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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时候,他自然会来。”
我可不想随缘,连忙追问他,之前不是认识城隍爷呢么,难道不能求一求么?让城隍爷神仙帮个忙?
王道长只是无奈的告诉我,城隍爷有自己的职责,他是负责记录善恶,审问死者亡魂,办的是阴间事儿的。
至于阳间发生了什么,他根本就管不了,哪怕要管,也得等人死了以后。
随后,我们俩只能老老实实被囚了,别墅的电话只能打内线,对方也说了,不管是任何要求,只要是我提,那边就会答应。
被逼无奈,我只好用挂术强行撞门,有一次的确是撞开了,结果黑洞洞的枪口顶在我头上。
这还打个屁啊?老老实实回到客厅与老王喝茶。
他说:“年轻人要沉得住气,既然他把咱们囚在这儿,肯定还是有想法的,而找你我这样的人,无非就是救人与杀人而已。”
“可我们刚刚救了他。”
“近几年的人心越来越浮躁,当被利益蒙蔽双眼,道义自然就不那么重要了。”
我很怀疑这老道士是不是已经算到了今天的劫数,可他却摇头表示没这回事。
说起尔灵山的巫师,我俩闲着没事儿也研究了一番。
以前尔灵山叫204高地,是日本人和苏联人交战的战场,在光绪年间,西方列强将204高当做争霸大东亚的起点。
日俄两方在这里厮杀,最终以日本人付出惨痛的代价获胜。
直至今日,204高地由日本人种满了樱花,保存着当年他们所留下的纪念碑。
因为是战场,凶戾较重,与此对应的日俄监狱更是早些年有名的闹鬼地。
王道长虽然不懂阴阳巫为什么会是两个男人,但尔灵山与日俄监狱,虽然同属阴煞,可前者带有火气,后者偏向阴寒,皆属难得修炼邪法的宝地。
我们一直被关到第三天的夜里,他们一伙人来到别墅,最先是老肥与花臂男带着几个人拽着俩麻袋,进屋往地下丢,“咣当”一声,里面传出有人闷哼。
蒋忠生紧跟着也进了屋子,他今天穿着休闲装,周围前呼后拥,十足的有牌面。
“二位道长,近日可算舒心?”
他礼貌的冲着我们笑笑,又示意大家一起坐。
“舒心?被关禁闭能舒心到哪去。”我赌气道。
蒋忠生对我的话也不生气,指着麻袋说:“小师傅之前貌似想捉两个人,现在人我已经给你带来了。”
老肥与花臂男把麻袋掀开,两位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男子虚弱的躺在地下。
“就是他们?”我还是有些不确信。
“实不相瞒,当初蒋某与这位图禄有过合作。”
王道长也得以肯定,二人当中的确有那位自称遇仙派的道士。
听蒋忠生给我们讲,他经常往来各个国家做生意,也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
有一次,回到国内以后浑身发痒,全身起了红疙瘩。
去了医院检查,也检查不出来结果。
直到遇见图禄,对方直言断定蒋忠生中那种专门以女人阴毛、经血喂养的阴蛊,蛊虫与小跳蚤相似,常见于新加坡南洋一带。
蒋忠生的确去过南洋,图禄又声称自己可以解决。
俩人一拍即合,在图禄收了一大笔好处费以后,他先是利用雄黄酒为蒋忠生洗身子,又做了两场法事拔邪气。
果然,蒋忠生身上的疹子当时就好了。
见识了神奇的事情,蒋忠生立刻恭敬尊称对方为大师。
图禄又表示自己缺钱,自己只懂杀人术,不管杀谁,他都会明码标价,根据被害者的年纪来收取费用。
像蒋忠生做大买卖的,难免有几个仇人,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本着试试的意思挑了几位有矛盾对手。
按照图禄的要求做完之后,那些人果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死了。
从此以后,他们两个进行了长达一年多的合作关系。
直到前些日子,蒋忠生被人下了邪法,得了一种身上哗哗的脱皮的怪病,奇痒难忍,想止都止不住。
而图禄却在交手时被对方打散了魂,病魔折磨的蒋忠生四处求医,几乎快要绝望的时候,被一位朋友指点前去了胡仙观。
进而引来了后面的暗算,致使那冒牌道士抽他的魂送地府换人。