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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用看傻逼的目光看他。
“粗俗。”张御史脸色更加难看。
“你庆幸小爷我只是粗俗不是粗暴，不然你现在早被我扔出去了。”华如歌一副我看你老，放你一马的表情。
张御史还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但他反应很快，马上便道：“不管怎么样，你和我儿子之前有冲突，又和他前后进入玄兽森林，不是你又能是谁？”
华如歌坐在一旁桌子上，漫不经心的说：“我怎么知道是谁。”
听到老家伙说这句话她心里松了口气，原来只是怀疑，想来也是，隔了那么远谁会知道发生了什么。
“是不是你查查就知道。”老家伙哼了一声，转头向院长道：“还请院长调查此事。”
方院长不喜欢这些嘴炮的人，闻言只是皱皱眉问：“怎么查？”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些牌子上是有名字的，您看张逸的牌子当时是不是在华如歌手里，便能清楚了。”张老头请求道。
华如歌暗骂你个老狐狸，这都能想到。
“每一批学员试炼都会换新的牌子，所以那些牌子在试炼之后就处理掉了。”
方院长答的干脆，其实他并不管这事，实在是觉得张御史太讨厌了，想把这推脱点。
别说他相信华如歌没杀人，就算是杀了又能怎么样，那个成功者不是踩着尸体上位的。
这世道，不杀人就只能被人杀，如果一定要死一个，他宁愿是张逸。
“院长，您这样未免有失公正。”
张御史不乐意道，虽然方院长地位超然，但他这种几句话就能毁了一个人前途的人，也是没人敢惹的，碰一鼻子灰的事情，真是太少了。
“我是院长，我要做的是保护我的学员，我可以公正，但你也要拿出证据来。
我绝不可能因为你的一面之词，毁了我的学员。”一看就很圆滑的方院长竟然很是霸气的说了一句话。
华如歌觉得自己以前小看了这个老头，其实想想也是，皇家学院是什么地方，能当上这里的院长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
张御史气恼，却也拿方院长没有任何办法，顿了顿脸色难看的道：“那方院长就等我拿证据来吧。”
“请便。”方院长冷着脸道。
“碧儿，带我去找这次带队的导师，我倒要问问看牌子有没有扔。”张御史故意说了一句，甩袖而去。
“以后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放进来。”方院长皱着眉头对小厮说。
这群言官仗着有言论大权，竟然敢对他颐指气使，也真是该教训。
华如歌则是眉头跳了跳，张家这是要追究到底了，虽然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做的，再多的证据也没有用，但她可不想这个被动。
“谢谢院长庇护。”她认真的说。
“只要你在皇家学院一天，学院都会庇护你。”方院长诚恳的说。
离开了会客厅，华如歌一边想着办法向着宿舍走去，但是想着想着她便回头，径直出了学院。
目的地，燕春楼。
上午燕春楼几乎没有客人，姑娘们都百无聊赖的在厅中说着闲话，华如歌一出现立时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