我们已经没处可去了，还不如留下来拼一下。”
“什么意思？”马癫不解的道。
孙成话一说我完我就明白了过来，按照马长山的话说，陈家很快就要统辖北方的修道家族了，到时候只要他们一句话，我们去哪都会被他们找到，反倒不如现在趁着还有时间想想办法保住马家的地位来自保。
“白痴！”孙成瞥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
马癫张了张嘴正要说话，马长山有些诧异的看了孙成一眼，满意的点了点头：“里面聊吧。”说完，他推开门往里面走去。
屋里，我们四人都沉默了下来，许久之后，马长山叹了口气：“清明，你真的愿意做我马家的二代弟子吗？”
“我愿意！”我连忙站起来道。
“那好，跪吧。”马长山点了点头正襟危坐。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咱能不能不玩这虚头巴脑的东西了？”马癫有些不耐烦的道。
“你懂什么？这是规矩！”马长山等了马癫一眼。
孙成连忙推了推我，示意我去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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